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56章 卷 卷 熊報信 文 / 魚人二代
「可是……」南天門還想說話,隨即就被上官天華揮手打斷:「畢竟老夫這身份還是太過敏感了,萬一讓某些別有用心之輩以為三大閣對洪氏商會不滿,那影響可就大了。」
這話倒不是托辭,像上官天華這種人物,隨便做點什麼事情,都是會被有心人各種解讀深意的,如果聽了南天門的話就冒然找洪鐘過問的話,很容易讓人曲解成是對洪氏商會不滿。
所以就如上官嵐兒所說,除非南天門能夠拿出確鑿的證據,否則上官天華是絕不會輕易出面的。
「爺爺,您看又被我說對了吧!三大閣不得插手干預坊市商會的事情,您可不能帶頭壞規矩啊,再者說,洪爺爺對您孫女這麼好,小白還是他送給我的呢,怎麼能聽了某些人的一面之詞就平白讓洪爺爺為難啊!」上官嵐兒一臉得意道。
「是是,還是小嵐兒看得透徹。」上官天華呵呵一笑。
看著這爺孫倆一唱一和,尤其是留意到上官天華眼神之中那一抹隱藏極深的高深莫測之後,南天門這才恍然明白過來,這位閣主大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要出面過問的意思,根本就是在演戲給自己看!
南天門甚至很懷疑,上官嵐兒這些話是不是上官天華當著自己的面暗中教授的,否則如果單靠上官嵐兒自己一個天真的小姑娘,剛才反駁自己的這番話,怎麼可能說得如此滴水不漏,而且一針見血?
殊不知上官天華演戲是真,但是卻從來沒有教過上官嵐兒一起配合演戲,老實說上官嵐兒會站出來說這番話,就連上官天華自己也沒想到。
欣慰之餘,上官天華忍不住又是一陣惋惜,自己這孫女雖然乍看之下天真嬌憨。但是天賦好悟性高,腦子也十分靈活,稱得上是絕佳的修煉之材,只可惜就是不上進,就是不喜歡枯燥無味的修煉,為之奈何?
上官天華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南天門自知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也是徒勞,甚至反而還會惹來大小姐的厭惡,只得恭恭敬敬地躬身跪伏道:「那,弟子告辭了。」
上官天華微微點頭。隨即就不再看他,任由南天門退下。
看著南天門離去的背影,上官嵐兒吐了吐舌頭道:「爺爺,這人好壞啊,竟然想攛掇您對付洪爺爺,真是居心不良!」
「呵呵,他估計是在你洪爺爺那裡吃了教訓,所以想借老夫的手,給你洪爺爺來一個下馬威呢!」上官天華笑著搖了搖頭。南天門這人雖然有心機有城府,但若說要在他這種頂級大佬面前耍心眼,那還是太嫩了一點。
「嘻嘻,這人還以為能夠把爺爺您當槍使呢。真是自作聰明!依我說您就該給他一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上官嵐兒一臉幸災樂禍道。
換做其他器量稍微差一點的大佬,單是衝著南天門這點不良心機,為了維護自己大佬的面子。就絕不會讓他好過,不過上官天華對此卻是毫不在意,到了他這個層次胸中早已自有一派格局。根本不會為這點小事情動怒。
上官天華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道:「那倒不必,這個南天門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既然老夫這裡行不通,回去之後肯定還會另想辦法,不過,這就不是老夫需要關心的事情了。」
說到這裡,上官天華突然頓了頓,轉而一臉古怪地看著上官嵐兒道:「小嵐兒,以前你對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從來都沒興趣的,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積極了?難道你也對那個散修林二感興趣?」
「哪有!人家明明是替洪爺爺出頭好不好!」上官嵐兒連忙矢口否認,她可不敢讓上官天華知道林逸的事情。
不過情急之下她卻是沒有注意到,剛才上官天華在說對散修林二感興趣的時候,用了一個「也」字!
放眼整個三大閣,能夠引起這位沖天閣閣主興趣的人物,都是屈指可數,事實證明其中每一個都不是池中之物,例如現如今執法堂堂主,公羊傑。
以洪鐘的為人,上官天華相信他不會刻意幫助那個林二對付南天勇,然而林二一招秒殺南天勇卻是事實,一個築基初期巔峰高手,卻能跨越四個級別越級秒殺對手,無論他用了什麼手段,這都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奇跡!
也難怪上官天華這位北島頂級大佬,會對林二產生興趣。
次日,在上官大小姐授意下,小卷卷熊便帶著情報,鬼鬼祟祟地再度摸到了林逸的山下一號洞府。
「南氏三雄老二,沖天閣管事大師兄,南天門?」林逸看著上官嵐兒在信中描述的情形,不由微微一驚,暗歎一句於哲這傢伙還真是賊心不死,剛死了一個南天勇,立馬又拉過來一個更加強大的南天門!
之前用真氣炸彈弄死毫無防備的南天勇,已經是林逸的極限,換做更加強大的南天門,還是有備而來,那他除了躲得遠遠的,可真是一點招都沒有了。
不過讓林逸頗為感動的一點是,洪鐘跟自己不過才是兩面之緣,卻如此維護自己,二話不說接連踩了南天勇和南天門兩位南氏三雄,甚至還為此落到差點要被上官天華這位沖天閣閣主出面施壓的地步,這份人情著實讓人動容。
林逸雖然也知道,洪鐘這麼做必然主要還是出自他個人的考慮,而且洪鐘也確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底細,但不管怎麼樣,這份人情還是得承,看來日後可得多照顧他生意才行。
對於林逸來說,如果能夠跟洪鐘這種老道靠譜的商業大鱷建立穩定的合作關係,這也是互惠互利的雙贏局面。
除了南天門昨夜造訪之外,上官嵐兒還在信中將沖天閣高層和執法堂各方的反應,如數給林逸分析了一遍。
相比於
她上官大小姐來說,身處迎新閣的林逸,消息可是要封閉得多,地位也遠不如她這樣得天獨厚,根本沒有渠道去揣摩沖天閣高層和執法堂這種高層次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