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營救2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百八十一章營救2
第一百八十一章營救2
狹小的獄房之內,沈子清初始的時候覺得煩躁,有種衝出去的*但時間一長,心內便平息下來,沈子清現在在等所有的力量浮出水面,在靜待結果,此時出去,也毫無益處,沈子清索性便拋掉那些索事,靜靜坐了下來
這一平息心內思緒靜坐下來,倒有種六根清淨的感覺
左右無事,沈子清便開始研究起身體內的那種能量,那種能量雖到現在能有如臂使,但沈子清仍然感覺力有未歹,比如眼前飛地來的這只蒼蠅,沈子清卻無法掌控以前沈子清在蜜蜂的身上坐過嘗試,但那些蜜蜂只是在其面前晃了兩圈,便飛舞而去,彷彿沈子清的這種能量不存在一般這也是沈子清一直不解的地方,為什麼自己的能量可以馴獅伏虎,卻指揮不動蒼蠅螞蟻即便是如馴化那些老鼠一般,滴血在其身上,也毫無作用
沈子清伸手將那只蒼蠅抓在手心之內,那只蒼蠅便在他的拳頭空心內嗡嗡做響沈子清試了幾次,用自己的意念想讓那只蒼蠅安靜下來,試了幾次,也未成功,不僅如此,那只蒼蠅反而因他用力不甚,死在了掌中沈子清只好再次等待蒼蠅的入內,午飯之時,沈子清特地留了一些剩菜,引誘那些蒼蠅飛來
幾乎一個下午的時間,沈子清都是在玩蒼蠅中度過
又是幾隻蒼蠅死在了手中,沈子清被激起了鬥勝之心,不再一隻一隻地嘗試,而是一口氣抓了幾隻蒼蠅同時放在掌中,為了不至用力過大,沈子清這次十分小心地控制自己手間的能量,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幾隻蒼蠅居然在他手心安靜下來初始之時,沈子清還以為幾隻蒼蠅死掉了,待攤開掌心,那幾隻蒼蠅飛走之時,沈子清感到迷惑不解,為什麼一隻蒼蠅無法控制,多只蒼蠅放到一起反而有了效果沈子清又接連試了幾次,均是如此
想了許久,沈子清心念一動,這次再控制那體內能量時,而是用意念將那些能量分散成幾股,同時鎖定了幾隻蒼蠅,如他所猜想的那般,意念將那能量一分散,那些蒼蠅立即便聽從了他的指揮
沈子清豁然而悟,開始不斷嘗試用意念將自己的能量分散成若干細絲,附著在不同的蒼蠅身上最後他的意念將能量越分越細,待到能量分至千多股時,便到了極限,這表明,自己現在最多只能同時控制千多隻蒼蠅了
這千多隻蒼蠅在室內嗡嗡亂響,隨著沈子清的意念四處亂撞,初始之時沈子清有些吃不消,顧此失彼,將控制蒼蠅的數量減少到了百多隻,才算指揮井然有序,輕鬆了許多,待到百多隻蒼蠅控制熟練,甚至能跳舞時,沈子清又將數目不斷增加
看著千多隻蒼蠅被自己指揮得井然有序,沈子清欣喜莫名,不過沈子清也發現了缺憾,這些蒼蠅不像那些老鼠鳥雀,自己馴化過後便永遠聽從,這些蒼蠅一旦自己將意念從他們身上移開,便對沈子清如路人甲一般
沈子清突然想到,自己馴化那些老鼠之時,是在其身上滴過血的,當下便咬破手指,弄了一群血蒼蠅出來
……
負責看守沈子清的人突然聽見監內的沈子清哈哈大笑,慌忙跑過去看,卻見沈子清盯著牆壁上的一層蒼蠅手舞足蹈,以為沈子清精神失常了小心沖沈子清喊了一句:「喂,你沒事」
沈子清回過頭:「我沒有事,只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
那個看守沖沈子清一豎拇指:「兄弟,你牛,揍了總首的兒子,你還能笑出來」
