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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94章 新朋友 文 / 層層

    庭院的風越發的涼爽,絲絲冷意透過單薄的外套滲進了肌膚,飛簷抱著手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半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哎,真是為難啊。」

    「你為難什麼?」背後突如其來傳來的聲音讓飛簷狠狠的嚇了一跳,詫異的回過頭去,見是黎默書,立即滿臉戒備的雙手環胸,說出來的話卻帶著結結巴巴的顫音,「你,你怎麼也出來了,裡面討論的那麼熱火朝天的,你,你怎麼能出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飛簷看到這個男人,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渾身不自在,這男人表面上明明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可是眼神好犀利,跟某人一樣,犀利的讓她有種想逃的衝動。他走路都是無聲無息的嗎?幸好自己只是喃喃說了那麼一句話,要是這會說了不該說的,這男人說不定就會好好收拾自己了。

    黎默書瞇著眼睛看她,他一直都在默默的觀察著她,看著她小心翼翼的退出大門,看著她咬著唇瓣天馬行空的樣子,還有,她身上那種神秘的氣質,一直一直都在拉扯著他,讓他一步一步的跟著出來。

    「你到底是誰?」黎默書上前一步,聲音清冷,帶著少有的冷靜和探究。

    飛簷環胸的姿勢更緊了,她連忙喝道:「站住站住,不要往前了。我,我是誰關你什麼事情?」

    「你是誰確實不管我的事情,不過你接近黎家,接近我三弟到底是什麼目的?這個就很關我的事了。」黎默書看著她不斷倒退的模樣,突然感覺到有些好笑,這女人怎麼一副自己要強姦她的模樣。

    飛簷圓眸一瞪,此刻也顧不得了,放下手一個縱身跳到他面前,對著他呲牙咧嘴的,「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有什麼目的,我只是一個小偷而已,難不成我還能有什麼殺人放火的目的,喂,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一個單純的小偷,會懂炸彈?」黎默書冷嗤。

    飛簷跳腳,「小偷怎麼就不能懂炸彈了,我是高科技的小偷,高技能的,懂不懂,這是技術,我是人才。」

    黎默書嘴角一抽,這女人真能吹,說出的話卻一針見血,「可那是最新型的炸彈,連黑市上都還沒有的,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偷,這麼厲害?而且,你可是毫不猶豫連思考都沒有,就直接剪短了那根紫色的線。似乎……就像是演練了千百遍一樣,似乎……那炸彈就是你的。」

    飛簷心裡咯登了一聲,真是看不出來,這男人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出息,在醫院掛著副院長的頭銜吊兒郎當的,可是這看問題卻是實打實的,一點都不含糊啊。

    飛簷的眼神有些飄忽,她確實是心虛的,黎默書說的一點都沒錯,那炸彈……說白了,就是她家的,拆彈技術,她就是演練了千百遍了,真是一字不差啊。

    「說,你到底是誰?」黎默書一直細細的盯著她的臉色變化,此刻見她那游移的眼神,當即大步一跨,抓住她的手腕,厲聲喝道。

    飛簷嚇得差點尖叫,男人灼熱的手掌溫度在她冰涼的肌膚上蔓延,有些暖,還有……很多的痛。

    「放手放手,痛死了,你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很痛啊。」飛簷拚命的去拍到他的手臂,臉部糾結成一團,這死男人,下手這麼重,有沒有搞錯,她是女孩子啊女孩子。怪不得如今老大老三都有老婆了,就他一個還單身一人,像他這種男人,有女人願意跟著他才怪呢。

    「說!!」黎默書眸子緊緊的瞇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女人的眼神又厲了幾分。

    飛簷呲牙咧嘴的,眼珠子轉了轉,穿著高跟的鞋子,猛然踩上黎默書厚實的腳背。

    黎默書冷笑一聲,雙腳一抬一橫,避了開去。

    靠,還挺靈活的。飛簷低咒一聲,趁機擺脫他的鉗制,轉身便跑。

    「今天不給我說明白,休想離開這大門半步。」黎默書臉色的表情冷凝了片刻,高大的身影帶著冷冽的氣勢,猛然探向飛簷。飛簷險險一躲,暗暗拍了拍胸口,果然果然,這黎家的男人還真不是小角色,這男人的身手還挺厲害的,讓她這個自封為神偷的女人都栽在他的手上。

