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 母后,讓兒臣染指下!

小說目錄 第七十七章 她真的好熱,好熱! 文 / 藍果而

    也只是片刻的工夫而已,原來還一直翻身的墨暖心,便動也不動一下了,整個人就像是睡熟了一般。

    動手,黑衣蒙面人將琉璃瓦又拿出了些,直到,能容下他的身子,才停了下來。

    腳尖點在了房頂上,他躍身而入進了房間,走到床榻旁,將已經毫無知覺的墨暖心像是貨物一般扛在了肩頭上,隨即,他走到了窗戶旁。

    手輕輕一推,然後,他的身子靈巧的一躍,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就在那黑衣蒙面人躍出窗戶的那一刻,一抹藍色的身影卻正好從此經過,看到這一幕,他頓下了腳步,盯著黑人的背影。

    直到,黑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後,他才低低的吹了一聲口哨,又望了一眼黑衣蒙面人離開的方向後,隨即,身子一動,向著與黑衣人相反的方向而去。

    夜色依舊平靜深沉,像是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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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

    「母后」

    「母后」

    亂嗡嗡的聲音像是蒼蠅一般在耳朵旁響個不停,昏迷中的墨暖心無意識的皺了皺眉,只覺得頭好痛,硬生生的像是要炸開了一般,雙手抱住了頭,她禁不住呻吟了一聲,「好痛」

    隨著頭上傳來的那陣痛越來越劇烈,她總算微微有了一些意識,雙眼瞇開了一條細縫。

    看到她終於睜開了雙眼,一道欣喜的聲音傳了過來,耶律侃面露喜色,「母后,你可總算是醒了,兒臣都快要擔心死了!」

    **散的藥性還未完全散去,墨暖心的意識還是朦朦朧朧的一片,混混僵僵。

    而那道突然響起,聽著有些熟悉的嗓音喊著母后,兒臣,她一驚,意識驀然清醒,眼睛也隨之睜大。

    猛然對上耶律侃那張在她眼前放大無數倍的臉龐,墨暖心嚇了一跳,差點就尖叫出聲。

    「母后要事再不醒過來,可就嚇壞兒臣了。」耶律侃有些微胖的臉龐上揚起了一抹笑,隨後,他整個人在床榻邊上坐了下來,慇勤的問道,「母后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沒有言語,墨暖心也沒有看耶律侃一眼,她的眼睛轉動,打量著四周。

    完全與慈雲宮不一樣的裝飾,也沒有慈雲宮內她最喜歡的珠簾和輕紗,很明顯,這並不是慈雲宮。

    心中多了一抹警惕,她收回目光,望向了耶律侃,質問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因為母后是兒臣帶出來的,所以兒臣自然會在這裡,至於這裡是什麼地方,兒臣也不妨告訴母后,母后已經出了皇宮,這是兒臣在宮外買的宅子,除了兒臣外,可是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

    聞言,墨暖心失跳了兩下,立即明白了耶律侃將她擄到這裡來的意圖,無非就是為了太子的位置。

    她的眼睛溜溜的轉動著,在沒有想到辦法脫身以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和不打草驚蛇,而裝糊塗就是最好的選擇,「你為什麼要將本宮帶到這裡來?」

    「兒臣也不和母后兜圈子,打開窗戶說亮話,今日將母后帶到這裡來,也就是為了太子之位。」耶律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墨暖心的臉頰。

    「如果母后答應兒臣,選兒臣為太子的話,那麼兒臣登基後,母后便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且還能擁有半壁江山,可若是母后不答應的話,那麼兒臣可指不定會做出一些對母后不利的事情來。」

    耶律侃半瞇著眼,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要是選了他這樣的人當了皇上,那離滅亡還能差下多遠,墨暖心的心中一陣鄙夷,但是臉頰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絲毫。

    「你會對本宮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這可說不定,說不定兒臣一怒,會做出傷害母后的事情來。」

    以為她是有些害怕了,耶律侃更是加重了語氣恐嚇道,「兒臣的刑罰可是數不勝數,當然兒臣不可能讓母后死,但是那些折磨的手段用出來,只會讓母后生不如死。」

    佯裝一臉的害怕,墨暖心打了一個寒顫,表現的很是害怕。

    瞧著她的模樣,耶律侃滿意的點點頭,「母后還是慎重的好好想想,什麼樣的選擇才是對母后最好的,兒臣等母后的答案。」

    如果順水推舟,那麼他就會放鬆警惕,送她回宮,只要回了宮,想怎麼說還不是由著她。

    但是,也不能太快妥協,不然他肯定會起疑心,想到這裡,墨暖心沒有再開口,而是咬著唇瓣,佯裝一臉的掙扎。

    等待了半晌之後,耶律侃的耐心終於消失的一乾二淨,「母后想的怎麼樣了?」

    「如果本本本宮答應你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再對本宮用刑罰了?」

    「那是當然,母后如此的美麗迷人,兒臣怎麼會捨得對母后用刑罰呢。」

    耶律侃的話語之中夾雜了一抹輕佻,讓墨暖心很是反感和厭惡,眉頭暗暗皺了皺,但是她並沒有流露出來。

    想了又想,她才緩慢而慎重的點點頭,「那本宮答應你,現在,是不是該送本宮回宮了。」

    「母后何必著急?」耶律侃的眼睛中閃過了一道詭異的光芒,他不急不緩的說道,「折騰了大半夜,兒臣都有些餓了,想必母后肯定也餓了,來人,傳膳!」

    他的話音落,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隨後,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名侍衛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將膳食放到了兩人之間。

