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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22章 醉死在溫柔之鄉 文 / 吳眉嬋

    第122章醉死在溫柔之鄉

    「對!大叔,你不能指望他真心真意體恤和憐憫一個男人和工具。他的恩寵,是留給段雪梅等人的……」

    因為不在意,所以說得輕描淡寫。

    也許是太自私了吧。

    向來不待見那些自詡公正廉明之人。

    她更傾向於認為,他們自詡的公正廉明和大公無私,其實是更深層次上的自私自利——為了保持他們良好的形象,寧願從身邊的人開始犧牲。

    就像琅邪王,口號喊得賊響亮,但是,他從未要求段雪梅等愛妾也吃糠咽菜,荊釵布裙,去冒險奔波,風餐露宿,對吧???

    愛不愛誰,高下立判。

    美人不需要英雄救美——只需要英雄給予一個溫暖而安全的家。

    所謂摯愛,本該如此。

    其他一切,何足道哉?

    夏原吉的臉上,慢慢地露出喜悅的神情。

    就像他有力的擁抱的雙手:「小寶貝,你知道,我的所有好東西,都願意與你共享。」

    此時,大氅披在身上,就如她一顆撲撲跳動的心。

    忽然變得那麼熱切。

    將她摟住,緊緊的,就像真的充滿了無限的珍惜和情感。

    親吻,從她的額頭滑落,到了她的嘴唇。

    本是冰冷的人,忽然變得無限的火熱。

    他忽然將她抱住,疾步如飛。

    那是他的屋子。

    一座獨立的,隱蔽的小屋子。

    比貴賓還貴賓。

    夏原吉,自然有他的辦法。

    門一推開,一股冷風吹進來。

    夏原吉隨手把門關了。

    那股寒冷,立即被屏蔽在生命之外。

    渾身忽然變得那麼輕鬆,就像他剛剛離去的嘴唇,給了她呼吸的空間和活力。

    很輕柔的,隨手將她放在地毯上面,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俯身看著她的眼睛。

    屋子裡,火盆生得很溫暖。

    甘甜一躺在厚厚的地毯上,就感覺到一股春天般溫暖的氣息。

    就如他這時凝視她的眼神——溫柔,深情,充滿了一股令人淪陷的致命的誘惑。

    「小寶貝,有沒有想我?」

    她在他身下,笑起來,咯咯的。

    每次他這樣的時候,她就覺得一股貌似深情厚誼。

    就像是分別很久很久的戀人。

    就像是彼此之間真的充滿了一種強烈的情感。她的手伸出去,摟著他的脖子,彼此之間的姿勢,顯得更加的親密。這時候,他的嘴唇再一次親吻上來,大手,也將她徹底的掌控……

    那是他徹底失控的開端。

    她在整個的意亂情迷裡,忽然覺得迷失——就像一個在雪地上走了很久很久的狼,面臨了極其強大的危險,頃刻之間,身子忽然樹立起來:「大叔……你聽……」

    窗外,有呼呼的風聲,還有炭火燃燒發出的偶爾的辟啪的聲音。

    夏原吉目光一緊,也坐起來。

    門外有人??

    但是,很快,便沒了動靜。

    她盤腿坐著,手放在火爐邊。

    他挨著她坐下,將她冰涼的手拿過來,捧在自己溫熱的手裡。

    甚至沒有等她回答,他的嘴唇已經將她翕動的紅唇封住了。

    那一瞬間,是窒息的感覺。

    甘甜忽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在大海裡沉浮,在雲端裡飄搖,不上不下……卻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快樂和希望……

    就像她在坐上時光穿梭機之前,身子所經受的顛倒和沉浮,一股希望和絕望的混合……就像身體裡,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毒藥。

    就像是一對情深意重的戀人,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彼此之間互相需要,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得她自己都如陷入沙漠裡的人,渴得實在是不行了。

    那是人類與生俱來的**。

    上帝造人,區分男女,便是為了讓他們能夠從彼此的身體上得到互補的快樂。

    那種噬心徹骨的快樂。

    很久很久,她沒有呼吸到任何的空氣。

    就算是窒息,也是一種致命的甜蜜。

    甚至,他根本就不需要用到任何的手段,就憑借他自己,便能自然而然,讓一個女人,無限的迷醉,無限的**到任何無法想像的地步……

    到她能開口的時候,嘴唇已經變得亮晶晶的,紅腫不堪。甚至能夠感覺到一股血腥的味道,被蹂躪得不堪言喻。

    但是,這只是一個開始。

    夏原吉的大手覆蓋上去……牢牢地的。

    她身上的大氅最先掉下去。

    就鋪在地上,比地毯更加柔滑一萬倍。

    上等的狐裘,雪白的皮毛,比絲綢更加貼切的舒適和柔軟。

    她的身子倒在上面。

    就像他這樣溫柔的呵護,精心的挑逗,就像對待一件至高無上的珠寶,舉止拿捏,生怕她疼了,哭了……

    那時,忽然覺得身子在陽光底下,而且是三月初最最明媚的那種陽光,綠楊深處,百花盛開,有成群結隊的牛羊在一望無際的草地上悠閒地啃著青草……

    多麼芬芳的味道呀。

    她的眼眶忽然變得濡濕。

    夏原吉的目光停下來,看著她緊緊閉著的眼睛,只剩下那一片長長地睫毛……就像某一次巔峰意志對決的時候,他對她的無法征服。

    這一次,他再也不想重複那樣的失敗了。

    就因此,動作忽然變得迅速而狂野。

    就像他這個人,溫暖的時候,和風細雨。

    暴虐的時候,狂風怒號。

    可是,卻覺得奇怪,因為她實在是太太柔順了,甚至於是主動,比任何的女人都更加主動,彷彿是一次覆滅之前的預演。

    無所顧忌,無所依托。

    無所顧忌,無所依托……身子變得一陣一陣的滾燙,就像這一次,終於靠近了真正的太陽,在三月的陽光下面行走——其實,旁邊只是一隻火盆,但是,她忘了區分,也感覺不到,但覺熱烈都是一樣的,也用不著區分。

    這時候,身子已經全部在極度的舒展之中,準備著展開,就像他的大手帶著強大的魔力,每一次,往下,每一次到了某個地方停留——她就會變得顫抖,渾身一陣一陣的抖動,顫慄,帶著一種全身即將麻痺的感覺,就像他許多次的預演——沒有一個女人,會不愛上這樣的感覺。而一旦愛上了,必將終身沒法擺脫。

    甘甜不準備擺脫了。

    因為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如果一個女人,只能通過這樣,才能得到慰藉,那麼,就算是負擔,也認了……

    她反而,將他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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