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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熟婦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百九十六章熟婦

    荊躍看著沈子清這個而現在,這個荊躍眼裡令他十分不舒服的土憋又成了船王的座上客,荊躍就有些看不懂了,從側面瞭解了一下才知道,沈子清居然是吉姆澤爾的救命恩人,而且這沈子清居然是現階段炒得沸沸揚揚的兩大家族祖先的沉船發現者,這讓荊躍又開始歎起沈子清的狗屎運來,也讓荊躍的心裡極度失衡,對於一個只憑運氣便處處讓自己受阻的土憋,荊躍同玉露羅德一樣,感到有口氣鬱在心裡發洩不出來。

    荊躍原本是想同澤爾家族靠上些關係,尋求一些合作的,荊楚資管現在的經濟實力目前雖然遠超各系,但在政治上的失利卻讓荊楚資管有種危機感,萬正海之事更讓荊楚資管上下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荊楚資管原本的政治力量依靠雖然不只萬正海,但現在萬正海出了事,荊楚資管難免遭受池魚之殃,所以荊楚資管一面加緊鞏固萬系其他官員的地位,一方面又本身尋求更好的發展機會,倒也防得滴水漏,而在對外發展問題上,由於荊躍成功促成了荊楚資管與迪絲謎的合作,又在其他方面屢有建樹,所以海外業務拓展自然而然就落在了荊躍手中,荊躍甫一接手這個任務立即便成立了一個國際貿易公司,而解決航運遂成了當務之急,一個好的船運公司不止能節約時間成本,更能節約人力成本,更重要的是,好的船運公司不只能讓自己在時間上搶先於對手,而且綁緊了船運公司,還可大大增加各種商機,由不得荊躍對此不重視。

    荊躍原本的打算是尋求與澤爾家族的船運公司合作,但現在看到沈子清就失去與澤爾家族合作的興趣,既然沈子清同澤爾家族關係如此密切,荊躍自然也不會放心地與澤爾家族合作,沒準沈子清會夥同澤爾家族到時候擺自己一道,而現在同與沈子清和澤爾家族關係不太好的羅德家族合作,就成了荊躍的首選。

    玉露羅德顯然同荊躍認識,荊躍來打招呼,玉露羅德自然也禮貌地回應,神色間又恢復了那個高貴典雅的羅德家小姐模樣,角色的轉變倒令沈子清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的變臉之快,沈子清甚至想試試,如果當著所有人再激怒一下這個女人,她又是一付什麼樣的表情,不過看見荊躍在這個女人身邊一付高高在上的不屑樣子,沈子清就失去變得興味索然,連同這人針鋒相對來上幾句的興趣都沒有了。轉而一邊專心品嚐手中的美酒,一邊看秦芝在賓客之間斛籌交錯,如魚得水。

    秦芝早就注意到了玉露羅德和荊躍,這兩個人她自然不陌生,又打發了幾個過來搭訕的人,秦芝就便向沈子清走了過來,當然是冷落了沈子清半天,怕這個小男人感到落寞。秦芝自然是和荊躍認識的,京師的圈子就那麼大,兩人不可能沒有過一些往來,但秦芝當著荊躍的面卻也沒避諱什麼,而是自然地便挽住沈子清,這讓沈子清心裡覺得極為熨貼,男人的那點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京師最著名的花魁之一能大方當著他人承認沈子清是自己的小男人,這個卻需要勇氣了,特別是秦芝的身份所代表的意義。

    荊躍在秦芝挽住沈子清的那一刻又被刺激到了,他發現自己任何時間碰到沈子清總會在心裡失去平衡,總有一種把沈子清踩在自己腳下狠狠踢幾下才解恨的想法,他剛剛還對沈子清鼻孔朝天,現在,秦芝就回敬他了,而且看樣子,秦芝壓根沒有答理自己的意思,這讓荊躍對沈子清的力量越來越感到有些難以猜測。不過荊躍卻也沒有把沈子清放在心上,而是心中冷笑,只待迪絲謎建成之日定要沈子清好看,而荊躍引進迪絲謎的電影與《森林之皇》打擂,不過是暫時想給沈子清一個教訓,想到自己這些手段,和後續對付沈子清的計劃,荊躍才算心中平衡了一些。

