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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百五十章 京師第一公子2 文 / 潛水潛行

    第二百五十章

    京師第一公子2

    沈子清拍了拍手,對連臣生道:「我要是你,現在就放開手,然後乖乖地回家洗洗睡了。」.

    卻沒有想到連臣生輕蔑地看了沈子清一眼:「會兩招就以為自己了不起嗎,京師有些人你得罪不起,你若是敢動我一個指頭,我敢保證,明天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你的家人都要陪著你下地猶獄,你不妨試試。」連臣生面色陰狠,今天沈子清讓他丟了面子,以他的性格,勢必要找回場子,他只待一會事了,立即要人查沈子清的底細,不把得罪自己的人整得哭爹喊娘,他是不會罷休的,這位京城第一少的風格一向如此。

    「看來你是真不想鬆手了。」沈子清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龐突然轉冷:「我最恨別人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這樣的人在我這裡從來沒有過好下場,你也不例外。今天,就先要你一根手指。」沈子清說著,手突然閃電般伸出,沒有人看清沈子清的手怎麼就搭在了連臣生還在握著蕭若琪的那隻手上。

    沈子清抓上了連臣生的手之後,稍一用力,連臣生便慘呼著鬆開了蕭若琪,他本想把手從沈子清的手中掙脫,但卻哪裡掙得脫,所有的掙扎都成了街徒勞,連臣生的公子脾氣發作一邊大聲呼痛一邊罵了起來:「你媽的叉的,不管你是誰,我不把你全家送進去,我從此跟你姓。」

    這連臣生接連觸動沈子清的逆鱗。拿沈子清的家人說事兒,沈子清殺了他的心都用了,哪還容他再囂張下去,當下手一滑。就掰住了連臣生帶著那種神秘金屬做成的戒指的中指,手間一用力,有人聽見一聲清脆的骨折之聲,再看連臣生的中指已被沈子清生生地拽了下來。

    連臣生斷指的地方血流如注,他殺豬般的痛呼立即響徹整個演藝大廳。

    眾人具被眼前血腥的場景刺激得渾身發冷,一些膽小的女賓已然尖叫起來,一時之間整個廳裡亂成一團。見勢不妙的人們霎時間走了一個乾淨,這些人既然能進入蘭苑會館消費。自然都知道連臣生是什麼人,而現在沈子清居然連對方一根手指頭都扯下來,這件事肯定無法善了,沒人願意趟這渾水。只有幾個膽子稍大一些的留了下來看熱鬧。

    沈子清甩掉連臣生的斷指,將那只烏黑如墨的金屬戒指從斷指了擼了下來,然後順手拿過附近舊子上的一隻杯子,把戒指洗了又洗,一邊洗一邊恨恨地罵:「狗娘養的。你也配帶這種戒指。老子的東西那麼好拿嗎?告訴你老子,我叫沈子清,識趣的話,就把貪沒的這種金屬給我送回去。否則我把他手指也掰下來。」沈子清一想到戴在自己女人身上的東西和這個貨的戒指是同一材質,立既就火大噁心得不行。想殺了連臣生的心思都有,心中開始無限後悔把這種金屬交了出來。

    原本還在大聲呼痛的連臣生聽沈子清自報家門。沈子清這個名字剛一入耳,他立即便打了個激靈。沈子清的事他沒少聽,當初萬旭被毆之時,他還興災樂禍來著著,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輪到了自己。想起自己的老爹一再告誡,這個沈子清只能交好不可得罪,自己不過剛剛和他見面,就被掰掉了一根手指。連臣生實在心中憋悶得不行,心中對沈子清恨懼交加,這種時候他明智地選擇了沉默,要報仇,也要等時機,現在再說什麼無疑於自取其辱。

    沈子清擦乾了戒指,像看狗一樣看了連臣生一眼:「我的名字已經告訴你了,要尋仇就盡快,免得你老子下台時你沒了機會。」

    沈子清說畢,看也不看連臣生,而連臣生眼巴巴地看著沈子清拿走戒指,心中湧起不詳的感覺。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很可能戴著這枚戒指惹了禍。

