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艷遇連連 第19章:心涼 文 / 聞松聽濤
第19章:心涼
柱子急忙說道:「桃子,你千萬別胡思亂想,大狗真的有事,他現在是建築隊的老闆,他就要為建築隊操心,馬上要過年了,一些要害部門的領導,他都要去給人家拜年,只要給他們送過禮了,以後他們才會照顧大狗,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桃子使勁甩著頭哭著說道:「我不明白,我就知道他不要這個家了,不要我了,自從他上次走後,快一年的時間就沒回來過,他要是心裡有這個家,心裡還有我,再忙都能回來,大狗,我恨你!」
柱子見她傷心成這樣,知道自己無法勸說桃子,歎口氣說道:「桃子,大狗讓我給你捎了一封信,你看看吧。」
桃子接過信後歇斯底里說道:「我要他的人回來,要他的信有啥用啊?」
桃子說完,幾下就把信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地上,然後失聲痛哭起來。
柱子無奈地對著二狗說道:「二狗,你勸勸桃子吧,我也該回去了。」
二狗到了桃子身邊,桃子還在小聲地哭著,他心裡也感覺到很難受,說道:「嫂子,別哭了,你就是哭瞎眼睛,我哥他也不能回來,好了,回房間裡去吧。」
桃子抬起一張淚臉上的:「二狗,我要去找你哥,我現在就要去。」
桃子說完就向門口走去,二狗急忙跟上一步抓住桃子的一隻胳膊,說道:「嫂子,外邊天已經黑了,雪這麼大,哪兒有去縣城的車啊?你冷靜點好不好?」
桃子胳膊使著勁,想掙開二狗的手,說道:「我不管,我就是爬,都要爬到縣城去,你放開我,二狗,你聽到了嗎?我讓你放開我!」
桃子使勁一掙,就擺脫了二狗,衝到了院子裡,二狗急忙追了上去,攔腰抱住了桃子,抱起她回到了我屋子裡,放下她後關上了門。
就在剛才二狗抱上桃子的時候,桃子吃了一驚,頓時安靜了下來,任憑他抱著,她沒想到二狗會魯莽成這樣,也沒有大喊大叫,怕驚動了柴房裡的劉茂根和賈彩蘭。
二狗看著桃子說道:「嫂子,咱們這去縣城,要一百多里路,不等你到了縣城,就怕要凍死在路上了,我哥那個沒良心的東西,值得你這樣對他嗎?」
桃子委屈地說道:「那他為啥不回來啊?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啊?他是不是喜歡上了縣城裡的女人啊?」
二狗安慰她說道:「嫂子,你放心,我哥他不是那種人,他就是為了建築隊的事,你現在埋怨他不回來,那他當初要搞建築隊的時候,你為啥不攔著他?」
桃子漸漸止住了啼哭,她蹲下身撿起地上信的碎片,二狗過來給她幫忙,把自己撿到了的都遞給了桃子,桃子手裡攥了一把碎片回到了自己房間。
二狗看著桃子的房門沒有關上,也沒有跟進去,就回了他的房間。
桃子把那些碎片放在了炕上,然後細心地攏在了一起,艱難地看著上面的內容,這封信大狗寫了很多對不起桃子的話,讓她一定要原諒自己,還說等以後建築隊啥都正常了,就讓她一起去。
大狗在信裡還說了,他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他沒有問題,他們以後還可以生娃,還要讓桃子給他多生幾個,還說他現在當了老闆,以後會掙很多的錢,不怕上邊的人來罰款。
桃子看著看著心裡的氣就消了一大半,心想著大狗在城裡也不容易,他回不來是萬不得已的事,想著自己剛才的傻樣,還偷偷笑了兩聲。
不過桃子心裡確實想大狗了,尤其到了冬天後。
農村有句話叫冬不離夏不沾,意思就是到了冬天男人和女人多在一起,到了夏天最好少在一起,可桃子不管冬天夏天都是一個人,這讓一個二十歲的女人無論如何都難以忍受的。
就在剛才,自己撒潑要去縣城找大狗,二狗為了阻擋她,攔腰把她抱回了屋裡,她的心就突突亂跳起來,她好久沒讓男人這麼碰過了,乍一碰全身都跟著震顫起來。
可她是大狗的老婆,她只能讓大狗隨意肆意的去折騰,除了大狗,任何的男人都不能去碰,她只能眼看著自己的青春就這樣白白流失下去。
她看完了信,把那些碎紙片用一張紙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了一個抽屜裡,然後去關上房門,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二狗此時就待在木板牆的小洞口上看著桃子這邊,剛才桃子情緒失控,他就一直擔心著桃子,害怕她再有啥過激的舉動,看到她看完了信後露出了笑臉,也就放下心了。
二狗正要離開那個小洞口,他眼睛看到了桃子關上房門躺到了炕上,就多留了一會,繼續看著桃子,想知道她下來還想幹啥。
桃子脫掉了身上的棉衣棉褲,只穿著薄薄的線衣線褲,躺進了暖和的被窩裡,電視機還在開著,放的是一部連續劇上海灘,不過桃子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電視機那兒了。
桃子剛才讓二狗抱了一下,心裡覺得癢癢的,那癢癢的感覺一直纏繞著她,擺脫不掉。
這時候,二狗眼睛緊緊貼在了小洞口上,緊張激動地看著桃子。
桃子臉頰瞬間出現了潮紅,呼吸變粗了,那妙不可言的感受,好比把她拉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她只能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了。
她揭起自己的線衣,這是她的內心就像平靜的湖面投進了一粒石子,那感覺彷彿水波一樣一圈連著一圈,湧向了全身。
那邊的二狗看到這裡,徹底被擊垮了,被她對那種事的迫切渴望擊垮了,他呆呆地看著桃子那邊,他的心好像到了桃子那邊,他在心裡不止一次說著:「桃子,你要的我有,只要你吭聲,我會給你的,我會比大狗做得更好的。」
桃子手上的動作還沒有結束,引發了上邊的潮起潮落,沒想到也引發了下邊的潮起潮落,她的一隻手伸向了下邊,剛觸到了那裡,全身就顫慄了一下,她猶豫著,一種負罪感讓她的手離開了那裡。
桃子咬著嘴唇,跟自己苦苦抗爭著,心裡說道:「我不能這樣,我不是一個賤女人,我不能做這種可恥的事情。」
緊接著她心裡又說道:「這是我自己的身子,我要是不能動,他誰還能動啊?就是我動了,他誰能知道啊?我忍不住了,我要去動,我這不算對不起大狗,就是他知道了,他也不會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