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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2 有你在,要別的女人做什麼? 文 / 二月榴

    兩人隔著停車場的景觀燈,滿街的霓虹璀璨相望,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皇甫曜看著那個回過身站在不遠處的女子,她的頭髮微亂,身上也很狼狽,眼中蓄的淚水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她說會好好愛他,他說讓自己許給她一個未來。她繃緊的身子和含著淚的眼裡依然帶著那麼多顧慮或是不甘心,但是這份代表愛的決絕卻超越了那一切。

    一如當初承認愛上他的自己,那般不甘心,卻由不得自己……

    「大少。」身邊的女人見他朝著喬可遇邁過去,不甘心地叫。

    然而此時的皇甫曜眼裡哪裡還有她?哪還有這個世界?他的眼裡只映著那個站在燈光下,眼中含著淚水等待他答案的小女人。

    而喬可遇看著他一步步走向自己,極慢極慢的,每一步都像過了個世紀那麼久般,煎熬。

    終於,他站定在她的面前。

    四目相望,他眼中已褪去冷凝,幽深如墨,又似乎帶著許多複雜。

    喬可遇心裡緊張,握緊的指甲又往掌心裡嵌了嵌。她此時感覺不到痛,只有緊張,緊張的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明明旁邊就是喧囂的馬路,他聲音卻那樣乾淨、清晰地傳過來。

    「你能不能許給我一個未來?我會好好愛你。」下了決心,做了決定,這句話重複起來很容易,卻依然抑止不住她內心的緊張。

    尾音不曾落下,皇甫曜已經突然拽過她,鐵臂在她的腰身上收緊,唇同時也狠狠攫住她的唇,牙齒在她的唇瓣間嘶咬,那般凶狠。

    他是真恨,真恨這個女人,恨她醒悟的太晚。差一點兒,他今天都動了放棄她的念頭……

    「唔……」喬可遇吃痛,想要推開他,掌心抵在他的胸口又頓住。

    她已經決定接受,所以順從地張開自己的嘴,任他的舌頭鑽進自己的檀口裡,狂肆地掃著裡面每一寸肌理,予取予求。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順從,她的溫馴,雖不曾回應,卻沒有絲毫拒絕和排斥。他便將這個吻加深下去,死死的與她的唇舌糾纏,彷彿要奪去了她的所有呼吸一般。

    直到喬可遇以為自己快要窒息時,他才慢慢地放開她。皇甫曜盯著她的眸子曜黑熠亮,妖孽的五官彷彿使那遠處的霓虹都暗淡下去。

    「皇甫曜,以後沒有別的女人,也沒有強迫,你願意嗎?」她微微地喘著氣,仍然堅持在問。

    他仍然將她錮在自己的懷裡,說:「傻瓜,有你在要別的女人做什麼?你都說會好好愛我,又哪裡來的強迫?」

    兩人交頸而擁,他說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頭頂,身子緊貼在一起,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溫度和心跳。喬可遇伸出手臂,慢慢環住他的腰際。

    她的心裡還是有諸多的不安,但是她想瘋狂這一次。就像汪兵韜說的,無論做什麼不要後悔便好。這個男人在那麼生氣、傷心的狀況下,依然會讓保鏢來確認自己的安危。

    那麼,她為什麼不能依著自己的心,給彼此一次機會?至於別的女人,她不曾試過,又怎麼知道他不會為自己改變?

    「想好了,不會後悔?」皇甫曜抱著她,執著了那麼久突然鬆動,總有那麼絲不太真實的感覺。

    「嗯。」喬可遇遲疑了一下,才重重點頭。

    皇甫曜笑,眼中有些細碎的東西流過,他知道她有顧慮,如果她不遲疑便點下這個頭,他反而要懷疑了。

    他不需要她的一無反顧,他要她認認真真的與自己在一起,這樣便好。

    她需要的信心,自己都會給予。

    「小喬兒,我不會讓你失望。」他說,那一刻遠處的霓虹在他狹長的眼眸裡綻放。

    他不會承諾太多,他相信這句話她懂的。

    喬可遇閉上眼睛,臉貼在他的頸間,聞到那股若有似無的薔薇冷香,屬於他的味道,靠得如此相近……

    「喲呵,終於冰釋前嫌了啊。」

    「那是,還有咱們皇甫大少搞不定的妞兒?」

    「哎,你說錯了吧,我看大少這次是栽了,還是這位妹妹有本事。」

    「找死吧,那是嫂子。」不會說話的那人被推了一把。

    停車場周圍,方志熠那群人不知道何時過來的,更不知看了多久。都看得出皇甫曜高興,忍不住調侃幾句,甚至有人起哄地吹起口哨。

    誰能想到堂堂的皇甫大少,居然會栽在這樣一個女人手裡?

