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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殺一儆百 文 / 分享陽光

    第二百零一章殺一儆百

    「天不早了,我要回去,明天還要上早班呢」我終於抽出握於他掌心的手,逕自走了出去李澤載我回到別墅,我躺睡在床上,發現我比夏天天好命,他還要去赴他的豪門盛宴,他還有一大堆的火星需要澆水,一段遊戲玩成這樣也真是難為他了。

    輾轉幾下,天已經大亮,夏天天一夜未歸。

    來到西門集團,走進辦公室,秘書小宋腳跟腳的跟在身後,「欣雅經理,總裁剛才吩咐,請你一來就到會議室去,還有他要我把這份報紙拿給你。」

    夏天天,應變得挺快的嘛,他怕我再開一天的會或者巡視一天的工地,故而一大早就吩咐下來啦。

    面對面的接到命令,我無法漠視,畢竟他是我頂頭上司,只要我一日不能踢開他的門,對他說我不幹了,便得一日的領命而去。

    我接過報紙,新聞版原地產大王尹嘉俊,昨日在加拿大被捕,涉嫌偷稅漏稅,數額極大,現此案正由加拿大商業罪案科著手調查,據可靠消息,如此罪名成立,尹嘉俊將會被判處十年以上徒刑!

    偷稅漏稅,這是一個永不落空的罪名,天底下有哪家公司敢說自己絕不偷稅?大小不同,手法不同而已!可憐尹嘉俊只是壓錯了寶,生生做了夏天天殺一儆百的活例,屋漏更遭連夜雨!

    他真的是晚節不保!可是這不像是一朝一夕能做出來的事,從夏天天洞穿此事到尹嘉俊昨日被捕,就算是夏天天勢大如天,也不能在兩夜之間就把資料,罪名這麼切切的安在他頭上。詭異!

    我走到會議室門口,輕輕推開門,一怔,裡面齊唰刷的坐著十來個人,其中並沒有夏天天

    「早上好,欣雅小姐」打招呼的這位男士我認識,是西門集團的專屬律師範勇,年輕冷靜,一副金絲眼鏡下面永遠是職業式的微笑,從我認識他到現在,他永遠完美而專業的完成夏天天交代下來的每一樁案子,別號電腦人,非常恰當的形容了出了,他就是一個包著血肉的機器。我抱以微笑,夏天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拭目以待。

    「欣雅小姐,我來給你介紹,這是c市各大律師樓的律師,sc律師行的李松律師,這些是他相關的證件;這是葉鄧律師行的鄧永律師……」他一一介紹,一一出示相關的證明文件。

    他們都非常客氣的說「久仰欣雅小姐大名!」不知道是我的工作才幹讓他們久仰呢,還是我和夏天天的牽扯讓他們久仰,九成九是後者!

    我瞥了一眼范勇,他開始進入正題,「欣雅小姐,他取出一大疊文件,這些是夏天天先生的財產清單,請欣雅小姐詳細過目,這一份是是夏天天先生的財產分配協議,協議的內容很簡單,夏天天先生將自己名下的財業分成兩半,一半贈予欣雅小姐,從今以後西門集團的任何決議,都必須由欣雅小姐參與表決,雙方一致通過,方能實施,此協議不會因任何原因而更改,更不附帶任何附加條件,我們十三位律師都是此協議的見證人……

    我聽呆了。他還在繼續解釋一些其餘的法律手續與安排,我根本充耳不聞。

    西門集團的財產居然可以一分為二,西門家的老太爺這次真是作出了泣血的讓步,已經無須猜測,在西門集團和夏天天的鬥法中,夏天天贏了,引子就是尹嘉俊事件。

    不得不說夏天天煞費苦心,他處心積慮的從另一個角度來讓我名正言順,難怪即使在訂婚臨近之期,他都大張旗鼓的留宿我這兒,他就是要逼西門集團對我出手!

    玩女人可以,但是玩到這種地步,西門家老太爺怎可容忍!滅我這個妖孽是必然的選擇,可是這一切都在夏天天的掌握甚至說推波助瀾之中!

    他布好了局,老太爺中計,事敗之後為了安撫婚期將近的孫子,必然要作出犧牲性的讓步,夏天天步步算計,他從來都是贏家!

    在我背後到底還有多少腥風血雨!

    而羅切爾不會在乎錢財,給我多少根本不入她眼。要是誰能給她個價碼,可以讓我永遠消失,相信她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是願意的!

