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千七百九十九章 我是他的女人 文 / 隱為者
翟雕欄從夜總會離開後,身邊的人就果斷的湧上前來。除卻那些被收拾的胳膊腿斷掉的外,他的身邊還是有其餘人跟隨著。只是他們現在的心情卻是五味雜陳,真的是沒有想到過他們會遇到這種事情,這簡直就是讓人要死的最悲催的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在璨皇市逍遙自在的他們,怎麼會碰到這種窩火的事情。
這簡直就是狠狠的扇他們的臉。
偏偏這臉扇的他們是沒有誰能夠有脾氣。
「你們說藍惟旻這下會怎麼樣?」
「鬼知道,不過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翟少,難道說咱們就這樣算了嗎?要知道這事咱們是絕對不能夠善罷甘休的,不然後患無窮。」
翟雕欄無視掉這些人的憤怒,漠然道:「這事到此為止,你們誰也不要再糾纏這事,要知道這事不像是你們所想的那麼簡單,真的當這事是你們所能夠左右的嗎?沒有可能的,你們是不知道這中間的厲害,蘇沐是誰?藍惟旻竟然敢動他,還想要殺死他。
要是說沒有足夠的證據,蘇沐敢這樣做嗎?所以說你們最好是收起你們所謂的可笑的榮譽,要是誰想要為藍惟旻討面子的話,就以你們的私人名義出手就是。不過事後你們要有被從璨皇市提出去的心理準備,知道嗎?」
這話說的已經是夠直接。
從璨皇市踢出去,誰願意?
就算是他們願意。他們背後的家族也是不願意的。每個人的家裡都是靠著多年的拚搏奮鬥上位的,好不容易他們的老爹才成為人上人,你現在讓他們突然間一夜變到解放前,誰會那樣做?誰又肯那樣做?
不過他們當中是沒有傻子的,真的當他們就是憤怒說說嗎?他們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翟雕欄知道他們的忠心,他們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否定這個事情的,他們是真的很想要這樣做的,最起碼是能夠為他們的不作為找到理由解釋。
「受傷的兄弟全都送到醫院中救治,所有的醫療費我會全部報銷的。」翟雕欄隨意道。
「多謝翟少。」
他們倒不是缺少這點醫藥費,他們需要的是得到翟雕欄的態度。只要翟雕欄這邊的態度是如此的。他們的心情就會變的高興起來。
「你們有誰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這才是翟雕欄最想要知道的。
要是說經過今天晚上的事情。卻連軒轅小硯是誰都不清楚,那就真的是有點讓翟雕欄感到遺憾。只要是個人,只要有點學素養,聽到翟雕欄的這個名字就能夠想到那句流傳千古的名句: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翟雕欄這個名字其實是後來他自己改的。為的就是想要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必須要勇敢的面對現實生活中的某些殘酷現實。
翟雕欄也是有著故事的人。
所以說翟雕欄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這樣。就是想要將軒轅小硯的信息給知道,只有知道後,他的人生中才不會像是以前那樣。才會實現真正的雕欄玉砌應猶在,朱顏也未改。
「翟少,她來了。」
「誰來了?」
「就是那個女人。」
神秘女子嗎?
坐在車中的翟雕欄精神一振,猛然拉開車門,果然發現從遠處走過來軒轅小硯的身影。只不過這時候的軒轅小硯,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清泠氣息,給人種生人勿近的感覺,那種冷漠那種殘酷,會讓你有種說不出的想要遠離當地的衝動。
站在這裡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向著兩邊分開,然後軒轅小硯就那樣出現在翟雕欄面前,在她的臉上你是發現不了任何情緒波動,她的嘴角微微揚起,掃過翟雕欄就像是瞧著一個下人似的。
「我不管你是誰,我也懶得知道你是誰,我只是想要讓你明白,蘇沐不是你能夠動的。蘇沐是我的男人,要是被我知道你敢對蘇沐有任何不臣念頭的話,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說完這話軒轅小硯就那樣轉身離開。
就像是過來時候的那樣突然,離開的時候軒轅小硯也是那樣果斷。這算是什麼?你過來竟然是威脅我,為的還是另外一個男人。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裡面已經是開始認定你嗎?你是我一見鍾情想要得到的女人,你不知道這樣做對我意味著什麼嗎?難道說在你的心中,就只有蘇沐嗎?蘇沐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你叫什麼?你和蘇沐是什麼關係?」翟雕欄看著越來越遠的軒轅小硯突然大聲喝道。
「我叫做軒轅小硯,你想要知道我和蘇沐關係嗎?好,我讓你知道,我想要成為他的女人,但他卻不要我。」軒轅小硯沒有任何停頓的意思,就那樣背對著翟雕欄淡然道。
這話說出來後,翟雕欄心情更加糟糕起來。
你這不是分明在糟踐自己嗎?
