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95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文 / 柳江南
「宗主,別開玩笑了,對我來說,百州宗就是一個混混日子的地方,我並沒有長期留下來的意思,你還是別鬧了。」西門宇拒絕了宗主的好意,西門宇真沒心思當宗主,況且他終究是實力還不行。
「好吧,那你依然是代理宗主,反正你愛混多久就多久,走吧,該去看看那幫長老和真人了,看看他們破陣了沒有。」
「好!」
西門宇和宗主來到山頭。
「一天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沒有破陣,現在,知道西門宇的能量了吧?」宗主說。
「拜見西門宇前輩!」許多真人對西門宇一拜。
西門宇立刻解除了陣法,說道:「各位都走吧。」
不過,還是有許多長老憤憤不平。
「宗主,但西門宇殺死了天銘長老,難道就這樣算了嗎?我們百州宗也算是一個大門派,不能如此冤屈吧。」
宗主大聲怒道:「誰他嗎的再唧唧歪歪,休怪本宗主不客氣了,本宗現在宣佈,西門宇代替天銘長老的職位,成為代理宗主,日後掌管百州宗一切事務,誰如果不服的,就是反叛我,按叛徒處死。」
「啊!」眾人皆驚,可看到宗主的面色,誰也不敢吭聲。
「大家散去,把天銘長老埋了。」
就這樣,西門宇在百州宗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可是,西門宇的生活並沒有太平。
因為,就在第二天,誅仙組織派來殺西門宇的殺手到了。
一個雷劫三重的男子找到了西門宇。
「咻!」
「什麼人?」
西門宇先一步發現,一下就把對方控制了。
「什麼人?敢來行刺我。」西門宇大怒道。
那個殺手男子很無辜的看著西門宇。
「你是什麼人?說。」
在西門宇的逼問下,那男子才無奈的說:「我是代號小草,領導者派我來殺你,給我了你的地點指引,所以我一路找到了這裡。可是,當我找到了你之後,我才發現,你竟然是雷劫五重的高手,所以我嚇的馬上就準備撤退,沒想到,你卻把我抓住了。」
那代號小草的男子滿臉悲劇,因為給他的信息中,西門宇是雷劫三重的,可誰知道,一來發現是雷劫五重的。
「哈哈哈,原來是那領導者派來殺我的,我當是誰。」
「求前輩饒命,我也只是奉命辦事。」
西門宇一哼:「饒命?怎麼饒?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求你了。」
「哈哈哈,一個來殺我的殺手,我會饒了他?」
「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悲催。」那個代號小草的殺手見西門宇不可能饒了他,悲呼起來。
「為什麼我這麼悲催!」
「別喊了!把你的玉簡拿給我看一下。」
「是,前輩!」那個人聽話的把玉簡給西門宇,爭取能夠被西門宇饒恕。
西門宇拿著對方的玉簡,再拿著他自己的玉簡,頓時,西門宇好像理解了什麼,笑道:「我明白了!」
「白雪前輩,你明白什麼?」
「關你屁事。」西門宇一瞪眼。
西門宇通過兩個同屬於一個人的玉簡,讓他破解了秘訣。
西門宇暗哼道:「我的領導者,現在,我也知道你在哪個地方了,哈哈哈,改天有空,我去殺了你。」
是的,那個領導者更高級,所以知道西門宇的信息以及西門宇的地點,可現在西門宇破解玉簡的聯繫秘密,所以,西門宇也可以反偵破對方的信息和地點。
「前輩,放了我吧。」那個代號小草懇求道。
西門宇一掌劈了下去,把他劈成粉碎。
「哼,饒了你,可能嗎?」西門宇哼了聲。
之後,西門宇跟羅綺說了下。
「我出去一下,大概十天半個月會回來。」
「你去哪?」
「我去殺一個人,好啦,有人問我去你哪裡就說我出去了。」
「哦!」
西門宇往某個方向飛去,那個方向就是之前通過兩個玉簡破解的領導者的地點。
那個派人殺西門宇的領導者,代號為『牛氓』,信息是來自破月城某個大勢力,宗主,西門宇上門找到他已經很明確了。
此刻,在某個地方,一個男子眉頭一皺:「我派去殺代號白雪的殺手死了!」
這個男子正是代號牛氓的人,只見他很震驚。
他旁邊一個女子驚道:「不可能啊,那個代號小草的殺手,是我推薦的,他的實力非常強,同樣都是雷劫三重,應該沒有多少人是對手,會不會搞錯了?」
「不會的,每一個人的玉簡都經過他們的煉化,融入到了靈魂,跟每個人綁定了,一旦物主死亡,我馬上就能夠感覺到。」
「奇怪,那算了,估計那個代號小草,在出任務的過程中發生意外事件死亡了。下次派過更強的去殺代號白雪,如果實在殺不了,就請求更高一級的殺手去完成,或者是,我親自出手。」女的說。
「嗯!」說完,男子就親上那個女子,他身邊的這個女子,外貌很美,雷劫三重的實力。親完了後,代號牛氓就退下她的衣服,風風火火的幹了起來,只是,五分鐘後就結束了。
經過十多天的奔波,西門宇已經來到了破月城,剛好是距離西門宇所在的城相鄰,但是已經花了十多天的時間才趕到。
西門宇找人打聽了一下,問到了破月城琉璃宮的方位。
那個代號牛氓的高級殺手,就是破月城琉璃宮的少主。
這個琉璃宮在當地也算是非常強的勢力,當然,比起百州宗那肯定是完全不如的,百州宗算是絕頂強的大宗派,琉璃宮也就差不多跟雲門之類的,最強者才雷劫七重左右。
西門宇很快就到了琉璃宮的地點所在,不過,西門宇並不著急進入琉璃宮殺人。
而是先歇息一下,順便觀察觀察,小心踢到鐵板之類的。
西門宇在一個酒樓喝酒吃飯,畢竟飛奔了十多天。
旁桌的十幾個修仙者正在一邊喝酒一邊討論女人。
其中一個說:「要說艷福啊,當然是琉璃公子艷福最深了。」
(思路欠缺,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