    蕭若琪緊緊跟在沈子清和吳小蕾身後,生怕走丟了一樣。

    幾人出了蘭苑會館,卻見秦芝正迎面走來:「怎麼,惹了貨拍拍屁股就想走嗎?」

    蕭若琪立時嚇魂飛魄散,她現在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沈子清剛才實在給她太強的衝擊力,她現在都不敢相信沈子清把連臣生的一根手指活活地掰下來,想起自己一時情急居然把這個更難惹的人當成了擋箭牌,她就背後冒冷風,單只手段而言,這個人可比錢平和連臣生可怕多了,上次她見到的是沈子清狠揍了萬旭,將之打了個半死,這次是連臣生直接掉了手指頭。

    她與池靈語談了新片的合作是不假,但雙方只不過一個口頭約定,她沒有確定是不是參加池靈語的新片拍攝,而池靈語同樣沒有確定用不用蕭若琪做為新片的女主角。現在的池靈語也算是小有名氣了,一部新片《荒樓》為她贏得了不少人氣,儼然有娛樂圈第一才女之稱,經過初始之時的小心翼翼,池靈語的心氣兒也高了起來,何況有小人魚公司撐腰,池靈語膽氣也足,做得風風火火的。就算是蕭若琪被稱作彎島第一美女,可是在池靈語面前也沒什麼架子可端。就她的內心而言,她還是很希望同池靈語合作的。而且她受秦芝之邀來蘭苑會館,同樣是想拓展人脈,卻沒有想到遇到了這麼一檔子事兒,現在秦芝攔住自己和沈了清以及吳小蕾,而且面色不善,想起秦芝的背景,蕭若琪又如何不怕,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若琪正六神無主的時候,卻聽得沈子清笑著對秦芝道:「我們替芝姐教訓了一下敢來蘭苑會館搗亂的人,芝姐你應該怎麼謝我們。」

    秦芝氣道:「還謝你,回頭我還得給你擦屁股,你天生就是個惹禍精。走到哪裡都裡哪裡就一團糟,你應該去參加國民理事會。」

    沈子清聳了聳肩:「那個太高端了,我的出息也只夠在芝姐的場子裡打砸一下。」沈子清笑著道。

    秦芝卻沒有理會沈子清,走近前來。伸手拉住蕭若琪:「對不住了,蕭小姐在我的地方讓你受這種委屈,放心,我會還你個公道。」

    蕭若琪哪還不明白,秦芝看樣子和沈子清熟得不行,而且看秦芝的表情就知道,兩人關係何止是不簡單,很可能關係密切。現在秦芝放言還要為自己討公道。蕭若琪感動之餘卻也連連擺手:「秦小姐,剛剛沈董已經教訓了那個人,沒必要再多事了。」蕭若琪的小心臟有些受不住了,說到底此事因自己而起。她現在只想著事情快些平息,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些什麼人物她再清楚不過,一旦捲進這些事中,蕭若琪覺得是禍非福,她只是一個藝人。

    「錢平和連臣生當我的蘭苑會館是什麼地方。不給他們點狠的教訓,他們不長記性,別人會以為蘭苑會館好欺負,幾年沒什麼大事。倒讓他們生了傲慢之心。」秦芝說話牙關緊咬,錢平和連臣生兩人已經惹怒了她。

    蕭若琪暗暗咋舌。心道,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把人家第一公子的手指頭都掰下來了,還要尋人家麻煩。連臣生是一般的人嗎?其背後藏著的龐大政治背景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說動就動的。

    「好了,芝姐,這個自然有人會去操心,我們跟他們置氣犯不上,現在都到了你的家門口了,你總要請我和小蕾喝一杯。」

    蕭若琪聽沈子清言語間根本沒有帶上自己,立即識趣地道:「秦小姐,沈董,你們忙,今天的事實在感謝你們,我改天請兩位喝茶。」

    秦芝點點頭:「蕭小姐放心,你在京師不會有任何事,我派人送你回去。」秦芝說著,伸手召過來兩個人,把蕭若琪送走了。

    「你們這兩天很逍遙啊。」秦芝看著沈子清和吳小蕾醋溜溜地道。

    吳小蕾面嫩,被秦芝說得滿面通紅,不過卻也心下得意,對於沈子清這幾日對自己的慇勤和言聽計從,吳小蕾還是十分享受的。不過,可能這種單獨一個人享受霸佔沈子清的美好時光現在估計結束了。

