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43章 小師姐的失蹤 文 / 魚人二代
這個轉變,破爛王沒有說出來,但林逸能夠從他的行動上看得出來,這個傢伙甚至比身為當事人的自己,還要更加謹慎小心,生怕出現任何一絲一毫的意外。
從頭到尾,將早已構想好的整個鑄器方案看了又看,不厭其煩的改了又改,哪怕用吹毛求疵這種詞彙,都已經不足以形容破爛王的苛刻了。
跟破爛王在一起,緊張有序的做完最後的準備工作,林逸開口問道:「萬事俱備,接下來總該開始鑄器了吧?」
不料,破爛王神經過敏地再度從頭理了一遍之後,卻是搖頭道:「還不行。」
「啊?怎麼還不行?」林逸頓時愣住,殺手出身,他的耐心不可謂不好,但是經歷這麼多遍漫長的準備梳理之後,即便是他的耐心也都已經快被消耗乾淨。
破爛王這傢伙,不愧是研究型人才,一旦投入進去,這種執著程度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林兄,你能否去找一些外面成型的兵器或者道具回來,品級高低都無大所謂,我有個想法,鑄器的時候應該能夠派上一點用場。」破爛王揉著額頭道。
林逸想了想,掏出一枚戒指遞給他道:「這枚真氣戒指能行麼?」
破爛王眼睛一亮,當即連連點頭道:「可以可以,只要是成型的神兵利器都可以,只是做一個輔助材料,反正有備無患,這種兵器最好多來個幾件。」
「這樣的話,我倒是還有幾件以前的兵器,現在反正已經用不上了,都可以去拿來給你鑄器。」林逸所指的,是他在世俗界時候收集的天階兵器,這種時候剛好可以廢物利用。
跟破爛王說了一聲,林逸當即便要找個僻靜拐角。打算從玉珮空間之中將那幾件天階神兵利器翻出來,然而就在此時,心頭突然傳來一陣莫名的悸動。
源頭,來自於胸口那一串藍光母項鏈的真氣波動,林逸還真沒想過,將這子母項鏈送給上官嵐兒才這麼幾天,竟然就派上用場了。
通過子母項鏈感應上官嵐兒的位置,林逸赫然發現,此刻上官嵐兒的位置竟是極遠,雖然還在北島範圍之內。但是看這樣子,至少已經完全脫離三大閣的地盤了。
子母項鏈之間的感應,只有在上官嵐兒感受到危險,心情緊張的時候,才會發出明確的警示,可以排除上官天華帶她出去的可能,冒然離三大閣這麼遠,這位小師姐只怕真是遇到大麻煩了。
就在林逸感應到危機的同時,此刻遠在北島另一端的荒郊野地。一處破演武場之中,上官嵐兒正被人五花大綁著,至於跟她形影不離的小卷卷熊,則是乾脆被人敲暈了。罩在麻袋裡扔在一旁角落,身上還散發著濃重的酒氣。
「喂,你們把本小姐弄到這破地方來,到底想幹嘛?」上官嵐兒這時候的表現簡直讓人大跌眼鏡。非但沒有之前的害怕畏縮,反而對著面前這兩個黑衣蒙面人,氣鼓鼓地喝斥道。
說話的同時。她還暗暗瞥了角落的小卷卷熊一眼,眼神之中暗含希冀。
這一次之所以出事,源頭就出在這小傢伙身上,如果不是這小傢伙出來偷酒喝,上官嵐兒也不會貿然跟著跑出來,否則若是留在守衛森嚴的沖天閣地界,單靠眼前這兩個黑衣蒙面人,根本沒機會綁架她。
不過,想起上次小傢伙喝了靈酒之後酒狂化的神奇表現,上官嵐兒心底下還是頗有幾分底氣的,連徐靈沖的命根子都能卡擦掉,對付這兩個看起來也不是很強的黑衣蒙面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看了她一眼,用一種明顯刻意變聲的沙啞聲音道:「這還用問?當然是綁架你了,綁架你這麼一位千金大小姐,很奇怪嗎?」
「切,綁架本小姐,你們難道還真敢去找我爺爺要贖金不成?」上官嵐兒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算她自己實力不濟,但看得出來這倆人實力也沒強到多麼變態的地步,想跟她爺爺上官天華叫板掰手腕,根本不可能。
「誰告訴你,綁架就一定是衝著贖金來的?哼,你這種大小姐就是無知!」黑衣蒙面人嘲諷地回應道。
上官嵐兒頓時愕然,這時另外一個黑衣蒙面人也開口了,是一個頗為耳熟的女人聲音:「沒有了徐靈沖這個大障礙,老大這一回就能順利上位,成為上官天華的乘龍快婿,指日可待!」
男性蒙面人卻是瞪了她一眼,小心的看了看上官嵐兒,轉頭斥責道:「不要亂說話!」
女性蒙面人卻是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好怕的!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難道還怕這小-妞不認?咱們這麼做也就是迫於無奈,要不然以老大跟她的關係,雖然還不錯,但要想得到上官天華的首肯,還是差了很多,畢竟身份不行,就一個迎新閣的新人,高攀不上啊!」
兩個蒙面人一邊說話,一邊留意著上官嵐兒的神色,卻發現這小-妞根本就沒有想像中的疑惑和恍然,反而竟是用一副看神經病的目光看著自己二人。
這兩個人腦子有病吧,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上官嵐兒壓根就沒理會這倆人說的話,只是偷偷瞥了小卷卷熊一眼,發現這小傢伙鼾聲如雷,頓時無語地翻了翻白眼,關鍵時候睡什麼覺啊,小傢伙真心靠不住!
上官嵐兒覺得無語,兩個黑衣蒙面人比她更無語,剛才這番話是他們特意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刻意當面說給上官嵐兒聽,結果這小-妞卻是完全不當一回事,讓人徒呼奈何?
真不知道,該說上官嵐兒這小-妞神經太過大條,還是腦子真的不好使,指向性這麼明顯的話,她聽了怎麼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兩個蒙面人相視無語,卻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這話再當面重複說一遍吧,那就真成**精神病了。
就這樣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兩個蒙面人出去休整吃飯,換了另外一個蒙面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