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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表露愛意 文 / 分享陽光

    第一百三十五章表露愛意

    「嗯,反正俄羅斯和格魯吉黑市販賣濃縮鈾也是有些慣例的據點的,我們可能通過這些隱秘的據點進行傳遞。」

    忽然,夏小風轉換話題,

    「以風魂的身份發出邀請令,就說我風魂要親自見他們。」

    眾人頓時一震,齊聲說道,

    「那怎麼行。」

    不理會他們的反對,她繼續說道,

    「不來和不接受邀請令的,讓六部去平他們的堂口。」

    「你想做什麼?」jioytj扳過她的身體,直視她的眼睛,

    「對於那些道上的人來說,你是強龍,但就算如此他們這些地頭蛇也不可能會讓你一外來人坐大的。

    這樣一來你想聚攏黑道上的勢力是不可能有成效,都會是些蝦兵蟹將來投靠你,而且你親自接見他們,難保不會有意圖不軌的人混在其中對你不利。」

    輕輕撥開他緊抓她肩膀的手,淡然的說道,

    「誰告訴你,我想聚攏c市黑道的勢力的?我知道他們不會聽命於我的,我只是想找個借口向他們發難,我要製造新一輪恐慌。

    而且,我就想用我自己來做鉺,將那些欲知我真面目的人都引出來,一次性肅清所有妨礙我的人。」

    「媽咪,你想製造***的壓力,逼迫背後那些人出來和你談判?」

    「談判?哼,」夏小風冷冷的哼道,

    「他們沒容易便現身和我談判的,所要我要斷了他們財路,我要控制整個c市黑道,沒了下線的買家,我看他們把貨賣給誰。」

    在夏夏小風強硬的決定之下,眾人也只有接受她的決定,但對她的保護的級別提至最高。

    當眾人紛紛離去,書房中又恢復了安靜時,一抹嬌小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並迅速翻找些什麼。

    可就在那身影專注於翻找東西時,天真而清脆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小姨,你在躲貓貓嗎?」

    扭曲而猙獰的眼睛頓時閃過殺意,手慢慢挪向桌子上的小刀。

    然,另一清冷的聲音卻讓她不敢再多做任何不軌。

    「夏小麗,你在這裡做什麼?」

    情急中夏小麗拿起了夏子上的該隱的照片,羞怯怯的回頭看看他們。

    看到她拿的是該隱的照片,夏小風無形中鬆了口氣。

    那日,西門光海臨終前沒說完的話,再次響起,

    「小心……和……你的……。」

    我的誰?

    她既想知道,卻又害怕知道。

    而,第一個她最不想懷疑的便是夏小麗,這個可憐而苦命的妹妹,妹妹遭受太多的苦難了,只希望妹妹能在下半生擁有美好與幸福。

    「夏小麗,你喜歡該隱是嗎?」夏小風輕聲問道。

    卻也問著自己,如果夏小麗真的是喜歡該隱,那她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將該隱讓給妹妹嗎?

