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八十八章 翹在嫂面前 文 / 星輝1
回到家見到秦冰正坐在客廳裡嗑著瓜子看電視,上前打了個招呼一溜煙跑上了樓,初嘗到了力量甜頭的徐青心中騰起了一股炙熱的渴望,盡快貫通任督二脈,練成正陽功第二層。
反鎖上了房門,從花瓶裡掏出裝著三顆般若舍利的小布包坐在了床上,只要想辦法盡快吸收掉舍利中的般若勁貫通任督二脈必將會變得容易很多。
徐青雙眼緊盯著三顆舍利,一個近乎瘋狂的念頭在腦海中成型,破開舍利,把裡面的蘊藏的般若勁全部釋放出來,借助這股力量一鼓作氣貫通任督二脈。
說幹就幹,徐青從抽屜裡拿出了薛老所贈的刻刀,抽出一把銳利無匹的金剛石刻刀,毫不猶豫的伸手捏起了一顆般若舍利。
下刀前他就已經想過,舍利有三顆,就算是廢掉了一顆還有兩顆剩下,如果不試上一試他怎麼也不會甘心。在書桌面上墊了兩張白紙,徐青開始用刻刀修理手中的舍利。
金剛石刻刀在舍利表面劃過,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刀痕,徐青一咬牙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刀尖艱難的切入了表皮,些許淡黃色的粉末隨著刀尖的移動簌簌落下。
有門,這東西是可以切開的!徐青心頭一陣竊喜,手上加快速度。般若舍利的硬度或許和翡翠只在伯仲之間,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他硬生生刻出了一條兩厘米見方的凹槽,然而卻沒有像預料中一樣釋放出淡金色氣體。
不死心的小徐同學又抽出一把鑿刀,順著凹槽處往裡推進,淡金色的粉末灑落在白紙上,積了薄薄一層,舍利已經被鑿穿了大半,聚精會神的徐青心中浮起一抹淡淡的失望,看來這次大膽的嘗試恐怕要以失敗告終了。
失望歸失望,手上的鑿刀卻沒有閒著,不過繃緊的神經卻莫名其妙的放鬆了,就在舍利子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就要被鑿穿時,下行的刀尖突然一墜,似乎紮在了空處。
啪!
一聲爆響傳出,舍利從凹槽處直接炸開成兩瓣,一股耀眼的純金色氣體從裂開出騰然而起,在徐青瞳孔中急劇放大,金氣一分為二宛如離弦之箭般直射眼球,瞬間透眼而入。
「啊呀!」徐青摀住雙眼痛呼了一聲,他感覺兩隻眼球彷彿被兩股熱流穿透,兩股灼熱氣流在腦海中亂竄,似乎急欲破頂而出。
大驚之下徐青趕緊凝神閉氣,運動正陽功開始用意念引導兩股氣流衝向前胸任脈,奇怪的是那兩股金氣就像兩匹脫韁的野馬,在他腦海中肆意奔騰,徐青的意念彷彿就像一條套馬索,好不容易套住了一匹,另一匹馬兒卻跑得不見了蹤影。
一遍又一遍的動用異能在腦海中內視搜尋,等他找到了另一匹馬兒的蹤跡解開套馬索準備再套時,原本套住了的馬兒又撒開蹄子忽哨逃逸!
意念始終只有一股,但金氣卻分成了兩股,徐青根本沒有一心二用的能力,只能顧此失彼,頗有疲於奔命的感覺。
時間分秒飛逝,心煩意燥的徐青幾次都想放棄這種無謂的追逐,不過內心那股不服輸的倔勁卻讓他一次有一次強打起精神再次參與這場無休止的追逃戰。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青感覺雙眼脹痛難耐,腦海中一片紊亂,這時他丹田中儲存的正陽氣也開始蠢蠢欲動,似乎有衝破丹田的趨勢。
丹田一破,萬事皆休,他這條小命算是到頭了,情急之下徐青作出了一個反常的舉動,將意念撤回,不再去理會那兩股亂竄的金氣,索性將丹田內所有正陽氣盡數放出,任它聚成一股衝入腦海中,原本兩分天下頓時變成了三足鼎立。
或許是徐青命不該絕,放出丹田中正陽氣之後那兩股四處亂竄的金氣竟好像被某種力量吸引了一般匯聚過來,三股氣流在他腦海中相互糅雜侵蝕,最後居然奇跡般三合一體,在顱腦中散發出淡淡金芒,漸漸消停。
徐青深吸了一口氣,強打精神嘗試用意念引導這股合成的正陽氣,沒想到卻出奇的順利,新成的正陽氣乖乖的進入丹田,恢復了平靜。
睜開刺痛無比的雙眼,徐青只感覺視野一片模糊,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浸透,勉強站起身走到衣櫃的鏡子旁,朦朧中他見到了一雙赤紅的眼睛,確切的說應該就是他自己的眼睛,不過像患了嚴重的紅眼病,晶狀體上佈滿了鮮紅的血絲。
徐青用僵硬的雙手除去了汗濕的衣褲,走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視力才漸漸恢復,他現在感覺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從浴室裡出來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將徐青從昏睡中擾醒,坐起身來感覺渾身上下的肌肉好像被磨子細細碾過一般酸痛,腦袋沉甸甸的似有千斤重,掙扎著起身從地上的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一看,電話居然是嫂子打來的。
接通後秦冰焦急的聲音從話筒內傳出:「青子,你沒事吧?快開門……」
徐青懶懶的應了一聲,走過去打開了房門,門口正站著拿著手機的秦冰,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慌亂,俏臉上浮起了兩抹紅暈,驀然把頭轉了過去。
「青子,你怎麼不穿衣服……」
秦冰怯生生的說道,徐青下意識的低頭一瞧,腦海中嗡然一響,原來他昨晚洗過澡後就直接倒在床上,現在就是一典型的原始人類,身上除了毛啥都沒有!
「啊!」徐青怪叫一聲,呯一聲關上了房門,趕緊從衣櫃中抓出衣物胡亂套在了身上,心裡那個窘啊!恨不得弄條地縫鑽進去。
門口的秦冰一顆心好似小鹿亂撞,俏臉紅得彷彿要滴出水來,心中暗暗埋怨,這小子什麼時候養成了這習慣,睡覺都不穿衣服的,那啥還翹那麼高……想到羞人處,秦冰臉上又是一陣發燒,只能一個勁的乾咳掩飾自己的窘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