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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九章 先訂婚吧 文 / 潛水潛行

.    第二百零九章先訂婚吧

    第二百零九章先訂婚吧

    沈子清上了車之後,倒在座位上一言不發,四女也不去打擾他,沈子清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對蔡小裙道:「裙子,謝謝。」對於自己的女人自然沒必要謝,反而是剛剛蔡小裙在那種情境下的表現讓沈子清有些突然。蔡小裙只是臉紅著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大概是不想接受沈子清的謝意。

    「依依,仇超什麼時間回來的,給我說一下吧。」沈子清歎了一口氣:「原本是想跟他們這輩子沒什麼交集的,沒想到他們自己撞上門來。」

    布依依低頭卻道:「回頭我去問一下三哥。」

    沈子清搖頭道:「說吧,依依,我當年的那些破事兒又不是什麼秘密,我活到現在最失敗的事就是交了這麼一個朋友,曾經有這麼一個女友。」沈子清心緒有些糟糕。

    布依依小心地道:「這個仇超三年前回的國,他是繼承了他在美國的舅舅的一筆遺產,當初他的舅舅把遺產交到他手上之時,對他還做了一次測試,要他在一年時間裡,在他舅舅的公司賺到一千萬才會把財產繼承權給他,這個仇超當時一無所長,但他的女友李影中彩票恰好中了一千萬。」布依依說到此處又看了沈子清一眼:「李影把那一千萬化整為零,通過各種手段製造了一個仇超短時間內賺到了一千萬的假象,騙過了他的舅舅,仇超的舅舅當時已時日無多,沒時間對仇超再進行考量,就匆匆把財產繼承權給了仇超,沒多久便這世了,仇超拿到財立繼承權之後,把這些財產變現,大約有一億美元。仇超把這些錢通過一些非法手段轉到了國內投資樓市,開始的時候,這個人比較謹慎,小賺了一筆,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在二線城市大肆拿地,特別是江陰,他的投資最多,最近國家房地產調控,仇超拉得戰線太長,所以資金吃緊,想要將手裡的地塊出手一部分,讓資金回籠,但接手的人不多,有幾家接手的地產公司都把價格壓到了他難以承受的程度,我們給出的價格已經相當高了,至少還能保證他不虧。」

    沈子清不屑地一笑:「他要是賺錢弄得都是些歪門的路子,我原本想花10個億買下這裡,現在看來,我就算是一分錢不花也能拿下這裡,把他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都挖出來,然後送給他當禮物吧,送他禮物的時候別忘了跟他說一下是我送的。」沈子清相信,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一旦到了仇超手裡,他怕是要天天睡覺都要睜著眼睛。沈子清相信仇超即便看到了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也會心存繳幸,有那些資產在他是捨不得逃離順城的,接下來的日子,他怕是會拚命疏通各種關係,想掩蓋此事,沈子清也想看一直,這順城到底有多少人手下是黑的。

    布依依道:「他拿地的時候的確用了許多非常規手段,副市長顧允誠和史全錄都參與過此事。」

    花雨直接問道:「依依,不要對我隱瞞什麼,我大哥花遠有沒有參與。」

    布依依搖頭道:「花副市長沒有參與。」花雨聽聞布依依肯定的回答這才放下心來,又對沈子清道:「大哥人在官場,我終歸不放心他,你要時刻提醒他才好。」

    沈子清道:「這個你儘管放心,咱們家又不缺錢,大哥不會犯那種錯誤的。顧允誠家世殷厚,也應該不會,最多是個違規。」

    聽沈子清直接用了「咱們家」這個詞,花雨心中感動,沈子清已經把他的親人視為自己的親人一般,這讓她心中欣喜,又暗暗盤算,不知道沈子清何時才會向他求婚,以前說過拍過了《森林之皇》兩人就會結婚,但現在《森林之皇》尚未完結,看來要明年才可以,想著想著,花雨自己臉就紅了起來,好在身邊的人都在注意沈子清,倒沒發覺她的異樣。

