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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89章 素女!他要的是素女! 文 / 吳眉嬋

    第89章**!他要的是**!

    可是,自從當他說出「你是王妃,你不夠份量,誰才夠?雪梅,她不過是個側妃!她根本沒有資格去。」這句話的時候,一切都不可能了。

    不受傷害的唯一辦法,就是不要相信。

    甜言蜜語也罷,冷刀冷箭也罷,只要你不相信,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你。

    甘甜幾乎從未相信過任何男人。

    除了自己,誰都不相信。

    她轉身離去,沒有和琅邪王多說半句話。

    走出好幾步,又停下,因為,暗夜裡傳來鴟梟的聲音。

    她吹一聲口哨,一隻奇怪的鳥兒飛下來,落在她的手上。

    她從鳥腿上解開一個細小的紙條,藉著路邊的燈籠飛速地看完,然後,隨手把紙條銷毀了。

    她回頭,輕描淡寫的:「王爺,有一點我忘了告訴你。我此去京城,也是夏盟主的意思。他認為,我在那裡,可能會發生更好的作用。但凡夏盟主的安排,我絕不會違背。」

    夏盟主的安排!

    只要是夏盟主的安排,她必全力以赴。

    就像她在雪地上,依依不捨的和他吻別一樣。

    琅邪王呆在原地,並未追上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前面迷濛的月色之下。

    門,開了。

    侍女為她開門。

    正要關門的時候,他忽然怒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狂怒。

    他衝上去,身子擠在門縫裡。

    侍女的尖叫被他推開,門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

    甘甜但覺一股大力迫來——就像一個浪頭,狂暴地打過來。

    她的身子被他抓住。

    忽然就動彈不得了。

    幾乎是拖著她,重重地一腳,把她房間的門踢得關上了。

    「王爺……」

    他的眼裡燃燒著狂暴的火焰:「我想,王妃應該弄清楚一件事情……」

    「王爺,你冷靜一點。」

    「你先是我琅邪王的女人!」

    甘甜的聲音比冰還冷:「王爺,你喝醉了。」

    他怒不可遏:「喝醉了?你認為我喝醉了?原來,王妃睜眼說瞎話的本領這麼大!!!我告訴你,這京城,並非是你想去就想去……」

    她反倒鎮定下來,反問:「我不去,難道你真打算讓段雪梅去?你別忘了,就算你願意,新帝也不願意!他指名要我去……」

    「我管不了!」

    他大聲咆哮:「新帝本來就是逼我,大不了,我們提前和他開戰……」

    「王爺,你認為你有勝算?」

    他冷笑一聲:「凡天下事,如果件件都必須有勝算才去做的話,世界上就沒有失敗者了。」

    甘甜一怔,一時竟然答不上來。

    是啊!

    天下事,何曾能件件都有勝算呢?

    她垂著睫毛。

    琅邪王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她微微咬著的紅唇上面——那麼嫣紅,那麼茫然。

    她從來不知道,每次她失神,發呆的時候,就是**的表情。

    那麼傻傻呆呆的,就和小孩子一樣。

    再怎樣高明的演技派,又豈會一生一世沒有絲毫的破綻?

    琅邪王的喘息,急促起來。

    忽然伸手,將她摟住!

    那麼直接。

    沒有半點的餘地。

    甘甜完全沒料到他的突襲——等明白過來時,人已經在他的身下……

    他用嘴唇將她封鎖,將她的一切吶喊都吞沒了。

    縱然外面的人都聽到了,他們也不會吱聲——沒有人會對王爺和王妃的ooxx有任何吱聲的義務。

    甘甜只覺得窒息——就如五臟六腑的空氣,都被吸乾了。

    生命在一點一滴的流逝,慢慢地,慢慢地迫近死亡。

    但是,這死亡,卻是那麼淒艷。

    如果能這樣死掉,相信許多人都願意。

    那一刻,琅邪王也寧願死掉。

    因為,那時候,她忘記了媚惑,忘記了引誘,更忘記了那些層出無窮的花招,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擾了。

    紅唇那麼柔軟,身子那麼柔軟——甚至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的味道。

    是青草地上第一朵開放的小粉紅花的味道。

    她軟弱得就像一個孩子。

    一切的『淫』媚,已被雨打風吹去。

    學來的招數,因為沒有實踐的錘煉,終究不管用。

    一種喜悅,在心底冉冉升起,琅邪王幾乎要蹦跳起來,可是,他只能緊緊地壓住身下的女人,壓住她的反抗。

    不媚惑的時候,她便會反抗。

    虛虛實實,你來我往。

    好多次,他都敗在她的手裡。

    這一次,他不想失敗了。

    也不許自己失敗。

    就如江山之戰的一次預演。

    「甘甜……**……」

    無論她是甘甜也罷,**也罷,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麼一個人,自己喜歡的一個女人。

    這就足夠了。

    他的大手,將她的衣服脫下來。

    一層一層,一件一件。

    舊時春衫,今日羅裳。

    她的身子微微發抖——竟然覺得害怕,一種深入骨髓的害怕。

    比夏原吉那些興之所至,隨心而欲的調戲更加讓人害怕。

    夏原吉無論怎樣的狂熱,她知道——那是玩笑。

    那不過只是玩笑而已。

    但是,琅邪王,他不同。

    這一刻,他真的是把她看成了他自己的妻子——無論是名義上還是法律山,她都是他的妻子——他所做的一切行為,都是正當而合法的。

    沒有任何人能夠譴責他。

    就連她自己,都不能夠。

    終於,她的衣服已經脫下。

    朦朧的燭光,柔軟的女體。

    窗外的月色那麼清冷。

    她幾乎蜷縮成一團,用手抱著自己的胸口。

    沒有求饒,也沒有躲閃,只是害怕——

    只看到他,也在解除身上的衣衫,慢慢地,慢慢地——可是,動作那麼有力,然後,變得迫不及待。

    他已經忍無可忍。

    古銅色的胸膛,在月色之下,雄壯得令人歎為觀止。

    甚至,還有一處傷疤,從肩部一直拉到背心。

    那是淤血疆場已久的一個男人的身板。

    甘甜知道,她以前還摸過。

    這時候,他忽然變得如此的溫存,將她的手抓起來,放在自己的傷口:「**……你摸過的,對不對?」

    她還是**的時候,那樣地憐憫他,關心他,和他擠在同一張椅子上——總是那樣,從未分離過,就像一個連體嬰兒。

    這時候,他才明白,自己究竟糊塗到了什麼地步。

    卻又充滿喜悅,一種無可遏制的強大的喜悅。

    這是這麼長的時間以來,他第一次覺得喜悅和放鬆——面對一個人,無所顧忌的那種歡樂的放鬆。

    所以,才不想傷害。

    當局者迷,身在局中,又有幾人能看透外面的世界?

    「**……**……」

    一聲聲溫柔的呼喚。

    甘甜忽然從夢中驚醒。

    **!

    他要的是**!

    是那個早已渴死餓死的可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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