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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後來的日子 第156章 美男風波(2) 文 / 清瀾皓月

    第156章美男風波(2)

    青天白日的,又有幾個小娃娃在這裡玩兒,蕭醇峴想試試的心思自然不可能馬上達成。幾個小娃兒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的,便都圍攏了過來。

    方才子晟在兩個妹妹面前露了一手在梅花樁上健步如飛的功夫,惹得兩人羨慕不已,過來纏著父皇也要學武。

    「學武很辛苦的,你們還是做美美的小公主就好了。」蕭醇峴的確不捨得兩個女兒受罪。在他眼底,男孩子是要很嚴格的教養的,女孩兒嘛是要人疼愛的。

    小四兒已經睡著被乳母抱進去了,所以她們理所當然的一人佔據了父皇一條腿,然後再各抱著他的一隻胳膊搖晃,纏著要他答應。

    這一點林十一覺得無所謂,學不學由得她們,不鼓勵不反對。

    子晟則跑過來,「母后,你今日上哪裡玩兒去了?」去不了聽聽也可以。

    「你大皇兄府上。」

    「不會吧,他那裡有什麼好玩的。」

    姬寰捧著一本書冊進來,正是林十一起先要的說書人的底本,很簡明扼要的,就一些提示語而已。宮人拿進來她便接過來了。

    子晟拿過去,「某年某月某日,帝起兵於漠北。」然後再隨意翻到後面,「後、鎮遠大將軍、高昌柳相誘敵於」

    姬寰聽到還有自己爹爹,感興趣的和他坐到一起看。可是實在太簡略了,不能滿足。

    蕭醇峴側頭來問,「這什麼?」

    「酒樓裡說書人的底本,原來這麼簡單。難道他都是到時候自由發揮的麼。」林十一答道。

    幾個小傢伙恍然,「母后,你聽說書的去了。」

    「沒有,是你大皇兄跑去聽,我知道了讓人給我弄一本來看看而已。你們想聽,改日帶上你們一起去。」

    「好耶。」子悅跟子衿一起歡呼起來。姬寰看了不禁艷羨,她娘把她管得很嚴的。

    「寰寰一起去好了。」林皇后說。

    「謝謝皇后。」姬寰露出兩個酒窩,子晟伸手去戳,被她拍開。

    林皇后對這個老友的掌上明珠,那是相當的喜歡的。而且一早就暗定了是未來的兒媳婦太子妃,就更是關照的很了。見狀立即說:「子晟,不許欺負寰寰。」

    子悅跟子衿沒忘了自己的目的,又抱著父皇軟語央求起來,「我們要學嘛,寰寰都學了。」連寰寰都可以跟三皇兄拉著手在上頭走,她們只能在下面看著,太不平衡了。

    蕭醇峴指著那邊的花牆說:「比武需要毅力、耐力,好,考考你們,你們倆要是能在那裡倒立一個下午,就讓人教你們。」

    「好,拉鉤鉤。」

    看兩個女兒真的換了身衣裳就要過去倒立,林皇后微笑著問:「六哥,如果她們達到了要求,你是不是要親自教她們五行拳?」

    蕭醇峴打個哈哈,「如果她們想學五行拳,你教就是了嘛,這個是你的強項。」

    子晟看著他們,這樣的對話他聽不太明白,肯定又有故。不過沒人會說給他聽,於是要拉著姬寰一起取捉蛐蛐。

    姬寰不去,過來挨著林皇后坐下,「皇后,臣女想跟您學擀面杖法。」

    皇帝大笑,「你怎麼就看上了她那套杖法,相當的有眼光啊。」

    林十一也好奇的看著姬寰,見她一臉的誠摯,「對啊,你怎麼喜歡那個?」

    「娘娘舞起來很帥氣,而且別人都不會。」

    蕭醇峴道,那當然,好好一套棍法讓她弄成了四不像,一般人耍不來。

    「好,你想學就教你好了。」林十一看著被哄去倒立的兩個女兒,想起她們路都還走不穩的時候,拿著玉筷箸跟在她身後比劃的情景啞然失笑。

    「好了,你倆先去玩兒吧,過些時日教你好了。」

    「嗯。」

    夕陽西下,躺椅裡的蕭醇峴看著女兒,「耐力不錯,跟你有得比啊。」