    她的聰明在於她現在絕對不會和我正面衝突,她以退為進,步步容忍,為愛犧牲,夏天天憐她惜她就越不能負她,這個世界其實不怕惡人,因為和惡人交鋒,只需狠下心來,破釜沉舟,鬥到最後,對方也不能不忌憚三分,但是羅切爾一副雍容大度,和平共處的大家風範,她的「退讓,」,連我都忍不住心折,長此下去,未來的五十年她未必不能憑「憐惜,」

    這份感情,重新擬寫戰局,她有太多的史記的和一個尊貴的身份同我相鬥,這個天平,孰高孰低,已不必再論。最壞的地步,也不過是我死纏爛打,與她分庭抗禮,她在忍無可忍之際,當眾給我一記耳光,想必大家也只會鼓掌叫好,斷沒有同情我的可能!

    我已兵敗如山,噬心之戰和對尊嚴維護的迫切,令我在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困於敗境,羅切爾只用一次會面,便看透了我的骨子,想想在未來的日子裡,要永遠這樣無聲無息的鬥下去,我們彼此要將自己的幸福青春尊嚴都孤注一擲的懸掛於這個的男人的眷顧上頭,我渾身的寒毛都在豎立。

    女人深愛一個男人是可以的,但是如果這個深愛的背後是以傷害自己和受人唾罵為代價,那麼這樣的愛是切切不可的!

    「欣雅小姐,只要你在這裡簽名,所有的文件就立刻生效!」范勇說。

    現在只要我筆尖一動,我就可以成為一份龐大身家的擁有者,而我也就切切實實的認可了一個身份夏天天的情婦!自己在心中一喊,都不欲為人!

    而這筆轉讓,在一種情況下是可以收的,就是我對夏天天沒有感情,我對他沒有半點的牽扯,僅以買賣來論,僅以交易來衡,只要價格合適,對方又肯付與尊重,這樣的買賣皆大歡喜!

    可惜這世界上有寧願忍受創痛也不願和自己所愛之人分手的女人;也有無心天長地久,又何必再談擁有的女子!

    我問范勇,「夏先生說過我可以增加條款和要求嗎?」

    「可以,夏先生囑咐過,無論欣雅小姐提出什麼要求,都一一照準!」

    活脫脫的帝王口吻!我將文件輕輕一合,根本無心多看它們一眼「好,我會很認真的去考慮我將加上哪些條款,待我想好之後,我會通知徐律師過來。」我輕然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往總裁室走去。

    推開夏天天的門,他正低頭伏在桌案上專心寫字,他的外套和領帶都除掉了,襯衫的袖子捲了起來,衣領也是敞開的,露出他寬闊健美的胸膛,不久前,我還曾愛戀的吻過它,他從不缺乏優雅自信尊貴卓然的紳士氣質,今天更是格外的眩目。

    夏天天就在我面前,他離我不到一米的距離,我望著他臉部英俊的輪廓,我想起他穿著一條漿挺的牛仔褲,高舉著票對我綻放的笑容,我看到他手裡拿著可樂,爆米花,步履艱難的向我邁進時的神采!

    他輕聲的笑著對我說「你是一個非常值得爭取的女人。」

    他熟悉得令我心痛的身影!我揪住我的眉心。

    「小雅」他扔下手中的筆,擁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用嘴堵住了他的話,他立刻環住了我,他飢渴的張開他的唇,他發出煎熬的呻吟,更急切,更兇猛的印上了他的吻,他的手狂烈的在我身上游移,時而溫柔,時而兇猛「我想你,你在我腦海裡不停的迴旋,都要令我發狂了!」」他在我唇瓣低語。

    「我們談談,天天」我輕聲的說,「我們需要回家去談談。」

    「家」我剛才說的是家,我們的目光交鎖,一般的愕然。

    夏天天的臉上漾出了攝魂奪魄的笑容,全世界的光輝都映照在他眼底「好,無論你要談什麼都行。」他溫柔的說。

    辦公桌上的對講機傳來秘書刺耳的聲音「夏先生,天恆置業的全主席來電說,他已經到達約定地點了。」

    夏天天望住我,「派潭先生過去與之詳談,帶我向全先生致歉,說我必須要落實一項切關西門集團未來發展的計劃,不能赴約了。」秘書領命而去。

    夏天天專注的看著我,宛如看著他生命中的無價之寶:「這項計劃直接關係到西門集團的存亡,未來的五十年,它將是西門集團總裁所有航標的指向。」

    男人的甜言蜜語永遠可以令女人開顏,往往是它有多麼的誇張就有多麼的令女人覺得矜貴!

    我的微笑映照在他眼底,他握住我的手,我們走出了他辦公室,一場干戈,化為玉帛?

