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天降寶寶:迷糊媽咪酷爹地

第1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文 / 月影燈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可惜,慕采馨遠遠沒他那麼樂觀。

    而且她壓根兒就沒有這種打算,所以她拒絕:

    「不可能的!我不會這麼做!」

    「報仇只是你一個人的想法,」

    她轉過身去,不再看他:「牧家把我養大,我心裡再恨,再惱,也不會做出傷害他們的事情!」

    「你……」

    他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被她不容抗拒的打斷:

    「你罵我不孝吧。等我死後,我自會去跟爸爸媽媽解釋,他們要怪我,要罵我,我都受著!」

    說完,她走到了窗戶邊,用沉默下了逐客令。

    他卻沒有立即走,而是久久的看著她。

    直到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個主意,他才帶著冷笑,轉身離去。

    聽著關門聲響過,慕采馨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攤開手心,裡面都是汗水!

    她剛才真的被嚇住了。

    不因為他冰冷的威脅,只為他那一句

    你嫁給牧何歡!

    短短六個字,像是讓她體內的什麼東西一觸即燃,砰的炸開來,幾乎碎裂的她的心。

    「大家都來了。」

    牧風銘笑呵呵的在餐桌坐下,看著圍繞他而坐的四個孩子。

    想想,歡歡樂樂跟著他住在公寓,吵鬧著要媽咪的情景彷彿還在昨天,轉瞬,他們都已變成了大男人!

    「爺爺,真的老了!」

    他不自覺的歎道。

    「誰說爺爺老了?」

    曦兒趕緊道,「爺爺,你上星期不是還跟我去爬山了嗎?醫生說啊,你的身體狀態跟四十歲的人一樣!」

    雖然是句玩笑話,但孩子們能主動逗他高興,他已十分滿足。

    這時,傭人拿來兩瓶已打開的紅酒,問道:「老爺,現在斟上嗎?」

    牧夫人皺眉:「風銘,就不要喝酒了吧!」

    「要喝,要喝!」

    他示意傭人給每人都倒上,一邊道:「這兩瓶酒是我大學畢業時,你們的曾祖父送給我的禮物,我一直沒有捨得打開,今天倒要好好嘗嘗!」

    聞言,慕采馨不太好意思:「爺爺,既是這麼珍貴的東西,何必今天用?」

    牧風銘慈愛的看著她,「丫頭,在爺爺心裡,你也同樣珍貴啊!」

    說著,他端起杯子,「來,今天你先陪爺爺喝一杯。以後,爺爺能跟你一起喝酒的機會就少了。」

    「爺爺……」

    她的眼圈忍不住紅了。

    「馨兒,」

    聞言,牧永樂詫異的問:「你要去哪兒?」

    慕采馨嚥下了淚水,再次端起酒杯,目光看著旁邊的這三人:「樂哥哥,歡哥哥,曦兒……來,我跟你們喝一杯告別酒!以後,請你們代我多多照顧爺爺和奶奶!」

    見三人都沒動,她先仰頭,自顧喝下了杯中酒。

    「馨兒姐!」

    曦兒這才反應過來,著急得站了起來:「你到底要去哪兒呀?」

    聽這個意思,好像以後都不會回來一般!

    「我……」

    慕采馨淡淡一笑,「我想去倫敦生活。」

    聞言,曦兒一呆,目光不自覺的轉至身邊的牧永樂:「樂哥哥……」

    她叫著,腦海裡轉過很多念頭。

    馨兒姐不是要跟樂哥哥訂婚的嗎?

