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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零四章 拒絕 文 / 月影燈

    第二百零四章拒絕

    他的唇勾起魅人的弧度:「我來很久了,你一直專心練習,沒有注意而已。」

    說著,他扶住她的腰將她往上輕輕提起,讓她站直了身子。

    他的氣息混合著他身上好聞的沐浴乳味道陡然襲來,她才發現自己正緊貼在他的懷中,一張臉驀地紅了。

    「我……你……」

    吞吐一陣,才找到自己的舌頭:「麻煩你,扶我坐到輪椅上。」

    他卻不動,反而抬手為她撫順了額前的亂髮:「累了嗎?我倒覺得你應該再練習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

    她哪裡還能思考,只是感受著他獨特的男人氣息,她就已經心跳加速,思維混亂了。

    「來!」

    他抓住她的雙手,讓她有個支撐;另一隻大掌則握住了她的纖腰。

    「我扶你,」他帶有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細嚀,「我們慢慢走到涼亭那兒去,好嗎?」

    走到涼亭?

    牧初寒皺眉,「還有好遠!」

    「你行的!」

    他鼓勵她,專注的眸光頓在她緋紅的面頰,不禁心潮湧動。

    忽地,他低頭,在她的唇畔映下了一吻。

    「你……」

    她幾乎怔住了,傻傻的問:「為什麼……為什麼吻我?」

    他笑,眼睛裡倒映的都是她:「這是鼓勵,如果你成功走到了涼亭,我還有獎勵!」

    獎勵?

    「什麼獎勵?」

    不能怪她渾身發熱,思緒走歪,是他的動作和語氣都太過曖昧!

    這一次,他沒有立即答話,而是扶著她慢慢往前走。

    近了,更近了……

    她的一顆心也即將跳出心腔,不是因為驚訝自己真的能走到涼亭,而是想著……

    他剛才說的獎勵。

    她不由地猜測,如果鼓勵是一個吻,那獎勵會不會是更多的……吻?

    天啊,她狠狠罵自己。

    她是怎麼了,所思所想完全是一個色女的行徑!

    難道她是因為年紀太大沒有男人,所以變得「飢渴交加」了嗎?

    「來,現在上台階了,小心。」

    他的聲音將她拉回來,她不禁「哦」了一聲,思維有片刻的怔忪。

    看著她這傻傻的模樣,紅欲滴血的小臉,莫名的寵溺從心底氾濫到了眼神。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自己不去吻住她那甜美的唇。

    美人計從來比美男計容易達到目的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女人面對心儀的男人時,比較容易忍住內心的衝動?

    終於,在他半扶半抱的幫助下,牧初寒成功的到達了涼亭。

    「我真應該早點練習走路!」

    她不管啦,必須立即找些話來說,「現在我覺得雙腿有力多了。」

    他點頭,柔光望住她:「我可以每天來幫你。」

    這……

    她立即搖頭:「不必啦,你工作那麼忙,而我家有這麼多傭人,個個都可以幫我啦。」

    他沒有接她這句話,而是在她身邊坐下來,說道:「好了,現在你達到了目標,我也要兌現諾言,給你獎勵了!」

    尚來不及平靜的心因為這句話,又開始了狂跳。

    她羞怯到不敢看他,卻又忍不住往他臉上瞧。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魔力。

    「什麼……什麼獎勵?」

    她問著,目光無法控制的停留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有著剛毅的線條,且菱角分明,不笑的時候,分明透著令人膽怯的冷嚴。

    為什麼她瞧著,卻只感覺心頭一陣陣柔軟?

