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千九百二十章 無知者遲早會悲劇 文 / 隱為者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想到古代老祖宗流傳下來,昨天是自己人生當中最應該值得慶祝最應該歡喜的時刻,武則魚就有種悲從心來的感覺。她雖然說沒有將沈蔓領放在心上,也沒有準備讓沈蔓領輕易的得到自己。
但這並不意味著武則魚能容忍你沈蔓領在新婚之夜就不在家中,就讓她直接獨守空房。你說你沈蔓領就算在家中喝的酩酊大醉,就算在家中玩麻將玩個通宵,都是武則魚能夠容忍的事。
但你沈蔓領是怎麼做的?
你沈蔓領壓根就沒有留在家中的想法,你拍拍屁股就從家中消失,好像在你心中你們所謂的婚姻不過就是兒戲,你們所謂的婚宴不過就是走程序,你沈蔓領看待我武則魚就像是在看一個路邊野雞似的,把這家當個賓館,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這天底下就沒有這樣羞辱人的惡舉。
不過武則魚很快就將心態調整過來。
原本這場婚姻也不過是自己和沈蔓領之間的一次交易,自己何必真的在乎這個?倘若說不是因為不想讓父母那邊知道沈蔓領新婚之夜就出去鬼魂的話,你以為我武則魚會管你沈蔓領死活嗎?
「不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去哪裡了嗎?」沈曼林緊靠著車座,臉上露出有些疲倦的神情。
能不疲倦嗎?
真的沒有想到昨天服食掉的藥丸會有那麼強的威力,一晚上沈蔓領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這次沈蔓領真的知道什麼叫做所謂的虛脫。想到自己離開的時候,那兩個妞兒還在床上,還因為搖頭丸而昏迷不醒,沈蔓領就一陣陣發虛。
不能夠再玩得這麼瘋狂了,身體可是革命本錢,真要將身體玩壞,那以後可就沒得玩了。
要不是今天早上要給老爹老媽敬茶,要不是今天要陪同武則魚回門,要不是因為有這些跑不掉的傳統程序需要走的話,沈蔓領絕對會還睡在那張柔軟舒服的大床上。沈蔓領喜歡留在美巢夜總會。他喜歡能夠在那裡無所忌憚的放肆發瘋氛圍。在沈蔓領看來。任何地方都比自己現在走進來的這裡,要讓他感覺到舒服和自由。
「你去哪裡我不會關心,不過希望你一會不要說漏嘴,你昨天晚上就是和我睡在一起的。知道嗎?」武則魚漠然道。親自充當司機的她。不想要讓任何人知道他們的秘密。
和你睡在一起?
沈蔓領從側面看到武則魚有些清泠的面頰,不由撇撇嘴。真的是提不起來任何想要征服的**,換做昨晚之前。沈蔓領沒準還有心情碰武則魚。不過現在隨著精力徹底宣洩出去,他實在沒有那個想法。
飽暖思淫慾。
沈蔓領現在和哪個都掛不上邊。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演戲的。」沈蔓領慵懶的伸伸懶腰,臉上露出一種壞壞笑容,「我說小魚,要不咱們就真刀實槍的來一場對決吧?反正你是我的老婆,你不讓我上的話你準備讓誰上?要知道你不和我上床的話,你一輩子都別想能夠懷上孩子,難道說你希望那樣嗎?難道說你就不怕你爸媽催你嗎?你看我吧,長相和家世都不錯,又是你的老公,我實在想像不出來,你不和我上床,你準備和誰?」
「你給我閉嘴。」
武則魚露出厭惡神情,「沈蔓領你最好將這個念頭掐死,我就算和誰上床都不會和你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骯髒事情,你和那個小澤吉葉的醜事,真以為我一點都不知道嗎?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所以你最好扮演好你的角色,我也會扮演好我的角色。」
「哼,知道了。」沈蔓領突然感覺索然寡味。
別墅中。
當沈蔓領和武則魚以一副恩愛的表情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誰想到迎接他們的是怒氣沖沖的武宗昌,他怒髮衝冠,雙眼佈滿血絲,盯著沈蔓領的眼神恨不得當場將他撕裂成碎片。如此不算,沈蔓領更是乾脆動起手來,他抓住旁邊放著的一個茶杯就丟過去,沈蔓領本能向後一條,茶杯落地後摔成碎片。
「爸,您這是做什麼?」沈蔓領喊道。
「爸,怎麼了?」武則魚急忙走上前攙住武宗昌問道。
「沈蔓領你這個混賬做的好事,你竟然敢在新婚之夜就出去鬼混,我被你氣死了,我非要殺了你不成…」武宗昌說著就衝向旁邊的物架子,在那上面擺放著一柄刀。