    「去你的,那個時候哄騙我,現在又哄騙女兒。你像個當爹的麼?」林皇后把手伸進袖子掐他兩把。

    「當然要試一試,不然半途而廢多打擊她們。哎,輕點輕點!」

    正說著,子悅經不得誇摔了下來,然後子衿很快也摔下來了。於是這一次要求被駁回。

    蕭醇峴說:「還是比你小時候差點啊。」

    「我那個時候聽四哥話,每天鍛煉的,她們終究還是被嬌慣著長大的。不學就不學吧,也沒啥,身體健康就行了。練武是挺辛苦的。」

    當夜,皇帝皇后舉行宮宴款待南越一行人,這是朝宴之後的家宴,為了表示對南越一行人尤其是剛發現身份的南越公主的重視。而林九同南越人的風波也搞清楚了。南越公主看上他了。

    「嗯,子晟都十二了,九哥也該成親了。不過,這南越公主合適麼?」林十一想了想,「他沒頂著國舅的名頭,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人家一看到你還能不知道他是你哥?」

    「管他呢,這事兒得看九哥的心意,如果他不喜歡,九天仙女也休想強迫他。還有,老爺不希望他暴露在世人面前的。」

    「什麼都依你,因為十一你一向的見識不凡嘛。」

    林十一一眼掃過去,「突然給我戴高帽子,你是要提醒我看人要看內涵,不要太注重皮相是吧。」她更好奇了,到底什麼人讓這個人如此重視。

    此時兩人正在提前加餐,因為一貫的宮宴吃的東西都是擺個樣子,而且主要不是為了吃,所以很難吃好。如果不墊一墊肚子,等會兒喝多了酒不好。幾個小傢伙也各自回自己的宮裡去用餐去了,姬寰就跟著子悅和子衿一道。因為等下要梳晚妝,怕她們在一邊兒搗蛋,就沒帶她們一塊兒吃。

    空腹喝了酒要鬧肚子的是林十一,不過她硬拉著某人一道。雖然他不會鬧肚子,但還是要知道保養才好。

    林皇后的臉宜莊宜媚,挽了髮髻,穿了宮裝一向是很能壓得住場子的。皇帝就在一旁閒閒看著宮人替她梳妝打扮。

    舉行家宴的攬月殿有一座高台,四四方方、極為軒敞,左有流觴,右臨園圃。最宜登高賞月、臨水聽音。定在戌時一刻開宴,華禹的帝后自然是最後到場的。

    眾人俯首迎駕,皇帝攜著皇后的手登上高階,然後說了一句,「都起來吧!」

    眾人站起,還都不敢落座,皇帝皇后先落了座,然後皇帝說了一聲,「公主請坐,方相請坐!」

    南越的公主與使臣落座,然後眾人再依尊卑坐下。

    林皇后先打量了一下南越的公主,她之前扮作隨從,後來被撞破了行藏,也就不再掩飾。此時一身南越公主的服飾落座左側之首,林皇后看了兩眼,嗯,膚色有點黑,但是黑得很俊俏,容貌也為上上之選。

    南越公主也禮貌回視,聽說了這位皇后很多傳說呢,哪知一看之下,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術一般。這、這不是那個冤家麼?一時滿臉的不可置信,呆呆的看著後座上的人。

    對她的失態緣由皇后心知肚明,也不在意,又看向下首。這回被施了定身法的卻是林皇后了。

    下首之人自然便是南越的丞相方丹了,坐姿端正,一身的軟袍玉帶,襯出優美身形,雖然恭謹,卻不露頹媚之態,自有一股華美風姿。就衝著這份風流體態,林皇后便不顧有人在寬袍大袖下大力捏自己的手腕,低頭飲了一口果酒之後又借觀賞歌舞拚命想看清楚那人的相貌。

    「就憑你那不中用的眼睛,看得清麼?」捏她那人見她不為所動竟然又看了過去,惡劣的點出她那雙中看不中用的眼睛是根本看不清楚人家長相的。

    林皇后連連歎息,怎麼會忘了這一茬,自己根本看不清隔了兩個座位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啊。南越公主還能看得見,可那南越使臣可就看著有些模糊了。再是美男,看得不清不楚也就知道個輪廓很優美而已。怪不得一說是要在宮宴上看看那人就放心了。

