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37 照死不誤 文 / 柳江南
「哈哈哈!看你們還怎麼逃!」元壩大笑,眨眼之間就飛上去,五十里一眨眼就到。
當元壩到了後,發現剛剛他們現身的那個地方,西門宇和典娜已經不在了。
「咻!」元壩咻的一下,站在剛剛西門宇顯身的那塊草坪上,聞著空氣中的氣味。
西門宇和典娜逃不了哪裡去,剛剛都還在這裡,憑藉著這痕跡,找到西門宇和典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此刻,在三十里外的西門宇,哼道:「元壩,上路吧!」
西門宇意識突然一下命令,埋在元壩週身草地裡面的白癡元嬰,好像炸彈一樣。
「轟!」
似乎是幾十枚原子彈爆炸一般,整個地面突然往地面狠狠的一沉,一股巨大的塵土和渣葉等等瀰漫在整個天空,方圓幾十公里,都變成一個大坑。
剛好那麼巧,大坑的邊緣,到了西門宇和典娜的腳下。
一個方圓三十多公里的巨大天坑啊,這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元壩的肉身,能不成渣?
這時,一個金燦燦的元嬰,在天空上方飛去,正是元壩的元嬰。
「快,元壩的元嬰!」西門宇意識掃瞄到後,立刻和典娜一起朝著元壩的元嬰飛去。
是的,元壩的肉身毀了,不過,他也算厲害的,元嬰竟然保持完好。
沒多久,西門宇和典娜就飛上來了。
元嬰還沒來得及自爆,西門宇雙手一拋,一個大陣形成。
「鎖嬰大陣!」
在大陣中,元壩的元嬰已經無法自爆了,這就是為什麼西門宇可以弄到那麼多的元嬰來。
「哼,元壩,你逃不了了!」西門宇衝上去,還沒等元壩的元嬰發出聲音,一個黑袋子就把元壩的元嬰給套住了。
「快走,馬上雲門的強者就要追來了。」西門宇一瞬間把元壩的元嬰丟進空間戒指,拉著典娜飛走。
典娜照樣放出遮天布衣,然後在森林裡飛行,這樣可以避免被別人肉眼看到。
西門宇和典娜剛飛走,後方緊接著追來的幾十個雷劫強者,就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個巨大的天坑,剛剛的爆炸聲他們都聽到了。
「發生什麼事了?」雲崖的父親皺眉道,雲崖的父親叫雲百,也是雷劫五重,實力比雲刀強一點,同追來的人中,還有一個最強大的雷劫五重強者,他叫雲岡。這次前來觀看雲崖決戰,來了三個雷劫五重的,分別就是雲刀,雲白,雲岡。雲刀最弱,雲百其次,雲岡最強,所以剛剛才讓雲刀去殺西門宇。
「難道是元嬰自爆?」
「不可能,什麼大的威力,要自爆,至少也是雷劫七重以上的元嬰自爆才有此等威力。」
「啊,你是說,元壩前輩剛剛元嬰自爆了?」
「什麼!」
他們都為剛剛這一句無心的話嚇了一跳。
「不可能吧,這是元壩的元嬰自爆的結果?」
雲岡喝道:「行啦,這壓根不可能的事,繼續查看西門宇在哪裡,這人今天必須除掉,如果不除掉,後果不堪設想。」
「對,必須除掉。」
就在這時,雲百大吼:「我意識掃瞄到了,西門宇在前方森林中。」
「追!」
西門宇和典娜此刻正坐在黑頭巨龍背上,黑頭巨龍不快不慢的往前飛行。
這是西門宇故意的,反正黑鐵巨龍的速度,雲門的那幾個雷劫強者沒那麼容易追上,元壩的肉身已滅,還有什麼可怕的。
只是,典娜在發愣。
西門宇說:「要不要想個辦法,把後面那幾十個雲門的雷劫強者全部都做掉?用元壩的元嬰自爆,哼,保證讓他們全部都滅掉,那樣的話,哈哈哈,雲門都不再可怕,滅掉整個雲門都不是什麼難事了。典娜,你覺得呢?」
典娜忙說:「不好吧,要不,把元壩的元嬰放了?」
「呃,為什麼?」
「元壩雖然用心不純,可再怎麼說,也對我有恩,實不相瞞,我那遮天布衣,還是元壩送給我的。」
「不會吧,元壩為了讓你產生好感,竟然這麼捨得下本。」西門宇一驚。
「是跟你說正事,反正我們已經把元壩的肉身毀了,把他的元嬰放了吧!」
西門宇立刻搖頭道:「不行,元壩跟我已經是生死大仇了,我放了他的元嬰,等於給我自己挖掘墳墓。雖然肉身毀了,可元壩的核心還在,隨便找一個人奪舍,至少也還有雷劫六重的實力,豈能開玩笑,所以,這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心裡感到很愧疚。」
「愧疚就愧疚,總比沒命好,你說呢!」
「唉,我不知道!糾結,我這樣對他,不知道會不會遭天譴。」
西門宇安慰說:「我們渡雷劫,本來就是遭天譴的一種方式,連雷劫這麼強的天譴都遭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行啦行啦,別想那麼多了。」
西門宇是不可能放了元壩的元嬰,典娜有婦人之仁,西門宇心狠手辣根本不會想那麼多。
典娜沒說什麼,只是內心感覺一絲愧疚。
後面,雲門的那幾個雷劫強者正在狂追著,但是,始終和西門宇典娜保持一定的距離。
「西門宇,你逃不了了!」雲白的話從後方傳遞過來,相距了差不多二十多里左右。
「哼,有本事追上我再說。」
西門宇說:「典娜,那就這樣決定了,干。」
「什麼干?」
「無語,當然是把後面那幫人,全部幹掉,用元壩的元嬰,保證可以干死他們,就這樣決定了,老方法老用,準沒錯,哈哈哈。」
「唉!」典娜歎息一聲,沒有再反對。
「前面有個森林,就在那裡動手吧!」
「隨你!」
西門宇拿出黑袋子,元壩的元嬰立刻就吼道:「啊啊啊,西門宇,你你你,嗚嗚嗚。」
元壩哭了,達到雷劫七重啊,這得有多艱難,只差一點點就可以飛昇仙界了,可是,就在這一步折了,元壩哭的很傷心。
「行啦,別哭了,再哭你肉身也回不來了。」西門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