    兩人被秦芝帶到了她自己的香閨之內,這地方吳小蕾還是第一次來。

    「這次你把連臣生打了,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嗎?」秦芝一邊給沈子清和吳小蕾倒茶一邊問沈子清,她是知道沈子清性格的,不會這麼魯莽輕易就要連臣生的一根手指頭。

    沈子清掏出那枚黑色的金屬戒指放到桌上:「單只他帶著這個東西,我就算是把他殺了,他老子都有苦說不出。想到我的女人和這種垃圾帶著同一種金屬材質的東西,我就覺得噁心。」沈子清現在還在動怒吶,他打算明天立即找馮知春和何丙純算賬去。他認為自己提供的這種金屬裝到機器上也比打成戒指戴在這種垃圾身上強。

    「這種金屬很重要嗎?」秦芝忍不住捂了一下胸口,那裡有沈子清送她的項鏈,秦芝撇見吳小蕾也不經意間做了一個與之相同的捂胸口的動作。

    「很重要,這種金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們也不要外露,到現在為止,世界上恐怕就我一個人有這種金屬了。」沈子清之所以把這枚戒指拿出來,便是要提醒兩人,畢竟兩人總是在外邊拋頭露面,這種東西一旦露出去很容易被老美的人盯上。

    秦芝和吳小蕾都不清楚這種金屬到底意味著什麼,不過看沈子清盛怒的表情,兩人卻也沒有去問,這兩個女人都不笨,知道什麼事該問不該問。

    秦芝想了想,提醒沈子清:「你有沒有想過,連臣生帶這種金屬也許是有人故意放縱的結果呢。」秦芝說畢就住口不言。

    聽秦芝如此說,沈子清一怔,對於陰謀詭計的那些貓膩,秦芝比沈子清更熟悉,沈子清經秦芝一提醒,立即覺得大有可能,也許連臣生能把這種金屬弄走一塊,是馮知春與何丙純等人故意為之。想通此處,沈子清心下覺得有些氣悶,政治啊,果然是步步殺機,處處陰謀。

    沈子清心裡已經認定了秦芝的猜測。

    秦芝看著沈子清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你啊,又不是一個小孩子了,這種算來算去的事哪天不在發生,你又不是沒經歷過,看你每經歷一次就像是受一次打擊似的,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有多純,其實你算計起來比誰都狠。」

    吳小蕾看著沈子清也笑了,顯然認同了秦芝的說法。

    沈子清就無奈地搖了搖頭,吳小蕾伸手握住沈子清:「我們都知道你想要找個好地方,卸下一切,過快樂的日子,你要是想,我們隨時都可以陪你去。」秦芝同樣靠在了沈子清肩上。

    沈子清心中霎時被一種溫暖包圍,覺得全身被一種力量充滿。

    ……

    連臣生被斷了指頭,沈子清還沒待為這種金屬的事去找馮知春與何丙純,這兩人卻找上門來了,在神工組沈子清辦公的地方,兩人對著沈子清大發脾氣:「你想幹什麼,剛剛當上神工組的組長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嗎?你以為連正超和程巨榮是泥捏的嗎?」

    沈子清對著怒火填胸的兩人愕然,盯著兩人看了好一陣,直到兩個人被看得訕訕地坐下,沈子清才開口道:「我終於見識到什麼是政客了,一張嘴巔倒黑白,白的說成黑的,黑的描成白的。你們當我是傻子嗎,拿了我的黑鐵也就算了,還用我拿給你們的黑鐵來算計我,你們真當我沈子清是好欺負的。一個總首,一個堂堂將軍聯合起來給我下套,你們真還瞧得起我。」

    沈子清這些日子經秦芝一提醒,前思後想之下越想越是不對勁,覺得自己可能中了兩馮知春與何丙純的套,這兩人人怎麼可能對這種神秘金屬外流之事一無所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人有意放縱連臣生如此做,兩人如此算計連臣生,怕是連自己也被算計在了其中,知道自己見了這種金屬外流後的反應肯定會惹出點事兒,這個應該早就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而兩人現在裝模做樣的上門問罪,應該是這兩人想逼自己低頭,跟他們一起對付連臣生和程巨榮了。畢竟沈子清現在手中掌控著神工組。

    馮知春與何丙純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一笑,然然齊齊搖了搖頭。馮知春道:「早知道在這個小子這裡討不到便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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