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傀儡交易:二嫁豪門長媳

第1卷 第三百十章 卑劣 文 / 顧盼瓊依

    第三百十章卑劣

    他運籌帷幄,偽裝一流,成功地把她和謝承勳請入棋局,接下來應該是他表演和達到目的的時候。

    一雙水潤過的眼眸死死地瞪著他,司佑感覺自己被困在這雙眼眸中,他看得出來她內心掀起的巨浪,那種感覺形容不出來,強烈的好似要吞噬掉他一般。

    大拇指輕輕撫摩著她的下顎,拉起她的另一隻手按在左胸口,「今天我傷得很重,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傷我的人。」

    「我利用了你的信任,去救我要救的人,結果你卻利用了我的信任,把我當成棋子,抓住了你要抓的人,你成了真正的贏家。」言馨嘲弄地笑笑,「這場遊戲,司佑先生玩得還開心嗎?」

    一絲苦澀蔓延到唇角,是啊,為什麼他明明贏了,抓到了謝承勳,卻一點開心不起來?

    司佑皺眉直直地看著她,「如果說開心,我們誰都不開心。你也看到了,他關在籠子裡像什麼?這就是你愛的男人,根本一無是處,連最起碼的判斷力都沒有,他沒辦法保護你,而我可以。」

    「不,他沒有錯。」言馨閉上眼睛,「我相信如果再上演一次,他不會這麼輕信籠子裡關的人是甜兒,他只是太相信他愛的人,太相信我。如果真正再較量一次,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會輸得一敗塗地。」

    他冷哼著輕笑一聲,「我說過,激將法這一招對我沒用。」

    言馨預料到他會這樣說,謝承勳被關在籠子裡的情景象把火燒得她坐立不安,司佑這個男人太可怕了,軟硬不吃,她想不出用什麼辦法救出謝承勳。

    但她清楚,司佑如此大費周章,放長線釣大魚,釣來了謝承勳,不是因為簡單的想對付謝承勳這麼簡單。他要的東西,在她這裡。

    今晚從頭到尾,他絕口不提怎麼處理她的背叛,怎麼處理謝承另,不是因為他仁慈,而是因為他在等,等她主動開口。他要她知道,這個遊戲從來是他在操縱,他擁有絕對的操縱權,沒有人能夠逃脫。

    「那這一招對你有用嗎?你做了這麼多,不就是要這個嗎?如果你喜歡,拿去!」言馨憤憤地冷笑著開始動手脫衣服,外衣很快滑落。

    手指準備去解內衣的時候,他突然急急地去吻她,手臂順勢一帶,把她壓進身後的大床。

    他的急切令她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沒有躲開,任他放任貼在自己身上,他開始粗喘,飢渴而猛烈地吻她,她死咬著唇,已經沒有力氣去拒絕,因為她知道今晚她將脫下自己的尊嚴,去迎合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更可以去拯救一個自己愛的人。

    他的手滑向她背後內衣的扣子,低啞著嗓音說,「馨兒,馨兒,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好,多吸引人,我好像愛上你了。」

    言馨愣了一下,輕嗤一聲笑出聲來。

    聽到她的笑聲,他從她胸前抬起頭來,褐髮汗濕地沾在額頭上,水眸裡沒有任何焦點,只剩下茫然與哀涼。

    他想起自從15歲父親在他床上塞第一個裸體女人起,他與太多的女人有過**接觸,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狼狽過,似乎這一場歡愛非正常算什麼,偷來的。

    偷?不,不是偷,怎麼能是偷,她本來就是他的,他願意用一生的寵愛來換得她的愛,難道這還不夠嗎?

    他無聲地笑了,決定不予理會,低頭溫柔地親吻她柔軟的唇,然而腦海裡她的這一聲笑卻無法揮去,此刻彷彿一把尖銳的斧,擊向他的胸口,露出他最軟弱的靈魂。

    雖然只有一聲笑,他卻知道這不僅僅是一聲笑,更是一種輕蔑。

    終於,他忍不住冷聲問,「睜開眼睛,告訴我,你笑什麼?」

    她順從地張開眼睛,不留情面地嘲諷,「愛?你懂得什麼叫愛嗎?愛是強佔?愛是不擇手段?愛是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強綁在身邊?你根本不懂什麼叫愛。」

    「我不懂?」他表情憤怒猙獰,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我為你所做的一切不叫愛嗎?只要有人欺負你,我親手送他們全下地獄,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甚至你要鑰匙我也毫不猶豫地給你。假如不是你把鑰匙給別人,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你放在身邊保管,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謬論!」言馨別開臉冷笑,「除非你永遠把我綁在視線裡,否則你留不住我,你得到的永遠是一個軀殼!相信這樣的軀殼你身邊最不稀缺,迪曼的名冊裡會有很多很多。」

    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半晌,猛然拉過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把她推過去,從身後抱住,壓抑般的吼著,「言馨,我真想掐死你!」

    「我知道。」她淡淡笑了笑,心裡苦澀異常,這算是暫時贏了嗎?可接下來該怎麼辦?謝承勳該怎麼辦?司佑他要如何處理他?是鞭打,折磨?還是直接槍殺?

    她顫抖著不敢想像,用力拉開腰上的雙手,回過身去艱難地往他懷裡鑽,乞求地呢喃,「你要我吧,司佑……」

    他感到女性溫軟的身體和馨香誘惑著僅存的自制力,隨後咬牙問,「這算什麼?小騙子,你是想要向我要一個保證嗎?一個星期後我們舉行婚禮,人,我明天就放。」

    他叫她小騙子,言馨在心中蒼白地笑,這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真真假假,已經不重要。她太弱小,沒有本事與他抗衡,只剩身體,也只能拿身體當成籌碼。事實上,卑劣的人不止他司佑,她也是。

    他們都只是中了愛情的毒,不顧一切而已。

    這一夜,他沒要她,而是幫她把衣服穿好,從他額頭上的汗和顫抖的手指可以看出來,他忍得並不好受,不過這已經不是她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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