尼瑪,什麼情況,這是真要殺死我的節奏啊。
沈蔓領怎麼還會繼續留在這裡讓武宗昌砍殺,當場扭頭就向外面跑,邊跑邊喊道:「武則魚,你看好你爸,他瘋了,他真的瘋了。這和咱們當初說好的不同,這個不行,我可不敢繼續留在這裡,再留在這兒,我會被殺死的。」
噗通。
就在沈蔓領跑出別墅,開起車離開的同時,武宗昌衝到架子前面,一個不慎當場就栽倒在地,在武則魚他們的喊叫聲中,一下就昏迷過去,神志不清。
別墅中是一片混亂。
朱槐笛是怎麼處理沈蔓領的事情,蘇沐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隨著時間不斷推移,已經出現在商禪市中。看到外面的景色,蘇沐心底湧動起來一種複雜感覺。這裡曾經是蘇沐奮戰過的地方,這裡擁有很多屬於他的榮耀,就是在這裡,蘇沐將身上的政績夯實,沒有誰能夠否認蘇沐對這片土地做出的貢獻。
「很快就到殷玄市,你說那邊會怎麼安排接待事項?」鄭經綸忽然問道。
「師兄,這個不是你該
安排的嗎?怎麼問起我來了?」蘇沐微微側著臉,繼續望著窗外不斷閃過去的景色笑道。
「我說話不能這樣說,換做是其餘地方的話,我的話絕對好使。但殷玄市這邊,誰都清楚你的話比我的話好使多了。誰不知道殷玄市是你蘇沐的大本營,誰不知道殷玄市能夠有現在這個成績全都是你蘇沐做出來的。我現在就很好奇,你說杜鳳知道她的吩咐安排下去吧?她真的要是安排給一個人的話,這個人會不會傳開?這要傳開的話,你說會不會讓整個殷玄市的人都夾道歡迎你那?」鄭經綸臉上露出期待神情,頗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架勢。
「師兄,不帶你這麼玩的。」蘇沐無語道。
「哈哈。」
這邊心情是出奇的好,在另外的大巴車中,氣氛就很為古怪。雖然說因為做通黃悅榕的工作,崔景程能夠留下來,但其餘人看向他們的眼神還是和以前不同,眼神中分明多出一種蔑視。儘管這種蔑視很微弱,但卻很真實。只不過沒有誰敢當著他們的面,如此公然表露出來這種蔑視神情而已,都很好隱藏著。
燕北省省發改委的人坐在另外一輛中巴車上,這裡只是吳越省省發改委的人。雖然靳舒他們都不開口說話,但跟隨崔景程的三個人還是沒有想著保持沉默,他們能夠繼續留下來,全都是崔景程做出的功勞,你說他們敢得罪崔景程嗎?既然在蘇沐那邊沒有辦法留下好印象,就只能想方設法的在崔景程這裡站穩腳跟。
這是一種生存本能。
「你們說這個什麼殷玄市能夠和咱們吳越省的縣級市相比嗎?」
「要我說真的沒有必要前來這裡進行什麼交流活動,說到外資的話,咱們那邊的縣級市才是最出名的。」
「沒錯,咱們那裡的縣級市都能夠擁有二三十家最出名的外資入住,你們說這裡能有幾家?」
「要我說能有五家就不錯。」
……
耳邊傳來三個人的冷嘲熱諷,崔景程悠閒自在的將手中件夾合起來,裝作低喝道:「我說你們就不能閉上你們的嘴嗎?誰給你們說這裡只有幾家外資的?你們親眼看到了嗎?沒有看到的話,就給我閉嘴。再說就算殷玄市真的是那種情況,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畢竟這裡是個偏遠的山區,哪裡能夠和咱們吳越省那邊的縣級市相比?」
「是,崔主任說的是。」
一唱一和的表演嗎,真是拙劣!
靳舒將這幕收在眼底,心中冷笑起來。崔景程啊崔景程,你說說你就不能夠上進點嗎?為什麼每次說出來的都是這種愚蠢的話?難怪你沒有可能勝過蘇沐,就衝你的這種肚量,你都沒有辦法勝過蘇沐的。
雖然你現在留在交流團中,但你還能成什麼氣候?
靳舒的這種想法其實也是其餘人的想法,他們沒有誰看好崔景程,在他們心中,都認為崔景程這次只能認栽,你說你能夠奈何蘇沐?你這樣的還想要和蘇沐繼續挑釁,純粹自討沒趣。
梁嚴非其實就坐在這個中巴車上。
雖然燕北省省發改委的人全都在另外一輛車上,但這邊總要留下一個負責接待的不是,梁嚴非作為副主任就被委任這個任務。只不過梁嚴非從頭到尾都沒有攙和吳越省省發改委這邊內爭的意思。然而在梁嚴非的心中,卻對崔景程他們越發鄙視起來。
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也就只有失敗者才會動用。
還有就是誰給你們說殷玄市只有幾家外資?
你們既然想要針對蘇沐,難道說提前不知道做點預備工作嗎?難道對殷玄市就一點都不瞭解嗎?
無知者遲早會悲劇。
你們就等著吧,等著很快會讓你們跌破眼球的一幕發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