那個看守又看到牆上爬滿蒼蠅:「以前沒這麼多蒼蠅啊,這是怎麼回事,看來要灑些蒼蠅藥了」說著就去了,那些蒼蠅卻在他去後,憑空飛起,在沈子清面前分成數排,然後又串成一條長線從窗口飛了出去那些蒼蠅飛出去了,不一會兒,許多螞蟻排成一條長線又從窗口鑽了進來,螞蟻過後,又是蜜蜂,蜜蜂過後,又是蝴蝶,蝴蝶去了,又來了蚊子……
……
馮知春坐在沙發上,聽著馮良玉一字一句地說過「歸巢」計劃,半天沒有緩過神來良久才說出一句:「你們下得好大的盤棋,全都瘋了嗎?他沈子清多大本事,敢說此大話,何丙純是三歲小孩子嗎?也陪你們瘋」
馮良玉坐直身子:「爸,他倭寇都能制定一個大陸計劃,我們不過是一個『歸巢』計劃,有什麼不可以,我堂堂華國,還不如一個倭寇嗎?沈子清說的經濟和人心兩方面如果做到了,又有什麼不可能,退一萬步,這件事最後即使不行,也會增強我們在外烏的影響力兒子我自問做不到你今天的成就,但我這三尺之軀就算死在這件事上,也沒有遺憾」
馮知春瞪了兒子一眼:「你是說我一點血性沒有嗎?沈子清還在裡面呆著,你們『歸巢』個屁」被兒子給將軍,馮知春多少有些沒面子
馮良玉聽父親口風鬆動,便喜道:「有爸你出馬,何將軍支持,沈子清的事不過是小菜一碟」
「少給我拍馬屁,何丙純想算計我,他也別想好過,你明天先去軍委,申請京籍的特反部隊士兵回家探親那小子給了我一堆東西,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馮良玉不由得苦笑:「爸,這樣是變相往京裡派兵,古時候,這可是謀反」
「你們『歸巢』都敢弄,派幾個兵怎麼了,他何丙純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我就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膽子,要是這點膽子都沒有,他何丙純還歸什麼巢,回家抱孫子算了」敢情馮知春被削了面子,在這等著何丙純吶,馮良玉初始以為父親只是置氣,但又想父親的的性格應該不會做這無聊的事,細想了許久,也不明白,但出於心中的信任,還是按照父親的話去做了
……
特反部隊幾個士兵返京探親,一石激起千層浪,萬系立即以此為由攻訐何丙純居心不良,同時萬繫在軍中的力量以此為由要求軍委將何丙純的特反部隊總指揮權力收回,何丙純又豈是善類,壓根不鳥萬系的聲討,還讓馮良玉領著幾個回京的士兵在關押沈子清的警局門口轉了幾圈此時萬繫在軍影響力先天不足的毛病就顯露出來,那些攻訐和彈賅只是雷聲大雨點
萬正海對此惱火萬分,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向只會悶頭做事的馮知春向中央紀檢署實名檢舉了西川省委記武邦雄親屬涉嫌在川泊改造工程中工程造假,並提供了大量的資料這些日子西川聞不斷,紀檢署早就盯上西川,但萬正海在西川根系極深,想從中找到破綻千難萬難,沈子清佈局西川到現在才算收集了一些足以讓萬繫在西川力量動搖的情報材料
萬正海此時終於明白西川最近小動作不斷,是沈子清做的手腳怒憤之下的萬正海調動了部可用的力量,也未查清沈子清是如何獲得有一些他都不清楚的信息情報的這讓萬正海對沈子清產生了懷疑,他不認為憑沈子清一己之力會獲得這些情報,一定是某個大員在暗中支持沈子清,一時間,所有高層被萬正海懷疑了一個遍,最後萬正海把目標定位在了他一直無法掌控的軍方他不明白的是,軍方為什麼會如此看重沈子清,軍方又通過何種手段不經過他這個總首就有如此的情報能力萬正海又哪裡知道,他是自己把自己帶進了死胡同裡,沈子清在軍中最能借重的也不過是何丙純,沈子清背後的情報系統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而且與傳統情報系統不同的是,沈子清用的不是人,所以也就沒有洩密的可能,萬正海想查也無從查起
