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再會玉露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百九十四章再會玉露
現在,沈子清將歸巢計劃和建城之事娓娓道來,秦芝饒是心裡素質夠好,也被沈子清的這個計劃驚得目瞪口呆:「我不知道你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弄了這麼一個計劃不說,還要建那麼一個虛幻的城市,真的是你瘋了,還是我傻了。」
沈子清細說了這個計劃的利弊與可行性,然後道:「芝姐不覺得這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嗎,有時候,我一想到自己親手制定的這個計劃我就會興奮得睡不著覺,有什麼事能比讓一塊土地打上自己的名字更有趣呢?這會比在海上騎著巨鯨更令人神往,如是芝姐願意,事情成功那天,我就在那個新城裡為你建個花園好了。」
「你這個小淫棍,總是能給我畫一個大大的餅,在那樣的城市裡有個花園,嗯,的確令人無法抗拒,不過,有那個新城裡建花園的不只我一個人吧。」秦芝有些醋溜溜地對著沈子清道。
「秦姐總能問到最關鍵的問題,當然裡邊還有我啊。」沈子清笑著道。
「死色狼,少裝糊塗,到時候那城裡不知道裝了多少女人,我想真有事成那天,你或許在新城裡連個公的蚊子都不讓進。」
「芝姐又猜到了我心中所想,如果可以,我倒真想一隻公蚊子都不放進去,可沒有辦法啊,那個新城將不是我一個人的,或許,他會成為一個大大的魔園,全世界的人都會以到過那座城市為榮,在那裡,我可以有一間大大的屋子,最重要的是有一張大大的床,這張床放個百多個人沒有問題,呦,芝姐你怎麼還動起手了。」
秦芝的手不停在沈子清身上揮舞,粉拳的力氣也是不小,而且十分密集:「我看那張大床才是你的終級夢想,什麼歸巢計劃和新城興建,我看都是要為你擁有那張大床服務的吧。」
「我越來越發覺芝姐是個天才,總能毫無阻礙地猜到我心中所想。」沈子清於是一邊承受秦芝的粉拳,一邊流著口水不停地對自己的終極夢想進行毫無顧忌地yy,那種意想中的yy裡,幾乎每個他心中看上的女人都被沈子清弄到了那張百人大床上。
……
終於到了勞倫澤爾邀請的酒會時間,吉姆澤爾親自來車將沈子清接到酒會的預定地點。
酒會的舉辦地是澤爾船運公司的總部,那是柏林的標誌性建築之一,也是澤爾家族的驕傲,凡是在澤爾船運公司上班的員工都會以此為榮。
沈子清挽著秦芝出現在澤爾船運公司總部大樓前的時候,饒有興致地在澤爾總部大樓前看了好一陣子,然後對身邊的秦芝讚歎道:「與澤爾船運公司的這個總部大樓一比,我怎麼感覺魔寵學園的樓像乞丐住的地方一樣。」
魔寵學園一直用的是原來譚青青小人魚公司的辦公樓,隨著沈子清現在業務開展越來越多,魔寵學園現在的辦公樓早已人滿為患,沈子清倒是一直忽略了這個問題,現在看到澤爾船運公司總部大樓的氣魄,沈子清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建一處總部行政大樓了,再這樣下去,現在魔寵學園總部就人滿為患了。
「反正你現在財大氣粗,不是剛敲詐了400億嗎,正好撒撒錢,給自己和你的小情人兒們改善下生活。」秦芝最近吃醋吃習慣了,總能在不經意時候刺激一下沈子清,反而越來越不像一個熟女,許多時候倒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芝姐說得對,我得先給芝姐弄個游泳場才行。」
「誰知道你那泳場是給誰弄的,到時候住進去的可不是我。」
「芝姐想一個人住進去的話,我只好另外給你選地方了,如果你不介意和別人一起住,現在就可以搬進去。」
秦芝聞聽不由一怔:「往哪裡搬?」
「我剛剛命人買下的,在加勒比海的一個小島,原來的島主人資金出了問題,急於出手,正好我給的價格足夠高,所以,就買了下來。」與秦芝那日打賭後,沈子清對於購一個海島做為泳場的事就上了心,而且沈子清也想在加勒比海有個打撈沉船的基地,看過《加勒比海盜》的沈子清受其影響,理所當然便把加勒比海做為了地中海後的第二個打撈沉船目標,特地讓計言派人聯繫了一下,巧合的是,有人出售一個島嶼,沈子清遂連附近的一個小島一起買了下來,現在已經派人去堪探兩個小島進行初期建設方案的規劃了。