蘇沐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你卻是非要這麼死皮賴臉的還追求他,你還說什麼蘇沐不要你。我要是蘇沐的話,也是絕對不會要你的。這算是什麼你?我這邊費盡心思的想要得到你的青睞,但在你的那邊卻是這樣做,你讓我說什麼為好?你讓我的顏面置於何地?你讓我真的是有種痛徹心扉的無助感好不好?
我翟雕欄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羞辱過?
我翟雕欄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漠視過?
軒轅小硯,好古怪的名字,不過就算是再古怪,我都是不會有任何放手的意思。我會用我的雙手將你給擁抱在手
中,軒轅小硯,你給我等著吧,我是遲早會將你佔有的。這將是我翟雕欄這些年真正想做的事情之一,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想要做點的樂子,我是絕對不會就這樣便讓樂子從我身邊溜走的。
蘇沐,我要向你宣戰。
蘇沐將事情交給軒轅小硯處理後,自己便是沒有任何事情,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照顧好莫沫。幸好出來的時候,莫沫說的是要跟隨蘇沐回紫州市。因為蘇沐這邊幫助了莫沫這麼大的忙,再加上蘇沐的身份擺在那裡,所以說莫爸莫媽倒是沒有怎麼多想,不然蘇沐光是要解釋就要想出一個很好的理由來。
人家的閨女陪著你去吃飯看電影,到最後因為蠍子要殺死你,你卻是安然無恙的,莫沫卻是中槍。
這是什麼樣的事情?
璨皇市一家酒店中。
莫沫被蘇沐安頓好,就那樣暫時處於睡眠中,這麼一路趕過來,莫沫是必須要保證有充足的睡眠才行。蘇沐走到客廳中,朱槐笛就站在那裡,除卻朱槐笛外,還有段鵬。收到消息過來的段鵬,他們是不可能再聽從蘇沐的話,前去修煉什麼之類的。就因為修煉,以至於讓蠍子給得逞,幸好蘇沐是沒有事情,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的很。
「蠍子怎麼處理?」朱槐笛低聲問道。
「不是蠍子怎麼處理,而是這個荊軻組織怎麼處理的問題。」蘇沐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夜景,眼神中迸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老朱,你對這個荊軻組織是知道的很為詳細吧?」
「是的,這個組織可以說就是我當初組建起來的,我是有著很大話語權。我對這個荊軻組織的運作是清楚的,因為他們畢竟不知道我已經重新恢復修為的事情,所以說我想這個組織是不會更改他們的辦事風格。像我這樣的人,在荊軻組織中只能算是個例,因為除卻我之外,所有想要逃離荊軻組織的人全都是以屍體的形式離開的。」朱槐笛解釋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準備準備,帶著段鵬他們,前去將這個組織連根拔起吧。」蘇沐淡然道。
「是。」朱槐笛沒有任何同情恭聲道。
從朱槐笛被從這個組織驅逐出來那刻起,自己就和這個組織再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曾經的心血,也是變成了讓朱槐笛最為痛心的過往。現在他想到這個組織,擁有的就是一種憤怒,除卻憤怒外,再沒有第二種情緒。
「動手吧,我會給你們找到合適的理由去做這事的。」蘇沐雙手後負,望著窗外的夜景平淡無奇道。
「是,那我們現在就動身離開。」朱槐笛一揮手,段鵬就跟隨他離開,隨之而去的還有兩個大隊二十人,就算是他們全都離開,在蘇沐這邊還有著一個大隊的人暗中保護著。
就算是想要將荊軻連根拔起來,蘇沐做這事的時候,還是會注意方式方法的。所以說蘇沐分別打出去兩個電話,第一個是打給趙師德,發生這種事情,他必須給趙師德說。而第二個電話則是打給第五貝殼的,只要有第五貝殼這個國安部的人在,相信就算是將荊軻全都滅掉,有第五貝殼收尾,都不會有誰被影響到。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們玩貓捉耗子的遊戲。
既然你們荊軻組織是如此的不識抬舉,那麼就只有送你們全都上路,相信有著朱槐笛在,你們是一個都別想能夠逃走。只要將你們覆滅,才能夠讓我心中的怒火暫時性的放鬆。
藍惟旻,你是第一個遭殃的。
藍頃昭,你會是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