    突然多出來的聲音,驚醒了沉浸在兩人世界中兩人。

    喬可遇抬眼望去,看到周圍站著皇甫曜的保鏢,還有那些打趣的人,加上他們毫不避諱的那些話,頓時臉上一陣燥熱。

    手抵在皇甫曜的胸前想要站直身子,卻被皇甫曜抓著手,緊緊錮在自己懷裡。相比起喬可遇的窘迫,皇甫曜笑得坦然。

    他笑罵道:「去去去,都該幹嘛幹嘛去,自己懷裡沒女人啊,盯著我們幹什麼?」

    方志熠摟著懷裡的美女,調侃道:「有女人也不一樣。我們不像你皇甫情商高,居然也學著玩起愛情來了,講究什麼靈魂與**合二為一。」

    「方少這話可就不對了,咱們姐妹怎麼了?在床上不是一樣讓少爺們爽到?」他摟的那女人性子爽,不依地嚷嚷。

    「是是是,今晚你若伺候不好,看本少怎麼折騰你。」方少捏笑著,捏著她的下巴來回晃了下,眼睛卻瞟著皇甫曜與喬可遇。

    本來好好溫存、互吐心意的畫面,就這樣被他們生生破壞掉了。

    喬可遇被周圍那些曖昧的目光,盯得極為不自在,只管低著頭。

    皇甫曜知道她臉皮薄兒,大掌扣在她後腦處,讓她的臉埋進自己的衣料裡。抬起頭來罵方志熠:「那你丫還不滾,不然天都亮了。」

    「哎,哥們幾個快散了吧,皇甫大少著急了,是嫌咱們耽誤他了。」方志熠高聲喊著,抱著自己懷裡的大美女往自己車邊去了。

    「走嘍走嘍!」

    「走嘍!」

    玩笑自然也要適可而止,其它人見方志熠撤了,也便三三兩兩地離開。

    「我們也走吧。」皇甫曜低頭對喬可遇說。

    此時的喬可遇哪敢抬頭,只點了點頭。

    皇甫曜牽起她的手,慢慢走向房車。

    後座的門被打開,喬可遇鑽進去,皇甫曜坐在外面。

    「大少……」最先陪皇甫曜出來的女人似有不甘,只是剛出聲,就被保鏢阻擱在外面。

    喬可遇透過車窗看了那女人一眼,這時車子已經起動,她的手被人捏了一下。喬可遇回神,看到皇甫曜的目光定在自己臉上。

    「記得以後別再氣我?」他說。

    「嗯。」喬可遇順從地應,頭卻低下去。

    她自然知道他是指今天韓少琛的事,若不是他太過在意,也便不會有今晚的事。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出乎意料,她的思緒不由又轉到那個戒指,想不到她找了半天還是扔了。如果不是被韓少瑋拿來利用,她也許會留下來,哪怕珍藏在某個角落,也對得起琛哥哥……

    思緒回轉間,皇甫曜的手掌摸上她的臉頰,讓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不准再想別人,知道嗎?」他霸道地宣佈。看她在自己面前思緒飄忽就不滿意。

    「沒有。」她否認。

    餘光瞟到前面還有司機和一個保鏢,頓時不好意思地想讓他放開手。

    皇甫曜卻不肯鬆開,很不喜歡她在意的東西總是特別多,那麼容易分她的神。

    「啊……」兩人拉扯間,碰到她掌心的傷口,喬可遇痛呼出聲。

    「怎麼了?」皇甫曜緊張地問著,翻開她的手掌。

    「沒事。」喬可遇抽回手,但是手在皇甫曜的掌心裡,他哪肯放手?

