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誰露頭砍誰 文 / 潛水潛行
第一卷]第一百六十四章誰露頭砍誰
第一百六十四章誰露頭砍誰
第一百六十四章誰露頭砍誰
與布禮進行了一次長談後,沒多久,布禮這次派給了沈子清1o名布山族精英,沈子清又通過馮良玉的介紹,將7名特反部隊退役的介紹給了沈子清。布山族的傭兵是5男5女,馮良玉介紹來的人則是清一色的大老爺們。
這些人手便由布依依和布嫣嫣統一調度。
沈子清原本以為馮良玉介紹來的那些大漢們不會甘心屈於布依依和布嫣嫣之下,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一番比試之後,這些大老爺們居然對布氏姐妹無比服從,這讓沈子清想起吳峰對布依依和布嫣嫣身手的評價,看來以前閒置她們確是明珠蒙塵了。
…………
就在沈子清忙著組建自己的安保體系之時,北烏政府為了徹底解決聯合畜牧公司之事,北烏省政府在烏喚旭的授意下,由顧恩迅主持,正式約見荊楚資管,要求對聯合畜牧公司進行重組,而股價接連下挫的聯合畜牧公司也布了停牌公告。
至此,北烏政府對於聯合畜牧公司的事件終於正式表態,其態度之堅決令荊楚資管高層驚詫萬分。他們有些看不明白一向不偏向任何派系的烏喚旭為什麼如此與自己頂牛。
荊躍此時早已被聯合畜牧拖得天天上火,偏偏此時北烏政府也給自己來了這麼一記,荊楚資管的董事會要荊躍對此做出解釋。
荊躍只能一邊盡量拖延尋求解決辦法,一邊四處尋求資金支持,荊躍相信,只要渡過眼前難關,他定會扳回局面。
同時,荊躍利用自己派系的關係,四處尋求政治上的支援,而萬系終於有人站出來,對烏喚旭的做法表示不滿,這人便是國務副相丁潤。(國務相下設國務副相4名。)
此時,丁潤正對著荊躍咆哮:「烏喚旭他想做什麼,他當總是擺設嗎?」
丁潤的一句話,讓荊躍對其的印象大打折扣,堂堂的國務副相,還要拉著總的大旗,全沒一些擔當,與他相比,無任何派系和倚仗的烏喚旭僅憑烏賢臣案眾系全都失聲不敢有所動作的機會,便敢如此同荊楚資管叫板,烏喚旭無疑更有氣魄。
而丁潤如此猴急,無非是北烏有他的利益。
副國務相丁潤通過和種渠道向烏喚旭透露,他將要去北烏視察工作,這傳遞的信號已相當明顯,烏喚旭再不知進退,丁潤就要下去找他麻煩了。
然而丁潤和荊躍沒有想到的是,烏喚旭不僅對他的傳話置若罔聞,反而變本加厲,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那些官員隔離審查結果仍未可知之時,烏喚旭居然乘勢動了反貪調查,幾個萬系的官員直接被烏喚旭斬落馬下。
丁潤顏面掃地,更讓北烏各系官員人人自危,而烏喚旭擺明了光腳不怕穿鞋的,這位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北烏一號人物終於飆了,各系終於見識到了烏喚旭的厲害,全在此時噤若寒蟬。
各系眼中,烏喚旭是北烏不折不扣的地頭蛇,一直在各系之間充當和事佬的角色,掌握著各系的平衡,各繫在北烏一直在烏喚旭的協調下表面一團和氣,倒讓人忽略了烏喚旭,此時烏喚旭難得露出了拳頭,各系這才感覺這位平時一直玩平衡的烏喚旭遠沒表面看得那麼簡單,一省之掌舵者,駕馭各系能一團和氣,豈是那麼好相與的。
更何況,這裡是北烏,烏喚旭從生到死都不會離開的地方。
