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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賭的結果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百九十二章賭的結果

    第一百九十二章賭的結果

    玉露羅德看著沈子清進帳篷之後,沒多久,帳內傳來女人暢快的呻吟,那聲音製造者彷彿在向她示威一般,久久不息,而且越製造越是響亮。聽著帳篷內的靡靡之音,玉露羅德的表情反而舒展開來,不似先前那般緊張,臉上甚至透露出一種輕鬆。

    玉露羅德相信,自己的機會來了。

    那聲音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之久,直到天黑了,才算止息下來,那聲音停了之後,玉露羅德看到他視為魔鬼的男人從帳篷內走了出來,到了她的近前視察了一番,然後放心地走了。那男人剛走進帳篷,玉露羅德立即鬆了一口氣,側耳聽了一會,發現除了海浪之聲再無其他聲音,看來帳篷內的人已經睡著了,玉露羅德小心地躬起身子,屁股高高撅起,擺了一個十分撩人的姿式,下體最神秘處不斷地蠕動,不一刻,一個細小的球狀物體從那玉露羅德的神秘之處掉落。

    玉露羅德將那個掉落的球體含在口中咬碎,裡面露出一個十分精巧的工具,玉露挪動身體,將那個東西移動至手中,那東西到了她手中之後,玉露羅德心中狂喜,手指輕輕一番,工具便打開了,指尖再一番,身上的繩索立即被割斷。

    去掉了身上的束縛,玉露羅德並未急於動作,而是輕輕舒展了一下身體的關節,確定身體的所有部位都能活動如初之時,玉露羅德冷笑著瞄準了帳篷,心中發誓待一會兒抓到了沈子清定要將他碎屍萬段,玉露羅德不相信沈子清在這個島礁上還能玩兒出什麼花樣,這裡是沒有蛇也沒有毒蜂的。玉露羅德相信,以自己的身手,十個沈子清也會被她踏在腳下,所以玉露羅德幾乎是毫無顧忌突然衝向帳篷,一把便將帳篷掀起,但帳篷比他想像得要輕許多,順著她的力量加上海風一吹,帳篷便直接飛落了海中。

    帳篷中居然空無一人。

    玉露羅德感到自己好像被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從心底發冷,玉露羅德小心翼翼地搜遍了這個一眼便能望到頭的島礁,海水的波光之下,玉露羅德沒有任何發現。自己又被這個男人算計了,這次這個男人又該如何懲罰自己,想起那個男人的手段,玉露羅德心內一陣惡寒,海風一掃,不自主便打了一個冷戰。玉露羅德想找件衣服穿上,但整個島礁上只有繩子,唯一能遮擋一下身體的只有帳篷上的布片,但現在帳篷被自己掀到了海裡,玉德羅德想到海裡將帳篷打撈上來,但他剛剛到了海灘處,一條鯊魚就衝了過來,玉露羅德翻手斃了那條鯊魚,但她卻能看到更多的鯊魚卻在不遠處游弋,只要她游到海中,這些鯊魚馬上就會衝過來撕了自己,玉露羅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帳篷被海水越衝越遠,然後光著身子躲在岩石後詛咒那個該死的男人,她現在不知道如何離開這個島礁,所有與外界聯繫的方式全部斷絕。

    ……

    玉露羅德在島礁上茫然無助之時,沈子清卻帶著秦芝躺在鯨背上在海中逍遙,沈子清果真在鯨背上安了張床,這是他要人特殊打造的。

    「這次一定是我贏。」秦芝滿懷自信。

    「芝姐你太樂觀了,我心底裡同樣認為我會贏。」沈子清搜身之時,把玉露羅德搜了一個遍,只有女人那一處最緊要地方沈子清沒搜,沈子清總不能當著秦芝的面去玉露羅德女人緊要處去摳挖,於是要秦芝去搜,秦芝也不肯,而且信誓旦旦對沈子清說,那裡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怎麼會藏什麼噁心的東西,秦芝不去,沈子清也沒有辦法。最後兩人打賭,如果玉露羅德那處藏了東西割斷了繩索,沈子清就算是贏了,如果玉露羅德在他們回來之前仍然是被捆著的,便算是沈子清輸了。至於賭注,卻不足為外人道。

    「你的想法那麼齷齪,他是羅德家族的大小姐,怎麼會做那種事。」沈子清剛剛找人核實過玉露羅德的身份,這玉露羅德是羅德家族的老大,但這些年這個羅德家族的大小姐頗為神秘,一向很少露面,具體的資料不得而知。這裡畢竟不是在國內,沈子清的情報網還沒有建立起來。

