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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容景之箭 文 / 西子情

    雲淺月如水的眸子瞇了瞇。愛睍蓴璩

    「大將軍,那是明太后和雲王妃嗎?」一位副將大聲道。

    雲淺月不答話,靜靜地看著,臉上看不出情緒。

    眾人都心下駭然,想著明太后和雲王妃如今在顧少卿手中,且押來前線,若是以二人為要挾的話,那麼大將軍如何眼睜睜地看著雲王妃受苦?

    張沛大怒,「娘的,顧少卿太不是東西了,竟然押了兩個女人前來。」

    韓奕也是不恥,「顧少卿真不是個男人丈夫,拿了女人算什麼本事?」

    二人一開口,其餘人也大怒,都跟著罵了起來。

    雲淺月一直沒說話,容景顏色淡淡,也不言語。

    片刻後,眾人聲音都小了下去,拿不準二人心中所想,不知道如今破解著一局。不少人心中都清楚,正是因為明太后和雲王妃的隊伍拖住了顧少卿的大軍,他們才順利地拿下了鳳凰關。這兩個人一個是太后,大將軍嫂嫂的母后,一個是雲王妃,大將軍的母妃。總不能不救。可是如何救呢?如今二十三萬兵馬對壘顧少卿三十萬兵馬本來就是少了。且人還在他手中。眾人不由得都提起了心。

    城牆上眾人心頭怒火鼎盛,城下魏章等人也是大怒。

    魏章雖然心中不滿雲淺月將他派出來對付顧少卿,但是基於昨日她到來並沒有調遣他就攻下了鳳凰關,今日顧少卿兵馬來了,她的確有以鞍馬勞頓為理由讓他迎戰,她給他觀敵瞭陣。他看著顧少卿,雖然這個少年揚名已久,但是從來不曾來到鳳凰關,他也未曾得見,今日一見,心裡咯登一下,果然名不虛傳。

    顧少卿自然不是黃毛小兒,而是真真正正沙場練出來的少年將軍。端看星旗下他如寶劍出銷,玄鐵開封的氣勢,便令人心神為之一顫,三十萬鐵騎來到,即便他久經沙場的坐騎,也不安地被前方來的鐵血氣勢所射,刨了刨蹄子。他身後的十萬兵馬有一瞬間的震顫晃動。

    雖然是一瞬間,但已經立分高下,他手下的十萬兵馬訓練不比顧少卿的兵馬。

    魏章能在十五年前設計傷了南梁國師,自然城府甚深,有些狡詐,他方子臉一板,當先對顧少卿開口怒斥,「顧少卿,兩軍交戰,不傷來使。你綁了兩個女人前來算什麼意思?」

    顧少卿來到近前,勒住韁繩,奔馳的寶馬前蹄揚起,嘎然止步。他身後的三十萬大軍也齊齊止步,整齊一致。他理也沒理魏章和他身後的十萬大軍,目光看向鳳凰關上。

    容景和雲淺月兩人立在城牆上,身影看得極其清晰。男子優雅如畫,女子清麗脫俗。兩人的身姿立在那裡,他們身後左右的人全然成了風景。

    顧少卿第一次看到容景,不由得眼睛瞇了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移不開。

    容景的目光也向顧少卿看來,眸光如遠山青黛,看不甚清。

    二人隔著城牆相望,中間似乎有某中氣流一寸寸凝聚。

    魏章沒想到顧少卿竟然如此囂張,對他無視,他不由大怒,「顧少卿,你聽到本總兵的話了沒有?拿兩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顧少卿依然沒理,目光不曾從容景身上移開。

    魏章怒火堆積,第一次徹底被人如此無視,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洋洋自得的就是十五年前設計傷了南梁國師,每每逢人提及,他話語謙讓,說是南梁國師那時已經動了真氣重傷,才被他小小的計謀所傷,但其實心下還是無比得意。可是如今被顧少卿當作無物一般地無視徹底,還是令他大失顏面。

