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章 佈局西川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卷]第一百七十章佈局西川
第一百七十章佈局西川
第一百七十章佈局西川
聽沈子清玩笑一般說自己是幕後黑手，於則誠哈哈一笑：「幕後黑手倒也貼切，想想你這段時間所為，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對上了一國總，你以後的日子有的忙了。」
沈子清摸了摸頭，向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於叔你莫擔心我，我光腳不怕穿鞋的，倒是你跟我走得近，怕是要天天被人惦記了。」
「被一國總惦記，我心有榮焉，為官居正，為事居理，就算他是國之總，又能耐我何，他這總當得畏畏尾的，反而不如我執掌一市之時的痛快，這種人不足為慮。」
「於叔好氣魄，倒令我信心百倍了。」
「什麼好氣魄，不過是說了句大話漂亮話，我如今這心裡也是七上八下。」於則誠說著笑了笑，問沈子清道：「倒是不知你怎麼會惹上了萬旭，這事你要及早籌謀，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有了謀劃。」
「我是想從西川下手。」
於則誠一驚：「西川？那是萬正海的跡之地，上下都是萬正海嫡系，水潑不進，你怎麼下手？」
「西川臨近北烏，特反部隊在那裡有個基地，我一個兄弟在特反部隊任職，他的情報信息靈通，有許多渠道和方法可以弄到當地的情報，萬正海在西川的根子越深，他背後的污垢就會越多。要找他的短處撕開一個口子還是不難的，只要撕開了一個口子，不待我們動手，其他各系力量必然會蜂擁而上，想到西川分蛋糕的人應該不少，我要做的，就是把分蛋糕的刀子遞到各系的手中，雖然這法子有些損人不利己我們沒什麼好處，但只要是削弱萬正海，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沈子清沒有對於則誠說出自己的情報網，而是將消息來源歸到了特反部隊。
沈子清這次的事情何丙純鬧到了軍委，這些於則誠是知道的，現在見沈子清說到特反部隊中有可借力之處，倒也沒有感到詫異：「你這樣篤定，一定是已經有了眉目了，西川這盤棋若是下好了，萬正海這個總之位就算是保住也會是個空殼子了。」
「這件事需要一段時間的籌劃，適當時機動，我現在先和於叔說，也是想要你有個準備，我是不想這件事最後真的損人不利已的，我們就算得不到大的好處，總歸也要喝點湯。」
於則誠笑了笑：「就知道你不肯吃虧，這件事可以政治經濟雙管齊下，兩方面籌劃。」
「這個我卻不想管了，消息我已經透露給於叔了，做到哪一步看於叔自己的想法，我能保證的是西川肯定會揭蓋子上天的。」
「還說自己不是幕後黑手，這件事到時候結束時，怕是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實際上背後卻是你在耍陰著。」
沈子清哈哈一笑：「我這隻手可上不得檯面，比不得於叔你的手大，如今於叔你獨立於眾系之外，這次正是個壯大自己的好時機。顧氏那邊我倒還能說得上幾句話，為於叔牽線搭橋，有於叔和顧氏攜手，事情大有可為。」
於則誠明顯被沈子清說得意動，沉吟片刻才道：「恩迅省長與我之間有你在，我倒是不擔心，倒是北烏本地人在烏喚旭之後一盤散沙，萬系摻雜其中，若是有機會，我想見一見烏喚旭。」
