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66章 媚惑挑逗,野欲難抑 文 / 吳眉嬋
第66章媚惑挑逗,野欲難抑
他的大手用力,女人柔軟的腰肢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時候,甘甜已經沒法呼吸了。
琅邪王,真正變成了一個食肉動物——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顧忌,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壓抑——只要想要,那就大膽地去要吧。
甚至,因為那一抹綠色,徹徹底底激發了他一種野蠻而摧毀的念頭——
一個男人所不能忍受的屈辱。
就算是合作關係,利用工具,他也覺得屈辱。
而且,越是靠近王府,這種屈辱的感覺就越是強烈。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二人的身子,已經倒在床上。
但是,親吻遠遠沒有結束。
他狠狠地壓著她,肆虐著那如花的紅唇。
彷彿紅唇上沾滿了毒藥,吸一口,就令人飄飄然,輕輕然,快樂無比,暈陶陶的……明明知道是毒藥啊!!!
而且,她還這樣的勾引,主動的出擊。
比一個妖精更像一個妖精。
裂帛的聲音。
刷拉拉的。
是綠色的衣服在碎裂。
他那麼看不順眼。
這綠色太礙事了。
所以,一點也沒有憐惜,那麼野蠻,就像一頭牛抓住了一朵花,恨恨的,把葉子掐得一片一片的。
這時候,甘甜才從那可怕的熱吻裡喘過氣來。
一隻手,抵在了他的胸前。
他停下來,手裡還抓著一副撕爛的衣襟。
眼神那麼獰惡。
但是,對上的卻是比秋水更媚惑更蕩漾的一雙眼睛。
她的左邊肩頭露在外面,粉嫩而雪白,琅邪王手裡抓住的,正是那一副衣襟——本來,對女人,他從不這樣粗狂——但是,一看到綠色,眼睛就要滴血。
就如看到她此時雪嫩的臂膀。
忽然很想狠狠地咬一口。
他撲上去,真的咬住。
重重的,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微微地滲出血跡。
鮮艷的紅,雪白的**,詭異的妖艷和誘惑——就如男人嗜血的目光——從某一處地方得不到的紅——從這裡得到了——
女人,喘息,嬌吟:「咬我……狠狠地咬……狠狠咬吧……」
就好像一個習慣受虐的女人——越是被虐,越是興奮——
琅邪王想起那些妖精,那些最最低等的女人,那些傳說中能把男人精血吸乾的女人……她們自虐的同時,也虐男人……
就如她此時那樣曖昧的喘息:「王爺……你狠一點……再狠一點……」
越疼越是痛快和享受。
「王爺……鄙主上訓練我們的時候,總是喜歡打我們……用細細的鞭子,狠狠地抽打……抽打出血來……只要看到我們流血,他就很興奮……他說,男人都喜歡見血……看到女人……」
琅邪王的身子忽然繃緊了。
手指捏緊。
幾乎要深深地掐入她的**裡。
她卻狠狠地笑起來,渾身扭動得那麼逼真:「王爺……王爺……你繼續呀……繼續呀……」
那眼裡,太過寫滿赤裸裸的**了。
就如壓抑了許久許久的一頭飢餓的猛獸。
此時,太急於得到釋放了。
誰說女人就不能主動呢?
他不動,她卻不耐煩起來:「王爺……王爺……」
一翻身,以主動地姿態。
那紅唇如花,那誘人姿勢,那樣的聲音——完完全全,就是當初和夏原吉一起的那一幕……
「王爺……你現在還沒有兒子……我真想幫你生一個……我好想幫你生一個……」
當她的嘴唇欺壓上來的時候,琅邪王扭轉了頭。
喉頭,一陣一陣想要乾嘔的感覺。
渾身的**還在,一點也沒有消失,可是,就如人,忽然對著一塊極其膩煩的東西,無論怎樣,都不想吃下去了。
噁心!
真噁心!!!
琅邪王的喉頭,生生地進了一隻蒼蠅。
她的手卻牢牢地攀附他,就如一隻『淫』蕩的蜘蛛精:「王爺……你可是嫌棄我???我難道不能令你滿意?……」
「王爺,真想不到你是這麼古板的老古董……我難道不好?我難道一點沒有吸引力???」
她在笑,卻憤怒得加重了勾引。
「王爺……」
「你這樣的女人……」
他的嘴唇被堵住。
被她忽然襲來的親吻所堵住。
他忽然掙扎不了,諾大的一個男人,被她狠狠摟住,瘋狂地欺身上來,狠狠地吻住……
這時候,琅邪王忽然怕了。
他被封堵得透不過氣,沒有絲毫的呼吸,這個女人,像一頭母豹子,牢牢地抓住自己的獵物就不鬆手……
她眼裡,就如很久不曾嗜血的野獸……充滿了強烈的渴望。
神啊。
女人也是會渴望的啊。
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這麼久的新婚燕爾……他壓根就沒理睬過她。
尤其,她是被夏原吉訓練得那麼敏感的一個女人。
一想到這一點,他忽然被灼燒起來。
心底,又是狠毒又是痛快。
對,就是這樣。
被**折磨得女人。
就在她的小手將他牢牢捉住的時候,他跳起來。
是真的跳起來,將她推開。
狠狠的,將她推開。
因為用力過猛,她的身子被他完全甩在了牆壁的角落裡,蜷縮著,頭髮紛亂,眼神迷離,曖昧而又充滿了慾求不滿的憤怒。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站起身,拍拍手,態度輕鬆,充滿戲弄。
「沒興趣。」
她怒不可遏,就如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你敢說你沒興趣?」
他悠然自得,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當然!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你看上了小王的話,小王只能說很抱歉。」
她的目中射出要殺人的火焰。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琅邪王敢肯定,自己已經死了。
但是,目光是殺不死人的。
琅邪王異常享受被一個女人這樣憤怒的盯著——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呢!
他不要她。
多好。
砧板上的肉,也不要。
她坐起身,目光變得冰冷。
琅邪王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座冰雕一般的女人,拽得不像樣子——拽啊!
看這個冰女人能拽成什麼樣子?
但是,他卻笑了。
女人是魚,男人就是水。
離開了水,魚怎麼能存活??
尤其是什麼夏原吉,他的訓練——真有趣,可以和自己的意志做鬥爭,難道不是一種消遣???
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撫弄了一下凌亂的精神——一瞬間,他變得和藹可親,文質彬彬。
「甘甜,很抱歉。」
他甚至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