    有一種人就是一件事情成功了,就會記得百年,認為誰都該幫他記得那件事情。魏章就是那種人。他怒沖腦門,忽然雙腿一夾馬腹,就要衝著顧少卿衝去。

    藍漪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馬韁繩。

    魏章的馬踢騰了一下,頓時止住,他轉頭看著藍漪。

    「魏總兵不必急於一時。畢竟明太后和雲王妃還在他手中。」藍漪淡淡地道。

    魏章心神一醒,怒意被消去了大半,暗道一聲是啊,有雲王妃在顧少卿的手中呢,應該震怒的人該是雲淺月才對,輪不到他。於是立即止住了馬,為自己竟然被顧少卿輕而易舉地激起怒意反思。

    藍漪看著顧少卿,少年鐵血

    而沉穩,凌厲而沉斂,這份氣度就不是魏章可比。若是她不攔住他,他過去的話,不死即傷。憑她自然可以看出魏章不是顧少卿的對手。

    顧少卿和容景對視許久,他瞇著的眸子才恢復正常,星旗下,少年姿態如寶劍出銷,鋒芒凌厲,「景世子,久仰了。」

    容景勾了勾唇,姿態清貴優雅,一如往昔溫潤,「顧將軍,久仰了!」

    「你身邊的女人我看著很好,想要她,怎麼辦?」顧少卿話語雖然提到了雲淺月,但是眼神卻沒往她那瞟一下。如此話語說出,邪肆狂妄,似乎全然不將容景當回事兒。

    雲淺月皺了皺眉,暗罵了一句,這個臭小子,故意給容景上眼藥。上次他咬了她一口的事兒容景還給他記著呢!她才不相信他不找回場子,若不找回來,他就不是容景了。她看著他想著,再招惹他的話,自求多福吧!

    容景忽然一笑,「想要她的人多了,但也要本事。顧將軍,你認為你有這個本事?」

    「可以試試。」顧少卿道。

    容景隨手拿過身後一名士兵手裡的箭,隨意對著顧少卿揮手扔了出去。

    箭脫手而出,明明看起來姿態隨意,可是偏偏快如閃電,迅疾如風,頃刻間對著顧少卿的眉心飛了去。

    「保護將軍!」顧少卿身旁左右的人大驚,齊齊架起盾牌。

    「都閃開!」顧少卿大喝一聲,抽出腰間的寶劍,飛身而起,竟然不躲不避,迎上了容景扔出來的箭。

    箭矢撞擊上寶劍,「叮」的一聲清響,顧少卿身子倒退數步,箭矢「啪」地落在了地上。他回身落回馬上,端端正正地坐穩,看著容景張狂地道:「景世子也不過如此。」

    「是嗎?」容景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

    「自古紅顏英雄,景世子從哪裡看也看不出英雄的影子,不如就割愛如何?」顧少卿分外狂妄。

    「英雄是只一個回合就斷劍的人嗎?」容景挑眉。

    他話落,顧少卿手中的寶劍忽然一斷兩段,「光當」一聲半截斷劍掉在了地上,劍柄和另外半截劍攥在了他手中。

    顧少卿一驚,張狂俊美的面色終於一變,他左右的兵將也是大驚,顧將軍的武功他們自然十分清楚,在南梁,除了國師外,幾乎無敵手。沒想到景世子遠遠飛來的一支箭羽竟然讓他斷了劍,齊齊心頭大駭,不過想到令他斷劍的這個人是容景。天下揚名,萬千人推崇,也不奇怪,盛名之下實在非虛。

    天聖城牆上下的士兵齊齊發出歡呼聲。

    顧少卿瞬間恢復神色,忽然將手中的斷劍一扔,大笑,「景世子果然名不虛傳。」

    「顧將軍客氣!」容景來而不往非禮也。

    「可是我還想要你的女人,怎麼辦?」顧少卿似乎不知道厲害,全然不將輸了一局丟了面子當回事兒。

    「可是我想要顧將軍的腦袋,你也說說該怎麼辦?」容景揚眉,淡淡的聲音卻令方圓幾里地都能聽得見。

    顧少卿哈哈一笑,「本將軍的腦袋本將軍可愛惜得緊。」話落,他逕自道:「本將軍這條命是曾經一位可人兒救的,這世上只有她能取了我的命,別人嘛,哪怕是你景世子,也不行。」

