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沉船的價值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百八十六章沉船的價值
第一百八十六章沉船的價值
沈子清沒有想到一個吊墜惹出這麼多事來,會要勞倫澤爾親自出馬,看來澤爾家族對這件事十分著緊,沈子清對澤爾家族這種守信作風心存敬意,也有心成人之美,遂對吉姆澤爾也沒有隱瞞,只說自己在練潛水時無意發現的,發現的那箱鑽石也一一對吉姆澤爾說明。這讓吉姆澤爾愈加肯定,那沉船的遇難者一定是他的先祖。
兩人正聊著,秦芝迎面走來:「沈董,吉姆澤爾先生,客人可等不及了。」秦芝說話時有些不太自然,沈子清和吉姆都覺察到了,兩人不明所以,不過也不再聊此事,而是隨著秦芝向廳內走去。待到酒會現場時,沈子清終於感到了秦芝表情不自然的原因,酒會的現場冷冷清清,只有十多個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吉姆澤爾招過來一個人問了幾句,然後向沈子清無奈地聳聳肩:「又是羅德家族搞的,我的客戶被截胡了。」沈子清和秦芝忍不住莞爾,吉姆澤爾看來在華國呆得時間很長,國粹截胡都懂了。由此也能看到澤爾家族與羅德家族的水火不相容,這種打臉的事都明目張膽,看來羅德家族將澤爾家族逼得很緊。
「本來還想好好讓沈先生熱鬧一下,不過現在冷場了,現在這場宴好像專門為沈先生和秦小姐準備的。」吉姆澤爾說著,向沈子清和秦芝做了一個請的姿式,沈子清和秦芝笑著入內,看這吉姆澤爾這種情形之下依然談笑風生,言語幽默,單只這種心理素質就要高他人一籌,船王之子,果然有些門道。
吉姆澤爾去招呼剩下未被截胡的十幾個客戶,秦芝便同沈子清在一邊閒聊。
「本來還要當秦姐的舞伴,看來我沒有這個福氣,秦姐你的腳有福了。」沈子清笑著對秦芝開了一個玩笑。
「你真的不會跳舞嗎?」秦芝有些奇怪地看著沈子清。
「真的不會。」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不如我來教你。」秦芝道。
「這個不敢勞煩秦姐了,秦姐你的魅力太大,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對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來,我們還是坐著聊會天吧,我正要向你問一下你那個遠洋探險公司的事。」沈子清從未與人跳過舞,也確如沈子清所說,到時候果真身體有反應,的確會出醜。
「沒想到沈董倒是個敢說真話的人,我可不輕易教人跳舞的,遠洋探險公司的事可以一邊教你一邊學,很簡單的。」
盛情難卻,沈子清只好起身,笨拙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式:「秦姐,我這個姿式不知道對不對。」
秦芝忍住笑,指點沈子清:「左手背後的幅度太大了,手要翻過來,臂不要伸得太長……」被秦芝糾正了姿態,沈子清倒也似模似樣,秦芝打量了一下姿態標準的沈子清,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起身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沈子清手間。
沈子清學的時候比較小心,倒也沒有踩到秦芝,不過摟著這個一個美艷驚人的熟女,身體擦擦碰碰再所難免,好在沈子清的控制力足夠,那種能量總會在緊急時候救場。隨著沈子清跳得越來越嫻熟,他與秦芝聊天的話題也由舞步自然就轉到了遠洋探險公司。
