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128:尹政勳的婚禮 文 / shisanchun
林初塵優雅地走動,將文件發放到了所有人的手中,讓他們仔細看看,作為最大的股東,她是不是有資格張光蔚光,當然她也可以不通過他們,強行使用自己大股東的權利,但初塵不想這麼做,她要所有人心甘情願接受新的總裁。殢殩獍曉
股東們拿著文件,一頁頁地翻看著。
「真像蔚老先生在時的作風,很好,為了蔚光的前途,我支持。」一個人舉起了手,接著兩個,三個,最後除了周萍之外,所有的股東都舉起了手,全票通過解除周萍的總裁職位,最大的股東林初塵正式成為蔚光集團的總裁。
那一刻,初塵的心無比激動,所有的願望都實現了,她成功了,她沒有辜負爺爺的囑托,只是他們還不知道林初塵的真實身份,但這沒什麼不同,結果都是一樣的。
周萍的臉幾乎是鐵青的,她坐在那裡,脊背僵硬/挺直著,不願將總裁的位置讓出來。
「她是一個外人!你們竟然相信她?我是蔚家的媳婦,她算什麼?」周萍大力地拍著桌子,指著所有的股東,問他們是不是糊塗了,蔚家的產業怎麼可以交到一個外人的手上。
「周萍女士,如果蔚家的企業這樣被您敗壞下去,大家都可以隨著企業一起負債,衣食不飽,我想……就算蔚老爺知道這樣的殘局,他在地下也不會瞑目的,雖然我不姓蔚,可是我……蔚七七……的朋友,我會為蔚光集團盡心盡力。」
林初塵看著所有的股東,繼續說:「我保證,在三年之內,讓蔚光和從前一樣輝煌。」
「我們相信林總。」股東們點著頭,已經更改了稱呼,現在就算有人反對也毫無意義,最大的股東,決定了蔚光的命運。
周萍整個熱沮喪地癱軟在了椅子裡,一直夢想的生活,也只過了四年而已,她的夢就這麼破滅了,她站了起來,走出了股東會議室。
林初塵坐在了總裁的位置上,繼續開會,她難以掩飾心裡的喜悅,很想和人分享這一刻的快樂,此時此刻,她能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韓棕智,而是尹政勳,會議一結束,幾乎是沖的,她奔出了蔚光大廈,如果還來得及,她要將他從另一個女人的手中搶回來。
出了蔚光大廈的門口,她以為地遇到了等待在那裡的韓棕智。
「初塵,我去找你,他們說來了蔚光,你到蔚光來做什麼?」韓棕智疑惑地問著初塵。
林初塵知道此時是讓他知道真相的時候了。
「因為我是蔚光最大的股東,我來這裡,天經地義,而且我想通知你一件事,我現在是蔚光集團的總裁。」
「初塵?你,你說什麼?你是最大的股東?」韓棕智知道最大的股東是什麼意思,可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是事實,現在我還有事,要出去一下。」林初塵沒有心情理會這個男人,逕直地走向了自己的轎車,可韓棕智卻追了上來。
「初塵,你去哪裡,不如我們中午一起吃飯,你跟我好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不了,我現在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初塵拉開了車門,在韓棕智的面前,她第一次這麼釋然,沒有任何牽掛,從幾何時起,他已經不是她需要的男人,早就成為她利用的棋子而已,青梅竹馬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夢醒來,才知道,那不過是兒時的一種期待。
「我們的婚禮,下個月,初塵,我都準備好了。」韓棕智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對,急切地向初塵說明著。
「不,沒有了,我不給嫁給你的,至於你給我的股權,是我應得,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幫了我。」
初塵上車前,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微笑,希望這個笑讓他永遠留在腦海裡,也同曾經的美好記憶一起留在此刻。
事實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痛快,初塵已經無法體會到甩掉他的樂趣,那是因為他不重要了,現在她只想見到尹政勳。
在韓棕智茫然的目光中,轎車飛快地開了出去,林初塵懷著無比激動的心,希望尹政勳重新考慮他們之間的關係,可當她趕到尹政勳的別墅時,管家告訴了初塵一個讓她倍感震驚的消息,尹政勳去了教堂,也許此時正在舉行婚禮。
那一幕預測的場景,他奔過來,被車撞飛出去……
「不要,政勳,不要去教堂!」
初塵連連後退,一直退到了車門前,臉僵麻,蒼白無色,他真的和那個做美容的女人結婚了,一個出現短暫,完全不可能得到他珍愛的女人,而且這場婚禮,很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你不會結婚的,不會!」
初塵大聲地嘶喊著,然後大力拉開了車門,不管尹政勳和誰舉行婚禮,要和誰雙宿雙飛,她都要親口聽他說,他沒愛過林初塵,沒在乎過那個在電梯裡炸死的女人,一切都是他對蔚七七奚落和報復而已。
轎車開得飛快,闖了很多紅燈,終於到了那個教堂,到處都是鮮花,氣球,綵帶,婚禮場面空前的宏大,這並不是尹政勳在做戲,他真的要結婚了,各大媒體紛紛趕到,連蔚光的記者們,也沒有放過這麼盛大的典禮。
林初塵回憶著自己看到的一幕,就在這個位置,她站在這裡,看到新娘一步步向禮堂裡走去,而尹政勳從這個位置跑過來,接著衝過來告訴的轎車,撞飛了他……
可是,讓初塵感到吃驚的是,那個場景沒有出現,尹政勳已經站在了教堂裡,一身米白色的西裝,暗紅色的領帶,他真的很喜這種顏色,這讓他看起來更加瀟灑,不羈,透著幾分貴族氣質,而尹政勳的身邊站著穿著婚紗的女人,小鳥依人,一看便是個溫順賢惠的女人。
初塵的突然出現,引起了尹政勳的關注,可他的目光也只是在她的面頰上停留了片刻,就移開了,似乎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賓客,不需要過多關注一樣。
他在迴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