    而蕭醇峴也不動聲色的,裝作疑惑的樣子看了一眼盯著自己皇后看的南越公主。

    那方相留意到了,忙輕咳一聲提醒自家公主,失態了,這裡可是華禹皇宮。

    公主這才把目光收了回去。

    林皇后看不清楚,可是從周圍人時不時就要偷窺兩眼的舉動也能知道那個方相是全場注目的焦點。心頭懊惱,要怎麼想個法子看清楚了才好。

    於是全場下來,除了初時看過兩眼,林皇后成了在場唯一沒有看南越方相的人。只是她看不清人的秘密只有身旁之人和遠遊的四哥清楚。那被人看慣了的方相倒是覺得這個林皇后果然不是俗人。初時國主令他出使,他是聽聞華禹禁養男寵又心心唸唸要找尋當年的恩人這才肯來的。可是這裡的人也同其他地方的人一樣,往往驚歎於他外在的容貌,繼而無禮的目不轉睛的盯視。雖然他自小已經習慣了,但是還是感到困擾不已。

    如今出使就要結束,他來此還有一個私人目的卻還未達成。

    公主是私自前來,追尋一個華禹人的蹤跡前來,那人武功極高明,臉上帶一個面具遮住大半的,幾次三番都從他們眼皮下溜走。看公主方纔如此失態的盯視華禹皇后,莫不成和那個人有什麼關聯?

    林皇后中途多喝了幾杯,出去吹風,他見公主竟然也跟著出去,心頭大急,生怕她做出什麼失禮的事來不好收拾,便想跟出去叫她回來。可上方的皇帝同他說話,他也不能走開,更不能回答得不妥當。

    「聽說方相此來華禹,還要找人。可找著了?」

    「回陛下,不曾找到。年深日久,也不知名姓,恐很難找到。」頓了一下,遺憾的說:「二十一年前,外臣曾到過華禹,若非一個小公子相救,險遭不幸。可惜當時言語不通,未能問到他姓甚名誰。」

    「要不要朕派人去替你找找,你把事情經過說出來,說不定地方官員能找到。」

    方丹心中一動,這或許是最後的辦法了,「那就有勞陛下與地方官員們了。」於是把事情始末講了一遍,那時他是隨父出海捕獵遇到大風浪落水昏迷,後來被過路的行商撈起來。結果那行商無良,居然要把他當奴隸賣了。幸得一個小公子把他買下,後來又贈他金銀返回故里。

    蕭醇峴聽得大感興趣,「什麼?你說那個地方是萊陽,哈哈,二十一年前朕就在那個地方住著呢。」那時十六歲的皇帝陛下正是愛上青樓走走的年紀。

    方丹赧然道:「外臣是聽帶我回返家鄉的南越船隻上的人說的。」

    「你說的那個小公子能夠高價買下你,又送你金銀返鄉,想來也是萊陽城的富家公子。你說說看,他有什麼特徵,說不定朕還有可能認識呢。」

    「約莫六七歲的模樣,樣子長得非常好,可是年月太久,到底長什麼樣,外臣已經不記得了。而且從孩童到成人變化也甚大。就連他身邊那個隨從的樣貌也模糊了。」

    「那就有點麻煩了,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樣貌,只能寄希望於當事人記得這件事了。朕會讓萊陽的地方官幫你留意的。」

    「謝陛下。」方丹站起致意。

    這些年他一直顛沛流離,前幾年南越與華禹又斷了往來,拖到現在就更不好找了。尤其萊陽為龍潛之地,之前有兩場大的戰事都波及到那裡,許多人口外遷,也有不少人死於戰亂。

    對這事蕭醇峴還是很上心的,能找到這個南越權相在華禹的恩人,那是有利無害的。於是交代秦永把這事記著。側首看旁邊空空的座位,再掃一眼南越公主的位置也空著。搞什麼名堂?

