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霸少的契約新娘

正文 008、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文 / 落雪飛飛

    聽到我平地一聲雷的吶喊,走出教室們不遠處的許子昊,虎背一顫,平定幾秒之後鎮定的離開a大。

    我握緊拳頭,兩眼發光。

    金龜啊金龜。

    肥水不流外人田,果斷叫蘇敏把許子昊精給拿下。

    這個念頭非常明顯,很傻很天真。

    我忘記蘇敏現在哪還有心情對付什麼海龜、金龜,就一個大烏龜她都沒興趣。每天回到宿舍不見人影,要去上課她就萎靡不振像是被人吸了精元。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還是放過她一馬,但我對許子昊的攻略可還得進行,要是能夠和他形成合作夥伴,那我哪還需要靠賣畫賺錢。

    在許子昊代第五節課的時候,我問蘇敏:「哎你不是說他只上幾節課嗎,這五節課都過去了,他怎麼沒有隱退的苗頭。」

    蘇敏瞅了我一眼說:「這五節課也是幾節課的範疇,他又還沒有上到十幾節課,你操啥心。」

    我能不操心嗎,每天看到許子昊那雙妖孽眼,我心口就一抽抽的拔涼拔涼。我好歹混跡江湖多年練就的三寸不爛之舌,怎麼到他的面前,武功全廢。

    想到這幾節每每下課的時候,我搗鼓到最後一個走人,在他耳邊耳鬢廝磨的樣子,我就全身雞皮疙瘩滿地掉,我是怎麼耐心的在他身邊磨蹭那麼久的。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做無用功的準備,花時間想拉攏他賺錢,還不如早點回去把編輯要的圖搞定。

    蘇敏毫無生氣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說:「你給我認真聽課,把許老師講課重點都給我記下來,到時候期末考就靠你。」

    我停止在本子上畫許子昊的q版造型,驚悚一下說:「你說啥!」附近信號不好,怎麼聽的我斷斷續續的,是幻聽嗎?

    「我告訴你,你丫的那個和藹可親的宋老師,比你姥姥我還狠,都成精了。我庫存多年的元氣,被他吸得所剩無幾。我不僅沒有力氣聽許子昊講課,想到等等我還要遭受宋嘉銘那丫的摧殘,我就希望你能幫我定個骨灰盒。」蘇敏投以我可憐無比的眼神說:「但是,據我的可靠小道消息稱,許子昊在我們期末成績中,佔有至關重要的決定權。所以啊,你給我拉長耳朵聽課,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標點符號你都要給記下來。」蘇敏說完打了個打哈哈,躲在畫板後說:「我……睡了……啊!」呼呼聲直接冒出。

    我的臉上幾條黑線,她到底是被吸了多少的元氣。

    「肖曉筱。」許子昊的魔影繚繞。

    完蛋了,難道是我這幾天纏著他太久,怨念極深,弄的我現在都幻聽了。

    「肖曉筱。」許子昊的聲音再次響起。

    腦袋一片嗡嗡嗡的聲音,幻聽都變得那麼真實,難道我以後脫離不了許子昊的控制?想想就全身顫抖的害怕。

    我閉著眼睛,嘴裡念著,南無阿彌陀佛……

    幾遍之後,世界頓時清靜下來。

    果然佛祖還是會保佑好人的。

    睜開眼我困惑了,不過是閉著眼睛禱告幾秒,怎麼大白天烏壓壓的陰影一片?沿著陰影往上看去,許子昊俊美筆挺的身姿,顯得那麼虎背熊腰的碩大。

    丫直接擋在我的光線前,投射下的巨大影子能不黑暗嗎。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我,看了下蘇敏。

    不愧是老江湖的人,剛才睡得要流口水的人,現在坐的就是一副三好學生的標準姿勢。反倒是我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許子昊站在我的畫板前,俯視著我,擋住的光線中,我完全看不到他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

    是抓到我開小差的小把柄,得意洋洋呢,還是恨鐵不成鋼的氣我上課開小差?

    我等待著他接下來對我冷嘲熱諷,做足心理準備,卻忘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站在我面前快幾十秒,課堂上一片安靜,他卻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繼續上課。

    這樣的折磨比他指責、訓斥我更讓人難受。

    他是生氣了,還是打算放過我一馬?心裡被愧疚和不知所措折磨的死去活來。

    許子昊終於發話,他不帶感情的說:「肖曉筱,下課之後留下來。」

    當頭棒喝的瞬間,眼前再次一片黑暗降臨。

    黑暗,就是我的未來和前景嗎?

    蘇敏語重心長的看了我一眼,憐憫的眼神在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

    那個眼神看得我想衝到她面前揮幾個巴掌。此時此刻,一口鮮血扼在喉嚨,咳不出來的難受。我丫的明顯就是被她給擺了一道啊,蘇敏你三舅老爺的姥姥,大難臨頭拋棄了我!

    我用訓練已久的毒殺眼神,戳向她。蘇敏卻不以為然的認為我在憤慨許子昊的刁難,不為所動的沉淪在自己的小天地中。

    她有她的宋嘉銘事件纏繞,我有我的許子昊變態問題,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能夠快點畢業,言一早點回國,只要如此我甘願生活平淡,事業無成……

    誰讓我一直以來的要求都不高,只是往往越是簡單的要求,越是不容易得到滿足。

    我沉浸在許子昊很快要saygoodbye的開心中,同學走的鳥獸散,孤零零的教室中我終於被自己忘乎所以的笑聲給驚回了現實生活中。

    許子昊站在我面前說:「肖同學,似乎不太愛聽我的課。」

    「……」我沒反應過來許子昊這句話的意思,四目相對,無言以對。

    許子昊前幾天的課我可聽的標點符號都沒有落下,只是今天我完全不存在愛不愛聽的問題,而是我壓根就沒有聽課,因為昨天晚上接到言一的電話,聽到他過幾天就要回國的消息,思緒早已飛到九霄雲外,我哪裡還有心情管他丫說什麼黃金比例和色彩理論。當然宋妖孽在我面前說這話,明擺著我得罪到他,那我還能撒丫子屁顛屁顛的說,是啊我就是不愛聽你的課。那不是純粹找抽嗎。

    我拍著胸口義正言辭的說:「許小……許老師說哪的話啊。我能成為許老師的學生,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天天日日夜夜都銘記和回想著許老師說的每一字每一句,您說的話就像魔音……不……就像諄諄教誨指引我走上人生光明的道路。」我說的慷慨激揚,差點就要舉起手臂宣誓起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揩油不成,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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