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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四百四十五章 狼來討利息 文 / 煉獄

    「朵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介子微摟住雲朵朵,看著鴕鳥一樣埋頭在他胸膛的雲朵朵,這個妞兒,一定是發現賣萌裝傻效果不好,直接變身鴕鳥了。

    「嗯……」

    嬌弱慵懶微弱的聲音,從胸口悶悶地傳了出來,胸口因為她的呼吸酥麻發癢,這妞兒是要再一次主動付給他一點利息嗎?

    「朵兒,你只是要用主動支付利息,來補償你的過錯,代替你的答案嗎?我喜歡。」

    「噗……」

    雲朵朵險些吐血,被介子微連連討要利息,要了兩次還不夠嗎?

    這狼是不是精力過剩?

    她扭頭把頭埋在枕頭裡面,得和這狼保持點距離,不然太危險。

    「寶貝,你要願意用這樣主動支付利息的方式,回答我剛才我的問題,我是很歡迎的,不過你要更主動一些才行。」

    介子微貌似大度地說了一句,抱起雲朵朵放在他的身上,表示支持雲朵朵更主動一些。

    「你……」

    雲朵朵伸手撈住一條毛巾被,拚命裹在身上,重新裝鴕鳥埋頭在介子微的胸膛上。

    她才不要主動,不主動都被這隻狼吃的連骨頭渣子不剩,要是主動的話……

    臉紅心跳,雲朵朵鬱悶地用額頭在介子微的胸口蹭著。

    「你打算從藏羚羊變成鴕鳥?你準備做一夜的鴕鳥?」

    「哎呀!」

    雲朵朵忽然抬起頭來,想起今夜的重頭戲,今夜可是為她接風洗塵的晚宴,結果她半路躲開。

    本來是想在房間中休息一會兒,小睡片刻再回去和那些打招呼後立刻的,現在……

    她急忙東張西望,去看衣服在什麼地方。

    「我的衣服呢?」

    「老婆,你覺得你需要衣服嗎?」

    腰間的兩條手臂,鐵箍一樣禁錮著她,雲朵朵悲催地低下頭,弱弱地看著介子微,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狼是怎麼能出現在她房間的?

    還有剛才,那種感覺分明是被餵了什麼藥進去。

    她用力揉著太陽穴,似乎每一次跟這狼在一起,她的腦子就不夠用,就會變得很迷糊,更迷糊!

    「芥末,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是怎麼進來的?」

    介子微很無語,我的迷糊妞,你還能再迷糊點嗎?

    手指點了一下,雲朵朵成功地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把閃閃亮的鑰匙。|

    這狼,居然有她房間的鑰匙。

    揮舞爪子,雲朵朵露出一口尖牙,一口咬在介子微的胸口,我咬,我啃,我撓:「你為什麼會有我房間的鑰匙,芥末同志,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黨的政策你是知道地!」

    「朵兒,你不覺得這個機會該是你求著我給你嗎?我的問題,你現在該回答了,你是想出去躲幾天清靜,還是直接很堅決地跑路想遠遠逃走?」

    犀利的問題,擺在雲朵朵同志的面前,她重新埋頭在介子微的胸口做鴕鳥。

    「迷羊羊同志,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吧,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當然我不介意你用其他的方式,代替坦白。」

    用什麼方式能代替?

    雲朵朵一頭栽倒在介子微的身上,面對這隻狼,為什麼每一次被虐的人總是她?

    為什麼每一次栽的人,也是她?

    糾結,是該用狼十二分期待的那種另類方式,代替答案?

    還是該老老實實地坦白從寬?

    「朵兒,你想清楚了嗎?如果沒有的話,先償還一點利息吧。」

    一個翻身,介子微重新把雲朵朵壓制在身體下。

    「我想清楚了,我招供,隊長大人,我招供!」

    雲朵朵急忙舉起爪子,表示招供,坦白從寬。

    無奈,這隻狼太凶狠,要是再討要點利息,她明兒能不能從這床上爬起來,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好,你說。」

    介子微做了起來,慵懶地靠在床頭,唇角帶著邪魅的微笑,伸手拿過煙盒。

    雲朵朵急忙湊了過去,親手討好地給介子微點燃香煙。

    身體一個搖晃,被某狼直接摟入懷中,貼在某狼的胸口上。

    「朵兒,招供吧,這樣我的心能聽清楚你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言。」

    「我有對你說過謊嗎?」

    雲朵朵幽幽輕歎,每一次都想好了要對介子微說謊,胡說八道一番,甚至事先殺死了好多腦細胞,編織好了美好的謊言。

    但是每一次,當她見到介子微的時候,連一個字的謊言都說不出來,總是實話實說。

    鬱悶糾結,為什麼會這樣?

    「目前還沒有,朵兒記住你答應我的話,決不可以對我說謊!」

    「說謊不願意,實話更不願意,怎麼辦?」

    雲朵朵用爪子在介子微的身體上撓著,糾結地說了一句,她鬱悶啊,實話有些不敢說。

    當著介子微的面前,說她不要做什麼魔狼飼養員要跑路,拋棄這只華麗的魔狼王,估計她明天早晨,連爬出這個房門的力氣都沒有。

    說謊?