    「把那些東西都交給大哥吧,他這個官升得也太慢了,到現在才升到了副市長,得給他加一把力了。」

    花雨忍不住嗔了沈子清一句:「還不到一年時間,就由一個副局長升到了副市長,還不夠快啊,他可是整個江陰最年輕的副市長。」花雨說話的時候言語間不無驕傲之意,當然這個驕傲是雙重的,不只為花遠,更為沈子清,說到底,是因為有了沈子清,才有了花遠的今天。

    沈子清見花雨高興的樣子,心內也是一鬆,能讓自己的心上人快樂,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沈子清先前不快的情緒倒因此緩解不少。

    沈子清談笑間就判了仇超的死刑,只吩咐了布依依幾句之後,沈子清就再懶得過問,他壓根不拿仇超當什麼對手,如果不是仇超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小丑般亂蹦亂跳,沈子清差不多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

    「這幢樓的事盡快解決吧,這塊地如果是政府拍賣的話,我們可以直接買下來。這件事小裙去辦吧,過幾天,我還要去京師,有些事不能再拖了。」

    蔡小裙一一應了下來,花雨卻為蔡小裙打抱不平起來:「你天天看不著個人影,人一回來就給裙子下了一大堆指令,然後又是玩失蹤,我就不明白你怎麼命那麼好,那麼多人為你賣命。」

    花雨很少有這麼牢騷的時候,沈子清怪怪地看了花雨一眼,花雨莫名其妙臉一紅,沈子清就若有所思,其他幾人也向花雨曖昧地笑了一笑。花雨就有些坐不住了。儘管委婉地表示了不願讓沈子清這麼快離開,但在人前如此表露自己的情感花雨還是少有的。

    蔡小裙直到現在,臉依然是紅的,她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根本就沒有體會到花雨話外的意思,順口便道:「雨姐,要是沒有沈大哥這個老闆佈置任務,我這個總經理不是成了擺設嗎?」

    譚青青和布依依聽聞蔡小裙的話後掩嘴而笑,蔡小裙才意識到自己錯在了哪裡,一時之間,臉就更紅了。好在車已到了魔寵學園,蔡小裙不用人說,就急急下了車,然後借口有事,逃也似地走了。譚青青笑著看著蔡小裙的背影:「你們誰跟我打賭,小裙早晚被某人給吃了。」

    ……

    最終沈子清還是給一干人佈置了任務,對於現階段的沈子清而言,這是唯一的方法,因為他實在分身乏術,蔡小裙自那日之後,就有些不敢見沈子清,既便是見了沈子清也如貓躲老鼠一般,對於這個外甜內剛的女孩,沈子清也不知道到底如何與之相處,索性見蔡小裙便只談工作,以此來避免尷尬。蔡小裙現在的這個總經理可謂是媒體追逐對象,其成績也讓沈子清十分滿意,寵物實業部在其經營之下,目前已在各大城市都有了自己的分店,雖說這種店是獨一無二無法複製的,但任誰都不能否認蔡小裙的勤懇和聰明。寵物實業部或許不是贏利最高的,但魔寵學園現在的聲名卻大部分要歸功於這個寵物實業部,這也是沈子清心中的魔寵學園最核心的業務,當然,蔡小裙經營的只是那些表面上的部分,那些藏在冰山下的部分卻是蔡小裙無法想像的。

    ……

    這日,沈子清理順了一切,正與花雨商量著要沈父沈母和花父花母兩家人聚一聚的時候,電話響了,沈子清接起電話,便聽到電話那邊一個曾經熟悉的聲音對他道:「是我。」

    是李影,花雨只看沈子清的表情就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為了不影響沈子清,花雨起身要離開,卻被沈子清按在了座位上。