    「荊躍和羅德家的人走到了一起,看來你有麻煩了。」秦芝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長吁了一口氣,才緩緩地對沈子清道:「我剛才從這些賓客的反應來看,澤爾家族這次之所以請了這麼多人羅德家的人也出席,無非是想賺下一個誠信的聲譽,但是羅德家族怕是沒那麼好說話,我總覺得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對,澤爾家族也許認為請羅德家族的人出席會表現出自己的大度,但是羅德家族與其積怨已久,既便是派人來了,也不會讓勞倫澤爾風頭大露才對,一會兒這個玉露羅德很可能會找澤爾家族的麻煩,打擊他的威信。」

    沈子清覺得,這種形勢之下,秦芝所慮未必沒有可能:「芝姐認為這種場合下,什麼法子會讓澤爾家族顏面掃地,玉露羅德是不會親自下手去做的,一定是通過別人,否則反而會讓人覺得羅德家族心胸太窄。」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除非你去把那個女人再扒光了捆起來問一下,否則誰也猜不出這個女人會施展什麼手段。現在能肯定的是玉露羅德一定是針對這對父子的弱點下手。」

    兩人正猜測間,卻見勞倫澤爾和吉姆澤爾進入了廳內,兩人剛一出現,現場就靜了下來,勞倫澤爾幾步便走到了檯子上,尚未講話,台下便已掌聲雷動。這掌聲響了好一陣才算靜了下來,勞倫澤爾笑了笑,用德語說了一句謝謝,隨後又謙遜了幾句,沈子清自然不知道他在講些什麼,不過勞倫澤爾每說一句秦芝便在其耳邊低聲翻譯給他。沈子清注意到,勞倫澤爾掃視台下時,明顯面容一窒,沈子清順著令勞倫澤爾表情驚窒的方向看去,但人太多,沈子清就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誰會讓勞倫澤爾有如此表情。

    沈子清掃了一眼同荊躍在一起的玉露羅德,玉露羅德正面戴笑容看著勞倫澤爾,手中端著的酒杯在不停地悠閒晃動,沈子清低聲對秦芝道:「看來這些賓客裡有勞倫澤爾不想見到的人啊。」

    秦芝點頭道:「不知道什麼人能讓勞倫澤爾顏面掃地,哦,」秦芝突然促起了眉頭,看著台上的勞倫澤爾對沈子清道:「勞倫澤爾說他今天舉辦這個酒會的目的是想告訴所有人,他將退體,屬於他的時代過去,他要把澤爾船運交給自己的兒子。而且,就從現在開始,他將御任澤爾船運的一切職務。」

    秦芝剛剛說畢,就見勞倫澤爾躬身向下方鞠了一躬,然後將自己的兒子吉姆澤爾鄭重其事的請到了台上,要其站在了自己的身邊,吉姆澤爾明顯是沒有想到父親會做這個決定,不過表現得倒也沉穩。

    沈子清忍不住歎道:「這老頭這招釜底抽薪倒也來得及時,人都退了,再有什麼事也都跟澤爾船運沾不上邊,而且直接讓自己的兒子上位,怕也是這老頭早就要走的一步棋,玉露羅德這下子倒讓這個進度提前了。」

    秦芝點頭:「就是不知道讓勞倫澤爾做這個決定的人倒底是誰,我倒有些奇怪了,玉露羅德倒底找了誰才會讓勞倫澤爾做如此決定。」

    沈子清歎息了勞倫澤爾的急智之後,聽秦芝接著翻譯勞倫澤爾的講話:「……回想我這一生,有過低谷,比如,我曾經窮得兩天只吃了一塊麵包。有過輝煌,就像現在我擁有如此多的財富,受到朋友們的青睞,也有過歡笑和淚水,當然也過荒唐,比如,我曾和玉露小姐的爺爺一起為一個妓女大打出手……」宴廳內所有人被勞倫澤爾的坦承逗得哈哈大笑。沈子清注意到勞倫澤爾說到此處之時的表情十分有趣,還向著坐在最前排的玉露羅德擠了擠眼睛,這對於一個古板的德國人來說是少有的表情。而玉露羅德的表情明顯十分尷尬。