    車廂裡的光線雖暗,但是皇甫曜也已經看到了。她攤開的白嫩掌心間有幾個指甲印子,連皮都破了。

    「對自己也這麼狠?」他蹙眉。

    「沒事。」她逞強地回答,對於在外人面前表現出親暱還是覺得彆扭,尤其是這麼狹小逼仄的空間裡。

    皇甫曜看出她的不自在,便將車內的擋板升起來,車廂被阻隔成兩個空間。

    「皇甫曜,別——」她喊,臉燙得更厲害。

    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在後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管別人做什麼?」皇甫曜毫不在意。

    喬可遇本來就是個彆扭的人,又加上彼此剛剛坦露了心事,如今兩人被隔在這個小空間裡,更加覺得不自在。

    皇甫曜讓她偎著自己,手把玩著她的手指,倒是沒有再說話。

    「皇甫曜,如果你有一天真的找了其它女人,一定要告訴我。」說到底,她仍是不安。

    皇甫曜蹙眉,抬起手就朝她的手心抽下去:「說這話就該打。我有了你,還要其它女人幹什麼?」

    喬可遇蹙眉,手心是痛的,心卻是甜的。不管怎樣,她是踏出這一步了,有他這句話她便知足。

    皇甫曜看著她,手握著她的手掌,唇湊到她的掌心間輕吻。

    他呼出的氣息熱熱的,唇如羽毛般輕碰著她的掌心,帶來癢癢的感覺,喬可遇的臉頓時燙得更厲害。

    「還痛嗎?」他抬起頭問。

    喬可遇搖頭,她當時並不覺得痛,比起看著他與擁著另一個女人,這些都不算什麼。

    這時車子已經開進瞰園裡,外面傳來保鏢的聲音,報告:「大少,到了。」

    「嗯。」皇甫曜應了一聲,放開喬可遇的手。

    他推門下車,喬可遇也跟下來。

    皇甫曜將手搭在喬可遇肩上,將身子一部分重量交給她。

    「那麼多人呢?」喬可遇拿手肘推他。

    「我腿疼。」他說,唇角勾著無賴似的笑,擺明了睜眼說瞎話。

    喬可遇才不信他,不過她也沒有跟他爭辯。想到他喝了不少酒,手擱在他腰部撐著,一步步進了電梯。

    保鏢都留在樓下,有些是從安全通道上去的。

    兩人到了公寓門,喬可遇拿了鑰匙開門,關門。剛回過身,就被皇甫曜壓在門板上。

    「你輕點,外面還有人呢。」喬可遇手抵在他胸前,提醒。這方面,她還是很保守。

    再說兩人雖然說好在一起,但是這步來得也太突然,這方面她也沒有心理準備,難免緊張。

    皇甫曜笑,將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笑出的氣息帶著酒味噴在她的唇邊。慢慢湊上去,一點點的輕吻。

    她半仰著頭,任他撬開自己的貝齒,吸吮裡面的甘甜,然後滑到自己的頸子。與以往不同,並不包含**,只是溫存。

    「小喬兒,是你嗎?」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吸取屬於她的味道。

    「是我。」她回答。

    「真好。」半晌,他才吐出這一句。

    喬可遇聽了,眼睛突然熱熱的,有什麼快要留下來。

    兩人倚著門板偎了一會兒,皇甫曜突然抱起她,喬可遇只感覺到一陣天眩地轉,手下意識找支撐,抱住了他的脖子。

    皇甫曜唇角帶著惡作劇的笑,將她放在大床上,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

    喬可遇突然變得無比緊張,雖然沒有開燈,她猶能看到他那雙炯亮、炙熱的眸子。

    他的頭俯下來,問:「緊張?」

    當時緊張,她的意識裡,今晚總是該與以往不同的。這是自她母親過世以來,自有晨晨以來,她第一次想要接納他。而且是從心底裡,第一次。

    他身子卻繃到了極致,早就恨不得將她拆分入腹。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她囁嚅地問。