「這個於叔不必擔心，烏老那邊我去說。剛才於叔說可以政治經濟雙管齊下，現在政治上有於叔在，經濟上我卻想和於叔借一個人來操作。」
「你這個小子打完我的主意，又打我老婆的主意，這個我說了不算，你得自己去問她。」
沈子清的確是打起了齊欣的算盤，齊欣掌管齊桓投資，一直是業內的翹楚，如今齊欣為了於則誠賦閒在家，這樣的人閒置下來，沈子清都覺得是浪費。魔寵學園的展進行到今天，投資管理會越來越多，但一直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來掌管全盤，齊欣無疑是最合適的人。
於則誠和沈子清聊過之後，便出了書房，見齊欣和於小歌正在客廳內閒談。
沈子清在客廳之內坐下，便對齊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齊欣聽了沈子清之請笑道：「請我的價可是很高的。」
沈子清也笑道：「如果單只是價格就能請到齊姨，哪還能輪得到我在這裡張口，齊姨早被人請走了。」
「你年紀小，心眼倒不少，既然知道我不只是價格就能請到的，那我想想聽一聽，你拿什麼請我。」
「齊姨，不是我請你，應該是於叔請你才對，西川之事如果有了齊姨，於叔會省力不少，這樣的迄機可不是天天有。」
沈子清相信，齊欣能為了於則誠一分不帶地走出齊桓投資，同樣她也會不計報酬地出手相助自己。
果然，齊欣未做多想便對沈子清道：「你不只心眼多，這張嘴也能把死人都說活了，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沈子清立時笑道：「齊姨果然是爽快的性子，我打算新成立一個投資公司，註冊資金就定為1個億吧，註冊地就在西川，我的清雨集團占6o股份，齊姨占4o的股份，齊姨只要人在就可以了，不需要投入任何資金，至於這個投資公司如何運作，清雨集團不插手，只派財務總監，運作的事全部交給齊姨，在西川如何運作那就要於叔和你共同商量了，我可以保證必要的信息情報支持，只要齊姨需要，西川什麼樣的信息都會擺到你的案頭。」
齊欣聽罷沈子清的話歎了口氣：「你倒是好大的手筆。」這個好大的手筆當然不是指沈子清投入的資金，1個億齊欣還沒有放在眼裡，齊欣所說的好大的手筆卻是指自己一分錢不出就佔了四成的股份，當初自己掌管齊桓投資之時，整個家族也沒有像沈子清對自己這麼大方的。
「你既然這麼有誠意，我想拒絕都難，這些天整日廚房菜市場的，呆得煩了，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沈子清笑道：「西川的場地足夠大，正好齊姨可以伸展手腳活動筋骨。」
於小歌也笑了：「媽你重出江湖，一定會威震八方。」
……
於則誠忙著理順北烏的關係，沈子清又為他約了烏喚旭，至於於則誠與烏喚旭如何商談，於則誠又怎樣聚擾北烏本土官員，如何處理同顧恩迅之間的關係，這些卻不是沈子清操心的了。沈子清正忙著幫布依依建立西川的情報網，這將又是一個布齊的翻版，但這個網絡卻要比布齊分佈的更廣，除了西川省會臨川外，西川幾個重要城市全部涵蓋其中，沈子清本以為布依依會手忙腳亂，忙不過來，遂把布嫣嫣也調了過去，然而令沈子清沒有想到的卻是布依依對沈子清交給他的那些特殊馴養後的動物居然很快上手，沈子清只要稍加點撥，布依依立即便對那些動物指揮得有如臂使，而且一些簡單的馴化居然也能獨立完成。
這讓沈子清想起與譚青青谷中激情之後，白狼王對譚青青的親近，看來，自己這種特殊能力是會傳染的，只是傳染的方式有些讓人蛋疼。
