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330章 :的確是我 文 / 綠依
白香寒撲過來,月聽靈不想跟她硬拚,所以閃避,誰知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踹門而入,把她嚇了一跳,結果沒能成功的避開白香寒,被推了一把,重心不穩的往後倒退,驚慌失叫,「啊……」
她原以為自己會摔倒或者撞到一旁的東西上,但卻被人接住了,虛驚一場。舒歟珧留
風鴻宇突然的出現,接住了即將要摔倒的月聽靈,待穩住她之後,立刻關心的問:「沒事吧?」
月聽靈站穩之後,立即把推開他,不讓他觸碰,雖然感激他的出現救了她,但也把罪責全部算到他頭上去,「你幹嘛沒事突然冒出來啊,如果你不出來嚇人,我會被嚇到嗎?三更半夜的,你們就喜歡出來嚇人。」
如果她沒被嚇到,就不會站不穩,所以她不會感激他出手相救的,不感激就等於沒有欠他的人情。
「能這樣罵人,看來就是沒事了。」風鴻宇被罵了卻一點不生氣,但只是面對月聽靈的時候才如此好說話,當轉過身,看向白香寒時,立刻變臉,嚴厲的怒斥,「是誰給你這個膽子,敢違抗朕的命令?」
侍君這時也趕到了,看見風鴻宇在場,驚訝又有點緊張,正想行禮,但話被人打斷了,只好靜靜的站在一旁看,心裡很感激羅峰,若不是他,她的下場恐怕就和白香寒一樣了。
白香寒早已經嚇得緊張害怕,渾身發抖,但卻沒有認錯,而是捂著臉,哀苦的訴委屈,「王爺,我的臉被她弄傷了,所以我才生氣要出手,我並不是故意想違抗你的命令,都是月聽靈逼我怎麼做的。」
「夠了,你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以為能瞞得住嗎?」風鴻宇不計較白香寒沒有改變對他的稱呼,直接下令道:「把她扔進窯院,做窯妓。」
一聽到要做窯妓,白香寒就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跪下來哀求,「王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烈火已經聽到白香寒兩次叫風鴻宇『王爺』,風鴻宇不計較,但是他計較,於是冷嚴的提醒她,「這裡沒什麼王爺,只有皇上。」
白香寒明白這個意思,立刻改口,「皇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不要把我送進窯院,我以後再不敢了,我今後一定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
不管白香寒如何哀求,風鴻宇就是無動於衷,用手掐住她的下巴,威嚴的說道:「朕之前不止一次的警告你,你居然把朕的話當耳邊風,不給你點顏色瞧瞧,那朕以後如何服眾?」
「我曾經幫過你怎麼多,告訴你南冥王和逍遙.宮怎麼多的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樣就把我一腳踢開。」
「就因為你有這點苦勞,所以朕才沒有要你的命,而是把你送進窯院,你該感恩了。」15077311
「去那種地方,供男人玩弄,你還不如讓我去死。皇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發誓以後一定乖巧聽話,不再違抗你為何的指令。」
「隨你,窯院和死,你自己選擇,朕不會阻攔你。把她帶走,朕不想再看到她。」風鴻宇無情的甩開白香寒,再次下令,命人把她帶走。
白香寒立刻爬起來,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哀求,「求求你,不要把我送進窯院,求求你。」
兩個侍衛聽令走了進來,一人架著白香寒一隻手臂,直接將她拖出去。
「我不要去窯院,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不要去窯院。」白香寒死命的掙扎、哀求,但都沒用,最終還是被侍衛給拖出去了。
月聽靈整個過程都在冷眼旁觀,對白香寒毫無半點同情心,一隻手放在肚子上,因為保住孩子而感到高興,回想剛才那一摔,還真是嚇得渾身冷汗,此時此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白香寒受到處罰,以後就不會再來找她的麻煩,她就可以輕鬆一點了。
白香寒被拖出去之後,風鴻宇就把視線放回到月聽靈身上,溫柔的說道:「沒事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敢傷害你,你儘管放心。」
「在這個地方,我永遠都不會放心。」月聽靈冷漠的回答,對風鴻宇不留任何情意,就連基本的朋友之意都不給,免得他想太多。只有做到無情,才能徹底擺脫他,才能不至於傷害他。
她也很無奈啊!
「總有一天,你會放心的。」
「你就怎麼肯定嗎?」
「是的。天色已晚,你身懷有孕,還是歇息吧,我不打擾你。」不管月聽靈多冷漠,風鴻宇始終溫柔相待,當轉身過去之後,整個人又變了,嚴肅的對侍君下令,「你隨朕來。」
侍君被風鴻宇這種嚴肅的語氣嚇了一跳,心裡感到不妙,但還是聽令的跟上,「是。」
沒多久,屋裡就只剩下月聽靈一個人,一切都變得很安靜。
月聽靈疲憊的打了個哈欠,犯困了,因為剛才站太久,搞得腰酸背痛,於是吃力的往床邊走去,打算睡個美覺,不管其他事。
可是才剛坐到床上,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彷彿就是憑空出現似的,把她嚇了一跳,正想喊出聲,卻看到黑衣人給她打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所以她才沒喊出來。
香香以避有。不過這個黑衣人她怎麼看得有點眼熟啊!
