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進步 0325 搾汁機和水槍的戰鬥 文 / 大嘴鸚鵡
. 0325搾汁機和水槍的戰鬥
——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韋小固腦袋嗡的一下，眼前的一切幾乎都有些模糊了。
生孩子這等事情，韋小固是從來不曾思考過的，倒不是他對這種事情排斥，只是他這個年齡根本還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
楊新欣咬著嘴唇，一雙美麗的眼睛炸也不眨的盯著他，問：「怎麼，不願意啊？」
「哪有？」
韋小固放下杯子，重新躺回到楊新欣的身邊，將她抱住，說：「只是你這一說，把我震了一下。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事來了？」
楊新欣撅著嘴巴，在他胸口上使勁扭一把，說：「你就是不願意，哼！」
「真的不是。」
韋小固有點小小的惆悵，以至於臉胸口的疼痛都混不在意，輕聲說道：「總感覺自己還沒長大呢，這會兒你說要給我生孩子，那我不就很快能當爸爸了？成大人了？」
楊新欣看看他臉上的神色，知道他不是說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說：「你還沒長大，上完大學就二十二了吧？我也都二十四了，咱倆都是大人了。」
「是啊，都是大人了……你二十四了？」
韋小固有點誇張的看著楊新欣，問：「那你豈不是老牛吃嫩草？」
楊新欣咬牙切齒的再次扭他一把，說：「你-去-死！」
她昨天下午開車一路狂奔，到了省城的時候都是晚上了，因為擔心韋小固的緣故，一直也沒休息好，今天得見韋小固平安，心裡的那股氣也就鬆了下來，加上剛剛一陣劇烈運動，不多時就疲憊的合上了雙眼；而韋小固本來就是個賴床的，昨天晚上又是和張三、李四來來回回的說話，還跟吳有道打了一架，也是困了。
兩個人相互依偎著，逐漸睡去，等到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韋小固是被手機吵醒的，拿起手機來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不知道是誰，就懶洋洋的把電話接通了，問道：「哪位？」
對方熱情的說道：「韋先生您好，我是胡峰，咱縣警察局的，中午咱們……」
韋小固反應過來了，笑著說：「胡局長啊？您好！」
「是我是我。」
胡峰就是縣警察局的局長，他給韋小固打電話說：「韋先生啊，中午咱們不是說晚上繼續嗎？我在咱們縣城南郊找了個地方，農家菜，燉了個大雁，您看我什麼時候過去接您比較方便？」
韋小固的電話在耳朵邊上，離著楊新欣的腦袋也很近，楊新欣自然是聽到胡峰的話了，身子微微一翻，整個身子縮進薄被之中，向著床的尾部滑了下去。
一種溫熱的感覺隨即順著韋小固的小腹傳遞上來，韋小固知道，這是楊新欣又動用嘴巴了。
舒爽的感覺，讓韋小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胡局長這麼客氣，我都有點承受不住了，您看您這樣，我怎麼好意思？這樣吧，晚上我來，請父母官吃個飯，呵呵。」
胡峰趕忙說：「那怎麼行？咱說好了的……」
「咱說好了的是晚上繼續啊！」
韋小固說：「您要這麼堅持，那我可真不好意思去了。就這麼定了，晚上我來！」
胡峰笑著說：「韋先生這樣讓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行吧，我一會兒讓司機過去接你們？」
韋小固答應一聲，把電話掛斷之後，掀開被子看看，楊新欣的「工作」已經大有成效了，忍不住說：「搾汁機，咱們這得出門了，你這樣還讓不讓我見人啊？」
「什麼搾汁機？」
楊新欣當時沒反應過來，旋即撲到韋小固的懷裡，雙手齊下，抓住韋小固的兩邊胸口，使勁的扭了兩把，嬌嗔道：「討厭！你才搾汁機！不對，你是水槍！」
韋小固哈哈笑著，拍拍她屁股，說：「晚上回來，看水槍再把你打個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
……
夜幕已經慢慢降臨，縣城的道路全都是被霓虹燈的光輝照耀著的，胡峰的司機開車速度並不快，這讓坐在後座上的楊新欣能夠大致的瞭解到這個縣城的夜景之美。
韋小固忠實的充當著講解員，在經過一些地方的時候，總會給楊新欣講講這個地方曾經的故事；作為一個古老的縣城，這樣的故事即便是來來回回的說上三四次的車程，也不一定能夠說的完。
