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85章 床榻前失守 文 / 吳眉嬋
第185章床榻前失守
「甘甜……你不要有壓力……也不要害怕生不出兒子……軍師找來的這個秘方,是百分百靈驗的,據說,已經傳了七八代了,從未有過失效的時候……我們只要採取這個方法,保證一舉得男……生個兒子之後,我們再生一個女兒……其實,女兒也蠻好的,只要讓天下安心了,以後,你想生什麼都可以……啊……我不知怎地,現在越來越想有個小孩子了……不不不,不是一個,是越多越好,甘甜,都怪你,若不是你和我賭氣,我們這結婚兩三年了,也許早就生了兩個孩子了……別說兒子,女兒都有了……都怪你……」
嗷嗷嗷。
甘甜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推開他的手。
但是,他的態度那麼堅決,再一次將她抓住,十指交纏。
她的手很柔軟,很白皙,休養了這麼久,一切的滄桑痕跡都不見了,就如她剛剛見到她的時候一樣,艷麗多姿。
唯一的改變,是她的嘴唇,那種薄薄的,尖刻的樣子也不見了——因為這時候,她的嘴唇是嫣紅的,柔潤的,漂亮的,看起來,就顯出一種飽滿而蓬勃的生命力。
多好看的女人啊。
「甘甜……」
她心煩意亂:「王爺……我……」
「怎麼啦?」
「我該走了。」
走了!!!
走哪裡?
他作勢,將她摟住。
這個時候!!!
都談到生兒育女的話題上去了,她還能走???
琅邪王又不是木偶人,更不是柳下惠。
「甘甜,言而無信,小人哉。」
「我不是言而無信……」
「你不記得答應過我什麼了?這一次活回來了,這條命就是我的了……你答應了,要乖乖地留在我的身邊……」
甘甜也很乾脆。
「我留在你身邊也行。可是,你也說了要給我十萬兩黃金……」
他一怔,笑起來。
她也笑起來。
趁勢,把他的大手撥開。
可是,他很快又伸過來,再一次霸佔在她柔軟的頭髮上面,輕輕地揉搓,溫言細語:「等奪取天下,別說十萬兩黃金,我什麼都給你……」
「十萬兩黃金!」
別說有的沒的。
「十萬兩,少一兩也不成!!!」
琅邪王很乾脆。
「沒得!」
「一萬兩!」
「也沒得。」
「!!!!」
這傢伙!
一萬兩都沒得,還想騙女人!!!
給小白臉有什麼區別啊。
甘甜疑心,他會不會反過來,求自己包養他啊。
「甘甜,以後,我什麼都給你,一切東西都和你共享。」
「龍椅也讓我坐?」
「給你兒子坐。」
「當然,也給你坐。等退朝的時候,大臣們都離開了,我抱著你,隨你坐多久都行。」
空頭支票啊!
空頭支票。
琅邪王的錢錢,是要做軍費的。
10萬兩黃金,別說他拿不出,就算拿出來了,也絕不會給任何單個人!!就算給他自己,都絕對不行。
「甘甜!!!你不許跟我講價!~做這些事情,你不光是為我做的,也是為你做的。夫榮妻貴,我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必須同舟共濟……你要做的,也都是為了你自己……」
她不可思議:「王爺,你又要騙我做義工?」
「甘甜,你乖乖聽話,不要鬧了,到時候,你要什麼就會有什麼。現在拿這麼多金子幹什麼?你一個人吃不完又穿不完,豈不是浪費?你又不是守財奴,對吧?」
甘甜也笑了。
「是啊,我不是守財奴。不過,王爺,我給你講個笑話。」
他興致勃勃的:「你講。」
「幾個人在高爾夫更衣室,一手機響很久,一男人按了免提鍵。女:親愛的你在俱樂部嗎?男:在。女:我看到一輛寶馬才不到兩百萬。男人:買。女:還有那個樓盤又放盤了,6萬一平。男:買。女:好愛你。男:也愛你。旁邊男人敬佩得目瞪口呆。男人掛了電話,問:這是誰的手機?」
琅邪王哈哈大笑。
再一次,將她的腰肢攬住,嘴唇親吻在她的柔軟的黑髮上,鼻端,嗅到淡淡的一股香味兒。
「甘甜……你不許討價還價,這時候,你必須支持我。就算全天下人都反對我,你也必須支持我……」
他將她的臉扳過來,凝視著她的眼睛。
「你是我的妻子,你和別人不一樣,知道麼??我是王爺,你是王妃。這事業,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我們都是榮辱與共。成功了,我是皇帝你是皇后;失敗了,我問斬,你也逃不了厄運……我們早已只能同舟共濟,沒有任何的退路了……所以,你必須為你自己奮鬥——為你的兒子奮鬥!!!!這一切,你並不是白白做義工,明白了?」
聽起來,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大道理,響噹噹的。
但是,甘甜心裡知道,其實不是這麼一回事情。
遠遠不是。
他這樣看她。
溫柔,纏綿,熾熱,火辣。
目光,都要把她燃燒起來。
而且,他還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就單單看外表,他也有很大的優勢。
她心慌意亂,跳動得很快,很快。
就像一些東西,要失守了。
不不不。
她此時此刻,一點也不願意,也不能。
那時候,她的身子已經被琅邪王抱起來。
身後就是寬大的床榻——他的床榻。
他們也不是沒有分享過床榻,她生病的時候,他曾經這樣抱著她很多個夜晚。
但是,此時卻那麼清醒,那麼警惕,身子決不能沾染床榻。
決計不能。
曖昧,也該是有個底限的。
就在他的嘴唇壓下來,挨著她的嘴唇的時候,她伸手,擋住了嘴唇。
力氣很大,將他推開。
她站起來,靠著牆壁,神情並不警惕,也並未防備他的突然襲擊,只是非常悲哀地看著他,搖著頭。
「王爺,不行……」
他的嗓子有些沙啞:「為何不行?」
她的頭一直一直地低下去。
好一會兒,才低低道:「我沒有中毒……我其實從未中毒……你也知道了。夏盟主,他其實從未對我下毒……」
是的,他也早就知道了。
賽華佗一來,他就知道了。
她醒來時候的表情,他就知道了。
但是,這麼多的日子過去了,他決口未提,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
嘴唇,距離她的嘴唇,不到一毫米的距離。
卻親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