黑衣人把食指放到嘴巴,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確定她不會大喊大叫之後才壓低聲音的問:「南明王妃,好久不見,可還記得在下?」
月聽靈稍微打量了一下黑衣人,在腦海中搜索,這才想起他是誰,「原來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黑衣人還真是厲害,不但能進天族,還能來這裡,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難不成他可以潛入南明王府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人可就太不簡單了。
「很榮幸南明王妃還記得在下。」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你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你是風鴻宇的人?」
「你覺得可能嗎?」
「這天下是無奇不有,搞不好你是風鴻宇派來的臥底,想從我這裡套南冥王的消息,沒門,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其實她也不太覺得這個黑衣人是風鴻宇的人,但是敵是友還沒有確定,她不得不防著點。
黑衣人輕聲一笑,讚歎道:「你還真是精靈,難怪風鴻宇沒能從你這裡套出一點消息,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是風鴻宇的人。」
「你不是風鴻宇的人,那你是誰的人?」
「我是我自己。」
「言外之意,你是不想告訴我咯。」
「我說的是事實,我是我自己,並不是誰的人,如果你信得過我,現在可以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裡。」
月聽靈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狐疑的看著黑衣人,猶豫著該不該相信他。這個黑衣人不止一次的幫過她,還從韓墨的手裡救過她,看來應該是沒什麼惡意的吧,但世上有怎麼無聊的人嗎,儘是做一些與自己無關的事?
黑衣人知道月聽靈在猶豫,但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催促道:「沒多少時間考慮了,風鴻宇的人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就算我想帶你走也不行,你到底願不願意?」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人能不能相信?除非……」
「除非怎麼樣?」
「除非你把面罩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你……這……」黑衣人猶豫著,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摘下面罩,誰知……
月聽靈走了過來,趁著黑衣人在猶豫的時候,一手將他的面罩扯下,當看清楚他那張臉時,驚訝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不可置信的說道:「高流水,想不到居然是你,原來你沒死啊!」
她一直以為高流水是個文弱書生,卻不料是個高手,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你還真是把我們大家都騙慘了,白姐姐以為你死了,傷心得不得了,你居然活著,為什麼不出來和白姐姐說清楚?」
面罩被扯下,高流水就不再猶豫了,微微的笑了笑,回答道:「的確是我,那你要不要跟我走?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離開這裡之後,你問什麼我答什麼。」
「當然要走,我做夢都想走,快點走。」得知黑衣人是高流水之後,月聽靈完全的相信了他,還催著他盡快帶她走。
「我私下挖了一條地道,你隨我來。」高流水將面罩重新帶上,把臉蒙好,然後帶著月聽靈從窗戶離開,因為月聽靈挺著個肚子走不方便,所以他刻意放慢速度,免得她跟得太吃力,沿路上只要看到人,立即用針將他們射穿他們的咽喉,不讓他們發出一絲聲音,以免驚動他人。
月聽靈跟著高流水走,一隻手緊緊的捂著肚子,突然覺得身子輕鬆了很多,也不犯困了,而且非常精神,肚子裡的寶寶安分得很,不亂踢動。
這個寶寶一定非常聰明可愛,居然懂得看勢做事。
高流水將月聽靈帶到一處偏僻的牆角,先四下看看有沒有人,確定周圍沒有任何人的氣息時,這才將地面上一塊草坪掀開。11gir。
草坪下是一條黑黝黝的密道,但道口卻不大,只容得下一個人,所以他們只能一個一個下去。
「你先下去,小心一點。」高流水讓月聽靈先下去,自己在後面把道口封好,兩個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覺。
風鴻宇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還以為月聽靈被關在這裡是萬無一失,而且風天澤也沒有追來,所以此時此刻正在屋裡訓斥侍君,「朕是因為信得過你,所以才把月聽靈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對待朕的信任嗎?」
侍君知道風鴻宇在說什麼,所以跪下請罪,「屬下知錯,任憑皇上處置。」
看來羅峰沒有瞞過一切,她如今也只有認罪了。
「知道為什麼朕剛才只是懲罰白香寒,卻沒有處置你嗎?」
「屬下不知。」
「侍君,你對朕的忠心,朕豈能不知,若不是因為你這份忠心,朕也不會放過你。」
「屬下明白了,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風鴻宇暗自感歎,收回臉上的嚴肅,慢慢的換成溫柔,伸手將侍君扶起,用手輕輕的挑起她的下巴,用神秘的眼神盯著她看,久久之後,冷邪的說道:「朕要你替朕生個孩子。」
這話讓侍君聽得莫名其妙,驚訝的問:「皇上為何突然如此決定,您喜歡的人是南明王妃,應該……」
「喜歡歸喜歡,孩子是孩子,這是兩碼事。你對朕忠心不二,朕相信你,所以讓你為朕生孩子。你可以拒絕,朕不會勉強你,也不會因為你的拒絕而對你有任何處罰,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朕,現在回去休息吧。」
「皇上為何突然想要孩子?」
「你只管回答願不願意,其他的無需多問。」
侍君沒有任何猶豫,收起驚訝之後就動手去脫自己的衣服,然後去脫風鴻宇的衣服,以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決定。
風鴻宇滿意的笑了笑,本想以後再動她,但既然已經把話說得那麼白,她也願意了,也只好現在就要了她,於是用手溫柔的觸著她的臉,輕輕的吻上她的唇,每個動作都柔得像水,和以往對待女人的方式完全不同,沒有任何粗暴之舉,將她橫抱起,放置床上,倚身壓著,「你是第一個朕願意真正對待的女人,朕給你取名侍君,就已經說明一切,你注定是朕的女人。」
這話讓侍君很感動,生澀的躺在他身下,雖然她經常看到他和其他女人行事,但是現在她還是覺得有點難為情。風鴻宇很早之前就說過要她侍寢的話,所以她早就做好心裡準備了。
成為他的女人,其實一直都是她所想的。
「這種事你應該不陌生吧。」風鴻宇邪魅的笑著,不再多說廢話,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
屋裡,春色無邊,然而屋外,卻黑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