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第150章 流浪於江湖 文 / 懶玫瑰
第150章流浪於江湖
這大白天的遇到這倆傢伙,那晚上……千萬別出現髒東西了,她會崩潰的。
「可是這些是你要求的,你怎麼能說是我的錯?」白冶睜著烏黑的雙眼,無辜的說。
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我錯了嗎?
漾兒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是是是,白公子,白老大,是我的錯,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她倒是不怕黑耀凜知道自己真是的身份,擔心的是好不容易讓他放下了戒心,最後由因為身份的改變而起了另外的變化。
「呵呵,黑耀凜,看到她這樣,是不是很驚奇啊!?」不理會她的哀求,白冶看著黑耀凜,破含深意的問。
「嫣兒,你到底是誰?」這下,不懷疑也無法說服自己了。
「呵呵,她說不出口,我來說好了。」白冶戴上帽子,若隱若現的嘴角浮上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她是齊家……,」
「白冶!」漾兒驚叫出聲,可是她怎麼可能讓邪魅的白冶閉口呢?
白冶,從不聽任何人的話,這一次,也不例外。
「大小姐,緋兒,是嗎?」他抬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不顧他們此刻的驚愕反映,決然的轉身而去。現在,還不是帶走她的時候。
該死的白冶,扔下這樣的爛攤子就離開了,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她以為自己的要求,他會答應,會不說。不是一般的男人都會憐惜自己喜歡的女人嗎?為什麼這個白冶會那麼的詭異,連自己的哀求都不看在眼裡,執意的要說出來呢。
「齊緋兒,」黑耀凜濃眉深皺,低啞著嗓音,像是試探,像是彷徨的叫了一聲。
「你信他的話嗎?」她沒有辯解,也沒有反駁,因為這些都沒有意義。
黑耀凜點點頭,深呼吸一下,最後失笑的搖搖頭自嘲道:「呵,難怪他要笑我了——我連自己娶的是誰都不知道,還真的是個笑話,是不是?」
漾兒看著他奇怪的笑容,不禁想仰頭長嘯了。
「你聽我解釋,」漾兒急急的拉住他,真的不想再來一遍了。每一次,為了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他們都弄的兩敗俱傷,這樣有什麼意義呢?「我是齊家大小姐,可是我也是齊家人,你有什麼可以自嘲的?」
不管是誰,只要娶了,他有什麼可以自歎的呢?
「齊嫣兒呢?為何她沒有來?」是被傳言給嚇到了,所以才會找人掉包的?
叫不出口妹妹,她只好苦笑一下,輕聲的說:「從小,齊嫣兒的身體就不好,甚至連起床都是個吃力的活,你說她怎麼能到北方呢?」還沒到北方,她就該香消玉殞了。
「所以你就代替她來了?」不以為然的眼神中,有著極力控制住的情緒。
看剛才她跟白冶之間的對話,一定是隱藏了什麼他不知道關係。而白冶,能千里迢迢的從江南追到這裡,可見這個齊緋兒在他的心中,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如若不然,他又何必執意的說出她的身份呢?
「我不是代替她來,」漾兒搖頭苦笑著,決定把這個誤會加自己的心意都說出來。「而是被迫的!」
「被迫?」又是一個意外的答案。
「是的,被迫。黑家主人,黑耀凜,嗜血殘忍,已經失去了兩任夫人,據說都是被他謀殺而死……,」漾兒把自己以前知道的僅有的一點事情說出來,然後很認真的問著他說:「就這樣的傳聞,我想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害怕惶恐吧!?」不要責怪人家,要怪就怪他自己,什麼都不解釋,寧願自己被誤會也不願意說出來。
「那你呢?不害怕嗎?」莫名的,問到這些,他突然變得緊張了。
那種緊張的感覺,讓他以為自己快窒息了。
漾兒雙手背在手背,緊緊的扣著。她在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麼跟他說,才能把這其中的意思給說清楚了。
要是有一處說不明白,黑耀凜又該懷疑東,懷疑西了。
「那你為什麼要來?」奇異的,因為她平靜的表情,黑耀凜反倒有些興致的聽下去了。
「死過一次了,那就什麼也不怕了。」她笑意濃濃,含笑看著他說:「不願意來,所以在齊家沒有靠山的我,除了聽話,沒有別的選擇了。」
「是他們逼迫你來的?」這話,他聽出來了。
「是的,」漾兒突然邪邪一笑,仰頭看著天,深呼吸一下後道:「所以我答應了到這裡來,但是條件是——跟齊家斷絕任何的關係,以後是死是活也沒有絲毫的關係。」
「既然要斷絕,為何還要夢裡哭泣,想要回家?」斷了,可是親情無法真正了斷——就如他一樣。
不管對木家人有多少的恨,可是木風行的到來,自己還是無法做到恨絕。
「唉,這個我無法跟你說明白。」她總不能說自己是來自幾千年後的人吧?估計他會把自己當成瘋子,然後一掌拍死。「只是現在,你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後,有什麼想法?」
「你呢?有什麼想法?」他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掃了她一眼輕聲的問。
「呵呵,黑耀凜,你變得聰明了。」竟然能保持理智了。「我的想法取決於你的決定,如果你接納齊緋兒,那麼這件事有沒有都無所謂。要是不接受,那麼一紙休書,我可以帶著翠兒流浪於江湖。」
「江湖,你是想跟他一起嗎?」原本,他是和和氣氣的聽著她的解釋。可是,當她說到休書,江湖的時候,眼神瞬間變了。
「他?」漾兒恍然,立刻明白了他說的是誰了。「我跟他,連認識都不算,怎麼可能呢?其實,黑耀凜,你不覺得黑家也是個江湖嗎?」
只是,是個縮小版的江湖,可以說裡面的風雲,比真江湖還要厲害百倍。
「你不認識他,可是他對你……?」黑耀凜的眼神中,有著深深的懷疑。
「他對我跟我對你,不是一樣的嗎?」都是流水無情,卻又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