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人界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夜連城擾天外天 元始現身應挑戰 文 / 『鋒』行天下

    第二百二十七章夜連城擾天外天元始現身應挑戰

    「不行！」提及女媧，夜連城的眼中出現了一絲仰慕之色，道：「本尊入內，就是不想驚動娘娘，怎麼能在此用娘娘的名號，若是惹得娘娘生氣，豈不是大為不妙！實在不行，就算是硬闖，我們也不能冒犯了娘娘的名聲！」

    夜三向前道：「主人，若你進入天外天，挑戰戰元始天尊，娘娘也是會知道，遲早都是知曉，主人又何必在此浪費時間，就算我們強行進入，也是要浪費神力，還不如依夜一所言！」

    夜連城合計了一下，點了點頭。夜一走到守衛面前，清聲道：「你們可識我家主人是誰？」

    「哈哈哈！看來你家主人是沒臉出來說了，所以派你這小的出來，大爺我倒想聽聽，你家主人是何主神聖？」

    「那你聽好了！」夜一傲然道，「我家主人乃是不夜城的城主夜連城，你們可曾聽說過，要是沒有，那我可以再告訴你們一個名字，女媧娘娘！這名字你們應該不陌生吧？」

    「不夜城主？」守衛聽到夜一之言，就知道壞事。別說是他們，七界內有頭臉的人都知道夜連城和女媧之間的關係。這次輪到守衛諂笑了！「這位兄弟，你說的都是真的，夜城主想要進去，自然是沒問題！只是我們真的沒有得到娘娘的命令，而且夜城主適才也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這……這……這也不能怪我們，兄弟你說是不是？」

    「那是不是本座現在可以進去了？」夜連城冷笑道：「你們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說出娘娘的身份你們才會識趣！快點打開通道，讓我們進去！」

    「夜城主！你進去是可以，但他們幾個卻是不行！」

    「為什麼？」夜連城一聽又不爽了，守衛見狀，連忙道：「夜城主，這可不是我們為難你，而是規矩所定，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就算娘娘前來，他們也是不能入內，實在要進除非得到娘娘的邀請！」

    夜連城當然不會為了這事去請女媧，再說他也是在撒謊，若是女媧來此，別說自己進天外天，說不定還會受到責罰。冷哼道：「算了算了！夜一，你們就在此等候吧！」

    夜一等人自然是躬身應是，夜連城隨守衛進入天外天內！

    「帶我去試身台！」進入天外天，夜連城眼中閃現著狂熱的光芒，出聲對守衛道。

    「夜城主不去見娘娘？」守衛聞言詫異地道：「這試身台可不是隨便能去的，夜城主要是想去看看，還是見了娘娘後再說吧！」

    「放肆！你小小守衛，竟敢如此對本座說話！告訴你，現在就帶我去，不然本座回頭告訴娘娘，將你趕出天外天！」

    若是別人說這話，守衛只當是笑話，但從夜連城口中說出來，卻由不得他不信。

    「夜城主！夜城主！是小的不會說話，你是娘娘最疼愛的人，要去看看自是無妨，請隨我這邊來！」

    夜連城臉上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隨守衛前往試身台！

    行之不久，眼前出現了一座高樓，聳入雲端。牆壁上並無出奇之處，細細感應之下，夜連城才發現高樓外有著一層結界，連靈識也不能進入其中。

    守衛輕笑道：「夜城主，你所看到的是座高樓，其實這就是天外天的三十三層天，每一層就是一界，分別住著聖人，別說是靈識，就算是聖人想要強攻進去，也是異常地為難！」

    夜連城見守衛笑容，以為他是欺負自己不懂，佯怒道：「別說了，這些本座也是知道，還是去試身台吧！」

    守衛隨即停頓了笑意，走至樓前大門，雙手印在門環之上。

    隨著他的動做，大門上亮起一陣金光，隨後門也隨之打開，守衛滿意一笑，對夜連城道：「夜城主！請吧！」

    「哼！」夜連城一聲冷哼，走入了門內。卻見守衛並沒有動，夜連城回聲冷言道：「你怎麼不給本座帶路了？」

    「夜城主，進入此門，即是真正的天外天，小的身份低微，不敢進入！夜城主但請放心，進入之後，你就會見到試身台！」

    夜連城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身在天外天，夜連城也不敢太放肆，不然惹惱了眾聖，就算女媧也不定能保得了自己。當下點點頭，轉身進入了門內。待他進去後，大門也是自動關閉。