    林皇后由雲兮跟著出去吹風,聽到一個靠近的腳步聲便遣了雲兮去給她倒熱茶。雲兮知道暗地裡還有暗衛跟著,也就去了。

    南越公主走到林皇后跟前幾步站住,見她瞇著眼,小心的說:「皇后娘娘」

    「嗯?」林皇后睜眼,「哦,是南越公主啊。本宮多喝了兩杯,有點上頭,所以出來吹吹風。」

    「嗯,那個酒是南越的特產,後勁很大的。」

    林皇后拍拍身邊的凳子,「別站著,你坐吧。」華禹話說的還挺溜。

    「謝娘娘賜座。」南越公主側身坐了。她確定這是個女人,因為比他略矮一些,五官也秀美了許多。可是他怎麼會跟華禹的皇后有關係呢。

    「你方才為何一直盯著本宮看?現在又跟著本宮出來?」

    「娘娘,吉兒沒有惡意的。」

    林皇后不說話,吉兒公主站起來,咬咬牙說:「娘娘,吉爾認得一個人,跟娘娘長得很像。」

    「哦,那是本宮不為人知的雙胞胎哥哥。」

    「啊?」

    「九哥長年戴著面具,你怎麼會有機會見到?方才似乎也只有你對本宮的相貌震驚。」

    「嗯,他們都不知道。因為阿九叮囑過吉兒不可以告訴別人。」

    「哦。」奇怪,那姬瑤怎麼會看到。

    過了一會兒,吉雅小聲問,「娘娘,為什麼會不為所知啊?」

    「這個,有機會你問他本人吧。」

    「他躲著我。」吉雅委屈的說。

    林皇后手一攤,「要是沒人告訴,本宮壓根不知道他回來了。」

    吉爾有點失望,可是看著林皇后又倍感親切,便一直挨著她坐著。林皇后心頭暗笑,這姑娘有點意思,居然看著自己想九哥。

    於是林皇后便從這個有意思的姑娘口中把來龍去脈都探聽出來了。原來是九哥受傷被她救了,取下面具看過。後來追到海上遇到風暴,九哥為了救她遺失了面具,這才被路過的姬瑤看到。

    看小姑娘挺癡迷的樣子,就不知九哥心底怎麼想的了。聽完了故事林皇后施施然站起,「公主,我們回去吧,不然你家方相要擔心了。」眼看公主出來這麼久了,那個美男丞相單獨出來找她回席上的可能應該是沒有了。她可不知道人被皇帝留在席上述說苦難過往,不然一早出來尋這讓人傷腦筋的公主了。

    回到席上,看公主還總往皇后那邊看,方丹警告的看她一眼,這可不是南越,上頭坐的不是你兄嫂,怎可如此忘形。回到館邑,無論方丹如何問,吉兒公主牢記林九同林皇后的叮囑不可告知旁人,堅決守口如瓶,只說自己跟皇后一見如故。

    方丹想了一下,是看到她和皇后有說有笑的回來。

    「就要回國了,你不要惹事。」

    「人家從來不惹事。阿丹哥哥,你不是要找恩人麼,不如我們再停留一陣。」

    「希望渺茫,況且華禹的皇帝已經答應幫我找人了。」

    吉兒纏上去抱住他的胳膊,信誓旦旦的說:「阿丹哥哥,你在京城繼續你的事情,我去萊陽幫你找。」

    方丹挑眉,「怎麼,你的心上人也在萊陽?」

    吉兒羞答答的說:「嗯。」

    「你之前不是除了他叫什麼一無所知麼?」

    「你就說讓不讓我去嘛。」

    「不讓,回頭你又四處亂跑,出了狀況我懶得給你收拾爛攤子。」

    「那我就去求皇后娘娘。」

    「你跟皇后娘娘,有那麼熟嗎?」方丹問。也知道如果南越公主開口,華禹皇后定然是會答應的。真是傷腦筋!「好吧,我讓人護送你去。半個月後,一同回國,你可別把日子耽誤了。」

    「好!我明兒去宮裡給皇后娘娘辭行!」

    次日,吉兒公主進宮辭行,皇后娘娘還擁被高眠沒有起來。這個不能怪林皇后,純是因為她昨夜被欺負得太狠了。某人不知道是之前憋的,還是為了那句『不行了』,也或許是因為昨晚林皇后執意想把南越美男看清楚,為此不惜耍了個小心機把南越公主留在外頭半日,反正昨天是堅決不接受投降跟求饒,硬是把人折騰到了天將明之時才讓她得以睡覺。

    雙胞胎聽說母后又病了起不來床,也不敢進來吵她,聽說召過御醫了,說是多睡一陣就沒事了才放心出去玩耍。

    本來是一個很美好的補眠的早晨,可是南越公主來了。

    林皇后呻吟一聲,又來睹面思人啊,放過她吧。

    該死的蕭醇峴,簡直是餵不飽的狼。

    掙扎了一下,還是起不來,誰才睡下能起得來啊,而且還那麼勞累。

    「跟公主說一聲,本宮昨晚吹了涼風生病了,請她有事進來說話。」

    聽說皇后病了,吉兒公主忙忙的進來探視,心頭卻覺得華禹女子未免過於嬌弱了,昨晚她也吹了那麼久的風,她就沒事。

    「多謝公主前來探視,你一大早找本宮有事麼?」林皇后聲音中不減睏倦。這如果是華禹的公主,一定得吃她的閉門羹,可是來者是客啊。只得坐起,讓人攏起簾帳,靠在大迎枕上和她說話。還讓雲兮看了一下,她有沒有哪裡露出來的地方被人種了草莓的。