這讓萬正海對沈子清重視起來,以前他一直以為沈子清是個小蝦米,現在這個小蝦米變成了鱷魚,萬正海突然想起了兒子萬旭的話,如果沈子清知道了順城之事,自己該怎麼辦,萬正海咬了咬牙,欲置沈子清於死地的決心越發堅定
……
京城為沈子清之事風起雲湧,北烏也是暗流湧動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北烏省長顧恩迅在此時向中央提交了一份報告,報告中稱沈子清蠱惑邊疆人民,製造不穩定因素,妄圖分裂國家同時,那個預言被顧恩迅無數次引用,支持顧恩迅的還有萬繫在北烏的所有力量
這個報告幾乎是一擊便中了沈子清的軟肋,而且提交這個報告的是北烏省長顧恩迅,這個報告便顯得份量十足
萬正海的反擊終於開始了,而且是一劍封喉的招式,這個罪名一旦坐實,沈子清將萬劫不復
顧恩迅的反水,使萬正海向沈子清打出了漂亮的一拳
……
沈子清此時正在狹小的監室內對感受著自己周圍的變化,外面的風風雨雨對他來說洞若觀火一般,沈子清遲遲不肯發動,便是想知道,誰才是最後與自己一起浴血的人,這是個考驗只是沈子清沒有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會是顧恩迅顧恩迅如此做,是他自己的決定還是顧氏的決定,沈子清覺得自己仍需要等待,顧恩迅蹦出來了,剩下的還有誰?
顧恩迅想必現在是萬正海的座上客了,萬正海還是很會選擇突破口的,顧恩迅對突然冒出來騎在他頭上的於則誠一直不爽,當然也會對沈子清不爽,顧恩迅此時想要大的靠山,萬正海適時地利用了顧恩迅的不甘、野心和*,這個突破口找得極準,他相信這對沈子清而言,一擊致命
這只是萬正海的想法,沈子清卻坐在狹小的監室內,悠然自得萬繫在北烏的力量依然存在,不過是沈子清扔出的一塊香蕉皮,現在,顧恩迅踩上去了
一隻蜜蜂飛了進來,沈子清攤開手心,那只蜜蜂輕巧地落在沈子清的掌間,蜜蜂的身上綁著一個極小的紙筒,沈子清將紙筒打開,上面寫著:「萬事具備」
沈子清將那紙筒手中搓揉了一下,紙筒就化成了碎屑,然後沈子清盤膝坐下,又開始玩起了意念將體內神秘能量分散的遊戲
……
顧恩迅的突起發難讓馮知春何丙純一時之間應對乏力,顧恩迅所提交的報告是大是大非的國家問題,容不得含糊兩人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突破口,武邦雄在西川之事是不足以給萬系致命一擊的馮知春此時只能被動應對萬系自然不會給何丙純馮知春喘息之機,萬系的國務副相丁潤言之鑿鑿:「對於沈子清這種心懷不軌者,必須以國法嚴懲」
丁潤做起了萬系的先鋒官,力主嚴懲沈子清,其勢洶洶,眾系此時樂得坐山觀虎鬥,任丁潤施為,等著最後撿漏現在看來,支持沈子清的只剩下了何丙純與馮知春,地方上,也只有於則誠為之搖旗吶喊,但於則誠獨木難支,他被顧恩迅死死拖住
所有人都認為,沈子清在劫難逃
沈子清軟弱無力,眾系噤若寒蟬,這大大助漲了丁潤的氣焰,丁潤也感到自己做事特別順,本來他是想混水摸魚,弄掉其他派別一些人的,此時居然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來了,每當他想弄掉一個人時,對方的把柄就會適時地送到他的手中,丁潤以為是萬正海的暗中相助,做起事來就加肆無忌憚,原來坐山觀虎鬥的眾系都被丁潤握住了把柄,想反擊也是束手束腳