    大門的後面，即是一條長長的通道，穿暈通道，夜連城來到了一空曠之地。旭日當空，微風輕送，一派悠然之色。空曠之地的正中，樹著一塊長長的七彩玉牌。上面書寫著三個大字，夜連城看在眼中，輕聲念道：「試心鏡！」

    話音一落，一道白光閃過，玉牌下出現一白髮長鬚老者，身著白袍，手執玉拐，一臉笑意地對夜連城道：「不知老師喚我有何事？」

    夜連城先是一楞，後才想起這是對聖人的稱呼，想必眼前老者把自己也當成了聖人，本想說個明白，但轉念一想，夜連城笑了，反問道：「你是何人？可知我是誰？」

    「小老兒只是這試心鏡的守護者，對老師的身份並不知情，失禮之處請老師勿怪！」

    「哼！不怪你也行！那你告訴本座，這試心鏡有何妙用，與試身台又有何關聯？」

    老者一楞，面前這人連試心鏡都不知道，但隨後想起，對方可能是新近突破的聖人，不知情也不足為怪。之所以不懷疑是夜連城是闖入者，就因為這是天外天，聖人居住修練之地。不想死的人根本就不會闖入此間，況且不入聖者也是不得門而入。

    「老師怕是新來的吧？這也是小老兒存在的原因。這試心鏡與試身台本就是一體。聖人之間若有約鬥，只要將靈識進入試心鏡中，然後將自己的心意說出，試心鏡就會將其意告知三十三天所有的聖人，自然你要約鬥之人也會收到。待兩人都同意後，才會進入試身台比試。」

    「原來如此！」夜連城冷笑道：「有意思！那本座就多謝了！」

    老者微笑告退。夜連城凝神靜氣，雙目轉變成白色，一道白光射入玉牌中，了出來。

    「元始老兒，我是夜連城，現在就在天外天，你敢不敢再和本座一戰？」

    接連三遍，夜連城才收回靈石，盤腿坐下，靜待音信。

    試心鏡將夜連城的話傳遍了三十三層天內。眾聖聽後，神色各異，正在修練的女媧掐指一算，隨後長歎一聲，自語道：「天意如此！本尊強求也是沒用，不如順其天意。元始！你可得小心了！」說完鳳目一閉，又進入修練狀態。

    女媧是這樣想，但天外天的其他人可不都是這般想法，不一會，就陸續有人出現在試身台，想知道敢挑戰元始天尊的是什麼樣的人，當然他們更想知道元始會不會應戰，兩人的戰果又會是怎樣！隨著人越來越多，元始卻是始終不曾露面，連三清中的其他兩人也是不見。夜連城心中不由怒意橫生。

    先前他不敢妄動，是害怕女媧會出現，現在過了這麼久也不見女媧，夜連城心中以為女媧默認了自己的做法，膽子也不由大了起來，站起身，呵呵笑道：「眾位老師，既然元始不敢現身，不如由本座替大家撫琴一曲『眷紅塵』，當是助興，不知眾位意下如何？」

    「好！人群中一女子應聲道：「修練萬年，也不曾見得有人如此雅興，對戰在即還有心思撫琴，那我等自然也是樂意洗耳恭聽！」

    「多謝！」

    夜連城再次坐下，不過腿上卻是多了一張七絃琴，手指輕動，幽雅的琴聲隨後響於試身台內。隨後夜連城隨琴聲輕唱道：紅塵若不苦，何會去修仙？六道輪迴外，方知壽天齊。修仙雖是易，天道難尋求！得證成聖人，七情卻離心。須不知得壽與天齊，紅塵內離父兄弟。千年轉眼逝，紅塵已蒼茫，問天求大道，不若紅塵一世間！