    「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是這個號碼一直沒變。」電話彼端的李影有些感慨地道。

    「有些事會面目全非,但也有些事會一成不變,你打我的電話,應該早猜到了我的號碼不會變。」不用李影說什麼,沈子清已經略猜到了李影給自己打這個電話的原因,一定是為了仇超了。但對於沈子清來說,這個電話是個毫無意義的電話,他心中念著一點舊情可以放過李影,但對仇超卻早已被他在心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叉。

    沒想到李影卻道:「我知道你不會放過仇超,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是為了求你放過他,我今天找你,首先是要向你道歉,再就是要同你合作,你難道不想向仇超報仇嗎?恰好我知道他的一切,你現在是魔寵學園的董事長,譚青青跟你的關係又那麼好,據我所知,你在政府那邊也能說得上話,如果有我相助,你不但可以把仇超扔進牢裡報了仇,而且你可以用更低的價格拿下那幢樓和周邊的地塊,事成之後,我要1個億。」

    李影對沈子清還是瞭解的,直接便向沈子清說明了自己的用意。

    「直到今天,我才發覺,我根本沒有瞭解過你。難為你能向仇超下得去手。」沈子清像是在嘲諷李影,更像是在自嘲一般,李影的心狠手辣沈子清今天才算真正見識了。

    「我連你銀行卡裡那點錢都能一分不剩地捲走,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做出來的,我一直都是這樣,是你低估了我。」

    「我的確是低估了你,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會報復你。」沈子清握著電話哂然道。

    「你不會的,你是個念舊情的人,就算是你恨我,把我當成路人,你也不會來報復我,我相信這世界除我,沒有人會更瞭解你。」李影十分自信地道。

    沈子清握著話筒忍不住搖頭:「李影,你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我,你如果真的瞭解我,今天就不會打這個電話,而是應該直接捲走仇超銀行卡裡的錢快一點離開,有多遠就走多遠,我這人念舊是不假,但是同樣記仇。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沈子清直接掛掉了電話,無奈地向花雨笑了笑:「我怎麼覺得我以前的這個初戀連你都被玷污了,曾經愛上這種女人的人,再愛上你就是一種褻瀆。」

    花雨溫柔地道沈子清抱住:「我有那麼好嗎?」

    「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只有我知道。」沈子清反手將花雨抱緊,如果沒有經歷過李影,沈子清不會如此真切感受到自己身邊的女人的好。

    「可有一天,我也會同別人一樣老的,你到時候是不是會不要我了。」

    「沒事兒,你多老我都要。」

    「你只是嘴上說說嗎?」

    「哦,我知道了,你是嫌我說一遍不夠,那我多說幾遍。」

    「沈子清!你……」花雨突然就有些惱了,沈子清卻笑了起來,然後像變魔術一般,手間突然就出現了一枚戒指,沈子清把戒指放在嘴邊親了親:「兩家人要相聚之前,有件事我總要辦了,不能讓某人天天恨得牙癢癢」。

    花雨看著沈子清手間那枚烏黑發亮的戒指,眼睛就是一亮,但卻不屑地轉過頭去:「你是垃圾堆裡撿的嗎?」

    「你的眼光怎麼還變差了,這可是那塊神秘的金屬做的,我特意發動人找了一個全國最好的匠師,才打了這枚戒指,原本是打算求婚用的,沒有想到人家卻說是垃圾堆裡撿的,沒有辦法,我只好扔了。」沈子清打開窗子向窗外手一揚。

    花雨卻笑而不語,向沈子清伸出了自己的手,沈子清也笑了,單膝跪在花雨面前,攤開手,將那枚戒指輕輕戴在花雨手上:「過了年,我們就結婚吧。」

    花雨卻不回答,將手上的戒指翻來覆去地看,那只戒指烏黑如墨,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澤,戒面是一個篆文的「雨」字,字體十分靈動,凹凸的感覺為戒指增添了許多立體感。花雨看著喜歡,翻弄了許久,卻突然揪住了沈子清的耳朵:「你跟我說,你打了幾隻戒指。」