    秦芝不由笑道:「到底薑還是老的辣,這下子你應該知道勞倫澤爾的軟肋是哪裡了吧,我突然想起來了,你給我的羅德家族的資料裡有關於勞倫澤爾的一段風流史介紹,上面說勞倫澤爾曾經鍾情一個妓女,而且為了這個妓女當年被家裡掃地出門,後來這個妓女見勞倫澤爾被家裡掃地出門,弄不出什麼油水了,就甩掉了勞倫澤爾,勞倫澤爾受此打擊後幡然醒悟,浪子回頭,經過努力又重新為家族所接受,才有了現在的成就。」

    「哦,是的。」沈子清也想起來了:「這個妓女後來被一個商人收為了情婦,那個商人死了後,留了一筆財產給她,這女人要是活著,怕也是風燭殘年了吧,難道這個老妓女今天也來了?」沈子清說著,又向場內掃了一眼,一個濃妝艷抹的老女人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那個老女人吧。」,沈子清向秦芝奴了奴嘴。

    秦芝看了一眼之後,忍俊不止:「資料的照片上她的臉上好像沒那麼多脂粉啊。」那個老女人雖然化妝化得走了形,但秦芝依稀還是同照片比對上了。「不過,好像沒有玉露羅德的爺爺和他為了這個妓女大打出手這一段。」

    「這一段也許根本就是勞倫澤爾杜撰的,玉露羅德的爺爺都死了,這種事死無對證,還不是勞倫澤爾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這老頭看來是想拖玉露羅德的爺爺下水,這下玉露羅德的算盤怕是要落空了,無論現在玉露羅德想通過這個女人往勞倫澤爾身上潑什麼髒水,勞倫澤爾都會拉上玉露羅德的爺爺,最後還不是兩家一起背這個髒水。」

    「這個老頭倒是豁得出去,這種場合不惜自毀聲譽,這種做法是想和羅德家族同歸於盡了,這老頭子不好惹,不是個省油的燈。」

    秦芝忍不住道:「這個玉露羅德怎麼淨玩一些陰謀詭計,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招法她也使得出來。」

    「芝姐又怎麼知道這種招法上不得檯面,這次澤爾家族歸還了沉船上的財寶,聲譽大漲,將羅德家族置在了一個道德下風,羅德家想要在人格上抹殺勞倫澤爾倒也無可厚非,生意場上本來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只不過玉露羅德道行太淺,要論玩陰謀詭計,我們或許是最有資格玩的。」

    秦芝想到沈子清莫名其妙的搞到的那些資料,忍不住提醒沈子清:「那些東西只能是輔助,你如果想成就自己的目標,除了那些情報手段,還要有實力支撐,否則最後只會毀了自己。」

    對於這個時刻在自己身邊給自己潑冷水的秦芝,沈子清還是心裡願意聽從的,花雨等人從頭到尾都是寵著自己,默默無聲地把自己吩咐的事做好,給與自己最大的支持,而秦芝則是時常讓自己冷下來,不至於暈了頭腦。

    「芝姐放心,這些我自有分寸,現在以玉露的性子而言,她不會就這麼一個手段,恐怕這個女人還會用一些非常手段。」沈子清說著,開始注意起周邊的動靜來,在不為人知的角落時的幾隻蒼蠅悄悄飛起。

    廳內人頭湧動,賓客盡歡,顯然未被先前的小插曲影響了情緒,吉姆澤爾父子一時之間成了眾人圍獵的目標。沈子清卻眉頭微皺,幾隻蒼蠅的刺探結果表明,這廳內未有任何異常,但沈子清總感覺玉露羅德不會這麼輕易就罷手,沈子清又把目光投向了玉露羅德。玉露羅德正在和荊躍談笑甚歡,表情也未見任何異常,見沈子清目光投向自己,玉露羅德還沖沈子清笑了笑,居然撇開荊躍主動向沈子清和秦芝迎了過來。彷彿剛才同沈子清的針鋒相對壓根沒有發生過。