西川之事交給了布依依，這個情報網絡一邊建設，一邊把情報搜集之後進行匯總，這情都是前期的準備，頗費時間，而情報搜集足夠之後，選擇什麼時候將這些情報動，卻是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時間，至少要給對手一擊致命。這個卻是需要政治上尋找人合作一起進行，這個時候，沈子清要分清楚誰是朋友，誰是敵人，誰可以合作。
……
就在沈子清和布依依秘密在西川部署之時，成漢來電話告知沈子清，小烏嶺的拍攝已然結束，外景地的拍攝已然告一段落，現在劇組人員全部返回了布齊。
原本成漢的計劃裡，拍攝進度是沒有如此之快的，但在沈子清的指揮之下，外景拍攝進行得十分順利，如果不是中途還修改了劇本，外景拍攝早已經結束了。剩下的一些拍攝是在幾個城市裡，拍攝相對簡單一些，沈子清的馴獸師團隊就可以搞定。而最主要的內景都在順城建設之中，這個要明年才能建成。成漢剩下的時間卻是在乾等，這位電影狂一閒下來便渾身難受，電話中催著沈子清快點回布齊，要與沈子清商量拍攝《森林之皇2》，這讓沈子清有些無語，成漢對這部影片的自信程度遠出了沈子清的預期，如今正戲還沒有拍完，他已經籌劃著拍續集了。
眼見西川之事布依依和布嫣嫣已經可以獨立運作，沈子清遂回了布齊，對於成漢所說的《森林之皇2》沈子清興趣十足。對於《森林之皇》的第二部如何拍，沈子清是做過設想的，現在成漢主動提出，沈子清心底原本的設想又浮出腦海。
沈子清剛見到成漢，還沒待打招呼，假虎和那四隻獒犬便從人群中竄了出來，假虎重新佔據了沈子清的肩頭，而那四隻獒犬在沈子清身邊搖頭晃腦，狀極親熱。
沈子清見到了假虎和那四隻獒犬也是心中高興，遂提出要在聯合畜牧公司總部宴請成漢和劇組所有人，如今沈子清在布齊的根腳算是紮了下來，宴請成漢和他的劇組也算是盡地主之誼，成漢正想與沈子清談一些事，便欣然赴宴。
在劇組裡，沈子清除了田進成這個胖子外，其他人都是工作時才有接觸，這些人中，沈子清現了久違的池靈語。
池靈語本身的戲不多，時常是拍過之後便離開，沈子清見到她也沒有幾次，沒想到這次卻來到了布齊混在劇組之中。
「沈總，沒想到你原來是在跟我們裝窮，你這麼大的公司還跑到劇組裡打工，我們都被你給騙了。」池靈語一見到沈子清就揶揄了一句。
沈子清對這位明星笑了笑：「大明星，你也沒問過我，我自然也懶得說。」沈子清對自己的跡史未過多地做解釋，解釋起來一天也說不完，不如默認了。
田進成一直都是雲裡霧裡的，不明白沈子清怎麼就成了聯合畜牧公司的董事長，而整個劇組裡仍是對沈子清以沈總相稱的人也有些蒙圈，堂堂聯合畜牧公司的董事長跑到劇組裡打工當馴獸總顧問，身份相差太過懸殊。不只是田進成，劇組所有人幾乎在沈子清面前都拘束起來，同沈子清說話不知不覺就用上了沈董的敬語，田胖子醞釀了許多，想過去再稱呼一句沈老弟，但都鼓不起勇氣。
沈子清自然現了氣氛的異樣，不過依然與眾人像從前一樣言笑無忌，眾人的拘禁之感才算少了許多。
在聯合畜牧公司的宴賓樓內，自助性質的盛宴準備齊全後，沈子清連講話都省去了，直接對眾人道：「手慢的就餓肚子吧。」說畢自己直接盛了東西自顧自一邊吃了。
眾人立即哄笑起來，也感到了隨意，搞藝術的人本身就十分瘋，三杯酒下肚，什麼顧忌都去了。
成漢拉著沈子清在一角一邊吃一邊聊：「沒想到我這一個外景拍完回來，你就成了聯合畜牧公司的董事長，這個情節就是讓我拍戲好像也沒有這麼快吧。」
「這個是湊巧，瞎貓碰到了死耗子。」沈子清笑道。
「我怎麼沒那麼好的運氣，也碰到個死耗子。」成漢玩笑了一句，又歎道：「原本是想拉上你拍《森林之皇2》，現在看你這春風得意的樣子，想必對拍電影沒什麼興趣了。」聯合畜牧公司的董事長跑去劇組當個馴獸總顧問，給成漢打工，這個有點不合時宜。
