第5卷 血腥舊事的完結 第407章 卿本佳人 文 / 花明月
第407章卿本佳人
「嗚嗚嗚……江掌門仙去了!!」
當飛辰一把丟下權中寶時,查看江道子傷勢的那名長老突然間嗷嗷大哭,而墨雨熙閉上眼睛,雖然沒有什麼傷心的表情,但飛辰卻看得出其中的無奈。
江道子的死訊傳出,外面刷的一聲就跪了一地,掌門的死,按理是要拜的。
「哭什麼哭,身死道消!成仙了難道就不用死了麼!!」不過這樣的情況下還來這種俗套,飛辰大為光火,袖子一揮,一團黑漆漆的火焰就丟在了江道子的身上,將他燒成了灰燼。
眾人皆是大驚失色,然而下一步飛辰卻做了更加駭人之事,他掏出了陽氣鎖妖壺,將墨雨熙以及一旁的尤琪也給收入了其中。
接著冷聲就對韓志天道:「你便是龍空峰掌峰真人韓志天?如今邪道神王宗猖獗,正道卻仍舊在那惺惺作態,清玄門若是被攻破,正道門就是神王宗下一個目標。你們正道門現在就必須留下來,哪裡都別去,帶領著你們建立的什麼正道盟,聯合在西方抗擊神王宗!至於東邊之事,自有我仙霞派處理!」
韓志天一急,想起自己兒子之死,怒道:「李飛辰!你憑什……」
話未說完,飛辰已經一袖子扇過去,將他打飛,撞入了大殿的堅固的神像裡面不知多深,緊接著鮮血從裡面趟出,估摸是不活了。
飛辰黑著臉,環顧四周又道:「哼哼,難道正道之中就沒有一個有種的麼!有誰願意帶領正道盟與我仙霞派抵禦神王宗的,給我站出來!」
數百人都是愕然,不過最先醒悟過來的倒是站出來了幾位,均是一流門派的掌門,而正道門中如今修為最高者,正義峰的掌峰也站了出來。
「很好,既然正道門還有人,你們正道盟的事情我懶得再理,西邊就交給你了。」也不理會接下來會怎樣,飛辰話罷已經出現在了大殿之外。
結果飛辰想走,但眼前卻有四人將他攔住,此四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北離老道的四個弟子!
「怎麼?憑借你們四人就想要攔住我?」站在空中,環視左右數萬人,飛辰臉上卻現出譏笑,手中的紫金琉璃劍已經在八寶乾坤中飛出。
其中一人面色陰沉的看著飛辰,怒道:「你以為我們正道門無人了麼?擄走掌門夫人,私自將掌門遺體燒燬……」
「哼,到上面跟你們的道祖說去!」飛辰冷笑一聲,十二把弒神劍早已經將此人斬成了碎片,這等不但能夠吃掉神魂成長,而且連寶物都能吞掉的利器,已經不是同樣等級的對手可以比擬。
接下來便是剩下的三個神仙後期的人物,但這三個人剛剛驚覺,飛辰的十二把弒神劍早已將他們的頭顱斬飛,可謂是彈指間灰飛煙滅!!
在數萬人眼中,連殺四個神仙後期的神秘高人,這一戰堪稱驚天動地,速度之快有些人根本就來不及看清楚,就有無數的血花在空中綻放。
飛辰正在火頭上,哪裡管得了這麼多,並不理會其他人的想法,整個人已經飛遁到了偏殿的臥房中,經過昨天的觀察他早已經對太一殿構造佈局瞭若指掌,只不過是幾個眨眼間,就已經對此狀況瞭然。
「弟子三癡何在?!李葳蕤!江凝馨!!」喊了一聲,聲音迴盪雲天,卻哪裡有人答應,和飛辰擔心的一樣,江寒風並沒有錯過這個千窄難逢的機會,將李葳蕤和江凝馨雙雙擄走了,而且這笨弟子三癡恐怕也是屁顛屁顛的被拐了去。
飛辰眼睛半瞇,即便是吃虧也沒有吃過這麼大虧的飛辰此時也已經是火冒三丈,難以抑制下,紫金琉璃劍一揮,整個空曠的太一殿偏殿就便斬成了碎塊,轟隆隆的聲音捲起塵煙,瀰漫了半個正道門,恍若是整個正道峰都要隕滅其中似地。
而等到正道門弟子以為神王宗抑或是妖魔奸細鬧事而趕來時,毀殿之人早已經不見蹤影……
群山蒼茫,白雲依依,陽光透過雲層落下地面時,總是斑駁點綴,看起來像是金色寶石,美妙之極。
此處美地喚作『流螢洞天』,洞天開設在高山的山腰,山腰之下是平滑的山崖,崖下山澗有泉,雲霧茫茫,乃是正道門之西南,位於長仙谷之尾端。
洞天之外站著一人,樣貌清秀,龍鳳之資,配上一聲青黑色的道袍,讓人一見就能看出其超群之姿。
只不過現在與他在一起的道人卻是古怪之極,面色邋遢,根本看不清樣貌,鼻孔裡的鼻涕,嘴角里的口水都是止不住趟下來,堪稱猥瑣。
「二叔!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快點放我們兩人回去!」
背後洞窟外,有兩個個少女是被紅色的捆妖繩索綁著,動彈不得。而還有另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子則是冷眼站在一旁,看來是看守她二人的模樣。
另一個少女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完全說不出話來,滿臉儘是愕然。
此二女不是別人,正是被綁起來的李葳蕤和江凝馨。而另一個站在一旁冷眼的女子赫然就是飛辰到了正道門也找不著的言芸香!
李葳蕤由新娘轉變為囚犯,這個落差當真算是極大,而且是不明不白的被這位新郎官給綁架了,這讓她震驚得無法言語,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這調皮的小丫頭是不能放的,不過葳蕤卻是可以放,言長老。」江寒風臉上不大好看,揮手下,命令言芸香將李葳蕤身上的捆妖繩給解了。
言芸香依令行事的解了李葳蕤,而後並無任何表情。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我們不是已經定下親事了麼……為什麼要逃出正道門?」李葳蕤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不過和江凝馨一覺睡醒,就被這言芸香給綁了,然後就來到了此地。至於為什麼?她又哪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