    這是雲朵朵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尤其是在介子微的面前,她更不願意說謊。

    用主動撲倒狼抵償?

    雲朵朵掰著爪子算計了很久,抬眼看到介子微紅紅的唇邊那一抹邪魅的弧度,忽然之間心裡醒悟。

    這狼,哪裡需要她給出什麼答案?

    她要做什麼,恐怕在她失蹤的消息傳到這狼耳朵裡面時,這狼就明白到十二分,比她更明白。

    他故意問她,就是想耍她或者看她怎麼說。

    雲朵朵瞪視介子微,看到介子微的目光,幽幽地從她身上掠過,意味深長。

    「嘎……」

    雲朵朵一頭重新栽倒在介子微的身上,沒有穿衣服呢,勉強撈過來一條毛巾被,可是遮不住春光一片。

    「你……」

    「芥末,我要把拌涼菜!」

    雲朵朵弱弱地低吼了一聲,抬起爪子繼續在介子微的身上撓,好吧,她坦白交代,反正這事狼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招供,我是要跑路。」

    雲朵朵任命地把額頭抵在介子微的胸口上,做好受虐的準備。

    狼會怎麼懲罰她?

    打一頓還是再像剛才一樣,向她討要利息?

    這筆爛帳,在狼的黑賬薄上,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恐怕一時半會的,她連利息都還不清啊!

    「啪……」

    一巴掌打在雲朵朵的臀部,介子微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掀開毛巾被,拍了下去。

    「啊!」

    雲朵朵驚叫了一聲,頭埋的更低,打幾下作為懲罰的話,算她佔了天大的便宜。

    問題是,現在打她的人,是介子微。

    「啪啪……」

    介子微又拍了幾巴掌下去,不輕不重,不像是懲罰,到像是在吃豆腐!

    「嗚嗚……」

    雲朵朵揮舞著兩隻爪子,抱住頭低聲啜泣起來,委屈受到了什麼非人的虐待一樣。

    這狼,居然狠心地拍了她好幾巴掌!

    無語,介子微吐出一口煙霧,他沒有用力好吧?

    連手印都沒有留下,頂多是她那個粉嫩而美好的部位,有幾道淡紅色的痕跡而已。

    她哭什麼?

    被綁架,弄得渾身是傷,中槍險些死掉她都沒有哭,至於幾巴掌就把她拍哭嗎?

    在介子微的心中,雲朵朵是那種打死都不會掉眼淚的女人,兇猛的藏羚羊。

    「嗚嗚……」

    雲朵朵繼續抱著腦袋趴伏在介子微的身上低泣,說不出的悲傷憋屈。

    介子微好笑地伸手用大手蓋住剛才拍的部位,揉了幾下問:「很疼嗎?我可沒有用力氣,你哭什麼?朵兒,你又跟我賣萌裝傻是吧?」

    「我……我才沒有……」

    雲朵朵委屈地說了一句,一副哭到上不來氣的模樣。

    「那你說說,你哭什麼?」

    「不用你管,打夠沒有?沒有打夠你接著打!」

    悲切帶著嗚咽的聲音,鑽入介子微的耳朵中,本來想好好和雲朵朵算一算總賬的介子微,心立時軟和棉花糖一樣。

    他摟住雲朵朵,把雲朵朵的身體向上抱了抱,煙頭在煙灰缸裡面按了下去熄滅。

    「好了,不要裝模作樣,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去,讓我饒了你這一回犯的大錯。」

    介子微伸手勾住雲朵朵的下巴,雲朵朵拚命低頭,介子微無奈地抱住雲朵朵:「再哭我吃了你,給我抬起頭來。」

    雲朵朵的心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不肯抬頭用爪子繼續撓介子微:「不要,就不要。」

    「不聽話是吧?乖,抬頭。」

    倔強的雲朵朵抵死也不肯抬頭,介子微火了:「朵兒,你敢不聽話?契約給我背一遍聽聽。」

    「你……你就知道用那個……」

    雲朵朵心中更委屈,掙扎著要從介子微的身上爬下去,脫離狼的懷抱。

    「別鬧了,過來讓我看看。」

    介子微摟緊雲朵朵,抓住了他的藏羚羊,沒有可能讓她從懷裡跑掉啊!

    勾住雲朵朵的下巴,介子微逼迫雲朵朵抬頭,她的臉上真的有淚花,淚水洶湧著,從她的眼中不停地滑落,梨花帶雨一般,嬌弱委屈的好像受氣被虐待太久的小媳婦。

    「噗……」

    介子微忍不住笑了出來:「朵兒我的老婆,我不過是輕輕地拍了你幾巴掌,你至於這樣嗎?」

    「你打我,你打我……」

    雲朵朵舉起拳頭,在介子微的胸膛上一頓猛捶,介子微無語,好吧妞兒你用力捶。

    他打她了?

    低頭看著身上被雲朵朵用爪子撓出來的一道道痕跡,到底今晚是誰虐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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