    吉兒公主聽她聲音這麼虛弱,擔憂得很,正所謂愛屋及烏。

    「沒事,本來是來向娘娘告別的,吉兒要去萊陽,幫阿丹哥哥找尋二十一年前的恩人。」

    「阿丹哥哥,哦,就是方相吧?」林皇后還渾身酸痛著,暗罵沒有節制的某人,她看都沒看清楚,他犯得著這麼發狠麼。

    「是啊。」

    「方相的恩人,皇上不是讓萊陽的地方官替他去找尋麼,你人生地不熟的,去了也沒什麼用處啊。」頓了一下,「哦,你是想去找九哥啊。他不會在萊陽,他出生後就離開了,沒有大事絕不會回去的。」昨日回到席上,聽到了三言兩語,也不是太清楚。

    「那他會在哪啊?」吉兒公主嘟囔,然後想起皇后的身體狀況歉然道:「可是吉兒來一趟華禹不容易,原本想著即使找不到他,也可以看一看他從小生長的地方的。我既然跟阿丹哥哥說了要去幫他找恩人,那我還是去一趟吧。」

    林皇后點頭,「那成,你去了可以到林家去落腳,本宮的大嫂跟侄兒在家,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好,謝謝皇后!」吉兒公主很高興皇后邀請自己住到她家去,「那,皇后娘娘,您好好休養,吉兒就告退了。」

    「嗯,雲兮,送送公主。」

    南越公主走了,林皇后倒頭再睡。睡了半天睡不著,皇帝下了朝步履輕快的剛邁進屋就聽她說:「我也要回萊陽去。」

    一把撩開帳子,「不准去!」

    林十一看到他,簡直是惡向膽邊生,直接拎起個小抱枕就砸了過來,「就要去!離你遠些!」

    蕭醇峴接過抱枕丟到一邊,「等等,還有誰要去啊?」

    「南越公主,剛來跟我辭行呢。我也要回去!」

    「清裕成親不才回去過麼,這又回去幹嘛?」

    「回去回去喝侄孫子的滿月酒。」林十一說動就動,在床上站起來就往下衝,路過某人的時候還踹他一下,可是渾身酸痛腳上自然無力,還被人抓住腳踝放倒在床上。

    「不行,我昨兒才吃飽了,你又要餓著我。這饑一頓飽一頓的誰受得了。」

    林十一悲憤地指著他,「那你也不能一回就要吃成個胖子啊。」把她翻來覆去的吃了一遍又一遍。

    「那你不想想,去萊陽快馬加鞭來回也要幾日呢,你這一回去再耽擱些時候,下一次我豈不是更加變本加厲。」

    是啊,言之有理。

    蕭醇峴在床邊坐下來,摸著下巴,「真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我也想看看教了這麼久有沒有成效呢。咱們一起去吧,把南越人一起帶上,省得他家公主出去亂跑,萬一出了啥事也是個麻煩事。子悅子衿可以帶去,嗯小四兒也帶上。」

    林皇后聽出來了,這是要把她的十七留在京城做牛做馬呢。可是,這個人顯然不會放她獨自出去。嗯,十七,你注定是要綁在龍椅上的,提前適應一下也好。

    「好吧,南巡。也有三年沒出去過了。」某人拍板。

    於是,就此定下帝后南巡,太子監國。南越使團隨行。

    知道消息以後,吉兒公主很高興,方相也覺得是個難得的就會。

    十七的臉背著他老子拉了好長,可是也只能生悶氣。不然,他老子又讓太傅給他加課。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找來子悅子衿,告訴她們父皇走了三皇兄最大,可以答應她們學武的要求還有其他的一切要求,譬如學騎馬等等,誘惑兩個妹子留下來陪他。最後終於把兩個小姑娘拿下,乖乖留在宮裡陪他。

    林皇后不放心,可是十七把胸口拍得很響,說是讓她放心的去玩,回來保證他們全都好好兒的。林皇后又另外囑咐了安樂王妃時時進宮照看兩個妹妹,不可做出格的事情。然後才抱上襁褓中的小四兒一起上路了。

    哼,這一路我還沒有機會把那美男子看清楚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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