    「人是不管什麼身份的,生存才是第一,芝姐雖然經歷過不少商斗陰謀,但你卻沒有過那種生死掙扎,這個玉露羅德的經歷怕沒那麼簡單。」沈子清一直心中猜測玉露羅德在羅德家族中到底處於什麼地位,看來自己要借助吉姆澤爾,查一下羅德家族的底才行。

    「你這樣把玉露羅德扔在孤島上,她會餓死的。」

    「明天晚上錢一到賬,我們去把她接回來好了。如果錢沒到賬,那麼她只好自生自滅了。」

    「我以前沒想到你這麼冷酷。」

    「我是想對自己身邊的人好一些,所以我就要對我的敵人冷酷一些,如果任他們魚肉,現在我就不會站在這裡同你講話了,玉露羅德將會再次驗證我的話,生存有時候很殘酷的。」

    秦芝默然,沈子清篤定的語氣讓她有些不自信起來。

    兩人回到了小漁場時,卻發現布族的人已經到了小漁場,同布族人一起到了小漁場的還有計言。布族的人已在小漁場佈置好了警戒,隨時應付意外,據布族的人講,他們已經同人交過手了,布族的領頭之人名叫佈景德,佈景德說與對方交手的時候輕描淡寫,沈子清見佈景德如此篤定,也就放下心來,給布族的幾個人佈置了任務之後,沈子清開始與計言說自己的設想,給布言交待任務。

    在沈子清的設想裡,所有環地中海的國家都要有自己的基地,所以沈子清要計言先收集好所有環地中海國家的水文信息,尋找合適的地方建漁場,環地中海的國家中,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等都在歐洲,先期便先在這些國家設置一些漁場。至非洲的摩洛哥、突尼斯、阿爾及利亞、埃及等國則在歐洲國家之後,單只這些已經夠計言忙上一陣子了。

    計言自魔寵學園成立以來,一直便在魔寵學園工作,算得上是公司的元老了,這人最大的特點便是勤懇,雖然才能稍差了些,但也算可堪使用,沈子清覺得計言做這件事再合適不過。計言也的確用心,沈子清剛剛吩咐下去,計言馬上進入了工作狀態,而且計言立即安排下了人去地中海岸的歐洲國家進行考察,這讓沈子清對計言很是欣賞,所謂勤能補拙,計言的勤奮足以彌補其才能上的不足。

    為了讓計言便於開展以後的工作,沈子清於是吩咐計言準備一下,要他和自己一起赴船王勞倫澤爾的酒會,沈子清想把他介紹給吉姆澤爾,至少能混個臉熟,以後也好方便行事。

    ……

    沈子清佈置好了一切之時,已將近晚間,沈子清查了一下賬戶,果然又多了200億,沈子清一笑,這個女人還算識趣。既然如此,那就暫時放了她吧,沈子清遂對秦芝道:「我們現在可以去揭曉答案了,你可要做好準備。」

    秦芝臉一紅,嘴上猶自不肯服輸:「你還是想著怎麼給我一個露天游泳場吧。」按照秦芝和沈子清的賭注,如果沈子清輸了,他要給秦芝在海邊修建一個大型露天游泳場,游泳場裡要養上兩頭白鯨,10只海豚以及秦芝喜歡的游魚。

    在去探尋玉露羅德之前,沈子清去找到了那塊方鐵,沈子清本欲將那塊方鐵取出,但當沈子清找到那塊方鐵所埋之處時,卻發現上面的植物早已枯死,這讓沈子清又心內冒了冷汗,這個女人到底在這塊鐵上抹了什麼,沈子清記得自己在清理這塊方鐵時是用手接觸過的,自己居然能安然無事,沈子清覺得自己足夠幸運。

    沈子清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塊方鐵,這次卻有些不敢用手觸碰了,而是找了條游魚放在一個水盆裡,然後把方鐵放入盆中,結果頃刻之間游魚便翻白眼飄到了水面上。沈子清記得在埋這塊方鐵之前,自己是反覆用各種藥水清理過的。而且沈子清疑惑的是,自己明明接觸過這塊方鐵,而自己卻安然無事,這又是為了什麼,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自己身體中神秘能量的作用。

    為了保險一些,沈子清取來了玉露羅德身上的那枚項鏈,手握項鏈吊墜,沈子清運起身上的能量,令沈子清沒有想到的是,能量居然透過項鏈噴湧而出,毫無凝滯之感,沈子清明顯感覺能量透過項鏈之後輻射的範圍更廣了,附近的一些飛蟲感受到了能量的湧動,向沈子清飛舞而來。