    他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為什麼馨兒姐突然要走?而且還要出國定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相較之下,牧永樂卻平靜得多,他拉過妹妹的手讓她坐下,才道:「馨兒,你決定了嗎?」

    見她點頭,他露出微笑:「好!我祝你一帆風順!」

    說完,他才將杯中酒喝盡了。

    餐廳裡的空氣似乎靜了幾秒,除了牧風銘、慕采馨,這樣的轉折讓牧家的其他人都感到驚訝。

    「馨兒!」

    直到牧何歡出聲,打破了這寂靜,「多多保重!」

    「謝謝歡哥哥!」

    短短四個字,她已感到非常滿足。

    本來,他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要說。

    吃過飯,慕采馨便回房間去了。

    剛才曦兒喝多了酒,哭得稀里嘩啦的,說捨不得她走。

    現在被樂樂扶到房間去了,她也不敢去看。

    她剛才也喝了不少,真怕自己也哭,鬧得家裡亂哄哄的,影響爺爺休息。

    她在小客廳的沙發半躺下,看著高高的天花板。

    明天以後,便看不到了,淚水不自覺從眼角滑落。

    心裡有些不捨,卻也有些……解脫。

    「小姐!」

    這時,傭人走進來,將一盅湯放在了茶几上:「太太吩咐準備的醒酒湯,請你趁熱喝!」

    「謝謝!」

    她還真需要這個,一口喝下去,喝完了好睡一覺。

    只是,她在床上躺了半晌,卻遲遲無法入睡。

    只感覺頭暈沉沉的,喉嚨發乾。

    突地,她似感覺有什麼不對,猛地睜開眼,不禁呆住。

    這張臉,熟悉又陌生的臉,讓她不敢妄自猜測。

    只道:「樂哥……」

    話還沒說完,下巴已被他抬起:「看清楚了,」

    他低沉的聲音懸在她的耳邊:「我是誰?」

    「……歡哥哥……!」

    他滿意了,鬆開她,卻不放過她。

    反而逼近一步,雙手撐在她面頰左右,將她圍禁在自己的身下。

    「為什麼要走?」

    他問著,帶著濃烈的酒氣。

    她剛才沒有注意,難道他也喝了很多嗎?

    她本能的往後縮,一邊道:「我……我想去倫敦。」

    奇怪,頭越來越沉,身子卻越來越熱。

    不過初春的天氣,難道已這般悶熱了?

    「說實話!」

    顯然的,他對她的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實話?

    她怎麼能說?

    她若說了,就代表她和牧家決裂!

    她下意識的搖搖頭,「我……我……」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說話結巴。

    只是惶恐的感覺到自己似乎不受控制,只想要距離他更近一點。

    「你跟樂樂到底怎麼回事?」

    特別是當他說話時,獨特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她竟然感覺到陣陣舒服的顫慄。

    她是生病了嗎?

    她的心一片慌亂,為什麼這感覺前所未有?

    「我問你話呢!」

    她的沉默讓他皺眉,抬手,他再一次攫住了她的下巴,「回答我!」

    「我跟樂樂……?」

    她繼續搖頭,「我跟樂哥哥沒什麼……」

    「沒什麼?」

    他的聲音陡然一怒,「那這麼多年,你都是在耍他?」

    「我沒有……」

    他的指控先讓她心慌,又讓她生怒。

    他為什麼這麼問?

    難道在他眼裡,她只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嗎?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自尊受到傷害,她伸手奮力將他一推:「不關你的事!」

    她的一切,都跟他無關!

    只是,這一推沒多大力氣,牧何歡並沒有被她推開。

    「跟我無關?」

    他惱怒的瞪著她,瞪著她的眉眼,她的小臉和嫣紅的唇。

    什麼叫做與他無關?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驟地,他俯身,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的唇。

    疾速突然的動作,卻又並不讓人感到突兀。

    只聽到兩聲清晰的抽息,像是被劈開成兩半的個體,此刻再度尋回彼此,兩人緊緊擁吻在了一起。

    誰也不願意放開。

    淚水從眼角滾落,冰涼的觸感喚回了她些許的理智。

    她知道,她明白,這一刻她正承受的事情,並非她可以承受。

    但若叫她放開,卻等同割裂她的血肉。

    她只能,抹掉酒精裡殘存的這一絲理智。

    一個聲音在心裡對自己說著:就這一次,慕采馨,就這一次!