    初時，眾聖並不為意，待夜連城再唱第二遍時，場中無一人不動容，琴聲也不知何轉為低沉幽怨。出來的眾聖都是後天聖者，與元始等上古大聖自然是有著極大的區別，內中就有不少人也曾有過家，夜連城的歌聲如魔咒一樣，讓眾聖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中，多年的道心也在瞬間失守。要是現在還有人能注意到夜連城，就會發現他的雙眼已經變成了白色，這正是他施展入夢時的情景。

    眾聖意亂之際，夜連城腿上的七絃琴也是金興一閃，變回了斷夢，琴聲嘎然停止，眾聖交沒有驚醒。因為隨著夜連城手的晃動，一陣悅耳的鈴聲代替了先前的琴聲，而眾聖也是聽著鈴聲，坐了下來，進入了夢中，回到他們心中的紅塵世界。

    三清居在二十七層的天外天，感應到試身台的情形，靈寶天尊神凶有些沉重地道：「兩位師兄，現在我們怎麼辦？唉！現在成聖實在是太容易了，想當年我們還得依鴻蒙之氣，得老師允許，功德圓滿，才能成聖，那像他們現在！唉`！琴聲未停，他們已經是身陷當中，哪裡有聖人的樣子！」

    道德天尊笑道：「師弟此言差矣！當年我們都是依功德成聖，而現在他們則是以修為而論，只要是修為突破到聖階，便是聖人！可是師弟你也別忘了，沒有老師的允許，他們就是聖階，也不是真正的聖人，不然決會如此不濟！琴曲我們也是聽到了，為何卻是不為所動？」

    靈寶天尊略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之義，道：「師兄說的極是，小弟受教了！」

    「呵呵！說來聽聽！」

    靈寶眼神隨之一冷，神色也是大變，「因為真正的聖人早就沒有了七情六慾，自然是不為所動，正所謂天道無情，聖人能證得天道，也就成了無情之人，不知本尊說的對不對？」

    「正是如此！」道德天尊道：「夜連城傳言是女媧娘娘的至親之人，現在娘娘卻是不肯現身，定然也是斷了他們之間的緣份……」

    道德天尊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沉思不語和元始天尊起身道：「若真如師兄所說，那我也就沒有了顧忌，這小輩敢來天外天挑戰本尊，若不給他的厲害看看，眾聖還以為我們這些上古大聖不過如此！」

    「師弟意若決，我等自是無話可說！」

    道德天尊和靈寶天尊朝元始天尊微微道手，閃身不見。元始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意，身影一閃，出現在試身台前。

    「一曲眷紅塵，讓諸位一個好夢，不過本尊可不是什麼雅人，擾亂眾人清夢，得罪了！無量壽佛！」

    最後一聲，如平地驚雷，還陷於夢中的眾聖頓時心神歸位，恢復了神智。見元始天尊的模樣，眾人大感羞愧，若不是經他提醒，眾人蝗是將陷入夢中，不能自拔！

    夜連城意不在此，見到元始天尊出現，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起身郎笑道：「夜連城見過天尊，千年不見，天尊倒是一如往常，還是這般愛管閒事！」

    「彈指千年，夜城主倒還是這般愛說笑！千年不見，修練倒是精進了不少，敢來天外天尋本尊，想必你的斷夢已經修復了吧！」

    夜連城撫模著手上的斷夢，像是撫模自己的情人一樣，喃喃地道：「若不是這樣，本座豈敢來此！若不是這樣，本座又何必在不夜城浪費千年！元始，今日眾聖做證，只要你為當年之事道歉，本座轉身就走，但你還得答應不再插手本座之事！」

    「夜城主的雄心未失，倒也是好事，只是你若一動，這七界可就亂了，請恕本尊無法從命！」

    「那好！當日敗於天尊之手，本座並未心服，今日在此再戰，若敗則依勝者所言，天尊敢不敢應？」

    「如此甚好！」元始天尊的淡笑地應了下來。兩人身影頓失，再出現時，已然在試身台上！

    元始不見任何動作，腳下青雲頓生，元始盤坐於雲上，對夜連城道：「一如當年，只要夜城主能讓本尊入夢，那你的事本尊就不再過問，並對當年之事道歉！不然你就得待在天外天內，不能再出去，你敢否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