    他話音意有所指,所有人都被他那句可人兒的話聽得心裡一酥,齊齊麻了麻。

    雲淺月更是頭皮麻了麻,狠狠挖了顧少卿一眼。

    容景看著他,眸光瞬間鋒利,伸手又從身後拿過一支箭羽,淡淡道:「本世子一般出手只出一次,但今日遇到顧將軍,就破一次例吧!」話落,他將箭羽對著顧少卿扔了出去。

    這一次的箭羽,自然不同於剛剛一次。

    若是剛剛那次揮箭只用了他五成功力,那麼這一次,就是十成功力。

    顧少卿一驚,飛身而起。

    箭羽如流星,似閃電,眾人只覺眼前一道寒芒一閃,顧少卿左右的人連「保護將軍」都沒能喊出,就見顧少卿身子打了個迴旋,但還是沒能避開那支箭,「嗤」地一聲,箭刺破了他的肋下,他中箭倒地。

    「將軍!」南梁士兵齊齊驚駭地大喊。

    bsp;有幾個親隨副將瞬間翻身下馬,去扶顧少卿。

    魏章看準機會,覺得機不可失,頓時高喊一聲,「擊鼓!衝!殺了顧少卿!」

    伴隨著他一聲大喊,他一馬當先向顧少卿衝去。天聖士兵也看準了機會,高喊著打殺著,衝向南梁士兵。

    「列隊!殺!」顧少卿見魏章衝來,眸子凌厲一閃而逝,清喝一聲。

    南梁士兵頓時蜂擁而上,迎上天聖士兵。

    魏章的馬當先極快地來到南梁隊伍前,揮舞著雙剪一陣劈、砍、剪、刺、砸,南梁士兵被他打了個七倒八歪。他甚是驍勇,很快就衝破了南梁士兵保護顧少卿的包圍圈,見顧少卿依然倒在地上,他劈剪就砍下。

    他一剪還沒落下,顧少卿忽然撿起地上的兩秉斷劍對著他扔了過去。

    雖然他身受重傷,但是兩秉斷劍卻甚是迅猛。魏章躲閃過一劍,另一劍再也躲閃不急,刺中他肋下。他「啊」地大叫了一聲,瞬間栽落馬下。

    南梁一位副將恨極了他卑鄙趁機偷襲出兵,揮劍就對著他攔腰斬下,若是被一劍砍上,那麼他頓時身子就如顧少卿早先那把劍一般分為兩段。

    這時,藍漪跟來,揮手打開了那名副將,救起了魏章,她武功極好,衣袂飛揚,頃刻間便打開了包圍的人,救了魏章退回了天聖軍中。

    頓時南梁和天聖的士兵們兩方對上,互相砍殺起來。

    「收兵!」這時,城牆上雲淺月清喝了一聲。

    魏章手下的士兵見總兵受傷,一時沒了主張,雖然藍漪在,但她這個監軍也不如一直統領他們的總兵得信。此時聽雲淺月說收兵,卻知道連總兵都要聽命大將軍的,自然都聽命,頓時齊齊撤退。

    南梁士兵向前追去。

    此時顧少卿沉沉地命令,「撤兵!」

    南梁士兵得到軍令,立即止住腳步,齊齊撤回,隊形霎時整齊。

    一番殺戮,不過盞茶時間,可是地上卻是死傷一片。雙方連忙拖回傷亡的人。

    「回城!」藍漪命令一句,帶著魏章返回城門。

    城門打開,放十萬士兵入城,他們進入後,城門又緊緊地關閉。

    顧少卿被一名親信扶著站在地上,似乎中了一箭對他來說不過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只不過如今那蚊子還長在了他身體上,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聖士兵撤回鳳凰關,片刻後,看向城牆,目光落在容景身上,揚了揚眉,「景世子好箭法。」