    只是飛簷卻不吸取教訓,她一向都驕傲慣了,見自己安然無恙的躲過了男人的襲擊,當即對著他吐了吐舌頭,自戀的笑道:「鬼才理你,上次在意大利都沒有抓到我,這次也休想。」

    說著,帶著幾分得意和傲嬌,雙腳靈活的往前滑了兩步。身後的風聲隨之而至,一隻大掌探上她的肩頭,將她往後拉扯了回來。

    「我倒要看看,我這一次能不能抓到你。」

    飛簷低低皺了皺眉,一彎腰,就要從他手肘處拐出去,誰知黎默書另外一隻大掌已經伸向她的腰間,阻止她的下一步動作。

    「靠,別怪我使出絕招了。」飛簷眼見著被他結結實實的抓住,想要轉圈掙開已經不可能了。當即陰陰的笑了一聲,左手往後彎起,形成一個鉤子模樣,五指成抓,直接朝著黎默書的……下面抓去。「猴子偷桃。」

    黎默書嘴角狠狠的一抽,冷汗在下一瞬汗滴滴的落了下來。這女人簡直不知羞恥,居然……居然敢抓男人那裡。黎默書的左手只能被迫鬆開,該去抓她的手。誰知她的手滑膩的很,竟然如同泥鰍一樣,滑走了。

    飛簷嘿嘿的笑,身子一轉正面對著他,兩人面對面離得極近。就在黎默書愣神的當下,右手成剪刀子,直接往他的雙眼戳去。

    黎默書暗歎這女人花樣真多,伸手一擋,將她擋了過去。卻也給了她逃跑的機會,飛簷用力的掙開他的鉗制,轉身便跑。

    知小眼我。可是……

    「啊……砰……唔……」飛簷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秀臉蛋,以及那深邃如海一樣的目光,還有……唇瓣上那溫潤的濕滑的觸感。她的眸子頃刻間瞪得老大,有些回味不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現在自己被某個男人壓在了柔軟的草地上,兩瓣完全陌生的唇瓣緊緊的黏合在一起。

    靠靠靠靠靠,她的初吻啊啊啊啊啊啊啊……

    黎默書也愣住了,他沒想到兩個人一拉一扯的不斷交手間,她的頭髮絲會纏在自己的衣服扣子上,更沒想到,她一個助力跑,會讓兩個人同時往前摔去,而且非常湊巧的,兩人的嘴巴摔到了一起。

    不過……這味道,這觸感,柔柔的,軟軟的,嗯,還挺舒服。

    飛簷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伸出手……拖住她的腦袋……舌尖在自己的唇瓣上滑了兩下……然後,居然,居然伸進去了。

    喂,還閉上眼,奪了她的初吻也就算了,居然還沒有在第一時間退出去,還敢給她陶醉……

    死男人,變態男人,無恥男人,天理不容,罪大惡極,她要……

    「唔……」飛簷閉了閉眼,這男人還敢咬她,好痛啊。

    黎默書眸子亮亮的,終於退開了些許距離,看著身下女人亮晶晶的唇瓣,眸子漸漸的變深。飛簷微微喘息,被他吻得差點窒息的感覺終於順暢了不少,好半晌,她才緩緩的睜開眸子,卻在下一刻,看到男人又要俯下來的臉蛋,當即臉色大變,怒道:「死色狼,滾開。」

    飛簷七手八腳的將黎默書推到一邊去,匆匆忙忙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連忙擦了擦嘴角。

    黎默書非常淡定從容的站了起來,他的眸子亮亮的,貌似對剛才的吻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飛簷見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狠狠的踹了他的小腿一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黎默書,你這個不要臉的死男人,我跟你沒完。」

    說完,頭也不回氣呼呼的走了。

    黎默書捂著被她用了十成的力道踹的小腿,有些呲牙咧嘴了起來,也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隨即低咒一聲,他還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呢。

    不過,剛才那個吻,確實是讓人**啊,他長這麼大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過這種感覺,很青澀,也很讓人意猶未盡。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為什麼就這麼讓人捉摸不透呢。

    「人呢?」身後的聲音陡然想起,黎默書猛然一怔,回過頭來。

    黎默恆眉心皺了皺,再一次的問道:「人呢?」

    黎默書尷尬的笑了一聲,「那個,出了一點小意外,貌似被我氣跑了。」

    「氣跑了?」官子青嘴角微微抽搐,「你怎麼能將她給氣跑了,她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忙的,說不定我們後期也需要她的幫忙,她……」

    「你負責將她找回來。」黎默恆冷冷的開口,定定的看著黎默書,面無表情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任何波動。