    「你好,秦小姐。」玉露羅德同秦芝握了一下手,然後道:「我十分喜歡你身上的首飾,我聽聞秦小姐的珠寶公司有許多這種古時的精品,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我要買一些送給我的親人。」

    秦芝微笑著道:「能為玉露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那好,我們這邊談好嗎?」

    秦芝望向了沈子清,沈子清沖秦芝點點頭。秦芝去後不久,吉姆澤爾過來同沈子清打個招呼就去忙著招呼別人了,吉姆澤爾新身份剛剛確立,的確有許多應酬,顧不上招呼沈子清了,不過走的時候卻對沈子清道:「沈,你要提防那個荊躍,這個人前些日子和我接觸過,他的胃口很大,能源和礦藏都和我們提出了合作的意向,詳細的情況我們回頭說。」

    吉姆澤爾的話讓沈子清大致清楚了荊躍的目的,看來,荊楚資管的人現在很活躍,政治上的打擊並未讓其收斂鋒芒,反而加緊了擴張,這背後難免沒有新的勢力支撐,自己針對荊楚資管的零敲碎打要密集一些才行。

    沈子清正心下思付荊躍的問題以及荊躍是否會和玉露羅德合謀對付澤爾父子,就被人打斷了,「沈先生嗎?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沈子清抬眼望去,只見一個艷光四射的美婦正滿面笑容地看著自己,那熟婦領子開得很低,胸前的鼓漲幾欲撐破了衣衫,如果說秦芝是個半熟御姐,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徹徹底底的熟婦,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熟透的女人的獨有的誘惑力,如一個熟透多汁的水果總會讓人有咬上一口的**。

    沈子清看著這個熟婦就是一怔,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從未與這個女人相識過。卻聽那個女人道:「沈先生或許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沈先生,我家的小寵物可都是魔寵學園培訓過的,一直想結識沈先生卻沒有機會,沒想到會在這裡相逢。」

    「這位女士客氣了。」半路殺出一個搭訕的,沈子清客氣了幾句,隨便聊了一會兒,畢竟能是異國碰上一位華國人多少會覺得親近一點。正在此時,一隻蒼蠅悄無聲息地從桌下飛來,落在了沈子清的大腿上,不停走著一種奇怪的線路,這卻是一種傳遞信號的方法,沈子清立時心下瞭然,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玉露羅德的還未下完的棋子了,只是這個女人同自己搭訕又是為了什麼,沈子清心中正猜測間,那個熟婦卻坐得又靠近了一些:「沈先生,我還有許多馴寵物方面的事要向你討教,到時候回了國內,你可不要推辭不見,說不認識我啊。」熟婦說話間吐氣如蘭,似要隨時過來貼到沈子清的身上。

    沈子清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領略一個熟婦的誘惑,心念急轉,故作色授魂與之狀:「這位女士,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覺得我們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談上一談。」

    熟女用潤得能擠出水來的杏眼看了一眼沈子清:「沈先生好像比我還急啊,至於我的名字嗎,可以到沒人的地方慢慢告訴你。」說著又是一口氣吹到了沈子清的臉上,那種味道足夠**,但沈子清卻從中聞到了小漁場中時自己和秦芝被玉露羅德下了迷藥的那種味道。

    沈子清笑著,一巴掌拍到了熟女的屁股上:「剛好我知道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咱們可以去慢慢聊。」沈子清拍到熟婦身上的那巴掌令女人的身體陌然一抖,沈子清從那女人媚惑的杏眼裡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機。沈子清不由心中暗笑,心道,就要你知道敢算計老子的後果,先佔便宜再要錢,一雙手順著那女人的圓臀便向上撫了過去。那女人聳然而驚,伸手抓住沈子清的手,媚著眼道:「沈先生,不要這樣好嗎,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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