    手一動,耶律侃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而墨暖心卻坐在那裡動也沒有動一下,她的心中仍然有些警惕。

    她不動,耶律侃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疑惑的道,「母后怎麼不用?」

    「本宮不餓。」

    「不餓?」耶律侃粗粗的眉挑了一下,將墨暖心眼前的粥端了起來,遞到了她的唇邊,眼睛中那道詭異的光芒更加閃亮了,「既然母后不餓,兒臣也不逼著母后動筷了,這粥,母后還是喝了吧?」

    「本宮真的不餓,還是你自己吃吧。」墨暖心仍然一臉的拒絕。

    看到墨暖心的態度死硬,耶律侃也不想再磨嘰下去,「來人。」

    他的話音落,房間中已經多了兩名侍衛,墨暖心的心中浮現出了一陣不好的預感。

    「給本王好生看著母后,讓她不能動彈一下,不然,本王就要了你們的狗命!」

    「是!」兩名侍衛應了一聲,身子迅速一動,不等墨暖心掙扎,兩人已經牢牢的鉗制住了她的身子。

    心中有些微微的慌亂,墨暖心的身子一邊扭動著,一邊對著耶律侃憤怒的道,「本宮都已經答應你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聞言,耶律侃冷哼了一聲,「母后真當兒臣是三歲的孩童那麼好騙嗎?現在母后是答應了兒臣,可是回到宮中,萬一母后反悔了,再向父皇告兒臣一狀,到時,兒臣豈不是得不償失?」

    「本宮不會那樣做的,你快放開本宮!」

    耶律侃看起來有些微胖,墨暖心原本以為還會有那麼一點好騙,卻沒想,竟也不是省油的燈。

    「母后的話不是兒臣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所以,母后也怪不得兒臣這樣做了。」耶律侃一臉無奈的搖搖頭,端著手中的粥,向著墨暖心走近。

    走到了她的眼前,耶律侃停下了腳步,一手端著碗,一手捏住了墨暖心的下巴,將碗中的粥硬生生的灌向了她的口中。

    死死的咬緊了牙,墨暖心無論如何也不鬆開,而那粥,也灌不進去。

    她的抵抗讓耶律侃有些惱了,捏住她下巴的手又狠力了一些,吃痛,墨暖心咬緊的牙關不禁一鬆,而趁著這空隙,耶律侃將碗中的粥一併灌進了她的口中。

    直到,看見她被迫的將那些粥全部都吞了下去,耶律侃這才滿意的鬆開了手,同時,他的手一揮,那兩名侍衛便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房間內。

    「你到底讓本宮吃了些什麼?」喘著氣,墨暖心厭惡而憤恨的瞪著耶律侃。

    揚起了一抹得逞的陰笑,耶律侃靠近墨暖心的身旁坐了下來,湊近,聞了聞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才一字一句的道,「當然是讓母后感覺到很快樂的東西。」

    「別碰我!」看到他靠近,墨暖心的身子不斷向後退著,而耶律侃的話語,同時也讓她心中那陣不好的預感隨之加深。

    「母后相不相信,一會兒,母后會求著兒臣碰你,哈哈」說著,耶律侃哈哈哈大笑出聲。

    難道,他剛才給粥中放了春藥?墨暖心在心中猜測著,而似乎是為了驗證她的話一般,突然之間,她感覺到身子一陣的發熱。

    「怎麼樣?母后是不是有感覺了,是不是感覺到很熱?」看到墨暖心的臉頰上泛起了潮紅,耶律侃便知道,藥性發作了。

    「你竟然敢給本宮下春藥!」

    「母后的確是猜對,兒臣確實是給母后下了春藥,而且還是天下第一最烈的春藥烈魂香,凡是中了這種春藥,必須要與男子合歡,直到藥性散了,才方可為止,不然慾火攻心,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身上的那陣火熱越來越劇烈了,也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內混亂的流竄,一時之間,她只感覺到熱,無比的熱,就像是整個人著火了一般。

    「解藥!」她硬生生的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

    「沒有解藥,除非和男子合歡,不然沒有第二個法子。」

    言語間,耶律侃的手一動,執起了那烏黑的髮絲,輕佻而貪戀無比的放在了鼻間,然後再緩緩劃過。

    「走開!」一手奪過了耶律侃手中的髮絲,墨暖心的話音已經有些軟了,其實又何止是聲音無力,她的身子此時已經燥熱難忍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她就會溶化在那團火焰中。