    「完事一起洗。」他才不依,說著便要壓下來。

    喬可遇咬了咬唇,說:「你身上有別的女人味。

    皇甫曜蹙眉,自己果然低頭在肩膀處嗅了嗅,衣服上確實有股女人的香水味。」我又沒跟她真的做。「他狡辯,仍然不甘願。

    喬可遇不出聲,只咬著唇看他。

    皇甫曜想到她的介意,低咒一聲,真是敗給她,誰讓他選了這個彆扭的女人呢。直起身子,便開始在她面前伸手出脫襯衫,扣子在他指尖下一顆顆打開,露出壁壘分明的胸膛。

    臥室裡的光線明明是暗的,只隱約看到個輪廓,喬可遇都羞的別過眼睛。

    皇甫曜看了她的反應低低地笑,不過也再為難她,將襯衫扔在地上,便進了浴室。

    門是虛掩的,裡面隱約可傳來水聲。

    喬可遇趕緊從床上坐起來,她今天弄得也很髒。開了床頭的燈,找出睡衣便跑到兒童房去了。

    皇甫曜披著浴袍出來,看到床頭的燈開著,人卻不見了。蹙眉出去,果然看到兒童房的房門開著,眉目不自覺地舒展開,躺回床上去。

    喬可遇沖洗過之後,心裡還是忐忑,緊張地在浴室做了好久心理建設。回到臥室時,見皇甫曜已經躺在床上。

    走近了才注意到,他只裹了件白色的浴袍,頭髮都沒吹乾,雙目緊閉,有輕淺的呼吸傳來,竟然已經睡著了。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心情好也便放鬆下來,酒精作祟,睡得倒是很快。

    喬可遇看他這個樣子,突然鬆了口。俯身扯過被子給他蓋上,自己也上了床。側身看著他睡熟的容顏,指尖細細輕劃過他俊美的五官。

    這就是皇甫曜,她決定跟隨的男人。慢慢偎到他的懷裡,唇吻著他心臟的位置,告訴自己不會後悔……

    ——分隔線——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在白色的雙人床上,喬可遇眨眨眼睛,看到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便慢慢退皇甫曜的懷抱。卻發現摟著自己的腰身的手卻在收緊,喬可遇疑惑地抬頭,撞進他滿是笑意的眸子裡。」早安。「他說著,不由分說便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早。「她笑著,雙頰緋紅,還是不太適應。」我昨晚就沒把你怎麼樣?害什麼羞?「他唇角勾起笑,是那種很愉悅的笑,但依然惑人的緊。」皇甫曜,你能不能正經點?「她臉頰通紅,卻還很嚴肅地看著他。」行,不逗,直接做。「他說著作勢便要剝她的衣服。」皇甫曜。「她驚叫。

    真是本性難移,他這麼快就恢復本來的面目。

    皇甫曜皺眉,不滿地看著她說:」這個稱呼首先要改改?「

    喬可遇的心思卻只在他抓著自己的衣服裡,她拿手壓著他的手,防止他大早晨便作亂。

    他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自己說:」以後要叫曜,知道嗎?「每次她喊皇甫曜,都帶著刻意保持的那種距離感,他不爽。」我喊你,你放過我?「她抓著自己的衣服討價還價。」放過你?怎麼放?不碰你嗎?是今天不碰你,還是這輩子都不碰你?到時慾求不滿可別怨我。「皇甫曜逗她。」你就不能正經一次?「她咬唇瞪著他,眼睛裡的惱火卻似嬌嗔,小女兒態盡顯。

    他就喜歡她這個模樣,湊上前,笑:」乖,叫一聲來聽聽。「」皇甫曜,你別鬧,我想跟你說件事?「她很正色地說。」我先說。「皇甫曜也嚴肅地看著她:」小喬兒,我昨天雖然喝多了,但是不管是你還是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是你說要從頭開始的,我們就從頭開始。從正常的交往開始,沒有以前的恩怨,也沒有韓少琛的事,只有我和你,我們就簡簡單單的談場戀愛。「

    喬可遇看著他眼裡的認真,這是在他清醒的狀態下,第一次如此坦然的面對他的感情。這席話讓她含在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她重重的點了下頭。

    這時外面突然敲起開門聲,喊:」大少,可以用早餐了。「」進——「來字未出口,就被喬可遇摀住嘴。

    他倆現在這個樣子,若是被人見了,還讓她見人不見?

    皇甫曜拿眼神瞪著她,讓她放開。

    喬可遇對他搖頭。

    皇甫曜張嘴咬了她的手心,喬可遇吃痛地鬆了一下,他的身子趁機覆下來,壓在她身上問:」快叫,不然真讓人進來了。「剛正經了一會兒,這麼快就回復到剛剛的問題。

    不過一個稱呼,她都敢坦然面對他的感情了,這本來也沒什麼好矯情的,只是不願意被他威脅罷了。但是比起臉皮厚,他可從來不在乎外人怎麼看,倒是她有顧及。」曜。「她最後還是他乖乖吐出口。