    一旦思及他曾吻在自己唇上的感覺,她竟然覺得渾身發顫……

    「來,給你!」

    突地,只見他的唇動了幾下,將她的思緒截斷。

    只見他衝她伸出手,將一個冰涼滑潤的東西放入了她的手中。

    她低頭一看,手裡多了一串項鏈,吊墜是一顆水晶雕塑成的「心」,心上還刻了幾個字,寫著:天天平安。

    「初寒,我希望你以後的每一天都平平安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說著,這麼的好聽。

    心裡有些感動,有些歡喜,牧初寒抬眼看他,真誠的說:「謝謝你。」

    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這顆「心」放入了口袋。

    凌燁彬注意到她的脖頸上並沒有佩戴任何項鏈,便道:「我幫你戴起來好不好?」

    牧初寒卻搖搖頭。

    有些話其實不願意說出口,因為怕他誤會,才說出來:「這一個禮物我覺得很珍貴,所以我要將它珍藏起來。」

    凌燁彬一愣。

    本該說句客套話,比如「我很榮幸」「我很高興」之類的。

    但他什麼也沒說,只覺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的側影,就很好。

    真的很好。

    花園大門外,黑色賓士車停靠的角度,正好看見涼亭裡那兩人的身影。

    牧風銘微笑的轉頭,「怎麼樣?初寒若嫁給燁彬,你有沒有意見?」

    牧夫人搖頭,「只要她自己喜歡就行。只是……」

    她皺眉,「我總覺得這心裡頭有些不安,不知道是為什麼。」

    牧風銘哈哈一笑,不以為意:「每個女兒出嫁,做娘的心裡頭都不舒服,慢慢就好了!」

    但願如此!

    牧夫人在心頭祈禱,但願如此而已!

