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爺嬌寵:貓妖寵妃 第197章 忘情水!你敢喝不?2 文 / 佳炎
第197章忘情水!你敢喝不?2
「這什麼話!」龍王老爹狡猾地笑著,無形地印證著地句——有其父必有其女的古言,「你老媽都多少年沒有出去旅遊過了,拿到你所孝敬的機票,還能不開心嗎?昨夜還一直讚你很孝順呢。嘿嘿!」
「天哪!」紫陌只覺晴天霹靂,血氣翻湧,「老爹呀!那您就沒告訴她,我明晚就要飛昇的事兒嗎?」
「嗯……」老爹龍鬚輕擺,顯得老奸巨猾,「你老媽有高血壓,這種送別的場面,不適合她……」
「啊!!!」紫陌真的快要崩潰了,「老爹!你真不愧是條老泥鰍!」說罷,轉身向著龍宮之外飛奔而去,邊跑還一邊大聲地疾呼:「大哥!你的車借來用用……」隨即便聽得老大蒙萊駒心疼的回答:「不借!過年時候那車現在都還在修理廠,你還是去找你二哥吧!」「二哥……」
龍王聽著殿外傳來的大呼小叫,臉上泛起了會心地狡黠,「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就你那點兒花花腸子,尾巴一翹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啊!罪過,要文明!要文明呀!」
「撲通!」未能等他沾沾自喜完畢,卻有一聲極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進來。心中莫名一緊,急忙出門卻見紫陌已然摔倒殿前,雙手緊緊握胸口,臉色病態地緋紅,表情格外的痛苦。走上前去想要將她扶起,才發現她體溫高得可怕。驚呼一聲,卻見她眼中不由自主地流出淚來。
「爹,我好難受!給我冰魄,給我冰魄!」紫陌淒厲地呼喚著,求生的本能讓她緊緊抓住了龍王。淚水混合著汗水不斷從眼中滴落,體內似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功醒,心口悶得發慌,莫名的熱氣自丹田升起,迅速遊走於全身,好似烈火熾烤著經脈,劇烈的疼痛,讓她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
「好好好,我這就給你去取!」焦急的龍王,急忙將她交付給應聲趕來的老大蒙蘊胤,轉向便向著萬珍閣奔去,誰也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她會突然病倒。
與此同時的南海月光島上,易迦南還沉浸在與她相見的彷徨之中。她的抉擇讓他焦慮,一方面他知道她也同樣真心的愛著自己;另一方面卻又為她如此抉擇而感到窩心。兀自仰面躺在床上,思緒卻不由自主地憧憬著與她在一起的美好未來,傻氣的笑意漸漸爬上了臉頰。
怦然心動的感覺是這麼的好。之前心中的鬱結,被她淡淡一笑便輕鬆地抿去,真是個可怕的對手,還不知將來要如何收服於她。
「公子,您的早飯送來了,是否現在就給您端進去?」門外瑤姨敬業且忠誠,兩千年多年以來,見證了三朝龍王的統治。原本此刻應當安享晚年的她,此刻卻不得不擔負起照顧、並說服新一代龍子之中最為執著都的光榮任務,為其開闢一條真正屬於他自己的幸福正確之路。
「噢!進來吧!」易迦南心不在焉地應著,抬手抹去了嘴角因傻笑而留下了的口水。倘若這樣子被人看到,那定然會以為自己是瘋了。然而他怎麼都沒想到,就在那道佈滿了結界的石門打開之後,端著食物魚貫而入的,再也不是之前那群衣著瘖啞,毫無生氣的破魚爛蝦,而是一群身著比基尼的漂亮女郎。
「這……這弄錯了吧!」易迦南驚訝地回過神來,萬分疑惑地瞪著瑤姨,只見她滿臉笑意,手中更是握著一本厚厚的資料,如數家珍般地一一介紹著那群身材火辣的妙齡女郎。
「這是太湖龍王六公主,這是鄱陽湖龍王四公主,這是……」
「幹什麼呀?父王想要舉辦選美比賽嗎?」易迦南哭笑不得,後支著臂彎,斜依著床頭,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嘲諷地掃視著眾龍女,心中格外的反感。
「當然不是了,」瑤姨喜滋滋地將手中資料遞上前去,「這些公主可都是大王特別為您挑選的王妃人選,共有一百多位呢!今日先讓這十位公主來見見您,這些就是她們的資料。」
「呵!?選妃?」接過資料,隨意地翻了幾頁,易迦南忽然眉宇一揚,將那資料扔在了一邊,「怎麼沒有洱海龍王的小拾公主蒙紫陌呢?這世上我最喜歡的就是她!」
「她……」瑤姨明顯為難了,眉頭一收,滿臉堆起了笑容:「公子爺,您也知道她是那迦尊者,即是尊者又怎能在此名單之內呢?您就別為難老身這把老骨頭了吧!」
「我不管,我誰也不要,我就要她!」易迦南霸道地蠻橫起來,將那疊厚厚地資料揚手扔在了地上,起身拖著鐵鏈走到了門前,對著眾女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對不起,諸位公主們,還請出去之後相互轉告,就說我南海龍王五太子早已選好了王妃,雖暫時與她無夫妻之名,但終究是有夫妻之實,今生絕不負她,若有違背,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眾女面面相覷,驚異萬分,心中各自都有上當的感覺。其中東海七公主敖蓉更是當場便拉下臉來,對著瑤姨憤然喝道:「瑤姨,妄我父王對你們那麼客氣,還硬逼著我低聲下氣來這兒參加這場什麼亂七八糟的選妃,結果迦南表哥早就有老婆了,這不是玩兒我們嗎?」
直到此刻易迦南才看清,原來自己的表妹也在其中,不禁苦笑道:「小蓉,你怎麼也來了,百年不見你也長大了呀!」
「呵呵,表哥還記得我呀!」敖蓉冷笑著從眾女之中走了出來,忽然揚手便給了易迦南一記耳光,「小時候你說過什麼?難道長大了你就不忘得了嗎?」
眾人一愣,易迦南雖捂著臉,卻顯得十分坦然,「我說過什麼?我有說過什麼嗎?」
「你說過等我長大要娶我的!」敖蓉竟哭泣起來,憤恨得似乎想要將他撕碎,「你怎麼能食言呢?是誰讓你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