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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二章 驚喜與麻煩 文 / 巡撫威武

    《狼的誘惑》首映式後,劇組成員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宴會來招待參加首映式的記者和各位明星們。在宴會開始後,記者們金泰均和樸天秀只露了個面就不見了,知道內情的李天熙等人自然不會對記者們說實話。記者們只好無奈的把焦點放在李青兒、趙漢善身上。

    在希爾頓酒店的一間套房裡,樸天秀和金泰均見到了臉上仍有些淤青的姜帝圭。姜帝圭擺著一張臭臉對樸天秀道:「臭小子力氣不小,害我現在根本不敢見人,出門都要戴個口罩。」樸天秀暗地裡肚皮都快笑爆了,卻還是低眉順目的答道:「對不起,姜導演,我太入戲了。」姜帝圭這老狐狸當然看得出樸天秀嘴角的笑意,哼了一聲道:「好了,別裝了。這次見面是為了告訴你,我決定啟用你出演我的新電影《太極旗飄揚》,你的角色是振碩。」姜帝圭拿過了包,拿出劇本扔給了樸天秀,冷冷的道:「劇本先給你,你必須要在2周內熟悉劇本,熟悉角色。兩周後,劇組會集中你們參演的演員進行封閉性軍事技能訓練,有問題嗎?」樸天秀有些愣住了,姜帝圭的話讓他產生了一些不真實的感覺--第一部電影的首映剛剛結束,自己馬上就要拍攝第二部電影了?拍的還是韓國第一導演姜帝圭的作品?!難道是我那幾拳起了作用,這大導演有受,虐傾向?

    金泰均咳嗽了一聲,讓樸天秀回過神來。樸天秀笑道:「我個人當然沒問題,能出演導演的作品是每個演員的夢想,不過金導演的戲正在宣傳期,我怕我兩周後不能進訓練營……」金泰均對姜帝圭笑道:「嗯,2周的緩衝時間夠了,我只需要天秀幫我宣傳一個禮拜。」姜帝圭對金泰均笑道:「謝謝了,哥。」卻又對樸天秀冷臉道:「嗯,片酬、合約之類的細節我的助理會和你溝通的。記住了,這個角色是金泰均導演幫你爭取到的,不要給他丟人,你走吧。」姜帝圭的話讓樸天秀有些不爽,但心裡更多的是對金泰均的感激。樸天秀走到金泰均的面前,行了一個晚輩拜見長輩的大禮後笑道:「導演,天秀絕不會給你丟人的。」金泰均坦然的受了樸天秀一禮,卻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拍了樸天秀幾下肩膀。

    樸天秀離開後,姜帝圭忍不住問金泰均道:「哥,剛才我說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樸天秀才得到角色的,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不怕他對自己沒信心啊?」金泰均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答道:「他不會,你不是!」姜帝圭氣道:「哥,你能不能多說些話,和你在一起真沒意思,都是我在說,搞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呱噪。」金泰均扔了支煙給姜帝圭,笑道:「嗯,你不是。」姜帝圭大聲道:「不說了,喝酒吧。真不知道我怎麼會和你這悶葫蘆成朋友的。」金泰均開了瓶酒櫃裡的威士忌,倒了兩杯,又加上了冰塊後笑道:「干了吧。」姜帝圭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抱怨道:「外國酒除了貴以外就沒什麼特點,還是我們的燒酒好,不光便宜味道還不錯……」兩個人都沒去談金泰均今天上映的《狼的誘惑》,因為他們都知道,這部戲,票房不會差……

    在恭敬的向兩位導演告別後,樸天秀就趕到了李孝利她們的酒局。李孝利他們都對樸天秀在電影中的表現讚不絕口,提議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大家都必須敞開了喝,樸天秀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滿不在乎的答應了。

    樸天秀還是低估了白智英這幫朋友們的無恥--每次聚會都會被樸天秀殺得片甲不留,讓自封為演藝圈酒仙、酒後、酒神的白智英、申智等人越來越不爽。他們經過了討論,一致認定和樸天秀按常規的方式喝酒的話,肯定是喝不過他的。金鐘國信誓旦旦的表示,他上次參加一個中國朋友的婚禮,見到了那種混酒巨大的殺傷力--一個據說是千杯不醉的伴娘當場跳起了鋼管,舞……我們人多,這次樸天秀肯定會被灌翻的……於是眾人就採取了金鐘國提出的把幾種酒混在一起喝的方法--雖然混酒喝醉了會很難受,但是只要能讓樸天秀醉一次,就是值得的……

    金鐘國總是一群人中的急先鋒,這次也不例外。只見他拿了個海碗,先是倒了瓶燒酒進去,然後又加入了半瓶紅酒和一瓶啤酒,最後又加了灌雪碧進去。金鐘國豪氣干雲的對樸天秀叫道:「天秀,恭喜你成電影演員了。不過我現在想說的是,你每次喝酒都不醉,做哥哥的不爽了,今天我要和你決戰。」說完就一口氣喝乾了碗裡的酒。