    容景微微一笑,「顧將軍也好劍法,彈指間便傷了魏總兵。」

    「那也不如景世子。」顧少卿忽然勾了勾唇角,說了一句無關的話,「景世子覺得這一箭還清了嗎?若是沒還清的話,不妨再來一箭,本將軍受得住。」

    容景眸光微閃,「只要不再犯,就還清了!再犯的話,就說不准了。」

    顧少卿忽然哈哈一笑,道了句,「果然是個醋罈子。」話落,他一擺手,沉聲高喊,「撤兵三十里,安營紮寨!改日再奪回鳳凰關!」

    「是!」南梁士兵齊齊高呼。

    顧少卿再不看鳳凰關城牆上,由一名親隨扶著上了馬,原路撤退。

    他離開,星旗依然招展,三十萬士兵如潮水一般退去。

    大地震顫,留下了一地鮮血,在陽光下鮮紅奪目。

    雲淺月看著顧少卿離開,想著容景這一箭他估計要養半個月的傷了。她收回視線,嗔了容景一眼,人家不過是咬了她一口,他就下這麼重的手。

    容景接收到了雲淺月的一嗔,挑了挑眉,不理她,轉身下了城牆,將她扔在了城牆上。

    雲淺月瞪眼,來時拉著她的手來,如今就這麼扔下她走了?什麼破脾氣!

    「哈哈,景世子太厲害了!」張沛由衷地對容景敬佩。

    「神來之箭啊!不用弓,就能射箭,非景世子莫屬。」韓奕也是一臉心腹心折。

    一眾副將參將等將領都是心悅誠服。他們見過雲淺月出手,卻是這一路來從未見過容景出手。今日

    他出手,當真令他們大開了眼界。世界上有這樣的一個人,他閒閒揮手,就能地動山搖,不是他們這等小魚能比的。

    城牆上響起此起彼伏的敬佩誠服聲。

    凌蓮和伊雪暗暗想著,若是這些人知道今日顧將軍和景世子兩個人只為了了一樁私怨,不知道該如何感想。更若是知道景世子其實是借兩軍對壘洩私憤,還讓他們如此敬服,更不知作何感想。

    眾人喧囂敬佩片刻,忽然一人大聲道:「大將軍,就這麼放顧少卿走了?明太后和雲王妃還被他綁在馬上。」

    「是啊,娘的,忘了搶人了。」張沛也大聲道。

    「那兩個人不是明太后和雲王妃。」雲淺月搖搖頭。

    眾人一怔,不是?難道是假的?偽裝的?