    沈子清心中一喜,運起能量,將那吊墜湊近方鐵,那股能量居然透過吊墜,直透方鐵,而那神秘能量透過方鐵之後量能又被放大,是沈子清以前能量覆蓋範圍的數十倍,而意念也能將那種神秘能量輕鬆分解成數萬股,方圓百米內凡是被沈子清數萬股意念分散出的能量鎖定的飛蟲齊齊繞沈子清飛舞起來,沈子清意念稍稍一動,那些飛蟲便按照他的指揮飛舞奔突,頃刻之間,那些飛蟲便被沈子清齊齊鎖定。

    沈子清透過方鐵,舞弄了能量許久,當他收回能量之時,竟然有些力竭之感。

    沈子清原以自己收回能量之後,這些飛蟲會馬上散去,沒想到他原來用意念鎖定的那些飛蟲全部落到了那塊方鐵上,沈子清暗叫要糟,方鐵上的毒尚未清理乾淨,這些飛蟲怕是會難逃厄運,會被毒死,卻沒想到那些飛蟲不但未被毒死,反而比先前更加歡快跳脫。好似方鐵上粘了蜜糖一般,飛蟲互相之間不斷擠壓,都想在方鐵之上擠占一塊容身之地。

    難道這塊方鐵上的毒已經消失了,沈子清為了驗證心中所想,當即取來一盆清水,放了一條游魚在其中,然後又把方鐵放入其中,果然,游魚游得極其歡暢,而且,沈子清注意到,游魚至始至終都始終轉繞著那塊方鐵嬉戲,沈子清又試著將方鐵放入了海水之中,方鐵周圍馬上又聚集了許多游魚,這卻是沈子清發現方鐵時到現在從未有過的現象,難道這方鐵居然可以儲存自己身體內的神秘能量?

    如果這塊方鐵能儲存自己體內的這種體量,自己是不是也能將這塊方鐵上的能量收回呢?想到此處,沈子清將又運轉身體內的神秘能量,這次卻不是外放,而是引導能量流回體內,這種意念導引甫一發出,沈子清立即便感到了方鐵內一股熟悉的能量正在緩緩流入自己體內,沈子清心中明瞭,自己的猜想果然正確,這塊方鐵確實能儲存自己體內的這種能量。

    沈子清將方鐵握在手中,心情大好,心中盤算,如果將這塊方鐵打造成一個方便帶在身邊的器物,自己能隨時帶在身邊就好了,但具體打造成什麼器物才合適,沈子清卻又拿不定主意,只好待找到一個合適的工匠再說。

    沈子清又拿過那個項鏈,本想將其中儲存的那種神秘能量吸光,但突然心念一轉,便在這項鏈的吊墜內封存了些許能量,或許這種能量在這個吊墜歸還了玉露羅德之後還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

    玉露羅德在島礁上遍尋沈子清不見,心裡懊喪之極,但一想到沈子清有可能再度登島,玉露羅德又開始盤算起來,帳篷雖然被她掀到了海裡,但帳篷的帳釘還在,加上那條捆她的繩子,玉露羅德覺得自己可以做許多事情,玉露羅德先是用繩子將那只被自己打死的鯊魚套到了岸上,用自己那件精巧的小工具割下鯊魚肉,吃了一些,待身上有了些力氣之後,然後把鯊魚解剖,把骨頭剔除出來,用繩子綁著鯊魚骨頭做了一個杯子,再利用滲析之法將海水淨化,弄了一點水。

    做好這一切之後,玉露羅德但開始用繩子和帳釘在礁石之間做一些手腳,只待沈子清登上島礁之時利用這些東西將沈子清弄死在島上。

    玉露羅德本想再度把繩子捆到自己身上,但一想到帳篷都被自己掀飛了,如此掩飾反而露了馬腳,索性便在島上裝作奄奄一息的樣子,只是她又哪裡想到,自己在島礁上的一切都被鯊魚們在翅尖上的微型錄影設備忠實地記錄下來。

    ……

    沈子清是抱著遊玩的態度帶著秦芝海上觀光,兩人駕鯨慢悠悠駛到了島礁近處,不過,沈子清卻未登島,只是遠遠看見玉露羅德奄奄一息的樣子,身上繩索盡去,沈子清就曖昧地看著秦芝笑了,秦芝被沈子清看得臉一紅,猶自嘴硬道:「不過是解了身上的繩子,可沒什麼大不了,又怎麼能證明那個工具是從她那裡掉出來的。」

    沈子清笑道:「我可記得咱們的賭注是這個女人能掙脫繩索,就算我贏了。」沈子清說著,便抱住秦芝身上摸摸挖挖起來:「我贏了,不過還是要為芝姐建造一個泳場,但這泳場芝姐要同別人分享了。」

    秦芝被沈子清弄得招架無力,「你這個死色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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