「是專門為我買的嗎?」秦芝意味深長地看著沈子清。
「不想騙芝姐,是為你買的,但不是專門為你買的。要是芝姐不願意,我可以再給你買一個,地址由你選好了,反正我現在是個暴發戶。」
秦芝不由白了沈子清一眼:「難得你這小色狼有這份對我的心思,我像是輸不起的人嗎?」說到那個賭約,秦芝不由自主臉又紅了,心中就有些後悔同沈子清訂下了那個荒唐的賭約。
兩人一邊開著玩笑,一邊進了澤爾船運的總部大樓,在佈置大氣的宴賓大廳裡,已經有賓客陸續應約前來,吉姆澤爾招呼過兩人之後,便起身去忙了,走的時候特地叮囑兩人,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自己,走的時候,又開始看著沈子清又瞧瞧秦芝擠眉弄眼,欣羨的表情讓沈子清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神經不正常。
吉姆澤爾對自己一如既往的禮遇和熱情,表現也未現什麼可疑之處,這讓沈子清先前對澤爾家族的猜忌減淡不少,有些事隨著自己掌控的資料越來越多,終究會水落石出,沈子清卻也不急於一時。
吉姆澤爾走後,不斷有人過來與沈子清和秦芝搭訕,能受到船王之子如此禮遇,兩人的身份自然會引發諸多猜測。沈子清語言不通,遂把秦芝推到了前台,刻意低調起來。秦芝身邊不一刻便圍了一群人,不過卻是女人居多,沈子清從那些人的表情便知道,這些女人是被秦芝身上的首飾所吸引,這些首飾都是那些古沉船上的精品,樣式或古樸或精巧,都是古時的精品,秦芝從中挑了些自己喜歡的帶在身上,當然是為了吸引眼球,以達到銷贓的目的。秦芝自己經營著珠寶公司,行事起來當然方便,不用秦芝自己推銷,許多人已開始索要秦芝的名片了。只要將這一步邁出去,沈子清相信後續的各種文物銷售會迅速打開局面。如果沈子清願意,可以在任何一個國家註冊打撈公司,然後把沉船上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運送到公海再行出水,這就是沈子清才能辦到的事了。
秦芝與周圍人談笑甚歡,沈子清此時才發現秦芝的不凡,秦芝至少可以用四種語言同人熟練的交流,由不得沈子清不讚歎,想到自己因緣巧合擁有了特殊能力才有今日的成就,秦芝雖說是總首之女,但她的成就也不是光靠著頭上的這上光環得來的,直到現在,秦芝在自己面前展露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越同秦芝接觸,沈子清便越是能感到秦芝的不凡。
沈子清遠遠靜靜欣賞著意氣風發的秦芝,然後靜靜地舉杯抿酒,不經意間,一個人闖入眼簾,霎時破壞了沈子清欣賞美人和品酒的興致,那人剛一進門便直接向秦芝走了過去,是荊躍。
對於荊躍的突然出現,沈子清有些意外,心中不停猜想荊楚資管和澤爾船運之間有什麼合作關係,據他所知道的情報,兩者好似沒有什麼經濟上的往來,或許荊楚資管和澤爾船運只是剛剛接觸吧,沈子清正疑惑間,卻見在荊躍步入宴廳之後,又有一個走了進來,那是一個美艷之極的白人女子,沈子清一看那女人就笑了。那個女人也看到了沈子清,臉沉似水一般徑直向沈子清走了過來。
沈子清笑著主動和女人打了一個招呼:「玉露羅德小姐,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子清那日離開之後,隨後將島周圍的鯊魚鯨魚統統撤掉了,原本是想一周之後再通知羅德家族的人玉露羅德的具體位置,沒想到玉露羅德卻在沒了那些鯨鯊環伺之後,自己脫困了,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我想念沈先生,就提前回來了,以後沈先生可要記得我,我會天天想你的。」玉露羅德看著沈子清的樣子眼裡冒火,說話都如刀子一般直割皮肉,如果不是場合特殊,玉露羅德怕早就暴起欲殺掉沈子清了。
「讓玉露小姐這樣天天想念,我受寵若驚,玉露小姐儘管放心,對於天天想念我的人,我一定會時時刻刻記在心上,不過我要提醒玉露小姐,在想我之前要麼準備好足夠的錢,要麼準備好丟掉自己的命,下次可不是400億就能搞定了,歡迎玉露小姐來找我,我隨時恭候。」沈子清說著,眼睛故作色迷迷的樣子,在玉露羅德的身上狠狠地盯著,不停嚥著口水,像要把這個女人吞掉一樣,想起玉露羅德美妙無比的身體,沈子清還是十分心動的,這女人像是一朵罌栗一般,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卑鄙,畜牲,王八糕子……你會下地獄的、」玉露羅德又始了國罵,沈子清就有些哭笑不得:「玉露小姐,你一定在華國呆了很長時間,華國的國粹都讓你學會了,你這個樣子,在我們那裡被稱作潑婦,沒有一點素質。」