    二十天後。

    「曦兒,你澆太多水,花兒都被你給嗆死了。」

    樂樂在草地躺下,一邊咬著蘋果,一邊說道。

    聞言,牧筱曦馬上放下噴壺,認真的問道:「真的嗎,樂哥哥?你怎麼知道?」

    樂樂瞟了她一眼,「因為花兒對我說啊!」

    說著,他還將手放到耳朵後面,做了一個竊聽的動作,嘴裡唸唸有詞:「曦兒,聽,花兒都在罵你呢,說你沒事找事老是給它們澆水,真是麻煩!」

    「樂哥哥!」

    曦兒氣紅了小臉。

    真是的,捉弄她也不會想點好玩的,居然拿這種騙小孩子的玩意。

    「樂哥哥,你不會想點聰明辦法嗎?」

    她憤怒的捏起小拳頭,「你當我三歲小孩嗎?」

    「哦……」

    樂樂故意拉長了調子,半晌才道:「我有把你當三歲小孩嗎?曦兒,你本來就是個三歲小孩嘛!」

    「你……」

    小公主被氣得直跺腳,再也顧不得許多,拿起噴壺便往樂樂身邊跑。

    「哎呀,小公主發脾氣啦!」

    樂樂跳起來,還不忘調侃一句,才拔腿往前跑。

    「你給我站住!」

    曦兒被氣得哇哇大叫,拚命的追著。

    牧思遠一下車,看到的就是小人兒拿著噴壺,被哥哥捉弄得又哭又笑的情景。

    他好笑的皺眉,卻見歡歡坐在台階上看著,居然兩不相幫。

    「歡歡,」他走上前,在兒子身邊坐下,一邊問:「你怎麼不去幫幫曦兒?」

    「爹地!」

    歡歡下意識的朝他身邊靠了靠,「樂樂只是跟曦兒鬧著玩兒,不會傷害她的,所以不需要幫忙。」

    果然,話還沒說完,曦兒小手一晃,將噴壺裡的水灑到了自己身上。

    她停下來,看看身上的公主裙被弄髒,不禁傷心的哭起來。

    「別哭呀,曦兒!」

    見狀,樂樂也不跟她鬧著玩兒了,立即走回她身邊,「讓哥哥看看,被水淋濕了一點點而已,回家換一件就好了!」

    「就是你,壞哥哥!」曦兒哭訴著。

    看著她哭皺的小臉,樂樂立即投降:「好了,是哥哥壞,哥哥下次不捉弄你了,好嗎?」

    「真的嗎?」

    聞言,哭聲漸頓。

    「真的!」

    樂樂捏起衣角,胡亂的給她擦過淚水,「現在不哭了吧。」

    那……就不哭了吧。

    曦兒點點頭,乖乖的讓樂哥哥摟過了肩膀,一起朝別墅走來。

    沒想到能在台階上看見爹地,兩個小人兒立即跑上前來,撲入了牧思遠的懷中。

    「爹地!」

    「爹地!」

    「你們乖啦,」牧思遠親親他們,又道:「媽咪在哪裡?」

    「在廚房做披薩。」

    樂樂趕緊報告。

    牧思遠一笑,又問:「那你們知道媽咪連續幾個電話把我叫回來,是為了什麼事嗎?」

    這個……

    樂樂撓撓小腦袋,他就不知道了。

    歡歡在一旁說道:「爹地,媽咪給你打電話之前,初寒姑姑給她來過電話。」

    他的分析很到位:「我想應該是初寒姑姑有什麼事情要找你吧。」

    「好!」

    他抱起曦兒,又招呼另外兩個小人兒:「我們走!」

    「走!」

    樂樂依舊衝在最前面:「找媽咪去!」

    「找我幹什麼呀?寶貝?」

    他的聲音大到顧寶寶在餐廳就聽見了。

    走出客廳來一看,「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打電話過去不過二十分鐘嘛!

    牧思遠騰出一隻手來摟住她,「老婆大人的命令,我怎敢違抗?」

    「少來!」

    她嗔了他一眼,把曦兒抱下來:「跟哥哥去吃披薩,好不好?」

    曦兒點頭,又搖頭:「我要先去換衣服!」

    顧寶寶一笑:「好,讓傭人阿姨幫你!」

    於是,三個孩子都走開了,只剩他們兩個在客廳。

    「有什麼事?」

    牧思遠拉著她在沙發坐下來,「是不是初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看她把孩子們都支開,應該是個非常嚴肅的話題要說吧。

    顧寶寶深吸一口氣,笑起來:「初寒的腿好了,能走路了!」

    「真的?」

    牧思遠也很高興,又覺得奇怪:「上次我們看到她,不是還只能拄著枴杖勉強走幾步嗎?」

    「那已經是十天前了,好不好?」

    顧寶寶衝他吐舌頭,「說起來,這段日子多虧了凌先生經常陪著她,鼓勵她,才能好得這麼快。」

    「哦,」聞言,牧思遠陷入了沉思,「看來他們倆的事能成!」

    顧寶寶不置可否,只道:「剛才初寒打電話來告訴了我這個好消息,接著凌先生也打電話來了。」

    聞言,牧思遠奇怪的挑眉:「他在電話裡說什麼?」

    「他說為了慶祝初寒痊癒,請我們晚上去吃飯。」

    牧思遠怔了一怔,要說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因為這突然間,他覺得自己說什麼話都好像有點不對。

    還是顧寶寶說出了他心頭的疑惑:「他邀請我們吃飯為初寒慶祝,我搞不清他是出於什麼身份這麼做?」

    說著,她望住牧思遠:「思遠哥哥,他們在一起了嗎?初寒跟你說過什麼嗎?」

    反正她這邊,初寒是一點兒消息都沒給。

    只見牧思遠也是搖頭:「我這些日子都忙公司的事情,連初寒痊癒了,我不也剛才才知道嗎?」

    那倒也是。

    顧寶寶咬了一下唇瓣,「不管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今晚上去吃飯就知道了。」

    也只能這樣了!

    他伸手,溫柔的撫了一下她的髮絲,「別著急了,寶寶。你這樣擔心初寒,我很感激,但我不想你有煩惱。」

    「思遠哥哥!」

    顧寶寶一笑,趴進了他的懷中。

    他順勢用手代梳,玩著她的發。

    突地,眼前一閃。

    那閃亮的黑髮中,一根白髮極其明顯,就這樣安靜的躺在他的大掌之中。

    他的心被蟄了一下,有些悶痛。

    「寶寶,最近是不是很累?」

    「沒有啊。」

    她將小臉窩在他懷中,懶懶的說著:「還不就是平常要做的事,照顧歡歡樂樂和曦兒,其餘的家務都有傭人,我一點邊沒沾到。」

    摟抱她的手緊了緊,他繼續柔聲問:「那最近是不是有很多煩惱?」

    顧寶寶心中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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