    夏天天按下電梯,臉色習慣性地開始陰沉。咚,一陣震盪,電梯裡一片漆黑,他如期般的僵直了身體,他又在開始抵抗某種不知名的生物了。

    「不必按了,沒有用的,你不可能出得去了,夏天天!」我悄聲地說。

    他沒有動,像被夢魘罩住了一般,我看到他臉上的不可置信,我的喉嚨發緊。

    「小雅」他困惑的低喚,我迎向他深沉探詢的目光。

    「如你所說,人的神經是很脆弱的,突破人的底限,方法往往很多是嗎」我一瞬不瞬的望住他。

    他眼底的痛苦插.進了我的心裡,變成了我自身的痛楚。

    我輕輕一歎,歎息聲淒迷,在黑暗寂靜的電梯裡聽起來,幽然而遙遠,夏天天的身子不能控制地發抖。

    「為什麼為什麼你也要離開我,為什麼?」我聲音柔和得不可捉摸,我反手在一掌打在電梯鋁壁上,「都是因為這個魔鬼!」我的聲音尖刺,像是利刃一樣,銼刮著每一根神經。

    乓,一聲,夏天天跌跪在地上,冷汗水從他額上沁出順著臉頰流到下顎。

    「魔鬼,為什麼你還不死!你還要奪走我的孩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我瘋狂的低語「殺了你,我殺了你。」我用腿踢打著虛擬的人。

    「不要,不要,媽媽!」小孩子無助的聲音從夏天天口中溢出。

    「乖孩子,只有你是我的乖寶寶,你不要被這魔鬼引誘,你不要離開媽媽,」我的聲音變得溫柔,悅耳!

    「他是弟弟,不是魔鬼,媽媽,弟弟會死,不要,媽媽不要。」夏天天一直在哀求,那種顫慄的,嘶啞的,絕望的聲音聽得人肝腸寸斷。

    「他不是你弟弟,你看,我把他的身體剖開,看,是黑色的,黑的。」我手張開著,慢慢的向他走去,突然我了停下來,望著對面空空的一處,「你是誰,你這個賤女人,你也想搶走的孩子?你也要把我的寶貝從我身邊奪走!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要殺了你,殺,殺!」

    「不要,媽媽,不要殺小雅,我不會走,我哪都不去!」他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震動,全身的骨骼在發出「格格」的聲音。

    「不行!」我抽出早已準備好的刀子,明亮的刀鋒閃爍,「」我要把她的心挖出來!」我向那個毫無人影的角落撲去!我舉刀作勢欲砍。

    「天天,救我」我用自己的本音淒厲的大叫!

    「不!」狂暴和痛苦交織的呼喊在從我身後傳來,我的身體直直的向後飛出,我的背部重重地撞在了電梯鋁壁上。

    「我不會再讓你傷害我身邊的人,我不會讓你傷害小葶!」他的眼裡是一片極深極深的深紅色,他的拳頭擊打在我的身上,我的五臟六腑翻騰,血腥味嗆滿我的口鼻。

    當,電梯打開,光線通明,夏天天的拳頭停在半空,眼珠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他面色可怕,又青又綠,更可怕的是,他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了。頭髮漿在他的額上。

    順著發尖,大滴大滴的汗水,向下落著。他比我這個被打的人還虛弱,我緊緊的抱住他,我的胸口一陣悶痛,我靠著他的黑髮「天,你已經足夠強大了,你完全能夠保護你所愛的人!」我的鼻尖有水珠落下,我才感到我自己也濕透了。

    我們的汗浸染在一起,他的眼神漸漸聚攏,聚攏,我用手捧起他的臉,「天,噩夢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過去,它再也傷害不到你,天,你醒來!」

    我十分溫柔,緩慢,小心的把自己的唇印上他的眼臉,疼痛從我體內炸開,我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

    我不斷抵抗著黑暗的威脅我掙扎著,不斷將自己拉開,我不要陷入無意識的昏迷,「內臟有輕微的出血,肋骨斷了兩根。」隱約傳來醫生的低語,我痛得驚喘,這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

    「可惡,欣雅,你可惡!你是全世界最可惡的女人!」我耳邊不斷的傳來咆哮,我時時被人輕柔的裹住。

    當我醒來時我躺在歐亞醫院的病床上,我微微一動。肋骨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別動,你千萬別動」特護按住我,一臉的緊張,「你需要臥床休息」

    我的眉頭微皺,我掃視四周,白色的床單,白色天花板,刺得我眼生疼。

    「我昏迷了多久?」特護輕柔的調整我的床高,使我躺得更加舒服「你昏迷了兩天,不過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能痊癒。」

