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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 強佔 文 / 二月榴

    在樓道裡,總繞著這個話題只會讓彼此更尷尬,喬佳寧也只好閉了嘴。舒骺豞曶

    一時沒人說話,只有一步步上樓的沉重腳步聲。誰都沒有注意樓下的樓少東,他聽著那些對話,臉色越來越陰沉。

    還沒等他發作,樓少東身上的手機便響起來。他拿出手機一邊接通一邊往樓上走。

    「哥。」按了接通鍵,樓少擎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什麼事?」樓少東問。

    「你交待我的事都查清楚了。」樓少擎說。

    樓少東的步子微頓,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樓少擎卻覺著有點頭疼,說:「哥,這事有點複雜,我們見面談吧。」

    樓少東看了一眼空空的樓道,料想喬佳寧跟那個男人也成不了實事,便轉身走了。

    藍色的布加迪穿越夜色,很快抵達相約的帝都,直接進了樓少擎的包廂。包廂裡很安靜,也沒有別人,只有樓少擎刻意等在那裡。

    「哥。」見他進來,樓少擎站起來喊著。

    樓少東示意他坐,自己順手將門關了走過來。

    樓少擎遞了杯酒給他,樓少東輕啜了口擱回桌面上,便等著他向自己匯報。

    樓少擎自然不敢怠慢,將手邊的文件袋遞給他,說:「這是那個孩子的資料。」

    三年前,自從樓少東收到喬佳寧的離婚協議,後來又發現了那些關於自己的虛假緋聞之後。他不但與家裡的關糸疏離,就連對待樓少擎都不若從前那般親厚了。

    樓少擎其實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堂哥,說實話,三年前的事,他一邊抱著僥倖心理,一邊也是沒想到樓少東會將喬佳寧看得那麼重。

    可是經過兩年過去了,他看著樓少東的變化,心裡才愧疚悔恨起來。這次樓少東要他幫忙,而且是關於喬佳寧的,他自然盡心盡力,甚至非常的重視,所以得到這些資料的速度也很快。

    樓少東低頭將文件袋打開,裡面有小嘉的詳細資料。是在j市一家郊區的小醫院出生的,名義是蕭蕭的,但是身世仍然可疑。但是對於他來說,目前只能確定一點兒就行了,這孩子果然不是喬佳寧的。

    他蹙眉看著這份資料,雖然說證實孩子不是喬佳寧的,可是這事情怎麼看都透著那麼份古怪。

    「這個蕭蕭是什麼人?」他問。

    如果他沒記錯,他曾經在喬佳寧嘴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表面看只是個弧兒出身,不過好像跟鍾離家的ど孫鍾離衡有所牽扯。」樓少擎回答。

    樓少東沉吟,然後說:「我想知道這個蕭蕭和鍾離家的事,包括這個孩子身世,你再著手幫我仔細查查。」

    鍾離家是個大家庭,而且根基頗深,在政界有著很顯赫的地位。他本來對鍾離家還是那蕭蕭的不感興趣,可是這事喬佳寧牽扯在裡面,他總怕以後她會有麻煩。

    「嗯。」樓少擎沒有多問,只應了一聲。

    樓少東繼續翻閱剩下的資料,其實也沒什麼,都是喬佳寧帶著小嘉這三年生活的資料。沒想到,這個孩子有很嚴重的心臟病,這三年「母子」兩人曾經出入過多家醫院。

    喬佳寧是半年前才回到j市的,只因為j市有家國內有名的兒童心內科醫院。

    樓少東腦子裡不期然地閃過她彎著腰,背著小嘉爬樓的樣子。很難想像,在他過去看不見的一千多個日子裡,她也許每天都是這樣過的。

    她身上的擔子不止是要單獨撫養這個孩子,而且還要負擔他的病,那筆筆開銷都不是小數目。可是即便她過得如此艱難,她都沒想過來回來找自己,一次都不沒有,可能想都沒想過。

    他突然感到頹敗,有時候他都會很恨喬佳寧這個女人,她怎麼能活得這樣堅韌,堅韌的彷彿任何時候都不需要自己。

    「哥?」樓少擎看著他臉色陰晴不定,不由有些擔心。

    樓少東回神,朝他笑著舉起杯子,將裡面的酒水都收入口中。他不說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樓少擎想說點什麼,但是喬佳寧已經成為樓少東與自己、與家裡的敏感點,所以他也不好輕易開口。正在斟酌間,就見他又將剛倒滿的酒水一口飲盡了。

    「哥。」樓少擎急忙壓住他拿酒瓶的手。

    樓少東看到他眸裡的擔憂,笑著拂開他的手,也給他倒了一杯,說:「來,咱們碰一杯。」

    樓少擎只好端起來,與他碰了一下。見樓少東又仰頭將杯子裡的酒水全喝了,自己便也跟著喝了個乾淨。

    剛剛放下杯子,樓少東就又自顧自地喝起來,樓少擎越發覺得不對勁。他起來樓少東頭腦清醒,眉宇間是有點那麼隱隱的不痛快,但是至於純粹地在給自己灌酒嗎?