「沉船打撈現在萬事具備,過幾天我們就會發現沉船,然後進行打撈作業,處理過沉船上的物品,我就要回國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接手這個公司,你要是想去看看這個公司,隨時可以出發。」
「那就先恭祝秦姐發財,到時候我可能不在國內,關於魔園的事,秦姐直接找齊簡吧,哦,或者譚青青。」想到齊簡與秦芝之間似有過什麼不快,沈子清又把譚青青曬了出來。
秦芝自然聽出了沈子清話中之意:「放心吧,我和小簡又不是水火不容,不會影響到魔園。」旋又歎了口氣:「人都死了,再糾結那些事又有什麼意義。」
沈子清聽得一凜,不知道秦芝的話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小簡以前和我一起鍾情過一個人,我們兩人爭鬥過,可笑的是我們所鍾情的人根本對我和她無意,最後選了另外的女人結婚了,我和小簡最後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秦芝說到此處,不由歎了一口氣:「不幸的是,我和小簡鍾情的那人和他的女友一起出了車禍,現在人早已不再了,那些事,記得不記得又有什麼意義。」
沈子清聽得也有些歎惋:「能讓秦姐和齊小姐如此鍾情的人,這人連我都妒忌他了,一定是人中之傑,可惜英年早逝了。」
「人都沒了,還什麼傑不傑的,他是在你們順城出的車禍。」
沈子清驀地怔住:「他是不是姓程,他的妻子叫花露是嗎?」
秦芝被沈子清問得突然停住了腳步:「你怎麼知道?」
沈子清沒想到秦芝會突然停下,猝不及防,舞步錯亂,身子向前一傾,不自禁便摟緊了秦芝,秦芝也身子後傾,不自禁摟緊了沈子清。兩人此時緊緊相擁,宛如一對親密的戀人一般,沈子清下體不自覺有了反應,就抵住了秦芝。兩人擁在一起還未醒過神來,身後卻傳來吉姆澤爾的輕笑:「沈先生,秦小姐,酒會馬上就會結束,你們好像急了一些。」
兩人慌忙分開,沈子清為掩飾尷尬,對吉姆澤爾道:「你這個糟糕的酒會剛開始就要結束了,倒是可以為你的公司省下不少錢。」
吉姆澤爾聳了一下肩,笑得很輕鬆,也許在他心中,在沈子清身上的收穫比之這個酒會重要得多得多,所以酒會的失敗,客戶的損失並未讓他放在心上:「沈先生,我現在只想去你的漁場。」
「你現在去只能看到海水,不過你要是不去,一定會失眠,為了能讓你今天晚上睡得踏實一些,我把這個東西先交給你吧。」沈子清說著,拿出那個項鏈,交到了吉姆澤爾手上。吉姆澤爾有些不能置信地看著沈子清:「沈先生,我還沒有付你錢,你不怕我事後不認賬嗎?畢竟這個項鏈不是一般的東西。」
「我相信澤爾家族百年的信譽。」
吉姆澤爾握緊項鏈:「謝謝,沈先生,我一直當你作為我的救命恩人,現在,我覺得你是我的朋友,你覺得我有資格成為你的朋友嗎?」
沈子清拍拍吉姆澤爾的肩:「吉姆,能和你做朋友,我很榮幸。既然是朋友,那就別再叫什麼沈先生,你可以換個稱呼,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
吉姆澤爾爽朗一笑:「好,我還是稱呼你的姓吧,沈,我覺得我們應該喝一杯。」卻聽秦芝在一邊嘀咕:「我認識你這麼久還是沈董沈董的,怎麼沒見你讓我換個稱呼。」
「秦姐,我可是一直稱呼你為姐,你非要叫我沈董,我又有什麼辦法,秦姐要是願意,隨便稱呼我什麼都可以。」
「那我就叫你小色狼。」
……
沈子清沒有想到最後的話題會扯到花露身上,對於那個遙遠記憶中的小班花,沈子清根不曾見過她成年後又是怎麼樣的絕世風姿,會讓那個人看輕了齊簡的秦芝的如花容顏,毅然與花露在順城終老。這卻不是沈子清要探尋的了,畢竟往者已矣。想到這件事,沈子清有些想念花雨了,遂給花雨打了一個電放,燙了一會電話粥。
