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兩難選擇 第94章:插一槓子 文 / 聞松聽濤
第94章:插一槓子
棗花笑著說道:「好吃不?好吃就多吃幾口,二狗,我本來打算明天回去,可我現在不想回去了,讓別人伺候你我不放心,還得我伺候你出院。」
二狗急忙把嘴裡的香蕉嚥下喉嚨,說道:「棗花,咱們不是說好的嗎,你明天就回去,你咋又不想回去了?」
棗花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嘛,別人伺候你我不放心,所以我不想回去了,就這麼簡單。」
二狗想笑,說道:「你說啥啊,桃子伺候我,她又不是外人,你有啥不放心的?」
棗花說道:「我看她就是外人,她和咱們不是一條心,二狗哥,你別讓假象迷了眼睛啊,有些花看起來好看,不過帶著刺,不光帶刺,還可能有毒,我不能看著你讓刺紮了,讓毒毒了。」
二狗沒好氣地說道:「棗花,你說啥啊,我越聽越糊塗了。」
棗花說道:「我現在說啥你都不相信,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紙裡也包不住火,以後你會認清人的。」
二狗苦笑了一下,說道:「棗花,你是說桃子吧,我比你更熟悉她,你就別說這些陰陽怪氣的話了,剛才你還說,你要當我的妹子,該不是你想變卦了啊?」
棗花說道:「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變卦,我不光要當你的妹子,還要當你的情妹子,這一輩子,只有我跟著你我才能放心。」
二狗板起臉說道:「棗花,別胡鬧了,我和桃子已經結婚了,就差擺酒席了,你還在裡面攪和啥?你當我妹子,你以後出嫁,我給你一份好嫁妝,其他的不要再說了。」
這時候桃子回來了,看到棗花坐在二狗旁邊,把二狗的身體都逼得歪斜了,過來說道:「棗花,你咋樣照顧你哥的啊?你看他身體成啥樣子了?你坐遠一點。」
棗花屁股動了動,說道:「桃子,客人送走了啊?」
桃子說道:「送走了。」
棗花哼了一聲,說道:「送人送這麼久啊?有啥話說不完的?」
桃子聽出棗花語氣中帶有敵意,以前叫她嫂子,現在都叫上名字了,猜測著剛才在走廊上自己讓羅剛抱了一下,她會不會看到,心裡也虛了,說道:「棗花,我們也沒啥話可說的,送到走廊我就回來了,你千萬別亂猜啊。」
棗花說道:「我猜啥?你心裡沒鬼你心虛啥?桃子,我本來想退出來,成全你和二狗,我現在主意變了,從現在起,我要和你爭二狗,非把二狗爭到手不可。」
桃子的嘴沒有棗花的厲害,她有點著急了,但一時反不上話來,說道:「棗花,你,你這是幹啥?現在誰不知道我和二狗的事,你插這一槓子幹啥?」
棗花嘴巴撇了一下,說道:「那以前我和二狗訂了婚,誰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啊?你咋從中間插了一槓子?你做得初一,我就做不得十五?」
桃子有點委屈了,她面向二狗求助,說道:「二狗,你快說說棗花,她咋能這樣啊?」
二狗說道:「棗花,你這要是開玩笑,我不跟你計較,你要是認真的,當哥的就要說你幾句了,你說這話確實過分了,咱們已經不可能了,我和桃子已經結婚了,這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事實,你說這些還有啥用呢?」
棗花笑了一下說道:「二狗,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不管你們結婚不結婚,我棗花就是這樣的人,看準了的路我要走到黑,現在誰的話我也不聽了,我就聽自己的。」
桃子坐在一邊生著悶氣,她沒想到棗花會這樣鬧起來,真要這樣下去,那她以後還能安寧啊?
二狗歎口氣說道:「棗花,聽話啊,姻緣這事都是要講緣分的,咱們沒緣分,你就是賴上我也沒用,你要知道,現在誰也不能把我和桃子分開。」
棗花詭秘地笑笑說道:「二狗,這我能等,我也不拆散你們,我就等著你們分開的那一天,桃子,我也讓你知道,二狗遲早是我的,不信咱們走著瞧。」
桃子和棗花兩人有了彆扭,雙方都不說話了,但是對二狗都特別好,招呼他吃呀喝呀的,二狗心裡煩躁,但是他不敢生氣,只能看著兩人這樣,想著等自己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在想想辦法扭轉這個局面。
到了晚上,他們都知道晚上三個人都要擠在這一張病床上睡覺,桃子和二狗睡在一頭,棗花睡在他們的腳下,床子很窄小,桃子和棗花為了不影響到二狗,只得側著身子。
桃子面向二狗睡著,緊緊摟著他,好像害怕棗花要把二狗搶走一樣,二狗挨著她,心裡就不安分起來了。
桃子小聲說道:「二狗,你幹啥啊,你忘了還有一個人嗎?你就這麼沉不住氣啊?」
二狗咬著她的耳朵說道:「跟你睡在一起,我這手就沒處放嗎,不放在你這放哪兒啊?」
桃子說道:「那也要分個場合,好了,動一下就安分點,別讓棗花發現了。」
二狗小聲說道:「你別說話她就發現不了。」
桃子說道:「那你等一下,我下去把燈關了。」
棗花剛才聽到他們在一起說著悄悄話,雖然沒聽聽他們說的內容,但是已經猜到了肯定是那方面的話,心裡就酸酸的,想著今年年初他們一起去省城給桃子看眼睛住在小旅店裡,那時候她跟二狗親熱,沒桃子的份,現在還不到一年時間,情況就變了,二狗和桃子親熱,沒她的份了,想著這世事變遷的,真是變化莫測啊。
桃子關了燈重新上了床,這次她不怕棗花看到了,只要兩人不說話,就不棗花知道了,可沒想到,二狗又得寸進尺了。剛開始他還小心翼翼的,不讓發出聲響來,沒想到有幾下沒控制好,出了聲音,桃子就用手指捏了一下二狗,讓他停下來。
這聲音棗花聽到了,也知道了他們在幹啥,剛才心裡酸酸的,現在已經很痛苦了,她故意大聲咳嗽了一聲以示抗議,她這一咳嗽有了效果,二狗那邊也安分了,桃子也溜回到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