「如果能讓你這個王八糕子下地獄,我寧願成為一個潑婦。」玉露羅德惡毒地道。
「玉露小姐,詛咒是殺不死人的,如果你想要我死,那就做好準備先要陪上自己的命,而且我提醒羅德小姐,我是不想和羅德家族成為敵人的,你明白我的話嗎?我是說不想讓羅德家族和我成為敵人,對於敵人,我不會要錢的,到目前為止,你還能用錢擺平我。」沈子清說得漫不經心,像話家常一樣提醒玉露羅德,但語間的那種冷意卻氣勢逼人。
玉露羅德不知道為了什麼,聽了沈子清的話就是一凜,從她私人的角度而言,她恨不得將沈子清碎屍萬段才解恨,但她畢竟不是一個個體,背後還有整個家族,玉露羅德不可能對沈子清的底細一無所知,而且對於同沈子清關係密切的秦芝,玉露羅德也調查了一個通透,羅德家族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不可能與澤爾家族鬥了百年安然無恙,表面看來秦芝的身份十分敏感,但玉露羅德卻知道,沈子清更不好惹,他出手痛毆萬旭的那天,許多人親眼得見,雖然未見諸任何媒體,但這本身卻也不是什麼秘密。如果不是對沈子清和秦芝有所忌憚,玉露羅德現在也不會在這裡進行國罵了,而是直接用暴力手段殺了沈子清洩恨。
「羅德家族不會懼怕任敵人,特別是對於挑釁者。」玉露羅德雖然心中警醒,但卻嘴上不肯服軟。
「玉露小姐,你認為我們之間誰是挑釁者,你來偷我的東西,然後又要要我的命,你是覺得這還不是對我的挑釁嗎?」
玉露羅德冷聲道:「那東西本來就是羅德家族的,我不過是拿回來而已,而且,我也沒想要你的命,下的毒我能解,出手我也自有分寸,我還不想殺了連總首都敢碰的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要殺你,也不會讓你在西班牙死去,在華國把你刺殺在家裡,我會省掉許多麻煩。」羅德家族在西班牙的生意要比澤爾家族更為龐大,玉露羅德說得卻也在理。
「就算你不想要我的命又怎麼樣,我至少要被你揍暈,然後失去那塊方鐵吧,那塊方鐵以前或許曾經屬於羅德家族,但也不是羅德家族獨佔的吧,這其中還有澤爾家族一份對嗎,澤爾家族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塊金屬的存在吧,你是想獨吞這塊方鐵吧。」
玉露羅德被沈子清說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沈子清看其表情,心中釋然,看來澤爾家族目前為止是果真不知這塊金屬的存在的。玉露羅德受憋,沈子清卻仍未有放過玉露羅德的打算:「這塊金屬不屬於羅德家獨有,玉露小姐卻還要獨佔,在我面前妄稱這塊金屬本就是羅德家族的,玉露小姐在華國呆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學會禮義廉恥這幾個字怎麼寫的嗎?按照你的邏輯,你們從華國火燒萬園之園時搶到的那些珍寶是不是應該歸還華國。」
沈子清提到萬園之園時就變成了憤青,玉露羅德意識到了問題有些越扯越遠,她原本的心態不過是想沒理攪三分,在沈子清這裡討到些好處,也好達到自己的目的,現在上升到了國家民族問題就扯得有些大了,所以玉露羅德馬上變換了姿態:「我雖然恨不得殺了你,但我們之間的問題扯不到國家的高度,我要說得的是我尊敬華國,因為我的師父就是華國人,現在,我只想要回那塊金屬,我可以花錢從你手中購買,價格你可儘管提。」
聽玉露羅德說自己的師父是華國人,沈子清心中腹誹,玉露羅德的這個師父怕也不是什麼好鳥,沈子清心中惡意猜想,或許玉露羅德這個師父只教她罵人的本事比教玉露羅德功夫更上心。腹誹了玉露羅德的師父,沈子清感到了舒爽,對玉露羅德道:「很抱歉,羅德小姐,我現在對錢沒有興趣,如果你手裡也有這種金屬,價格你也只管提,我也許比你更需要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