翌日,沈子清還在睡夢中,就被吉姆澤爾攪了好夢,因為吉姆澤爾的父親勞倫澤爾到了塔裡法,沈子清於是睡眼惺忪地見到了這位傳奇的船王,勞倫澤爾大約六十多歲,頭髮黑白參半,一張臉像老農民一樣溝壑,如果走在田間地頭,沒人相信這人是大名鼎鼎的船王勞倫澤爾。
勞倫澤爾在在吉姆澤爾的翻譯下,同沈子清寒暄了幾句,立即便提出了馬上去沈子清的小漁場。見兩人如此心急,沈子清連早飯都被催得沒吃上,秦芝也被聲勢浩大的車隊驚醒,她昨天同樣睡在了船運公司的賓館裡,出於好奇,秦芝便同眾人一同前行。
眾人趕到小漁場時,沒一刻鐘,便調來了幾艘船出海,沈子清早已忘了那艘沉船的具體方向,遂叫了一隻海豚領路。那海豚始終在眾人面前跳躍升騰,看得眾人都有些新奇,不知道沈子清什麼時候在漁場裡養了只海豚。秦芝見那只海豚姿式優美,忍不住對沈子清道:「我要是能被它馱著在海中轉上一圈,那該多好。」
沈子清笑道:「這還不簡單,秦姐若是自己有地方養,我把這只海豚送你,讓它天天馱著你轉。」
秦芝嘴一翹:「小色狼,你吹牛的本事倒不小。」自那日擁抱事件之後,沈子清的小色狼之名便被秦芝做實了,私下裡便以此稱呼沈子清。秦芝如此說,是不知道沈子清本事的,對沈子清篤信的人只有同沈子清有了親密關係的人才相信沈子清能做到。
「我要是做到了,秦姐又怎麼說?」
「小色狼,你要是做到了,我就把海水喝乾好了。」秦芝笑道。
「秦姐以為我是玩笑吧,我現在可是認真的,我別的本事沒有,讓動物聽話的本領倒是不小,秦姐如果願意,就算是鯊魚,我也能讓你當寵物養,天天馱著你在海裡逍遙。」左右無事,沈子清起了捉弄秦芝的心思,開始同秦芝打起賭來。沒想到秦芝卻認真地道:「你和我說話沒個正形也就算了,和勞倫澤爾說話時,可不要滿嘴火車,那個老人很古板,做事一板一眼,這次你幫了勞倫澤爾,這可是你的一個絕佳的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有了這個船王助力,無論你做什麼生意,世界大可去得。」秦芝把沈子清的話當成了玩笑,倒是對沈子清提點了一番。
「多謝秦姐。」見秦芝如此鄭重提醒自己,沈子清也收起玩笑的心思,開始專注海豚的動向,又行了一陣,那只海豚突然停住,啼叫不止,沈子清於是走到勞倫澤爾父子面前道:「應該就是在這裡了。」
吉姆澤爾立即佈置人手,兩名潛水名員先隨著那只海豚潛了下去,不一會便按照沈子清所說探明了位置。
由於是艘小船,打撈並不費力氣,吉姆澤爾的曾祖父骸骨邊同那艘沉船沒用多久便打撈上來,沈子清此時又遞過那只盛滿鑽石的盒子,遞給勞倫澤爾:「當時我發現這艘沉船之時,除了那個項鏈還有這箱鑽石,現在,我把他們物歸原主。」
吉姆澤爾對父親翻譯過沈子清的話,勞倫澤爾接過那箱鑽石,再看看沉船骸骨,渾濁枯澀的眼裡居然淚流不止,勞倫澤爾流淚過後,向沈子清躬身一禮,然後臉色鄭重,對著沈子清說了幾句德語。吉姆澤爾翻譯給沈子清:「我父親說,你是值得尊夠的人,請接受他的敬意,你將是澤爾家族永遠的朋友。」沈子清亦躬身回了一禮。
勞倫澤爾父子帶來的人將早就準備好的棺槨盛好屍骨,連同那沉船一起,運離了小漁場,吉姆澤爾對沈子清道:「沈,我要和父親一起回去安葬我的曾祖,讓他的靈魂得到安息,項鏈和鑽石我們希望你能允許我們帶走,這些鑽石用價值連城來形容也不為過,但澤爾家族仍然願意用最高的價格買下他,10億美元你覺得夠嗎?。」
「10億美元?太多了澤爾……」沈子清一驚,他想到過澤爾家族會付給自己酬勞,但現在酬勞大大超出了預料。