沈子清為成漢倒一杯酒：「那也未必啊，成導對《森林之皇》如此有信心，我也是參與過拍攝的，也對這部電影看好，如果做為投資人，我是願意投資這樣一部電影的。」沈子清也不拐彎抹角，直接便對成漢言明了自己想投資《森林之皇2》的想法。
成漢一怔：「你還想涉足影視？」
「不只是影視，我是想涉足文化產業，魔寵學園本身要做的就是要與文化方面對接的，邁出這一步是遲早的事，我想以投資參拍《森林之皇2》做為一個開端。」
「《森林之皇》現在的投資方是華語，這個卻要徵得他們的同意。」
沈子清卻笑著搖頭：「成導，我所說的這個《森林之皇2》不一定非得用這個名字，如果願意，叫什麼之皇都沒有關係，所以，我所說的投資拍攝的新電影和華語也沒有什麼關係，以你我的實力，不需要第三方介入其中，除了成導外我也沒有打算同任何人合作拍攝電影的打算。」
沈子清是不想同華語有什麼瓜葛的，華語原本是屬於齊桓投資的，沈子清對齊家的好感不多，這自然是源自於上次齊樂天有意敲打自己之事。站在齊樂天的角度，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沈子清內心裡卻直接與齊家之間劃了一道線，他要齊簡傳話也是抱著要齊家落地還錢的心思，我不想欠你的，但是你也別想欠我的，這件事讓齊樂天大傷面子的，如果沈子清當時在他面前，他沒準會忍不住上去痛打沈子清一頓才解恨。但沈子清卻沒有是否得罪了前國務相的那個覺悟，現在拍新電影連《森林之皇2》這個名字都不想用，擺明了是不鳥齊家。
成漢端起酒喝了一口：「子清你不知道，我欠齊家的人情，不然我是不會拍這樣一部電影的，當初齊簡策劃這部電影也是有很強的政治目的在其中，我當時是做好了挨罵和聲名毀於一旦的準備的，但是陰差陽錯，居然遇到了你，這部電影現在看反而是成全了我，這卻是我沒有想到的。」
「現在成導已經拍過了《森林之皇》，足以還了那個人情吧，我想《森林之皇》這部電影的質量成導一定心裡有數，我以為這部片子不敢稱後無來者，至少前無古人，目前還沒有人能把一部動物電影做到這種程度。這當中華語的收益會遠預期，成導也算是功成身退，兩不相欠。」
「話是這樣說，但我終究覺得這個時候另起爐灶有些不太仗義。小簡是同我說過要拍《森林之皇2》的意願，我當時也答應了，如果《森林之皇2》投拍，一定是與華語合作的。」
沈子清笑道：「成導答應這件事的時候，我還不是沈董。」
成漢也笑道：「是啊，沈總變成了沈董，身價也高了，我有些請不起了也請不動了。」成漢忍不住對沈子清了牢騷，揶了沈子清一句。
沈子清面對位導演的牢騷也不以為意：「成導想還齊家的人情，這個我能理解，我也同齊家有過交集，但齊家給我的印象十分不好，我是不想同他們有什麼瓜葛的，如果拍《森林之皇2》的話，除了成導，我不想與任何人合作，因為我要自己成立一個文化傳媒公司，自己投拍一些動物的影片，肥水自然不能流了外人田。」
「你要自己成立公司？」
「其實也不是什麼新公司，人小魚公司併入魔寵學園之後，公司的名號一直保留著，我想把這個公司獨立出來，更名為小人魚文化傳媒。」
「你的事業做得倒是越來越大。」成漢原本是乘興而來，沒想到卻被沈子清說得興味索然，說話都無精打采起來，成漢明顯不想撇開華語。
「我雖然除了成導不想同任何人合作，但是成導如果答應我一個條件，我願意以總顧問的身份繼續拍《森林之皇2》。」
成漢聽了沈子清的話精神一振：「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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