    「哥?」樓少擎疑惑地喊他。

    樓少東向他擺擺手,也不說話。不知不覺就自己就喝了兩瓶下去。其實他的酒量很大,樓少擎是清楚的,只是這種喝法太傷胃了。

    最後一杯見底,他忍不住要勸。卻見樓少東將杯子擱回桌子上,然後站起身來,對他說:「少擎,送我一程。」

    樓少擎看他那樣子也不像真喝醉的,好歹知道自己這樣子不宜開車。

    他點點頭,上前扶住樓少東,將他帶出帝都。

    樓少擎在政府工作,車子並不灼眼,就是很普通的黑色寶馬。中規中矩,一如他在外界的形象,車子駛入主道,樓少東便開始干預。

    左拐右拐的指揮,樓少擎便發現不是去他家公寓,而是去開發區的方向。一直拐進個居民小區,他才有點醒過味來,合著他這哥哥是要去找喬佳寧。

    車子開到某橦樓下,樓少東推開副駕駛座的門下車,朝他揮了揮手,就轉身進了樓道。

    樓少擎將他安全送到站,笑了笑,卻是難得的輕鬆。他想不管怎麼樣,他們終究是在一起了。而他的哥哥終究是哥哥,追媳婦也要耍這樣的心機。

    ——分隔線——

    彼時的喬佳寧與張衡上了五樓,小嘉非纏著他一起玩遊戲,喬佳寧也不好趕他,便留兩人在客廳裡玩,自己去廚房做飯了。

    做完後外面的天已經黑了,自然是留張衡在家裡吃的。小嘉身體不好,很容易困,用完晚飯後便早早回房睡了。

    頓時客廳裡就剩下喬佳寧與張衡兩人,平時這時張衡也早識趣地離開了,不知為什麼今天遲遲沒有說要告辭的意思。

    看看表都已經超過九點半了,他們本來就沒什麼好聊的。再說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終歸不妥,喬佳寧忍不住開口:「張先生——」

    這句話沒說完,手便驟然被張衡抓住,讓她一驚,幾乎忘了後面要說的話。

    其實張衡也有些緊張,他是鼓氣很大勇氣才敢這麼做的。他深吸了口氣,看著喬佳寧說:「佳寧,我知道我這樣很突然。可是我也想了很久了,你一個單身的女人,帶著個孩子不容易。如果你覺得我還可靠,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們好不好?」

    他這話很含蓄,也沒有提什麼愛不愛的。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也多少瞭解喬佳寧,基本她算是個冷情的女人。也許是獨自帶著孩子的緣故,相對來說人也實際許多。所以他覺得自己這樣說,也許更能打動她,比那些花言巧語要強。

    喬佳寧聞言,卻是笑了笑,本來還算溫和客氣的眼眸,漸漸泛起一絲犀利來,然後拂開他的手。

    「佳寧?」張衡見了她的反應,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他本來覺得她每天都過得那樣辛苦,是需要或渴望一副男人肩膀的,而他正好可以提供。而且他條件不錯,寫得也不賴,應該不會輕易遭到拒絕。但是這會兒他看喬佳寧的反應,心裡突然沒了底。

    「張先生,你所謂的可靠是指什麼呢?你能給我婚姻?還是只想讓我不明不白的跟著你,指望你每週背我兒子上樓梯,還有陪他玩嗎?或者負擔他的所有醫藥費和我們母子的生活費?」

    喬佳寧也不迴避,問著時目光直直地看著張衡。那樣的眼神分外犀利,彷彿能直接窺探到他的內心,讓人不敢直視,弄得張衡一陣心虛。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他的確是這樣想的,可是面對她這樣直白地解剖出來,還是讓他感覺很尖銳。於是他著急的擺著手,想要解釋又解釋不清楚,所以有些窘迫。

    「那是什麼意思?」喬佳寧問,眼眸中甚至帶諷刺。

    她雖然不瞭解他的家庭,可是從衣著品味,工作上來看,他家最低也是個小富之家。她不是看不起自己,就現代人的現實程度來說,她一個離了婚又帶著拖油瓶的女人,這條件別說小富之家,就是一個普通家庭或者再貧窮點兒的,也不會輕易接受她。

    想必張衡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敢向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可是張衡也太小看她了,以為她生活困難,隨便一個男人暫時幫她一把,她心甘情願被佔便宜?

