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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千七百九十三章 絕不做櫥窗裡的模特 文 / 隱為者

    真的不好意思,但是還想說下,請大家支持正版吧,覺得可以的話,給個贊,投個月票吧,打賞什麼的隨意,不強求,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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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要是說沒有開始的話,你說怎麼結束都行。

    但既然事情已經開始,那想要在最短時間內結束掉,便成為不可能的事情。蘇沐最為不喜歡的就是那種虎頭蛇尾的事情,能夠做到這種好好玩玩的地步,他是最喜歡的。既然你蠍子敢動手想要取走我的性命,那麼蘇沐別管是身為什麼身份,都是不會就這樣放過蠍子的。不但是蠍子,蘇沐更想要知道,蠍子背後到底站著的是誰。

    荊軻組織嗎?難道說他們還是不死心,非要將自己殺死才成嗎?不過真的要是荊軻組織的話,只是派遣出來一個蠍子是不是有點太不符合常規?怎麼說都要有人接應不是。就蠍子這樣的,哪怕是再來幾個都是別想能夠傷到蘇沐分毫的。

    蘇沐不是說誰想要殺死就能殺死的。

    你們以為你們是誰?

    所以蘇沐就這樣漠然的掃視著蠍子,他在等待,等待朱槐笛那邊是不是能夠問出來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倘若說能問出來的話,蘇沐是可以考慮不動用官榜,但要是說這個蠍子真的是夠爺們的話,蘇沐就只能夠催眠他。

    官榜的催眠威能,是能夠讓蘇沐得到任何他想要得到的情報。

    就算你再如何受過訓練,面對著官榜都是只能夠臣服。

    「朱槐笛。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當初都已經被廢掉,你怎麼還能夠活到現在?你不但是活著,我怎麼感覺你比以前還要精神那?這是怎麼回事那?你到底是怎麼變的這個戲法?」蠍子要是弄不清楚這個問題的話,他是真的睡不著覺的,就算是被折磨都會感覺到憋屈。

    「蠍子,不要再說這些沒有關係的話,給我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會前來這裡刺殺蘇少的。雖然說我知道荊軻組織是什麼任務都敢接,但這個卻也是有著限制的,那就是說只要是涉及到官場人物的話。是能夠不接的話就不接。非要接的話。也是要確保對方是個貪官,那樣的話就算是動手將他殺死,也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不說,更加重要的是。是沒有那麼多後遺症。但這次你怎麼敢對蘇少動手?」朱槐笛冷喝道。

    「蘇少?他是誰?」蠍子挑眉道。

    「蘇少是…」

    「老朱。退下吧。」

    蘇沐沒有再給朱槐笛繼續問話的機會。像是這樣的問答已經是不適合繼續進行下去。蘇沐要的是快刀斬亂麻,要的是在最短時間內將這一切全都搞定,所以說他要親自出馬。

    「想要知道我是誰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也可以讓你明白,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除非你是沒有家人的,不然我會讓你的家人也會在下半輩子處於惶惶不安中。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不要以為我是做不到的,我只要想做,是絕對能夠成功的是,現在豎起你的耳朵聽清楚我是誰,我叫做蘇沐,是吳越省省發改委的第一副主任,是之前國安部頒發的一等功勳章授予者。」蘇沐眼神寒徹道。

    碰到硬石頭了。

    蠍子從蘇沐將這話說出來後,就知道自己是這次肯定要倒霉。不然的話,是不可能聽到這種消息的。但既然是倒霉,蠍子是不會想要動用那種慷慨赴義的手段,蠍子只是個殺手,他不想要死。他的為人原則就是,我要能夠殺死別人,我就殺死別人。我要是殺不死別人反被對方制住的話,我就要想盡辦法的活著。

    能活著,我是絕對不會想死的。

    因此蠍子是沒有丁點猶豫的意思,就那樣在面對著蘇沐的時候,果斷的招供,「我說,我什麼都說,我知道我說出來後下場也是會很淒慘的,但我想我還是說出來吧,因為我是真的不想要就這樣憋屈的被你們折磨著。我想要說的是,僱傭我前來這裡做這事的人是叫做藍惟旻,是這裡璨皇市市招商局局長的兒子。」

    藍惟旻。

    當這個名字從蠍子口中說出來的剎那,蘇沐眼神猛然間閃過一抹冷光,隨著這道冷光湧現出來,蠍子驚恐的發現,蘇沐腳下的地面竟然是出現了一道道裂紋。真的就像是武俠小說中所描述的那樣,雙腳隨便的動下就能夠擁有這樣的破壞力。

