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04章 不許說出去 文 / 魚人二代
小樹林,雖然是一個很籠統模糊的稱呼,但在三大閣指的卻是一片固定的樹林,位置就在迎新閣和靈玉堂之間。草木水石一應俱全,景色可謂清新致,而且被人專門修繕過,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踩著石子路在小樹林繞了一圈,林逸才終於在一處涼亭見到上官嵐兒和小卷卷熊這一主一寵。
「嗚嗚!」見到林逸出現,小卷卷熊當即迫不及待撲了過來,上官嵐兒這個主人拽都拽不住,只能站在一旁生悶氣。
看著林逸和小卷卷熊嬉鬧了一陣,上官嵐兒這才嘟著嘴問道:「喂,你對小白到底使了什麼法術啊,讓它這麼迷你!」
這個問題,她上次在後山殿時候就想問的,只不過當時因為林逸和孟同爭第一的緣故,被打斷了。
「呵呵,這個問題大小姐你應該問這小傢伙才對。」林逸淡淡一笑。
「你以為本小姐沒問它啊!這傢伙就知道吃裡扒外,稍微被灌點迷湯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枉我這麼多年寵著它,到頭來還不如跟你一個外人來得親近!」上官嵐兒瞪了小卷卷熊一眼,氣鼓鼓道。
由於三大閣很少有女弟子的緣故,小卷卷熊不僅是她的寵物,更是她從小到大最親密的玩伴,結果突然冒出一個讓小卷卷熊更加親近的林逸,這種感覺簡直就跟被人第三者插足一樣,別提有多鬱悶了。
「嗚嗚嗚嗚!」小卷卷熊騎在林逸肩膀上,對著上官嵐兒連聲叫喚。
「你說林逸身上的氣味很好聞,所以你才喜歡爬在他身上?」上官嵐兒無語地翻了一記白眼:「還說不是吃裡扒外呢,他一個大男人身上的氣味,難道比本小姐身上的還好聞嗎!」
「嗚嗚嗚嗚!」小卷卷熊似乎在辯駁什麼。
「真的?」上官嵐兒似信非信地上下打量了林逸一番,看得林逸一陣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眼睛一眨,湊過來在林逸身上仔細聞了聞。一邊還小聲嘀咕道:「這味道倒是還真挺好聞的,以前都沒聞到過誒……」
林逸聞言不由一陣無語,此刻這小妞的臉離他脖子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隨便稍微動一下,只怕都會讓對方直接親到自己的脖子。
這天階島上的女人,難道都這麼開放,跟自己這麼一個才見過兩面的陌生男人湊這麼近,難道真的沒關係麼?
感受著上官嵐兒呼在自己脖子上的氣,饒是林逸也不由一陣心猿意馬,好不容易才勉力維持住身形。然而這時候肩膀上的小卷卷熊忽然一晃,林逸下意識地就想接住它,然後,悲劇就發生了。
啵!
兩人頓時僵住了,足足傻愣了半晌之後,上官嵐兒才突然驚叫一聲,紅著一張俏臉瞬間退出了兩丈之外,指著林逸結結巴巴道:「你、你莫名其妙動什麼呀!」
林逸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剛才不是我動,是這小傢伙在動啊!」
「哈?」上官嵐兒隨即就見到小卷卷熊對著自己做出一副鬼臉。頓時就無奈了,敢情都是這小傢伙在搗鬼!
「你、你不許把這事說出去,否則我叫我爺爺把你關起來,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把你扔到藥鼎裡煉丹!知道沒!」上官嵐兒愣了片刻之後,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瞪著林逸凶巴巴的道。
這還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跟男孩子有肌膚之親呢,而且竟然還是自己主動親了林逸。這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那真要羞死人了!
「恩恩,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林逸非常配合地連連點頭。
思緒……卻是想起了楚夢瑤。看到上官嵐兒,讓他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位大小姐,想當初自己第一天去松山市的時候,也是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個間接接吻!
只不過當時楚大小姐的反應和這位上官大小姐截然不同,楚夢瑤是吐的死去活來,上官嵐兒卻是還威脅自己讓自己不要說出去!
這讓林逸不由得一陣恍惚……
「對對,就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上官嵐兒連忙應道,隨即扭頭瞪了小卷卷熊一眼,齜著一口銀牙道:「回去再收拾你!」
小卷卷熊卻是騎在林逸頭上自娛自樂,壓根就沒有理她,反把上官嵐兒自己氣得夠嗆。
這位大小姐雖然有些傲嬌,不過心性倒是不錯,不失嬌憨可愛!林逸看著這一主一寵鬧彆扭的場面,不由莞爾一笑。
如果上官嵐兒真是那種嬌生慣養受不得半點委屈的大小姐的話,剛才這一下可就麻煩大了,一旦被她定性成是非禮輕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正中徐靈沖、孟覺光這幫人的下懷!
為了避免尷尬,林逸只得繼續剛才的話題道:「大小姐,其實小傢伙跟我這麼親近,應該跟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給它療傷脫不開干係。」
「你給小白療傷?」上官嵐兒頓時一驚,不過她的關注點卻不在林逸為什麼能給靈寵療傷上,而是急忙問道:「小白曾經受過傷麼?」
「不錯,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它確實受了不輕的傷,我沒有多想就幫它治好了,所以它才會這麼黏我。」林逸點點頭道。
小卷卷熊在他脖子上配合地嗚嗚直叫,印證了他這個說法。
上官嵐兒急忙抱過小卷卷熊,上下一通檢查,發現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之後,才鬆一口氣道:「那你怎麼不早說啊,快說,是哪個混蛋讓小白受傷的?」
前幾日在後山殿的時候,她其實就想起過當日尋找小卷卷熊時候的種種蹊蹺,不過因為小卷卷熊自己對當日的情形
也都是迷迷糊糊,根本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所以她也只能作罷,不去深究。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林逸搖搖頭道。
他雖然能夠猜出來打傷小卷卷熊的是孟覺光和孟同倆人,但畢竟只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把矛頭引到那倆人身上,最終也只會演變成一場糾纏不清的無頭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