    她喬佳寧,從來不是這樣軟弱的人!

    「張先生,恕我直言,我個人覺得我們母子現在過很好,我們的問題我自己可以完全就付得來,更沒有找什麼依靠的打算,謝謝你的好意。以免日後有什麼誤會,我會管教好小嘉,不會再去打擾你了。」她將話說的很明白,然後站起來下逐客令,說:「時間也不早了,你請回吧。」

    男人齷齪的心思,在她眼裡昭然若揭。她喬佳寧不屑,更看不起。

    張衡被她這樣義正言辭的拒絕,臉上總有些掛不住,又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臉憋得通紅,好歹知道羞於為自己辯解,便施施然地站起身。

    喬佳寧走過去幫他拉開門,一副從此斷絕往來的樣子。

    張衡也快步走出去,側目便注意到了門口倚在牆上抽煙的樓少東。

    樓少東卻沒看他,只是將手裡的煙圈扔在地上,然後用腳踩過,煙頭殘留的星火被他碾滅,便直直推開了喬佳寧家的門。

    當時喬佳寧只看到張衡出去,然後準備關門,可是門板還未合上,一股力道便又將推開。她以為是張衡惱羞成怒,抬眸才看到樓少東站在門外。

    自從那天走了之後,樓少東已經一周沒有出現了,所以她有些意外。就在意外之際,樓少東已經擠身進來,然後匡地一聲關了門。

    「你怎麼來了?」喬佳寧問,一點兒也不客氣。

    「我不來,怎麼能看到你們半夜私會?」他薄唇間勾出冰誚的弧度,然後往裡去。腳步在客廳停頓,目光環繞過室內,最後停留在茶几上的兩隻喝茶的杯子上。

    「你亂說什麼?」喬佳寧跟進來質問。

    不管自己與他有沒有關糸,被人質疑這種事總是不爽的。

    「我胡說什麼?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你們孤男寡女的躲在屋裡想幹什麼?」他突然轉過身來,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形成壓迫感地籠罩過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思想那麼齷齪。」喬佳寧心裡本來就一肚子火,也就不客氣地反罵回去。

    看她那個像鬥雞似的表情,氣得樓少東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卻笑了,不過卻是陰森森的。他問:「我齷齪?你敢發誓說剛才那男人對你沒有半點企圖嗎?」

    是不是在她眼裡,除了自己,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好的?

    喬佳寧聽了,不由想起剛剛那個男人說的話。她目光閃爍了下,心想這世界上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不要臉。

    樓少東卻捕捉到她眼睛裡的變化,以為她明知道那個男人對她心思不純,她還這麼晚與他獨處。不由有些生氣,便一把放開她,力道有點大,喬佳寧身子栽過去,幸好扶住了牆壁。

    她這邊還沒喘口氣,就見樓少東越過她奔向臥室,那樣子倒真像抓奸找證據似的。

    「樓少東,你站住,你憑什麼私闖我的房間?」喬佳寧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兩條手臂張開,作出一副阻攔他的樣子。

    她與那個張衡清清白白的,本來就沒什麼。但是她覺得自己與樓少東也沒什麼關糸,何至於讓他這麼理直氣壯?更何況臥室裡很私人的領地,她下意識地排斥他的闖入。

    然而樓少東是什麼人,他瞇起眼睛瞅著擋在房門外,儼然悍衛自己領土似的的喬佳寧,那樣子真的恨不得讓自己滾出她的世界的樣子。

    見他只盯著自己不說話,喬佳寧指著門口,說:「你出去。」

    她聲音極冷,絲毫不留情面。但是她這招對別人管用,對樓少東卻未必管用。他以前慣著她,是自己不屑用強。他想要得到她的心,讓她心甘情願。

    可是如今,他覺得的要先禁錮她的身子,讓她認清自己是誰的女人,免得總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才是最重要的。

    心思翻湧著,他已經上前,將她死死抵在門板上,不顧她的掙扎,狠狠攫住她的嘴。

    「不—不要……唔…唔唔……」喬佳寧掙扎著喊,最後卻都被他吞沒進嘴裡。

    剛剛進門時並沒有注意到不妥,只是他近了身才注意到那股濃烈的酒精味,尤其是唇齒都被它襲捲掉,她才意識到他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