    蘇沐是古武者。

    蠍子這刻是徹底明白,為什麼蘇沐能夠在那樣的電光火石間還能夠抓住自己,他也明白為什麼像是朱槐笛這種驕傲到骨子裡面的人,為什麼會是那樣對待蘇沐的。

    因為蘇沐有這樣的資格。

    絕對不能夠招惹蘇沐。

    蠍子現在已經是知道自己該以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這一切,所以說他是趕緊說道:「我可以將我和藍惟旻之間交往的證據全都拿給你們,這點朱老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做事還是講究規矩的,只要是荊軻中的殺手,別管是接什麼樣的任務,都必須進行現場偷偷錄像的,為的就是留一手。這個還是當初朱老吩咐下來的規矩。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朱老的,我這邊有著證據,就是當初和藍惟旻說話時候的資料。你們拿著這個就可以將藍惟旻抓住,如此不算,我還知道藍惟旻很多事情,知道藍惟旻能夠這樣,全都是仗著他老爹藍頃昭那樣做的。而藍頃昭在擔任招商局局長後,他到底是做過什麼骯髒事情,我通過藍惟旻的嘴也是知道的。我可以全都拿出來的,只要你們放過我就成。」

    荊軻組織倒是真的有這個規矩。

    朱槐笛當初為的就是擔心殺手會被對方給盯上,所以說才想要拿著這個當作談判的籌碼。對方要是說識趣的

    話,那麼就其餘的話都不說,而要是說對方想要過河拆橋的話,這些錄像就是直接摧毀對方的證據。

    「將錄像證據拿出來。」朱槐笛伸手道。

    「就在我的兜中。」蠍子趕緊道。

    朱槐笛從兜中拿出來一個很迷你的u盤,然後直接走向商務車,他是要驗證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而就在他驗證的時候,蘇沐緩緩蹲下身,掃視著近在咫尺的蠍子,眼中的寒意宛如冰山般不會融化不會消解。

    「我和你們荊軻組織真的是很有緣分,你或許還不知道我是誰,我叫做蘇沐。但卻不是你想像中只是叫做蘇沐,當初的老朱就是前來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我遇到,然後被我廢掉的。你不是很想要知道老朱怎麼能夠活下來嗎?那就是因為這是我做到的,我既然能廢掉老朱,就能夠將老朱給治好。」蘇沐就像是在訴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似的,平靜中帶著一絲不可捉摸。

    原來是這樣。

    朱槐笛果然是被蘇沐救好的。

    只是你在這裡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不過蠍子是不敢說出來的,他只是保持著絕對的沉默,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是沒有任何說話的資格,稍微露出來點想要表達自己態度的意思,恐怕等來的就是蘇沐的收拾折磨。

    蠍子深信不疑,因為他就是這樣辦事的。

    「我最討厭的事情是什麼知道嗎?那就是流血,我不想要流血,我也不想要我身邊的人流血。所以說為了能夠防止這一切,我是什麼事情都會做的。我是個官,所以說你不要有什麼畏懼,我是不會將你弄死的。那種愚蠢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但我也不會這樣就輕易的放過你,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像你這樣的人,活著是一種贖罪,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藍惟旻想要我死,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的心胸會有如此狹窄。不過這個想想也是再為正常不過的,誰讓這個藍惟旻的好事全都是被我給破壞掉的。我相信依著藍惟旻在璨皇市的能量,就算是讓你將我殺死,他也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因為你會將現場做的很為完美,甚至會將我給毀屍滅跡,我說的沒錯吧?肯定是沒錯的,你都表示沉默了。」

    「你和藍惟旻這樣的人認識,而且還是能夠幫他做事,就說明你和他是一路貨色。蠍子是吧?你放心,你是沒有辦法再活著從監獄中出來的,你能夠祈禱的就是在監獄中別剛進去就死掉。還有,你們荊軻組織中的那些殺手是吧?我會帶人全都給清剿掉的,你就算是上路,也不會感到孤單的,他們很快就會前去陪伴你的。」

    ……

    蠍子越聽越是恐慌。

    蘇沐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剛剛進監獄就要被殺死啊?難道說自己連在監獄中活命的機會都被蘇沐剝奪嗎?還是說蘇沐會在監獄中讓別人動手解決掉自己?

    蠍子真的是不知所措著,大腦一片糊塗。

    就在蠍子的糊塗中,蘇沐很快就動用催眠威能,就剛才蠍子所說的這些話,全都是原封不動的被蘇沐詢問著。果然和蠍子所說的是相同的,蠍子這個人在死亡的威脅中,是不敢有任何隱瞞的,是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蘇少,是真的。」朱槐笛從車中走出來稟告道。

    「是真的就好說。」

    蘇沐一腳就將蠍子給踢暈,然後嘴角露出一抹邪魅冷笑,「帶著他,咱們去璨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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