    金鐘國的表現贏得了李孝利他們的叫好聲,白智英這個大姐頭撫掌大笑道:「鍾國,好樣的!以後我們都不會再叫你『沒用的男人』了,你就是韓國的斯巴達戰士!」樸天秀苦笑道:「難道你們真對我喝不醉有這麼大的怨念?」眾人齊聲應是,樸天秀笑道:「那好吧,其實我也對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很好奇呢。」就接過成宥利遞過來的酒碗,一口氣干了,笑道:「甜甜澀澀的,味道不錯……」

    混酒的味道是不錯的,但是它的威力卻是很巨大的。李孝利等人的嘴陸續成了人工噴泉,而樸天秀也嘗到了久違的微醺感覺。各人的經濟人把他們接走後,整個包廂就剩了樸天秀和白智英兩人。白智英的經紀公司配給她的經紀人在白智英和公司攤牌要跳槽後,就已經不再為她服務了,樸天秀自然承擔了送白智英回家的任務。

    白智英是第二個醉倒的,在吐了幾次後,反倒有些清醒了。樸天秀就幫她洗了幾把臉,又坐了半個鐘頭左右,白智英的神智基本都恢復了,可還是不怎麼走得穩。樸天秀這才扶著她出了包廂。樸天秀幫白智英拿著小挎包,半摟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一上車,白智英就伏在樸天秀腿上打起瞌睡來。

    出租車司機是個眼鏡大叔,從兩人上車後就一臉怪笑的通過倒後鏡觀察著兩人,甚至有時還轉過頭來對樸天秀笑笑。這讓樸天秀很不爽,「大叔,你看什麼啊?專心開車好不好,我急著回家呢。」樸天秀倒不怕對方會認出自己和白智英,兩人都是口罩帽子的,能認出來的話,才真是見鬼了,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毫不客氣。

    那大叔又回過頭來,對樸天秀神秘的一笑道:「嘿嘿,小伙子厲害啊,這個『醉貓』撿得有水平。這女人的身材不錯,皮膚也白,穿著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說不定你玩過以後還能被她包,養呢……」

    樸天秀被眼鏡大叔的白牙晃了眼睛,更被對方的話給雷到了--我擦,當老子是去酒吧夜店撿喝醉了的女人的缺德佬了,怒了的樸天秀大聲道:「你說什麼啊,好好開車。你再轉過來說話的話,我會投訴你的啊。快點,我趕著回家呢。」那大叔沒再回頭了,卻還是笑道:「嘿嘿,小伙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要是你,有這麼好的運氣,也會趕著回家的。年輕人,我們打個商量怎麼樣?」樸天秀有點好奇道:「商量什麼?」眼鏡大叔笑道:「這個女人我們一起玩吧,都是同道中人,你不會那麼小氣吧。你把那女人的口罩脫了,給我看看……」樸天秀叫那大叔停了車,對他大笑道:「你來看看。」等眼鏡大叔打開了車內的燈,大喜的湊過來時,樸天秀的拳頭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樸天秀背著仍在打瞌睡的白智英回到了白智英的家。輕車熟路的進了她的臥室,把她扔上了床。正準備走,就聽白智英低笑道:「天秀,想讓我包,養你嗎?怎麼不玩了再走啊?」樸天秀一愣,笑了起來,「姐,原來你一直醒著的啊。」白智英打開了床頭燈,笑道:「天秀啊,你可真壞啊,那猥瑣大叔和你說話的時候,姐姐可是趴在你腿上的哦,姐姐可是感到了一根……」樸天秀大囧,急忙打斷了白智英的話,「好了,姐,你也已經酒醒了,我看我該回去了。」白智英花枝亂顫道:「好,去幫我拿藥來,我吃了你就走吧。」見樸天秀有些遲疑,白智英嗔道:「是保肝藥,你說了我以後,我就再沒吃那種藥了。」白智英的低胸晚禮服露出的大片雪膚讓樸天秀有些慌亂,就按白智英的指示,找到了一個小藥櫃。樸天秀喊道:「姐,藥在哪?」白智英回到,「就是藍色的那版,還沒開封的。」樸天秀目光一掃就看到了個精緻的盒子,好奇之下打開一看,卻是一個栩栩如生的自,慰,器。樸天秀有些好笑,卻也沒有聲張,畢竟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是有些需求的……盒子的旁邊就是白智英說的那板藍色的保肝藥,倒了水就喂白智英吃了,又在白智英的叮囑下吃了兩顆--喝酒多了,吃點護肝的藥是很有好處的。