    黎默書嘴角一抽,看著他那樣冷凝不留情的樣子,當即憤恨的說道:「搞什麼,我才是老二。」尊卑懂不懂,長幼懂不懂,他才是他二哥,要教訓人吩咐人使喚人那可是他的權利。

    「老……二?」霍爾挑了挑眉,視線往他下面移了移,定在了某一點上。「你確定你是那玩意?」眾人一開始疑惑,隨即也跟著轉移視線,看向黎默書的某處。

    「……」黎默書當即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身子扭了扭,試圖轉身避開他們的視線,然後轉身側身才發現,他的四周都站著一個人。該死的,「我指的不是這個。」

    一個晚上,兩次被人揪著他的重要部位不放了。想起那個猥瑣的使用猴子偷桃的女人,他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總之,明天一天之內,你負責將她找回來。」黎默恆可不管這些,他現在心心唸唸的只想著趕緊救出冰兒,容不得再多生枝節了。他也確實不知道飛簷的真實身份,如果是好人,那留在身邊就是一個猛將,如果和留離同流合污,那麼這樣放她出去,必然更加不利。

    黎默書看了一圈,才發現所有人的眼神都帶著細微的冷凝,向來剛才留離的那通電話,讓所有人都不痛快了。現在確實也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他沒有忘記,留離的目標,是曼維集團,是他們黎家。

    沉默的點了下頭,黎默書轉身跑了出去。

    對於他來說,神偷躲藏的本領,壓根就不是他所能比擬的,這一夜過去,直到日上三竿了,他也沒能找到飛簷的一丁點的消息。

    再一次回到黎家大宅的時候,才發現氣氛前所未有的沉悶。

    黎默書不解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官子青,以及一大早便來此的沈競康,「怎麼了?霍爾和亞力呢?」

    黎默恆一夜沒睡,一大早便將貝水暖和貝偉明安排了個旅遊團,讓兩人出去玩玩,也好讓他們精心佈置『婚禮』,給他們一個驚喜。

    如今見著黎默書回來了,他才揉了揉略略酸澀的鼻尖,聲音清冷的回應,「黑手黨內部出現了叛徒,這一次和懷特的對峙中落了下風,西蒙半夜的時候就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兩個回去了。」

    他們沒敢告訴傑斯關於貝冰榆被擄的事情,畢竟黑手黨內部已經自顧不暇了。西蒙原本的意思,是讓貝冰榆跟著一塊回意大利,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貝冰榆的許多點子,能讓他們更加有信心。可是如今她人不再這裡,更別提去意大利了。霍爾只得編了個謊言搪塞過去了,然而他和亞力,卻也不得不回黑手黨了。

    黎默書聽完,淡淡的點頭,這話也沒錯,畢竟貝冰榆看起來並沒有生命危險,白道和黑道的差別,便是如此。白道的人即使多麼的想要達到某種目的,然而殺人這種事情,卻是不敢光明正大的,黑道的火拚,確實真正實在的。

    「人找到了嗎?」官子青回頭看了看他。

    黎默書抹了一把臉,滿臉的疲憊,「沒有,不知道鑽到哪個老鼠洞裡去了。」

    「誰鑽到老鼠洞裡去了?」精神百倍的聲音陡然從門外傳遞了過來。

    眾人詫異的回頭,就見飛簷正精神抖擻的跨進門來,看到黎默書時,那張白皙的臉瞬間紅了個徹底,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想上前去踹他,想了想,又偏過頭去,再也不理了。

    「你怎麼自己回來了?」黎默書卻是瞇起了眼,這女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夜以後又馬上就回來了,難道她真的有什麼目的?

    飛簷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回來關你什麼事,我又不是為了你。」

    「那你為了誰?」黎默書脫口而出,也跟著回瞪她。

    就在兩人不服輸的互瞪之時,二樓突然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飛簷姐姐……」

    緊跟著,航航小小的身影飛一般的跑了下來,將飛簷抱了個滿懷。

    黎默恆詫異的抬頭,這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飛簷指了指航航,抬起下巴很是傲嬌的對著黎默書說道:「我就是為了航航才回來的。」

    她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孩子像航航這樣的,她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從哪裡得知自己的電話號碼的,半夜被噩夢驚醒以後,就拿著手機跟自己通電話,一說就說了將近三個小時,邊說邊抽噎,那聲音聽得飛簷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她本就已經買好火車票坐上了火車,打算不摻和這件事情的,畢竟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甚至,可能還會因為她的介入,讓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是,聽到航航哭出聲來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在頃刻間柔軟的一塌糊塗。當即二話不說在下一站衝下車,直接摸了某個滿腦腸肥的中年男人的車子,飛奔回來。