    更甚至,她覺得身體似乎都要冒煙了,熱浪滾滾,一波一波的拍打著她,如火一般的灼熱,讓墨暖心的眼睛變得有絲赤紅,眼睛變的有些微微迷離,同時,意識也有些漸漸的渙散了。

    白皙的臉頰泛著誘人的潮紅,如櫻桃一般的紅唇微張,眼神迷離,像是在誘惑一般,見狀,耶律侃忍不住嚥了嚥口水,身子一動,向著墨暖心靠近了一些。

    雖然意識已經渙散模糊,但是她仍舊保持著最後一份清醒。

    看到耶律侃的身子靠了過來,墨暖心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氣,將綿軟無力的身子向後挪動著。

    只是,此時的她那裡會是耶律侃的對手,他的身子只向前靠近了兩步,便已經將她逼近了身後的牆壁。

    身後便是牆壁,她根本無路可退,而身體中的那陣熱浪再次襲來,讓她的身子不禁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床榻上。

    見狀,耶律侃的身子猛然向前欺進了一大步,隨即,手一動,便把癱軟在床榻上的墨暖心抱到了懷中。

    「你放開本宮,本宮可是你的母后!」墨暖心的身子依舊綿軟無力的掙扎著。

    「那又怎麼樣,就算兒臣硬上了母后,又會有誰知道呢?難道,母后要告訴父皇和兒臣之間有苟且之事嗎?」

    耶律侃一臉的不屑,手一動,便將墨暖心身上的褻衣解開,褻衣滑落,她白皙柔軟的身子還有那光潔而修長的雙腿便落在了耶律侃的眼中。

    幾乎是霎時,他的呼吸變的急促渾濁起來,就連臉龐也整個都變成了豬肝色,果然沒有看錯,的確是一尤物啊。

    將墨暖心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耶律侃站了起來,一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一邊猴急而胡亂的扯下了自己的衣袍,讓自己渾身變的精光。

    隨後,他的身子一動,便躺在了墨暖心的身旁,手急忙而又猥瑣的撫上了墨暖心胸前的高聳。

    那美好異常的觸感讓耶律侃忍不住嚥了嚥口水,輕輕的揉捏著。

    一陣反胃的噁心,墨暖心的身子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想要讓那骯髒的大手從她的身子上滑落下去。

    只是,她此時的劇烈,在耶律侃的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他依舊肆無忌憚的捏著她的柔軟。

    「滾!」墨暖心從牙縫中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句。

    「母后這又是何必呢?兒臣這會要是走了,母后可就是必死無疑了,再說兒臣這一動,母后沒有感覺到舒服了很多。」耶律侃笑的一臉的猥瑣和卑鄙。

    身子上的那股燥熱的確有些減輕,可是,她寧願燒死,也不願意那猥瑣的男人對她做那種事。

    「母后還這麼年輕就嫁給父皇做了皇后,而父皇如今已經都六十有餘,怎麼可能會滿足得了母后,既然如此,就由兒臣代替父皇吧。」

    說著,耶律侃略微有些肥胖的身子一動,便壓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嘴唇急迫的落在了她的頸間。

    感覺到身上一重,然後頸間一陣濕潤,墨暖心的意識依舊渙散,身子卻在做著努力的掙扎。

    「母后還是別做徒勞的掙扎了,還是乖乖的讓兒臣快樂一番後,兒臣自然就會放了母后,不然就是母后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敢進來的。」

    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再一想到,自己即將要面對的事情,墨暖心的心中湧現出來了一陣無助。

    雖然身上是如火一般的灼熱,可是她的心中卻是一陣的冷汗,一陣的顫慄。

    她從來沒有,從來沒有這樣的害怕過,真的好想回家,好想回家

    她發誓,如果她現在能動彈一下的話,她一定會殺了他,殺了耶律侃!

    可是,她現在真的好害怕,真的好害怕,甚至她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耶律侃的大手順著她的頸間劃過了她的柔軟,直直的向著最**,最重要的私密處而去

    沒有反抗的能力和希望,也不願意面對接下來的場景,墨暖心閉上了眼睛,垂在身側的兩手收緊,緊繃著雖然如火卻僵硬無比的身子,沒有絲毫的生氣

    而她身上的耶律侃卻越來越飢渴,身子一動,調整著位置。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計謀有多麼的偉大,一邊能夠坐上太子之位,一邊還能夠抱美人,真是一石二鳥!

    他就知道,那些皇子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耶律侃才是最聰明的,皇位非他莫屬。

    想到這裡,耶律侃一陣的得意和高興,再一想到,他馬上就會奪得夢寐以求的身子,更是激動無比。

    三兩下,他迅速調整好了位置,準備融入那銷*魂的溫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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