    「哎,老婆,你小點勁,我就打了兩隻,你一隻我一隻,到時候我們結婚用。」沈子清一邊告饒,一邊慌忙解釋。

    花雨鬆開了手,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看你還算識相,就先訂婚吧。」

    沈子清站起身來,將花雨緊緊抱住,花雨先訂婚當然也是為自己考慮,自己的女人太多,總歸要為所有的女人有一個歸宿,沈子清希望這一天不會太遠,他現在唯有加快腳步快速前進。

    ……

    當天晚上的家宴上,花雨的家的人和沈子清的家人就在沈子清的別墅聚齊了,這別墅自建成之後,沈子清便很少回來,倒是花雨經常來,在花雨心中,已經把這裡當成家了,而且譚青青就住在附近,兩人也時常互相走動,倒是另一邊齊簡買下的別墅空置下來,齊簡人一直在京城,很少回順城,只留下了一個看門守院的阿姨。

    這次的相聚是沈子清提出來的,自己終年在外,連沈父沈母都頗有怨言,更何況花父花母。

    沈子清原本想僱請兩個廚師,卻被沈母和花母訓斥了一頓,於是兩個老太太親自下廚,花雨去幫忙打了下手,客廳裡只留下了花父和花遠以及蟲蟲,沈子清。蟲蟲在同沈子清繪聲繪色地講了一大堆幼兒園發生的事兒:「……我不讓小勇拿芳芳的本子,完了小勇就向我瞪眼睛,完了就我就向他瞪眼睛,完了小勇就被被瞪哭了,完了……」

    沈子清瞧著蟲蟲不停地「完了」忍住笑打斷蟲蟲:「蟲蟲,不要說完了。」

    蟲蟲突然被打斷,有些不高興:「好,不說完了,完了小勇哭了後,完了就去找老師了……」

    幾人被蟲蟲逗得哈哈大笑,蟲蟲卻猶自不覺,依然對著沈子清繪聲繪色的講述,當了半天的話癆之後,蟲蟲就感到了面對成人間的無趣,脫離了沈子清的懷抱,跑去找那四隻獒犬玩了。

    花遠看蟲蟲正騎在踏火的背上玩的高興,忍不住道:「當年蟲蟲不說話的時候我們跟著著急,現在她倒是說話了,可這話也太多了些,她這是要把以前沒說的話全都要補回來嗎?偏偏媽和爸還天天逗著她說。」

    花父笑吟吟地看著蟲蟲:「你們忙得一天到晚也看不到個人影,要是沒有蟲蟲在我們這老兩口身邊,我們早就弊死了。」

    沈子清郝顏:「我這一年一直沒多少時間來看你們,這個晚輩實在是當得不太合格。」

    花父擺了擺手道:「你忙事業,我們都能理解,但是忙事業也不能不顧家,有時間還是要經常回來看看,我和你爸媽這個歲數就不求那些大富大貴什麼的了,只求個平平安安,兒女承歡膝下,你們也都不小了。」花父意有所指,沈子清就心中苦笑,看來自己再不給人家一個說法,這老兩口沒準會打上門來。

    花遠向沈子清笑道:「你做好被輪訓的準備吧,好在你回來了,我的壓力就減輕了。」花遠自從離婚之後,天天被父母催著相親,原來跟他離了婚的榮小美時不時給花遠來個電話關心一下,一心想要復婚,花遠就有些煩不勝煩,斥了榮小美幾句之後,這個女人也識趣地不再騷擾他,但對於父母,花遠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沈子清卻道:「我的事早就定下了,大哥你不必操心了,還是想想自己吧。」

    聽聞沈子清如此,花父耳朵就豎了起來,正在追問幾句,卻聽樓下的廚房裡花雨在喊:「老爺們,快點下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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