    航航抱著飛簷,眸子裡閃閃亮亮的,帶著紅腫和濃重的黑眼圈,「飛簷姐姐,你說會幫我,是真的嗎?」航航並不知道,自己半夜的那一番舉動,會影響今後乃至牽動整個事件的發展。

    他只是想媽咪了,可是外面的全都是男人,他們都在商量著怎麼去救媽咪,自己如果再給他們添麻煩,那一定會打亂他們的全部計劃的。他不能找外婆,不能找舅姥爺,不能給遠在意大利的干外公打越洋電話,因為他們都不知道,他也不能跟素素說,想來想去,他便想到了飛簷,在場的唯一的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女人。

    飛簷是母性氾濫,他就覺得看到航航那一抽一噎的小模樣心中不忍,才會改變初衷趕緊飛奔而來的。

    黎默恆聽到航航的聲音,眉心微微的擰著,將小傢伙抱了過來,「哭了?」

    航航將腦袋擱在黎默恆的肩膀上,眼眸卻固執的看向飛簷,再一次的問道:「你說會幫我找到媽咪,是不是真的?」

    黎默恆和黎默書詫異的對視了一眼,齊齊看向飛簷,後者滿臉不相信,「你幫忙找到貝冰榆?」

    飛簷瞪了他一眼,就知道她不信,算了她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他一般見識。她偏了偏頭,將視線移向黎默恆的身上。sykp。

    黎默恆的眼神深邃了些,看向飛簷的眸子含著深深的打量,他就那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直至身上的航航扯了扯他,他才微微蹙眉,問道:「你能做什麼?」

    「混入留離的身邊,告訴你貝冰榆所有的動態,我會保護她。」

    「你連留離在哪裡都不知道,你怎麼混進去?」沈競康站了起來,也擰著眉滿臉的不解。

    黎默恆卻抬手止住了他的繼續發問,只是用著很信任的目光看著飛簷,「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不說應該有你的理由。我也不知道你用什麼方式混進留離的身邊,但是你幫我做的這一切,已經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黎默恆是個看事情很通透的人,飛簷憑什麼混進留離的身邊,憑什麼保護冰兒他都不想瞭解,他只要知道她有那個本事就行了,恐怕,她也只有那個本事。否則,她會直接說將冰兒給救出來了。

    ……

    貝冰榆到底還是被抓了回來,留離心也是夠狠的,在整幢房子的外圍居然裝滿了電網,這男人真夠變態的,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比她還要變態。

    不過也就是這麼一場鬧劇,讓她徹底看清楚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這裡便是幽麗街的豪華別墅群,當初霍爾送給航航的那一棟,就在這附近不遠的地方,怪不得她覺得這個地方的外部環境很熟悉呢。

    貝冰榆有些悲催的咬著下唇,這留離到底還留著多少招在等著自己,這男人心思縝密的讓人害怕。

    輕歎了一口氣,她緩緩抬起頭,視線往旁移了移,透過玻璃鏡面看向房內的兩個女人,兩個全身儀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兩個原本想折騰她的女人,如今將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波琳傷勢稍輕,據說只是手臂和大腿有了大片的灼傷面積,好好治療,還能恢復原來的肌膚顏色六七成。倒是丁憫,那臉蛋,這一次是真的整容都整不回來了,嘖嘖,真悲慘。

    「你好像很高興。」身後的步子無聲無息的靠近,緊跟著響起留離那不慍不火的聲音。

    身邊的空氣一下子擁擠了起來,貝冰榆撇了撇嘴,往旁邊悄然一站,輕聲哼道:「雖然沒能逃出你的魔掌,不過看這兩人的下場,那是真的通體舒暢啊。當然了,如果此刻躺在裡面的那個人是你,我肯定會去求神拜佛,狂跑整個房子三圈的。真的,你要不要試試。」

    留離嘴角一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女人對著本人說出這樣惡毒的話,居然也能淡定如斯。

    貝冰榆瞟了他一眼,轉身打算離開,身後的留離卻突然開口說道:「知道你無聊,今天給你介紹個新朋友,女的。」

    新朋友?呵,怕是介紹個可以就近監視自己的人吧。畢竟有保鏢都是男人,有些事情還是非常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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