「不,不,加上那條項鏈一點也不多,我父親曾許諾過,誰若是能找到曾祖父的下落,他將付給對方1億美金,澤爾家族專門為此成立了一個基金,現在我祖父的遺體和遺物都找到了,這個承諾自然要兌現,這個數字已經很少了,沈,我希望你能接受。」
見吉姆澤爾說得十分誠懇,沈子清也便接受了。
……
勞倫父子離去之後,秦芝瞧著沈子清有些咋舌:「我累死累活地費盡心機弄了一艘沉船打撈權,你卻隨隨便便買個小漁場就能撈上一箱鑽石來,而且即把錢賺了,又結交了世界頂級的船王,這太不公平了吧,而且這個小漁場還是我替你買下的,早知道我就自己留下這個小漁場,慢慢地挖。」
「秦姐,那箱鑽石可是小漁場之外撈到的,這小漁場裡可什麼都沒有。」
秦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一直好奇你為什麼要買下這個小漁場,現在看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一帶有那艘沉船。」秦芝以為沈子清同自己一樣,都是因為事先發現了目標。
沈子清哭笑不得地道:「這個漁場可是你替我買下的,我又哪裡知道你會在哪個地方買下一個漁場,我又不是能掐會算。」
「這倒也是,不過,你又是怎麼跑去了那麼遠發現了那艘沉船,這個漁場裡只有一些小船啊,你別告訴我你是游去的。」
「你猜對了,我還真是游去的,我記得剛剛秦姐說我要是讓海豚能馱上你轉一圈,你就把海水喝乾,你喝乾海水的原因,就是我發現那艘沉船的原因。」
秦芝瞪大眼睛:「你難道是坐海豚去的?」
「秦姐你要是真想喝海水,我樂得給你找幾個乾淨的杯子。」沈子清笑道。
被沈子清一激,秦芝來了脾氣:「小色狼,你現在就表演一下給我看,我還就不信了,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擰著你的脖子喝海水。」
沈子清沖秦芝壞笑了一下,然後眨眨眼,衝著海洋遠處便開始模仿起海豚的叫聲來。沈子清這純正的海豚音時高時低,秦芝看著有趣,取笑沈子清道:「你的海豚音倒是不錯,跟哭似的。」秦芝剛剛取笑過沈子清,便看見遠處浪花翻滾,兩隻海豚踏浪而來,那兩隻海豚見了沈子清,狀極歡暢,秦芝也看得十分羨慕,心下暗想:這個小色狼馴動物倒是真有一套。
秦芝只見沈子清脫去衣服,只剩一條短褲,翻身便躍進了水中向那兩隻海豚游去。等到沈子清游到了那兩隻海豚近前,翻身騎上其中一隻,那海豚馱著沈子清,激射而去,向前游去,沈子清坐在海豚的背上加首向秦芝揮了揮手,然後同那只海豚越去越遠,直到縮成一個黑點,秦芝一時之間目瞪口呆。
就是秦芝驚詫間,卻又看到那個黑點慢慢放大,沈子清又被那只海豚馱了回來。沈子清走下海豚移步上岸,對秦芝笑道:「海水聽說很鹹,一會秦姐可以親自嘗一嘗。」
秦芝被沈子清說得臉一紅,嘴上卻道:「我說的是海豚馱上我轉一圈,才算你贏,這海豚是你早馴養好的,馱你轉一圈又有什麼稀奇。」
沈子清被說得哈哈一笑:「如果秦姐願意,那就趕快上來吧,難得今天這樣有空,過了今天我們可都是忙人。」秦芝被沈子清說得躍躍欲試,遂回到自己的車內取來了泳衣換上,想親自體驗一下馱著海豚暢遊大海的感覺。
待到秦芝換了泳衣回轉之時,沈子清眼都直了,秦芝人本來就長得美艷成熟,此時一換上泳裝,熟女誇張的身材凸顯,前凸後翹,一副美好的身材被泳衣勒得緊緊繃繃,沈子清心內不自禁就升起一種佔有的**,男人對著這樣的熟女基本沒什麼抵抗力,心內不自禁就浮想聯翩。
秦芝對沈子清的反應十分滿意:「小色狼,再看小心我擰掉你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