「我當時上高中就是在這裡上的，唯一的遺憾是那時候學業有點重，沒仔細看看這座縣城，到了現在再想看看，有些地方已經拆沒了。」
韋小固眼瞅著外面的街景，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些遺憾。
楊新欣說：「沒關係，有些東西，活在記憶之中，才是最美的。」
司機在前面開著車，心中不免感歎著：到底是大地方回來的人，隨便說點什麼都這麼有道理……
他卻不知道，這一路上，楊新欣的手其實一直都是在韋小固的褲子裡面的，只不過車廂內的光線比較暗，司機根本看不到罷了；而韋小固也是沒轍，必須要隨隨便便的說點什麼分散一下精力，不然可就難免被楊新欣的那隻小手控制住了。
轉眼到了地方，胡峰已經是早早的等在那裡了，也可能是存了圖個熱鬧的念想，他今天晚上還喊了另外的幾個人一起，再加上韋小固、楊新欣和那個司機，居然是湊出了八個人的一大桌。
吃飯的地方是在一個大院子之中，大院子的上面架了碩大的涼棚，將院子上面的天空全部遮擋住了，又在涼棚下的鋼骨上架了五六個大功率的涼風扇，兼帶排風和降溫的作用。
院子之中是一排排的土鍋灶，一口口直徑一米的大鍋嵌在這些鍋灶之中，下面點了木頭，鍋裡燉著飼養的那種大雁。
「咱縣城論吃，還是吃個小特色，這個地方木柴燉大雁，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
胡峰粗略的給韋小固和楊新欣介紹一下，笑著說：「就怕不合你們兩位口味。」
楊新欣很是好奇的這裡打量那裡打量，說道：「其實真要說吃的，還是這樣的地方有意思，你像是那些酒店，這裡的和別處的沒什麼區別，縣裡的和省裡的區別也不過是價格的區別，到哪裡吃的都差不多，唯獨像是這種農家菜，才別具一格，自成一家。」
胡峰呵呵笑道：「楊小姐這是吃出經驗來了。」
今天隨同一起吃飯的另外四個人，都是穿警服的，胡峰給一介紹，有縣警察局的一個副局長、刑偵大隊的隊長、經偵大隊的隊長，最後一個人居然是遠道來的，是韋鎮派出所的所長。
韋小固明白，這是今天下午胡峰調查了自己的檔案，知道自己老家是韋鎮的，特異把這位名叫袁大保的所長故意喊過來，大家認識認識，以後萬一有什麼事，都好說話。
這個胡局長也是心細如髮的人，上午楊新悅在，他是盯著楊新悅使勁，現在楊新悅回省城了，自然是盯著楊新欣使勁，但也知道楊新欣千里奔襲，為的是韋小固的事，跟韋小固處好了關係，也就等於是跟楊新欣處好了關係，間接的跟楊新悅搭上了聯繫。
「楊將軍真是年輕有為啊！」
胡峰把上午楊新悅到了之後的事情大致的一說，誇讚道：「這也就是楊將軍沒有架子，主動給咱們亮明瞭身份，不然咱們的話誰能想到真有這麼年輕的將軍？」
楊新欣抿嘴笑道：「我哥是前年出去執行特別任務，立了功，然後破格提的軍銜，不然他現在最多也就是一個上校。」
袁大保跟著說：「上校也已經很了不起了，想當初我在軍隊上服役的時候，像是楊將軍的這個年紀，還是一級士官呢。這是軍隊上的領導看著我實在沒可以培養的潛質了，就把我打發回來了。」
大傢伙哈哈大笑，韋小固說：「領導那可不是看你沒可培養的潛質了，而是看透了，知道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袁所長還是回到群眾當中，才能真正的發光發熱。」
也或許是這個吃飯的環境比較自由，這頓晚上飯吃的還算是相當的開心，而胡峰看著韋小固和楊新欣吃的開心，他那目的也就達到了，自然是一樣十分開心，到了後半場，基本上就是一幫警察端著酒杯跟韋小固喝酒，再加上這裡的氛圍本來就是敞開式的，周圍有跟他們熟悉的，也直接上來敬酒。
好在韋小固有神力在身，多少酒都是逢酒必干，別的不說，單單這份酒量就讓一大幫老警察佩服不已。
到了最後，胡峰暈暈逛逛的被司機扶上車去的時候，還一個勁的誇韋小固的酒量好，而韋小固自始至終，都是保持著頭腦的清醒，吐字的清晰。
轉眼間大家集體散了，韋小固謝絕了他們送他和楊新欣回酒店的好意，和楊新欣順著馬路慢慢的散散步，看看街景。
楊新欣調侃他說：「我知道你能喝，沒想到你能喝成這個程度。」
韋小固挽著她的手，說道：「不能喝也必須能喝，不然晚上怎麼把你打倒？」
昏黃的路燈製造出來的陰影之中，楊新欣的手一偏，在韋小固的小腹下面揉了一下，嘻嘻笑道：「水槍整裝待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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