    給她的這一生,留下一段回憶……

    然而,突地,他卻推開了她。

    空氣頓止,她的心思迷亂,眼神卻如此清晰,倒映著他眼底的……悔意。

    她一呆,攀著他的雙臂倏地一鬆,卻依舊沒法全部放開。

    「好好休息!」

    他甩開了她的手。

    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歡……

    聲音凝結在喉間,她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哭,還是笑。

    她心裡的表情,不知是痛,還是傷。

    抬手,觸著唇邊他留下的餘溫,淚水涔涔而落。

    他後悔了,後悔剛才他對她做的一切!

    可這也並不是她的錯啊!

    不是她讓他來的,不是她求他來的,甚至,不是她的唇,先觸上他的!

    他憑什麼後悔?

    他又不曾像她這樣,痛入心扉!

    不行!

    她爬起來,倔強的擦乾淚水。

    她要去找他,找他要一個公道!

    他怎麼能這樣欺負她之後,就一走了之?!

    他應該跟她說一個對不起,應該!

    她拖著疲累昏沉的身體來到牧何歡的房門前,舉手往門上敲去。

    門卻只是虛掩著,她的手剛觸上,便被推開來。

    正好!

    她大步走進去,隨手將門一掩,口中叫道:「牧何歡!」

    沒有人答應!

    「牧何歡!」

    她再叫一聲,只覺身上越來越熱,忍不住脫下了外面的罩衫。

    依舊沒有人答應。

    難道是出去了?

    她站在小客廳裡打量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而裡面的臥室關著燈,想來應該不在。

    他不在。

    這樣想著的,她的眉眼不自覺的塌下來,像一個找不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低著頭緩緩往外走。

    「你還敢來?」

    然而,一雙有力的臂膀卻在這時環住了她的腰。

    她驚惶的轉頭,只看到一雙發紅的眼,雙唇已被重重的吻住。

    是他,是他!

    熟悉的氣息讓她每一個細胞都在狂喜的叫囂。

    此刻,她的身子,是多麼貪戀他的擁抱與愛撫。

    但是,強烈的自尊心還是支使著她用力的將他推開。

    「你放開我!」

    她不住的往後退,雙臂胡亂的揮舞著,打在他的身上,亦痛在她的手心。

    「你幹什麼?」

    他捉住她的雙手,強健的身軀將她緊緊的壓在牆邊。

    火熱的吻,再次鋪天蓋地的落下。

    吻過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面頰,含住了她小巧可愛的耳垂。

    一陣陣的,如同電流穿身的感覺,震徹了她的心。

    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剩下那倔強的淚水,也被他一點點的吻去。

    「歡哥哥……」

    她顫抖著聲音,似有話要說,唇瓣卻再次被他吻住。

    他不要聽,不要從她嘴裡聽到任何拒絕的話。

    他不明白體內的燥熱與激悸從何而來,他只知道,今晚此刻,他要定了她。

    猛地,他的大掌抓住了她衣服的前襟,只聽得衣帛破裂的聲音,她本能的往後一縮。

    突來的冰涼讓她下意識的感到害怕。

    他卻沒有允許她的閃躲,俯身,他動作蠻橫的將她抱起來。

    再落下時,她已被他扔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他身上那好聞的古龍水味道立即從四面八方襲來,將她困在了最中央,無所遁逃。

    「歡……哥哥……」她的喉嚨發乾。

    心裡那隻怪獸雖然被滿足,卻也抹不去她心頭的害怕。

    他勾唇一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小慕兒,你怕什麼?」

    說著,他的一隻手已將身上的襯衫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轟」的一聲,她的腦袋似乎被炸開,她作出了自己也無法理解的行為。

    她居然起身,伸臂抱住了他的腰,將自己的火燒般的小臉,貼在了他的胸膛。

    好似她本來就知道,只有這樣,她才會好過一點。

    「小慕兒,」他吃吃的笑起來,「是不是想我很久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