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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目錄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連這種藥你都要備著! 文 / 藍果而

    黑衣人正在全神貫注的和耶律璟相抵著內力,卻不曾想,墨暖心會突然將椅子砸落到他的背上,一記吃痛,他有些分了神,結果被內力反噬,整個人的身子被迫向後倒退了好幾步,鮮血順著臉頰上的黑色面紗,流了下來。

    方纔,胸口上就已經被撞了一擊,此刻再加上內力的反噬,他整個人的身子有些發軟,胸口一陣的扯痛。

    原本,還能有三分的勝算,可是,這一反噬,連最後一點的希望都破滅了。

    就算是那十二皇子的手受了傷,可若是要他死,也只是幾招的功夫而已,現在的狀況對他很不利,此地不宜久留,他還是先離開的好,只要保住了命,以後的機會多的是,並不急於這一時。

    想著,黑衣人的目光望了一眼開著的窗戶,隨後,他的腳一動,將地上的椅子想著耶律璟就踢了過去。

    趁著耶律璟閃身躲避間,他的身形迅速一動,從窗戶中飛身而出。

    睨了一眼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耶律璟並沒有追去,只是瞇了瞇深邃無比的黑眸,丟掉了手中的長劍,在軟塌上坐了下來。

    看著黑衣人終於離開了,墨暖心鬆開了手中的椅子,這才感覺到有些後怕,抬手,輕拍著還在胡亂跳動不已的胸口。

    不過相對於害怕,更多的卻是刺激,活生生的刺激,甚至連她渾身上下的毛孔都跟著豎了起來,全身血液倒流,話說,她剛才應該再多打兩下

    「母后倒是好能耐」睨了一眼有墨暖心,耶律璟的眸光中流溢著寒光,如若惹惱了那黑衣人,一掌對著她擊去,只怕她也承受不住,真是,不知死活

    墨暖心並沒有聽出來話語中的那抹冷意,聞言,反而難掩一臉的驕傲,嘿嘿的笑了兩聲,「一般,一般」

    隨後,看到耶律璟手臂上還在不斷向下流的鮮血,她驚呼一聲,兩步奔到了軟塌旁。

    靠近,她望著那手臂上的那傷口,只覺得有些觸目驚心,只見,一道深紅色的傷口從他的手掌心中蜿蜒而上,一直拖到了臂上,傷口很是深,也很是猙獰,同時,血還在不斷的留著

    心飛快的失跳了兩下,墨暖心的身子蹲在了軟塌旁,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傷口,聲音中有些輕顫,「藥藥在那裡?」

    沒有言語,耶律璟倨傲的下顎卻一抬,點著一旁的櫃子。

    墨暖心立即明白了過來,站起身子,迅速走到了櫃子旁,將裡面的藥一股腦的都抱到了耶律璟的面前,問道,「要上什麼藥?」

    睨了一眼她略微有些蒼白,有些急促的臉頰,那雙深邃的黑眸中劃過了一抹笑,嗓音依舊低沉,「金創藥。」

    「金創藥,金創藥」墨暖心的口中一邊念叨著,手一邊急的將那些藥瓶翻得直作響。

    「這個呢?」舉起了藥瓶,她望向了耶律璟,也不能怪她,這藥瓶上面的字亂七八糟的,有些竟然還是繁體字,她怎麼會看的懂呢?

    「砒石」他的黑眸中閃過了一道戲弄的精光,連看都沒看一眼玉瓶。

    墨暖心將玉瓶丟到了一旁,隨即拿起了另外一瓶,「這個呢?」

    「鶴頂紅」狹長的眼眸動都沒動一下。

    「絲——」倒吸一口冷氣,她立即將炸彈扔的遠遠的,「這個?」

    「砒霜」

    繼續搖頭,繼續扔掉,「這個?」

    「百合散」

    「春藥?」墨暖心的手頓了一下,盯著那白色的玉瓶多看了兩眼,然後對著耶律璟怪異的皺了皺眉,道,「你會不會太那啥,連這藥都要備著?」

    溢出了一聲冷哼,耶律璟睨了她一眼,立時,墨暖心閉上了嘴巴,聳聳肩膀,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將那一大堆的玉瓶都推到了他的面前,「你自己找。」

    修長的手指一動,他將一個淡綠色的玉瓶挑了出來,扔到了她的懷中。

    望了兩眼那扭七扭八的字體,她搖搖頭,打開了玉瓶,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玉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他的傷口上,一邊將藥粉輕輕吹進傷口中,一邊放柔了聲音,輕輕的道,「會有些痛,你忍著點」

    只是看著那猙獰的傷口,墨暖心就感覺到一陣的顫慄,這會兒再把這藥粉倒上去,一陣腐蝕,肯定會更加的痛,想到這裡,她手中的動作不禁又放柔了一些。

    眸光下垂,砸落到那蹲在他腿旁的女人身上,她白皙的臉頰此時一臉的認真和小心翼翼,只像是怕碰壞了一般,就連那長長的睫毛都是跟著一顫一顫的。

    在燭火的映襯下,她的身上灑落了一身淡黃色的光芒,顯得異常柔和,溫暖。

    心似乎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然後泛起了一層漣漪,四散開來

    一時之間,宮殿中靜靜的,悄無聲息,只有兩人輕淺的呼吸如籐蔓一般,糾纏在了一起

    終於將傷口上都覆滿了藥粉,墨暖心這才鬆了一口氣,動了動幾乎有些僵硬的脖頸。

    娘呀!原來上個藥都會這麼的折磨人,重不得,輕不得,真是快要了她這條命!

    看到那傷口的血有漸漸止住的趨勢,墨暖心的整個人這才敢鬆懈下來,低頭,她的手落在了身上寬大的衣袍上,費力的扯動起來。

    可是,貌似衣袍的布料有些太好,她扯動了半晌,除了自己的手被勒的通紅外,布料依舊紋絲不動。

    惱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尖細的碎牙直接咬住了衣袍,然後另外一隻手再用力的一扯,只聽「嘶——」的一聲,衣袍應聲,被扯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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