萬正海此時也覺得丁潤有些過了,但丁潤手中的那些資料又誘惑十足,如果運作得當,他這個總首之位將憑此機會固若泰山所以萬正海有些猶疑,有些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是丁潤做錯了,到時候把這個自己扶起來的傀儡扔出去就是了萬正海覺得當務之急是將沈子清的罪名先坐實,可是有何丙純在軍方挺著沈子清,馮知春又握住了西川武邦雄的小辮子,且有的證據不斷抖出,西川最近一段時間早被各系盯上,萬正海也有些投鼠忌器萬正海覺得,不若先利用丁潤手中的各系把柄,先將各繫牢牢控制,如此沈子清之事便可以水到渠成
就在萬正海欲將各系大手壓住之時,各系的卻開始對著他這個總難了,萬系官員的大料小料接連被各係獲取,就像丁潤獲取各系資料一樣的蹊蹺,幾乎是他們想要什麼萬系的什麼資料,什麼樣的資料就會通過各種渠道不經意被他們發現,特別是西川的川泊改造工程深入的調查,幾個皮包公司捲入其中,這幾個公司背後轉了一個圈,最後都歸結到了荊楚資管
荊楚資管的背景各系再清楚不過,各系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各系十分有默契地瞄準了丁潤這個先鋒,丁潤親屬與荊楚資管明裡暗裡的關係被查了一個通透,其中千絲萬縷的聯繫,任是拐了九曲十八彎也被查了一個清清楚楚,最後,連丁潤的兒子有幾個情人哪天在哪個情人那裡上的床都詳細在案,有圖有真相
萬系和其他眾系都拼刺刀見了血,舉國震動各系官員的行為受到了國民理事會的強烈譴責,萬正海此時終於意識到了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中,如果再這樣與各系拼下去,各系誠然討不到好處,但萬系也會土崩瓦解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各系與萬系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便在此時,馮知春適時地站了出來,奔走於各系之間,為各系尋求妥協,給各自尋找一個台階何丙純此時也天天奔走於軍中,在何丙純的努力之下,軍中力量適時站出來表明了對馮知春的支持這讓馮知春這個和事佬威望大漲
在馮知春的努力之下,各系最後退讓了一步,但丁潤卻在此事件中顏面盡失,其親屬的問題也終結了丁潤的仕途,萬正海權衡之下,終於將丁潤拋了出來,所有的過錯都放到了丁潤身上,眾系的怒火才算有了發洩之處至此,這一出鬧劇才算暫時止息然而,只是暫時的,各系間都握著彼此的小辮子,大家現在都坐在了火藥桶上,稍稍一個火星,這藥桶便會將所有人送上天
丁潤既下,副相的人選問題又成了焦點,副相是需總首提名,但任命卻需要各系認可才行,最後由馮知春推薦了沒有派系的南海省委記卞良交給萬正海提名,各系認同,副相人選才算定了下來,這卞良與馮知春交好,倒讓馮知春在中央的話語權大增,而且馮知春現在又得到了軍中力量的支持,有人甚至認為馮知春問鼎之勢已成
各系雖然不願看到馮知春借勢崛起,但又彼此不信任,找不到合適的解決問題方法,再鬧下去,國民理事會問責,誰都難以倖免只好任由馮知春做大
這次事件中,各系元氣大傷,萬繫在西川的根基也被動搖,反而是那些無門無派的官員毫髮未傷,反而漁翁得利,比如,臨川一個本是不起眼的副市長向東流藉機崛起,成了臨川市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