    「夏先生呢?」我問,我的鼻端分明飄過一股熟悉的氣息。

    「你到吃藥時間了,我去給你取藥,」特護步履匆匆的離開,彷彿身後有惡鬼追她似的。

    我輕然一笑,閉目養神。

    夏天天的過去,是西門集團一直小心隱藏的機密,焦叔為了查到它也是頗費了一番心血的。夏天天是一個人人艷羨的天之驕子,但是可惜他的童年並不快樂,甚至可以說是太過黑暗,母親夏小風和西門離江離婚,生活動盪不安。

    而我要想讓他走出過去,就只有再現當初的情景,這個方法近乎是兩敗俱傷。

    一周後,在我非常配合的治療下,我得到醫生的准許可以下床了。我支開特護,沿著園圃漫步而行,天氣溫和而不酷熱,實在讓人舒服,我深吸一口氣,仰看天空,天真的很藍很藍,周圍的光暈透出,更顯得澄明清澈,我的面前出現一片陰影,我用手稍稍檔住眼簾,眼前是一圈光暈,我望著天空太久,連人都看不真切了,「羅切爾小姐」我平靜的和她打招呼。

    她在我身邊的長椅上坐下「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她的語氣平靜而低沉,再無當初的楚楚動人和流暢自如。

    現在才是我們真正談話的開始。

    「因為我想把這件事情了結掉,無論你,或是我,我們都不是可以容忍另外一個女人,讓自己畢生飲恨的。」我很坦率的回答。

    「所以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贏嗎?你以為你能夠顯現奇跡,用一年,一刻的付出,就足以取代我了?」她不屑的眼光。

    我靜默,如果不是天平發生逆轉,她也不會到我面前來做此出人意料的表白,而有時候無聲的反擊比有聲的回應更傷人!

    「我陪了天天十五年,他最無助的時候是我陪著他,他害怕的時候是我安慰他,他做噩夢的時候是我叫醒他,他渴望有人在他的身邊的時候,是我,是我一步都不離的看著他,十五年來我一點一滴的滲透他的生活,給他溫暖,讓他快樂,我等他,我愛他,我全身心的想給他幸福,為什麼為什麼你以為你可以用一次的付出,就能把他從我的生命里拉開,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能!」

    「如果十五年前我在他身邊,我不會讓我所愛的人被痛苦淹埋,我不會讓他的傷口殘留至今,以至於他自己都無力讓它痊癒,,它不停的蠶食他,它在他心底發炎潰爛流膿,他痛苦得太久太久,他的噩夢也陷得太深!」我看著這個智慧和我不相伯仲的女人,我的話一個字一句的敲進她的心坎裡,「你明明可以讓他脫離黑暗的,為什麼你沒有?」

    她臉頓呈紙白,一種罕有的、傷心欲絕的眼神散發開來,感染得陽光都一片冷寂。

    從小時起夏天天被自己的親身母親這樣的傷害,他就沒有再完全的信任過女人,羅切爾是唯一的例外,因為她在他最無助,最黑暗的時候陪在他身邊,而羅切爾也正因如此,所以放任夏天天留在黑暗裡,她任他沉浸於陰霾中,只要夏天天一日走不出過去,羅切爾就能以最獨特的意義牢牢地定固在他的生命裡,無可取代。

    而我也並不高尚,或許我比羅切爾更殘忍,更陰沉,我要夏天天正視現實,我不讓羅切爾製造假象,我要連根拔除她在夏天天心裡頭保存的那點獨特意義。

    本來她穩佔上風,只需氣定神閒的看著我做困獸之鬥,如今她功虧一簣,棋差一著,以致她現在進退維谷,聚散兩難。

    我終於將她十五年的歲月和我扯平,現在我們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她的勝算未必比我大!

    「一個女人最大的苦衷,就是她情到深處,無計可施」她低下頭,滿眼是淚。

    我的心底酸酸澀澀的攪著,我沒有做聲,我別過臉看出去,園圃裡的參天古木巍然不動,越發覺得自己心緒洶湧,翻騰起伏。

    「婚姻對我不是一紙法律文件,它是一個承諾,一個我生生世世都會去遵守的承諾,天天給了我,但是我不知道它竟然會有保質期!歲月竟然只是時間的痕跡,它竟然和感情愛情都沒有關係,你們中國人不是說,日久生情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她喃喃的低語,聲音淒迷,她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欣雅,你賭上你的性命來喚醒他的噩夢,最低限度他永遠都不可能忘記你了,現在變成你跳出局外,看我……能不能屈從一個只有軀殼的天天……留在我的身邊!你好狠!」

    真可怕,我和羅切爾在智慧的深度上竟是如此的不相伯仲。如果我們只是單純的相識,那該多好,我們必成莫逆,相交終老,但是現在我們卻是彼此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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