    「明太后的左手小指指尾和無名指齊平,而那個人左手小指比無名指短了一截。我娘自然也有不同的地方。所以她們不是。」雲淺月道。

    眾人恍然大悟,不由得又心下佩服雲淺月。沒想到隔了這麼遠,她也能看見。眾人再無緊張,既然不是明太后和雲王妃,那他們便寬心了。

    雲淺月見眾人又談論起來容景,笑了笑,轉身下了城牆。

    凌蓮和伊雪也跟著雲淺月下了城牆。

    三人下城牆後,雲淺月對一個士兵詢問了一句,便徑直去尋被藍漪帶回來受傷的魏章。總兵出戰受傷,她這個大將軍自然要去看看。

    來到一處院落,門口立著魏章手下的副將和幕僚。見雲淺月來到,眾人齊齊喊了一聲「大將軍」,之後錯開身子,恭敬地請她進入。

    雲淺月目光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走了進去。

    來到房門口,正遇到給魏章包紮傷口的軍醫提著藥箱出來,她問道:「魏總兵的傷勢如何?」

    「回大將軍,魏總兵的傷口極深,正傷在肋下,幸好是斷劍,若是長劍的話,這條命就保不住了。這樣的傷口最是不好養,怕是要養一個月才能下床。」那軍醫連忙恭敬地道。

    雲淺月點點頭,對他擺擺手,他走了下去,她挑開簾子走進。

    只見屋中魏章慘白著臉躺在床上,藍漪站在魏章床前,見她進來,二人都向她看來。

    「沒想到顧少卿被容景傷了一箭還有如此力道,幸好藍監軍救了魏總兵,否則我天聖就少了一員猛將。魏總兵能保住命就好,好好養傷吧!」雲淺月進了屋,看著魏章道。

    魏章臉色極差,神色無論如何掩飾也難掩灰敗,他也沒有想到顧少卿都被容景傷了一箭還令他無可奈何,這說明他的功夫與顧少卿天差地別,他看著雲淺月清淡的臉,心中有些憤怒,他明白雲淺月不喜德親王和皇上的勢力,今日不出兵,就是借軍權排除他。若是今日她也出兵與他一起的話,他是不會受傷的。雖然明白,但她是大將軍,他也莫可奈何,只能認了。如今人人都知道景世子射了顧少卿一箭,他趁機下手,卻還是沒能如何得了顧少卿,反而被他重傷,威望掃地。他越想心中越恨,此時聽見雲淺月如此說,卻又不得壓下恨怒點頭。

    雲淺月看向藍漪,「藍監軍辛苦了,幸好你跟去了。」

    藍漪看了雲淺月一眼道:「魏總兵自然不能折在顧少卿手中,藍漪也是為皇上分憂。」

    雲淺月笑了笑,「是本將軍調派不周,藍監軍武功高強,當時應該讓藍監軍領兵,只想著魏總兵十五年前的英勇了,倒是未曾想到連南梁國師都老得不能出山了,魏總兵自然也老了。幸好如今藍監軍救了魏總兵,否則本將軍難以向皇上交代。」

    「大將軍似乎不需要向皇上交代吧!在大將軍的眼裡,皇上從來不算什麼。」藍漪道。

    雲淺月揚了揚眉,笑了一聲,「藍監軍對我似乎有很深的敵意?」

    「不敢!本監軍只是奉皇上之命前來監軍。」藍漪冷清地道。

    「藍監軍的本事只做一名將軍可惜。如今魏總兵傷了,他手下的十萬兵馬無人統轄,我這就回去寫奏折,令藍監軍接手魏總兵手裡的十萬兵馬。定然不埋沒藍監軍這等人才。」雲淺月看著藍漪道。

    床上的魏章大驚,雲淺月這是要奪了他的兵權,雖然藍漪是皇上的人,但是他掌了兵權一輩子,自然不想就這麼被奪了,他立即

    道:「大將軍,本總兵的傷無礙,不日便好。不需要有人暫代。」

    雲淺月轉回頭看著他慘白的臉慢慢地道:「我剛剛問過軍醫了,魏總兵的傷需要養一個月,十萬兵馬這期間總不能無人管轄。」

    魏章立即道:「可以讓我手下的馮副將暫管。」

    雲淺月搖搖頭,「今日魏總兵受傷,馮副將和你手下的兵將都慌了陣腳,他不足以擔大任。藍監軍有其能,皇上定然也體恤你這麼多年鎮守青山城的辛苦,一定會恩准你好好養傷的。」

    魏章再無反駁之語,看向藍漪,似乎希望她拒絕。

    藍漪不看魏章,對雲淺月道:「既然如此,本監軍就恭敬不如從命。大將軍回去寫奏折吧!十萬兵馬我接管。」

    「好!」雲淺月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藍漪隨後跟了出去。

    房間只剩下魏章一人,本來他還掙扎著硬挺著不讓自己昏迷,只是怕她奪了他的兵權,如今也無力回天,昏死了過去。

    雲淺月出了這座院子,向總兵府走去。魏章只以為她是不喜德親王和皇上的勢力,想要排擠剷除,但是他不知道,他十五年前設計謀傷了南梁國師,雖然那個人不找他算賬,但是這筆賬她自然要算回來。人人都知道藍漪是皇上的人,所以,她接手十萬兵馬自然不會得到朝中那些老臣例如德親王的死諫反對。接下來,她自然有辦法讓十萬兵馬到她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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