    嘴裡喊不出來,她就用手拍打著他。她不想跟他糾纏,希望他理智一點兒。

    樓少東打定的主意,又哪裡容得她反抗?被她鬧得不耐煩便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將她捶打自己的雙手扯過來,兩三下就捆綁在身前。

    「樓少東,你放開我,放開。」喬佳寧氣得掙扎,可是卻怎麼也掙扎不開。

    樓少東充耳不聞,他將她的身子死死固定在門板上,一邊親吻她的頸子,另一隻手則掐捏著她的腰身。

    「你快住手,不然我喊人了。」喬佳寧感覺到他這次來真的,並不若上次那般留有餘地,心裡更加慌起來。

    樓少東聽聞,動作停頓。幽暗的眸子只看了她一秒,便動手拽著她的領子用力一扯,只聽刺拉一聲,她的襯衫就報廢在他的手中。破損的衣衫脫落,鬆鬆垮垮地搭在腰間,瞬間露出大片的香肩酥胸。

    「你喊,最好把你的寶貝兒子喊出來,讓他欣賞一下你現在淫蕩的模樣,嗯?」樓少東啃咬著她的頸子說,惡狠狠地說。

    打蛇打七寸,他一直都能精準進抓住她的要害。是的,小嘉還在他的房間裡。那個孩子才3歲而已,她怎麼能讓他看到這樣一幕?

    喬佳寧看著他,目光對上他幽暗冰冷的眸子。樓少東就是惡魔,他高興時逗弄著還能讓人感覺到他有一絲在乎你的錯覺。而此時此刻,她在眼裡只看到毀滅。

    他要毀滅自己!

    「樓少東,你也不過如此。」得不到,就只能用強嗎?

    她在激他,他知道,可是他並沒有被激怒。

    樓少東薄唇淺笑,但是眸子裡投射的燈光明亮卻在他的眸子裡明滅下去。他唇貼著她耳畔,輕聲細語地問:「在你眼裡,我一向如此不是嗎?」

    喬佳寧眼眸睜大,不及反應,就被他動手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她的雙手抵著門板背對著他,感覺到他的唇落在她的肩胛,然後吻順著後背下移,用牙咬開她胸衣的暗扣。同時手掌快速握住她胸前彈跳而出的嬌軟,然後用唇在她背上烙下一個個火點。

    接著,褲扣也被他靈巧的手撥開。她穿的是家居的那種褲子,特別寬鬆,扣子一開就直接脫落在地上,露出修長纖細的雙腿。

    喬佳寧咬著唇,感到深深的羞辱,可是她不敢叫,她怕真的把小嘉吵醒。因為吵醒了也無濟於事,他那麼小,更不能讓他受到這種刺激。

    她越是隱忍,樓少東越按押著她恣意玩弄。只要她反抗的激烈,他就吻著她的唇,說:「噓,聲音太大,可是會吵到孩子的。」那樣的輕聲溫柔,卻如同扼住她的咽喉。

    他將她抱進臥室裡,放在那張柔軟的床上,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在她身上恣意享受。他臉上的暴戾之氣漸漸褪卻,甚至換上迷離的笑容。像是喝醉了,又像是清醒。

    他變得很溫柔,很溫柔,對待她就如同對待世界上最易碎的寶貝,吻著她,哄著她,伺候著她,說著一些混素不忌的渾話。她的腦子告訴自己記住這份屈辱,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沉淪。

    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樓少東真正的可怕。他在強暴她,可是卻是用這樣的方式。讓她的身體濕潤,讓她情動,讓她真實在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何接受他。

    這才是真正的恥辱!

    可是她控制不住身體的抽搐,那一波又一波湧來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次一次席捲著她的理智。

    此時此刻,喬佳寧恨極了自己的腦袋居然還清醒著。

    她越清醒,就越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分沉淪。有時他故意做得很慢很慢,讓她的身體空虛地叫囂,看著她被**折磨的模樣。

    他的指尖刮著她的臉頰,說:「看,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喬佳寧望著他嘲弄眼眸裡,映出那樣淫蕩的自己,真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可是他不讓她死,他會繼續滿足她,用**折磨著她,讓她一遍一遍地感覺他的佔有,他在自己身體裡的每一次蠕動。

    到最後,喬佳寧都有些神志不清。她的眼神祇有那盞隨著身體起伏,而搖晃的燈光。視線模糊間,她彷彿看到未來的自己,再也與他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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