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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王爺嬌寵:貓妖寵妃 第47章 文 / 佳炎

    第47章

    「呃……」面對此誘惑,她已然沒了脾氣,狠狠嚥了下口水,白了他一眼,縮回袋中去。

    「喂!」他一怔,這世上還有不吃魚的貓?「別這麼沒趣好不好?」他打開了袋口一角,將半尾魚乾伸了進去,卻突然覺得手上一輕,它的動作果然夠敏捷。

    「呃……」他一驚,身後卻傳來一陣瑟瑟地偷笑。瞬間他臉漲得通紅,尷尬地低下頭去,氣呼呼地一掌拍在了袋子之上。臭石頭,竟敢讓本殿下出糗!

    然而他也沒想到,正是這一掌下去,袋中卻傳來了一陣劇烈地咳嗽。原來紫陌一驚,將一塊魚骨卡在了咽喉裡,此時真是難受至及,恨不得馬上恢復真身,給他一頓海扁。

    「啊呀!怎麼回事兒啊?」他打開了包口,扯著它的後頸,便將它提了出去,一手托著它的身體,一手用力地拍著它的背,彷彿覺得找回了些許面子。

    「哇!這只傻貓真夠傻的,吃魚都會給卡到!你們看,你們快看呀!哈哈!」

    紫陌真是欲哭無淚,世上怎會出了他這種人?依她看來,他哪是什麼一國儲君,完全就是個無賴小子!

    不出十日,南詔議和使團終是抵達了曲靖境內,走在官道之上,心情也愈加沉重起來。大家都知道此處已離唐軍大營不遠,按路程來算,不出一個時辰便可到達。

    但事情將會如何,卻依然還是個未知數。早已聽聞如今唐軍是由劍南節度使鮮於仲通親自帶的隊伍,號稱十萬,實則也有八萬,兵分三路而行,目的便是要進攻南詔。如今已是第三次求和,倘若還是不成,那便只能兵戎相見了。

    「殿下!唐軍大營已近,是否需要先為遞上名貼?」一名護衛將軍打馬上前,對著小殿下拱手而言。

    「好!」此時的小殿下,已然不再是那名貪玩兒的孩子,目光中閃爍著同齡人中少有的鎮定。護衛接令揚鞭而去,身後揚起一片塵土。

    「哎!」他輕歎一聲,低頭望了望袋中依舊酣睡的貓兒,不禁微微搖了搖頭。真是夠佩服它了,在如此緊張的情況這下,竟然還能如此安眠。輕拍袋口,他俯下身去,虔誠地問道:「石頭,醒醒呀!你認為咱們會有危險嗎?」它沒有回答,似乎還有些輕微的鼾聲。他深吸了口涼氣,心中堵得慌,一巴掌拍在了它的身上,「石頭,別睡了,我在睡你話呢!」

    「啊!」迷糊中,她竟然應了一聲,但馬上便反應過來,被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頓時瞌睡全醒,眨巴著眼睛從袋中探出頭來,卻正好與他對視著。

    它竟然說話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地瞪著它,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喵!」她掩飾著,迅速躲開了他的眼神,心卻跳得厲害,彷彿他的目光中有種特別的穿透力,能夠看到自己的思想。抬起手來,努力讓自己保持著鎮定,輕輕地撫過她的毛冠,「石頭,你剛剛是在與我說話嗎?」言語中,他帶著幾分恐懼,也有幾分驚喜。

    「喵!」她再次掩飾著,緩緩縮回了袋中,卻被他一把揪了出來,托到面前直視著她的雙眸。紫陌慌了,從未有過的驚慌,從他銳利的目光中,她看到屬於君王的霸道,也看到了殘酷和陰冷。

    「我在問你話呢!你躲什麼?」他冷冷地說,從未如此盼望它能再次開口,以證明它便是他夢中之人。

    「喵!」她委屈而恐懼地叫了一聲,淚水瞬間淹沒了雙眼。突然間感覺他彷彿換了個人似的,感覺他全身都充滿了陌生感。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目光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將它溫柔地抱在懷裡,指尖安慰地撓著它的腦袋,「石頭,我們到底應該如何行事?你能給我個明確的答案嗎?」

    她抽泣著,扭過頭來注視著他,揮起小爪指向了來的方向,示圖告訴他此行根本就不該來,這一切全是個錯誤。

    「什麼?」他驚呼著,目光再次變得銳利起來,猛然將它托起,「你、你想讓我做逃兵嗎?」

    她點了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好想親口告訴他前方的凶險。

    「你這只破貓,一點兒都不靈!」他固執地白了它一眼,一把將它塞回到袋中,無視著它的掙扎,用力地壓下了袋口,「你就接著睡你的大頭覺吧!我不需要你了!」

    「蠢!」她心急得罵了一句,揮起爪來擦了擦淚水,伏在袋底,對於他的事情再也不聞不問。

    「石頭?」他驚訝地再次打開了袋子,專注地凝視了它許久,然而最終還是失望了,它一如既往地伏在袋底,慵懶地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彷彿剛才的事情全然與己無關。放開了袋了,他輕輕歎了聲,嘴角浮起一絲難看的微笑,興許真是自己太過緊張了,竟然現兩次聽錯了它的鳴叫。稍微調整了自己的心情,他昂首眺望著遠方,表面看似平靜,內心卻早已風起雲湧。連石頭都認為自己不該到這兒來,那是否預示著此行必將失敗?倘若失敗了,那南詔怎麼辦?萬千子民又當如何?他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收回思緒不敢再往下想。

    此時唐軍大營之中,中帳之內,鮮於仲通滿臉冷笑地望著桌案上的信函,目光中帶著濃濃地蔑視。如今的他,已過不惑之年,手下最為懂事最為聽話的心腹便是那姚州的張虔陀,可南詔王閣邏鳳卻「藉故」將他除去,這不明顯有意與自己作對嗎?如今大軍壓境,竟然還敢口出狂言,說什麼若不同。意議和,便要歸附吐蕃,更為甚者,還敢親自譴子前來,難道是嘲笑大唐不敢將他怎樣嗎?

    想著,他陰冷的笑容更加可怖了,握起那封信函目光中閃過一絲凶光,「來人哪!傳令將南詔使臣全部扣押,不必再帶入營來!」

    「是,大人!」傳令官接令,而他卻憤然揉碎了那封議和信函,併合著小殿下遞上的名片,一同扔出了營帳,大聲喝道:「燒了它!」

    營帳外,前來遞貼之人見此情形,為之一怔,趕緊將其拾起,握在手中正想上前評理,卻只聽得「嘩啦」一陣刀聲,數十柄利刀赫然架在了他的頸上。

    「大人!鮮於大人,您這是怎麼意思呀?」來使對著營帳大聲怒喝,「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您難道連這道理也不明白嗎?」

    鮮於仲通聽聞此言,更加憤怒了,抽出了劍架上的長劍,快步流星地衝出了營帳,二話不說,一劍刺入了那名來使的胸口之中。頓時血流如注,順著劍身上的血槽噴湧而出。來使不敢相信地望著胸前插著的利劍,顫抖著緩緩舉起手來,指著他地罵道:「你這狗官,根本不配做這三軍統帥,此戰大唐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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