烏喚旭對萬系磨刀霍霍,下手極其之辣,而且沒有止息的意思,大有將萬繫在北烏連根撥起的意思。
而其他派系樂得落井下石,一時之間,萬繫在北烏的根基搖搖欲墜。
荊躍和丁潤大為光火:「烏喚旭想跟我們作對到底嗎?」沒有人能回答他,而沒多久,荊躍但接到了董事會要他退出聯合畜牧公司的命令。
無論荊躍是多麼的心有不甘,他都必須服從一個原則,他所做的一切都要服從於整個派系的政治大局。
荊躍退卻了,烏喚旭砍向萬系的刀也悄然放下,齊系和其他各系的人卻在此時衝了出來,想藉機漁利,然而剛露了一個頭,就被烏喚旭反貪了。
眾人終於看明白,烏喚旭現在是誰露頭就砍誰,而烏喚旭選的時機恰到好處,正是烏賢臣案塵埃未定之時,烏賢臣案是個涉及民族國家利益大是大非的問題,搞不好要被安以叛國罪的,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惹火上身,偏偏烏喚旭敢抬著棺材前行。
…………
京師龍潭山別墅內,齊樂天和正任國務副相的兒子齊正聽過齊簡向自己匯報荊楚資管退出聯合畜牧公司,烏喚旭在北烏呼風喚雨時,提筆許久,未下一字,半晌才歎了一口氣:「可惜了。」
齊簡糾著嘴道:「可惜什麼,可惜沈子清沒有向你設想的那樣向你低頭嗎?」
齊樂天卻道:「可惜了烏喚旭之才。」
齊簡轉念之間就明白了父親所說的可惜了烏喚旭是什麼意思,雖然這次烏賢臣案雖然與他無關,但畢竟是他治下,他難辭其咎;而且此次動反貪,各系均有折損,各系都不待見他;況且烏喚旭此次敢如此同萬系叫板,事關總的顏面。這種情況下,烏喚旭已不可能再留在北烏頭號大佬的椅子上。
烏喚旭的政治生涯,可能從此就要結束了。
齊樂天歎過之後,隨手將筆扔在了案上,顯然已無心習字。
齊正道:「丁潤現在虛張聲勢,也許會對烏喚旭先難,我們要有動作嗎。」
「你想怎麼動,這種時候還動什麼?」齊樂天對齊正動了怒氣:「這些年你四處插手,像個丟蛋雞一樣,一盤棋被你弄得一盤散沙,則誠離開,和你一點關係沒有嗎?」
齊正一國副相,卻在齊樂天面前大氣都不敢出,齊樂天過了火,對齊正擺了擺手:「不想再管那些事了,怎麼做你們自己權衡吧,以後任何事情都不要來問我。」
齊正欲言又止,最後垂頭離開。
齊簡過來給齊樂天撿起桌子上的筆,然後將紙鋪開:「爸,你消消氣。我的遊樂園現在正缺個題字,還要你幫忙。」
齊樂天擺擺手:「你這丫頭也不用耍那些鬼心眼,我就算是寫了,那個姓沈的小子也不會讓你用。他能做得如此漂亮,倒是我小瞧了他,我原想敲打他一番,卻是我的失策,這樣的人,誰都沒法子收為已用的。」齊簡要父親題字的用意是想借此拉近一下齊系同沈子清關係,但未免有些讓齊樂天顯得自降身價,向沈子清低頭了,這種事齊樂天是不會做的。
「順城之事,我欠那個小子一筆,暫且記下吧,少不得要有人說我齊樂天過河拆橋。」
「爸,哥的事你真的不問了嗎?」
「不只是他,以後你也不要再來煩我,我終究不能讓你們永遠在我的羽翼之下,以後做什麼都由得你們,小欣跟了則誠離開,我也沒有攔著,你如今要自立門戶,我同樣不會攔著,你哥能走到哪一步,是他自己的造化。」齊樂天這番話倒有些英雄遲暮退守田園的蕭然,聽得齊簡也是心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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