    出了白智英家的門,樸天秀就把一個塑料袋扔進了垃圾通道。塑料袋裡有那個猥瑣眼鏡大叔的眼鏡和外衣外褲--希望那大叔有穿條內褲在街上載客的勇氣吧……

    上了輛出租車,剛開了幾分鐘就接到了白智英的電話,電話裡白智英只是喊了聲「天秀」就掛了。樸天秀大急腦子裡突然閃過了是不是白智英的那個禽,獸男友回來找麻煩了的想法。樸天秀擔心白智英出了意外,忙轉頭又回到了白智英住的地方。樸天秀一按門鈴,單元門就打開了,說明白智英還在家裡,這也讓樸天秀送了一口氣。可白智英家虛掩的家門讓樸天秀又開始緊張了。

    一推開門,剛叫了聲「姐,你沒事吧。」一個滾燙的身子就撲進了懷裡,熟悉的香奈兒5號香水的味道讓樸天秀知道了懷裡的人是白智英。白智英嬌喘聲讓樸天秀有些失神,心裡似乎有團火燃了起來。樸天秀被白智英撲在了門上,一聲巨響,門關上了,也讓樸天秀恢復了清明。他想把懷裡的白智英推開,卻推在一對堅挺的溫軟上,不知道怎麼的,推的動作變成了粗暴的揉捏,樸天秀雖然心裡覺得奇怪,卻還是對那滑膩的手感愛不釋手……

    白智英的力氣大得嚇人,樸天秀的休閒西裝和襯衣被她一起扯了下來,當柔軟的香舌舔上了樸天秀的胸膛時,樸天秀的呵斥聲還沒發出就化為了一聲呻,吟,當一張溫潤的小嘴包裹了樸天秀的茁壯後,樸天秀最後的一絲抵抗也不見了。他只記得一個畫面,臥室的燈光透過客廳後,已經顯得有些昏暗。在客廳裡厚厚的地毯上,騎在自己身上的白智英黑髮狂舞,一身的肌膚白皙得嚇人……

    其實當晚的畫面根本就不止樸天秀記憶中的那點--白智英的藥效先發作了,所以開始的時候,是白智英欺負了可憐的樸天秀同學,可是當樸天秀的藥效發作後,他卻一次次的將被他折騰得不堪其負的白智英拖住腿抓回來繼續蹂,躪,根本就不顧白智英已經是淚流滿面的苦苦哀求……

    第二天早上,樸天秀被辛大龍的電話吵醒了,一看時間,已經快9點了。辛大龍很生氣,「天秀,你在哪?你怎麼老不接電話!我在你家找不到你,忘記了今天下午我們要去做電影宣傳了的嗎?金導演都打了你幾次電話了……」樸天秀說了句,「我馬上回去」就掛了電話。樸天秀摸了下撞得淤青了的左肩,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又看了看懷裡的女人,只見她一身都是淤青和擦傷,胸前更是有咬傷的痕跡……

    樸天秀苦笑著抱起了白智英,將她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又幫她蓋好了被子。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那板藍色藥品,臉上的笑容更苦了--「自,慰,器贈品」。打開了藥櫃,就看到了另一板藍色的保肝藥放在裡面,同樣的顏色卻有著不同的效果,樸天秀鬱悶得嘴裡發苦。樸天秀裝作沒發現白智英是醒的,走回了客廳。撿起撕得更破了的破洞牛仔褲穿了起來,在撿西裝的時候,看到了潔白的地毯上有一灘血跡--這也為樸天秀看到的白智英紅腫的『臀』間和昨晚的狂暴做了註解……襯衣的扣子都沒了,樸天秀只好單穿了西裝,拿了白智英包裡的鑰匙,就出了門。

    白智英等樸天秀出門後就下了床,一身的疼痛讓她很難受,但是更讓她難受的是腦海裡的一個念頭,「以後怎麼處理和天秀的關係呢,經過了這個狂亂的夜,他還會叫自己姐姐嗎?他還會把自己當朋友嗎?」白智英默默的穿好衣服,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樸天秀一臉笑意道:「醒了啊,我買了早餐,你洗漱下就吃吧。」白智英看著樸天秀那熟悉的笑容,心裡一陣發冷,「天秀,昨天晚上……」

    樸天秀笑著打斷了白智英的話,「哦,昨天晚上是一個意外,姐姐不用放在心上。呵呵,都是那該死的贈品惹的禍,看來小便宜貪不得啊……」白智英笑了起來,「嗯,不能貪小便宜的,你要去工作了嗎?」

    樸天秀笑答道:「是啊,辛大龍打了我一堆電話啦,我要去參加電影宣傳活動。姐,我走了,你吃完東西就睡會吧。」

    在樸天秀要出門的時候,白智英忽然道:「天秀,其實……」樸天秀又一次打斷了她的話,笑道:「姐,其實,我們都忘了那個意外吧,早餐袋子裡有盒藥,那是我們忘了這個意外的最好夥伴,我走了。」

    白智英看著手裡的緊急避孕藥,眼淚流了下來,喃喃道:「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不會纏著你的,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ps:大綱裡有的,別罵,馬上你們就會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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