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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王爺嬌寵:貓妖寵妃 第100章 文 / 佳炎

    第100章

    「對不起,我錯了!我罰酒,我罰酒!」他笑著將杯斟滿,舉起杯來一飲而盡。然而紫陌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狡黠,還未來得及分析他又有什麼陰謀,他卻猛然將唇貼在了她的唇上。紫陌大驚,剛想出聲,才一開口,只覺一口溫熱的酒瞬間直衝咽喉。這無賴果然不出所料,陰謀、陽謀什麼都來了。

    他滿眼含笑,顯得十分得意,任憑她如何反抗,始終都不肯放鬆她一絲一毫。頭暈!她真的暈了!不知是這酒性,還是他的深吻。隨著他越來越大膽的深入,她已漸漸無力再去掙扎。閉上眼睛,意識已變得渙散,既然一切已無法避免,那又何必再去掙扎?

    然而他卻突然放開了,興奮而狂妄地驚呼,「哈哈!我保證今後你再也不會忘記我了,因為你妥協了!」

    「死無賴!」她怒罵著,掏出錦帕正要擦去他的吻印,他卻一把搶了過來,放在鼻前陶醉的深深吸了一口,「還是新鮮的味道好聞,留著作紀念。」說著,便將錦帕塞進了懷裡,張開雙臂向著她撲了過去。

    「滾開呀!你這無恥的色狼!」她驚呼著,跳了起來,卻一頭撞在了船艙的木頂上。「喵!」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發出這種叫聲,難道自己又醉了?這該如何是好?

    「哎!」他故作姿態地歎息著,「你為何總喜歡加上個色字呢?這回更難聽,還加個『無恥』,可我明明是有牙齒的嘛!」說著,他齜起了牙對著她咧開了嘴巴。

    此時,紫陌已是迷迷糊糊,用力推開了他,蹣跚著腳步衝出了艙外。酒畢竟是酒,雖然後勁來得晚些,但對於紫陌來說,那便是「穿腸的毒藥」。伏在船舷拚命的嘔吐,那難過的感覺始終還是無法避免。

    太子站起身來,無奈地搖了搖頭,從桌下取出一隻水壺,斟上滿杯的清水,端著走到她的面前,輕輕拍著她的背,歪著頭逗趣地望著她,「聽娘親說,女人只有懷孕才會吐得這麼厲害,你不會是背著本太子有別人了吧!」

    「你……」她惱羞成怒,奮力想要將他推開,然而自己卻向後一仰,「撲通」一聲落入了洱海。

    他霎時一怔,卻立刻又放下心來。天下哪有龍會怕水的道理,想來她應該只是開玩笑吧!

    「紫陌,快出來吧!別鬧了,我投降了還不行嗎?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就算你要賴過今夜,我也認了!」失落地坐在船邊,望著幽靜的水面,不免有些惆悵。能與她把酒言歡,一直都是他的夢想。可此刻夢想正要實現,她卻再次從自己眼前消失了,將自己扔在了這特意為她準備的花船之上。

    「真的嗎?」她果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滿臉壞笑的伏在了他的肩頭,「那你現在就跳進水裡,一直游回岸邊。」

    「什麼?」他一臉驚駭,舉目遠眺,才發現此刻離岸已經很遠,「你這壞貓怎麼出這餿主意,這麼遠的距離,你想淹死我呀!」

    「嘻嘻!」她笑得很賊,整個身體壓到了他的背上,「誰讓你這麼陰險,我總覺得你在算計我。」

    「哎!」他歎息著,背著她便站了起來。其實她並不重,甚至於瘦得讓他心疼,「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如今你也算是我南詔的太子妃了,可你為何還總要躲著我呢?」

    「我——」她臉一紅,縮回頭去,躲在他的背後小聲的嘟囔,「我、我怕……」

    「我又不是老鼠。你除了怕老鼠,何時怕過我呀?」他明顯誤解了她的意思,輕緩地將她放在了船首的甲板上,她卻死命地扯著他的衣領,說什麼都不肯放手。全身瑟瑟地顫抖著,臉已紅至了耳根。

    「放手呀!你這貓兒怎麼像個小孩呢?」他掙脫了她,轉過身來哭笑不得的與她對視著。卻見她滿臉窘迫,額頭滲著冷汗,「我、我才三百歲!」

    他忍不住的狂笑起來,「笨貓,難道你才是未成年嗎?你們龍族多大才舉行冠禮呀!」

    她搖了搖頭,咬著衣襟,目光極為閃爍,「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娘總罵我是小妮子。不過我覺得至少五百歲吧!你說是不是?」

    「五……」他只覺眼前一黑,差點兒沒斷氣,「你認為我能再活兩百年嗎?那我不是與你一樣成妖了!」說罷,他猛然捉住了她,笑盈盈地將她放倒在了身後的花毯上,卻只聽她那一聲尖叫,響徹雲霄。

    急忙摀住了她的嘴巴,他尷尬的問道:「你到底怕什麼呀!你都三百歲了,我都不怕你還怕!」

    「嗚嗚……」她想哭,卻哭不出來;她想笑,卻也笑不出口。直到他放開了手,輕輕吻著她,她卻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迦……迦異,住手好不好?我真的……真的很怕……疼!」可惜來不及了,他並沒有住手,而是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

    「啊!!!」她驚叫著,雙手捂在胸前,緊緊縮成了一團,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自後而前擋住了她的身體。

    「呵!」他欲哭無淚地搖了搖頭,將衣服甩回到她的身上,「你這破貓,難道永遠都不許我碰你嗎?那我南詔怎麼辦?不能因為你的羞澀而絕嗣啊!」

    「我不要……」她嚶嚶地哭著,蜷縮在花叢裡,腦中已然一片空白。平時的勇氣與驕傲,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心跳得厲害,身體也如火一般的燃燒,但她依然如故的害怕,那是來自她靈魂深處的恐懼。

    「哎!」他歎息著,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入艙中,將她放在了地毯上,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惆悵而溫柔地在她耳邊輕言:「好吧!我不動你了,你乖乖歇息,我再喝點兒也睡了!」

    剛要起身,她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與他對視許久,終於閉上了眼睛,「別喝了,躺下吧!或一會兒酒勁來了,我就會醉倒的!」

    「哈?」他苦澀一笑,只覺一股無名之火驟然而升,拿起酒來將壺口硬塞進了她的嘴裡,嗔道:「你當我是什麼?可以如此糊弄嗎?」

    淚,順著紫陌的眼角悄然落下,她從未想過他有一天竟然會變得這個樣子。少時的清朗少年此刻已然不見,擺在她面前的,已成為了霸道而專橫的儲君。

    酒,正混著淚水汩汩地流入咽喉,此刻也已不再甜蜜,而變成了無盡的苦水。

    他終於如夢初醒,憤然扔下了酒壺,如視珍寶地將她捧在了懷中,驚愕而自責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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