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11強者的勢 文 / 柳江南
「哼!不自量力!」西門宇一腳踢過去,但西門宇沒有下重手,不然他早就死了。【小說
但儘管如此,李沫還是昏倒了。
西門宇沒有再去理他,西門宇說過不會殺他的,一個小人物而已,西門宇犯不著殺他。
只是他很悲劇,如果不是遇上了西門宇,或許,這個李沫的命運將徹底的改寫。他戒指裡的那個殘缺靈魂,肯定會幫助李沫一步步的成長,若干年後變成華夏的另一個傳奇人物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可惜,被西門宇把他的未來毀了,想起來,西門宇感覺還是有點愧疚的。
如果當初西門宇撿到戒指的時候,也是被另一個當時強大到西門宇無法想像的人搶走了戒指,那西門宇的命運或許也將和現在完全不同。
西門宇走入客廳坐下來,這本來就是他的別墅,廚房裡,那個李沫的三個女友正常炒菜,貌似挺香的。
西門宇沒有理會,而是先和婉君說話。
「婉君前輩,我要怎麼樣才能給你煉化?」
婉君說:「滴血認主。」
「好!」
西門宇馬上就咬破戒指,滴血認主了。
這時,西門宇腦海人的聲音:「喂,小子,你想做什麼?是誰指使你做什麼?」
西門宇一哼:「你完蛋了,等死吧你。」
「什麼意思。」
這時,婉君的靈魂之間侵入另一個戒指裡,開始煉化另一個靈魂。
婉君也算是運氣好,碰到一個相似度這麼高的靈魂,其實他們這些這麼久遠的靈魂,任何一個都已經質變的相似度很高了。
「謝謝你,西門宇,你忙吧,我要開始煉化了,到時候,我就可以不用沉睡了,這次你幫了我大忙。」
「好,婉君前輩,你忙!」
這時,餐廳一個女人喊道:「李沫,吃飯了。」是那兩個女校花之一,現在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不愧是女校花,挺美的。
西門宇走向餐廳。
「你幹什麼?你怎麼還在這?李沫呢?」那個女校花有些害怕的看著西門宇。
「李沫?他在外面昏迷著,不錯嘛,這煮的挺香的啊!」
另外一個校花和女老師也出來了,三個人跑到院子去,果然看見李沫暈倒在地上。
西門宇說過不殺李沫,那就肯定不殺他。對西門宇來說,這李沫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況且讓他本來美好的前程毀了,西門宇再殺他就顯得不地道了。
三個女人把李沫扶進客廳來。
而西門宇,自己拿出碗筷來吃飯了。
「李沫,你怎麼樣?」
李沫稍微有點醒了。
那個女老師對西門宇警告道:「這位先生,請你離開,否則的話,我只有報警了。」
「哈哈哈,報警?」西門宇好笑的笑了笑。
那女老師拿出手機來,好像一副要報警的樣子。
西門宇一瞪眼,那女老師不知道為什麼,手一哆嗦,手機掉在地上。
西門宇命令道:「你們三個,過來一起吃飯,聽到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西門宇的話好像聖旨一樣,讓兩個校花和女老師感到害怕,很想反抗,很想報警,可是,心在發抖,不敢反抗,更不敢報警。
「聽到沒有?過來吃飯!」西門宇大聲一吼。
三個女人慢慢的走過來,和西門宇一起吃飯。
西門宇並沒有使用任何精神攻擊。
這三個女人都只是普通人,西門宇作為那麼強大的人,身上的氣勢稍微一散,就足以讓她們內心顫抖。就好像家長對小孩子一吼,命令小孩子去做什麼事,那個小孩就害怕的去做了。
三個女人和西門宇同一張桌子坐下,好像西門宇是一個魔王一樣,一聽話就被被他殺了般的感覺。
「還愣著幹嘛,吃!」
三個女人被逼的吃飯。
李沫恢復力氣了,憤怒的站起來,拿起一把刀,往西門宇走去,他今天就要砍了西門宇。
西門宇直接對李沫一吼:「去把花圃的樹給修理一下。」
「我!」李沫突然發現,西門宇好恐怖啊,如魔一般,他的聲音,令人無法反抗。
「去!」
「是!」李沫害怕的無法拒絕。
也許很多人無法理解這種情形,舉個例子,一個劫匪拿著槍指著你,讓你把錢掏出來,你敢說不嗎?每個人都不敢反抗,乖乖的照做。
西門宇現在給他們的感覺比這個更嚴重。
李沫拿了大剪刀,乖乖的去外面修剪花圃了。
「媽比的,我為什麼要聽他的,可是,他好恐怖,天哪,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逼到我根本不敢反抗,讓我做什麼就就做什麼?嗚嗚嗚,我的女朋友,竟然跟他一起吃飯。草,老子才追到手一個月,何老師我才追到一個星期,我自己都沒有怎麼和她親密接觸過,靠。」李沫一邊修剪著花圃,一邊嘴裡面嘀咕著,要哭的樣子。
吃完飯後,西門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三個女人一聲不吭的收拾碗筷,她們很想離開這裡,可是,完全不敢。
洗完後,西門宇命令道:「過來,別那麼拘束,一起看電視,聊聊天。」
三個女人不敢反抗的坐在西門宇身邊。
西門宇也沒有問她們名字,和他們聊起天來。
這時,李沫走進來,說:「我修剪完了。她們,是我的女朋友。」
西門宇說:「去,把我的別墅,裡裡外外都給我清理一下,把你在這裡留下的痕跡都給我清理掉,真是反了,連我的房子也有敢霸佔,還愣著幹嘛?」
李沫內心嘶吼著去幹活了,從頂樓開始清理。
西門宇繼續和三個女人聊天,得知這兩個校花美女,都是富二代,富商的女兒。而這個何老師,是學校裡的一朵花,很多男老師追。
西門宇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晚上九點了。
「走吧,跟我來。」
西門宇往樓上走,三個女人心不得不跟西門宇上樓。
西門宇打開他的房間,這裡以前是他睡的,躺在床上,吹了下口哨,笑道:「把衣服脫了,都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