    皇甫曜得寸進尺地指了指自己的唇,喬可遇紅著臉親了一下,這才罷休。

    皇甫曜這才滿意地鬆開她,喬可遇趕緊躲進浴室裡去。簡單地洗漱完出來,皇甫曜正跟那保姆吩咐著什麼。見她出來,便打發她出去了。」怎麼回事?「剛剛只顧緊張,都忘了問這麼早怎麼會有人來叫他們吃早餐?」新來的保姆,你以後可以輕鬆一點兒。「皇甫曜解釋著起身走過來。

    喬可遇身子往後退了退,他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著起身去浴室。

    喬可遇臉頰又開始發熱,還是有些不適應。

    早餐,由於有保姆在,兩人吃得很安靜。

    這天是週末,張特助照舊不會過來,皇甫曜也將文件處理的差不多了。喬可遇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皇甫曜在一邊陪著翻報紙。」要不,我們去約會吧?「皇甫曜突然抬起頭來建議。

    喬可遇正剝著手裡的柚子,聞言抬頭看著他。」看我做什麼?正常的情侶不都約會嗎?「皇甫曜問,不過也微微有點不自在。**他會,約會除了吃飯,他別的也沒做過。

    喬可遇視線落到他手上的報紙上,停了半秒說:」在家也挺好的。「

    韓少瑋的案子後天便要開庭,現在皇甫集團的新聞幾乎天天佔據報紙,各界媒體都盯在皇甫曜身上呢,還是不出去為妙。

    皇甫曜自然瞭解她的心思,走過來,雙手從後圈著她說:」我說了不用顧慮那麼多,我們過我們的。「

    他是從小在鎂光燈下長大的人,尤其自皇甫涵死後,他的每一天都會媒體注目的視線下生活。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日子,所以他並不覺得怎樣。

    喬可遇點點頭。

    他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皇甫曜看了眼來電顯示,眉微微皺了一下,才接起。」大哥,爺爺醒過來,想見見你。「韓少瑋的聲音從對面傳過來,直奔主題。」有你這個孫子在,哪裡有得著我?「皇甫曜語氣嘲弄。

    韓少瑋也笑,有些得意:」沒事的話,自然是不會想到你的。「

    皇甫曜皺眉,但是語調輕緩,帶著幾分諷意問:」難道是為了你的案子?放心,皇甫集團不會撤訴的。「他一定要將韓少瑋送進監獄裡去。」我的案子不勞大哥操心。你不如先擔心一下你的母親。「」我媽好的狠,不勞你惦記。「」哦,對了,爺爺被狙殺的事,我們找到一點線索,不如過來一起談一談吧。「

    喬可遇聽不到談話內容,只覺得靠著皇甫曜的身子緊繃了一下。他面上雖無異,但是眼眸微微瞇起。」好,我下午過去。「他回答。」我們一定等你,大哥。「韓少瑋說完,便將電話掛了。

    喬可遇看他慢慢放下手機,臉色也漸漸凝重。」怎麼了?「她關心地問。」我出去一下。「他說著站起來。」是韓少瑋?「她問。

    皇甫曜站起身來,轉頭看著她點頭,並不瞞她。」我陪你去。「她隱約覺得跟聶蘭有關的事,雖然僅令是猜測,但是仍不放心。」不用。「皇甫曜拒絕,這些事本來就複雜,他並不希望喬可遇參與進來。」我答應什麼也不問。「想到那天她在病房外,聽到他與皇甫御的談話,她便替他心疼。

    她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了,也許只能夠給他添亂而已,但是她只想陪著他。讓他知道,她在他的身邊。

    皇甫曜看著她,從她的眼睛裡看到許多複雜的情緒,隱約覺得她或許知道了什麼。

    他上前,手撫在她的肩頭,在她額頭印了一吻。

    喬可遇唇角微微彎起。

    他們之間,只要敞開心扉,有些話已經不再需要言語便能懂。

    下午,兩人換了衣服出去。

    醫院的媒體雖不若那天多,但還是有不少,皇甫曜護著她進了電梯,進入皇甫御的病區。

    病房外,韓少瑋倚在牆上抽著煙。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看到皇甫曜擁著喬可遇走來——

    ------題外話------

    這兩天評論好多,偶有種頂著鐵鍋蓋都不敢出門的感覺,嗚∼

    咱雖然沒回復,但是每一條都認真看了。弱弱地問一句,親愛滴們,這章溫馨不?滿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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