    夏小麗低著頭,不看他們任何人,抱著該隱的照片便衝了出來。

    小天天涼涼的看著夏小麗的作秀,

    「媽咪,你相信她只是來拿該隱的照片而已嗎?」

    「好了,小天天。」

    夏小風輕聲呵斥著兒子。

    小天天明白母親的心情,便也就不再言,但,心裡已經清楚了下次應該人贓俱獲,才不會給夏小麗擺脫的機會。

    炎炎烈日之下,每一道陽光都形同火箭,直射萬物,連那路都被烘烤得升騰起冉冉的熱氣,人走在熱氣中就像是走在蒸籠內,只要沒必要,便沒人願意走在那大街上。

    可就在這炙熱難耐的午後,卻有一道執著而高大的身影穿梭在街頭巷尾,滿懷的希望走進每一家首飾店,卻又微微失落的走了出來。

    一雙讓人著迷的碧藍眼眸,就如同此時的晴空萬里,有著空曠著的遼闊,卻也有著幾絲如薄雲一般的憂傷在內。

    不知道他為什麼而憂鬱,可當他所過之處都將這份憂傷傳染了他人,因為當他滿懷著希望問著,有沒這照片上的戒子時,沒人願意抹滅他眼中的希望,可每個人都幫不上他的

    忙,不禁染上了他因失落而泛起的淡淡憂傷。

    看著他落寞而失望的背影,銷售經理於心不忍,便叫住了他,

    「這位先生,請稍等。」

    他微微回首,碧藍的眼眸似乎被她的叫喚又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一點,

    「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你還記不記得,這戒子指環內所刻有的文字,或者是符號?因為一般像這種名貴的鑽戒,指環內都刻有品牌或者是設計師的名字和符號的。」

    聞言,他又黯然了,輕輕的搖搖頭,

    「這是我妻子的婚戒,」一抹淡淡自嘲的笑在薄唇上,

    「可,可笑的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這戒子的模樣,別說那指環內的……,」他重重的歎了口氣,

    「謝謝了。」

    轉身他便想走,卻又被經理叫住了,

    「先生,既然這是你妻子的婚戒,那就應該和你的婚戒出自同一設計師,或者同一品牌。」

    「我的婚戒?」

    他驀然抬手摘下指間的戒子,果然在指環內看到了三個字母,3jq。

    可依然沒人懂這三個字母的意思,似乎也沒哪個設計師是用這三個字母作為代號的。

    心隨著那不斷的希望和失望起起落落,令他倍感疲憊了。

    但,又在他不抱任何希望之時,希望又再次向他招手。

    只見一位年老的工匠從店內走了出去,無意間看到了他手中的戒子,微微詫異的說道,

    「這不是守護嗎?」

    只見他驀然激動的抓住老人,

    「你認得這戒子?」

    老人被他嚇得連連撫胸,

    「你這人怎麼回事呀?」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戒子對我很重要。」

    他不知所措的道歉道。

    老人懂他的急切了,便告訴他,

    「你手上這戒子叫守護,而那照片上的戒子叫心戀,是一對婚戒,我只記得大概在十二年前吧,有人出高價讓我打造這對婚戒,而且設計挺獨特的,心戀能完全鑲入守護內。

    「

    邊說邊指著守護指環內的凹槽說道,

    「就這裡,心戀是可以鑲在內,和守護副入一體的,就像是夫妻,而且這對戒子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

    老人說著說著便笑了。

    「守護,心戀。」

    他輕輕的念著,又驀然懇求道,

    「那你還能再打造一次心戀嗎?」

    老人擺擺手,

    「那可不行,這可是別人的設計,沒有設計者的授權,我們是萬萬不能隨便打造進行買賣的。」

    失望又再鋪天蓋地而來,讓他再無氣力站直身體,只能靠在門邊才能支撐起身體的重量。

    老人歎了口氣後,又笑得和藹道,

    「孩子,這戒子對你很重要吧。」

    一絲苦澀而耐人尋味的笑扯在嘴角,

    「重要嗎?樂知道,因為就算我找回了,也不能再改變些什麼,但……但我還是希望能找回。」

    「雖然我們不進行商業買賣,但不是能賣給你材料教你怎麼做戒子的呀,但紅鑽目前我們店裡沒有,這樣你還願意學嗎?」

    「老人家,謝謝你。」

    他詫異又欣喜著。

    老人像個老頑童一樣的向他眨眨眼,

    「來,跟我來吧,我就收你這個臨時的徒弟了。」

    滿懷著感激,他深深的向老人一鞠躬,

    「謝謝您,老人家、」

    他力求要做出心裡最完美的心戀,哪怕是最細小的一點瑕疵,他都會溶了再重新做,最後只要找到一顆心形的紅鑽鑲嵌上去便行了。

    當心戀再現眼前時,他已是兩天兩夜沒出過那間金鋪了。

    看著心戀,他只覺得眼眸微微有點酸澀了,一點點激動,一點點失而復得的喜悅,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傷感。

    傍晚的空氣雖仍有著讓人不適的熱度,但也不再熾熱的了,人潮也隨了酷熱的散去,而湧動了起來。

    他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著成雙成對的人們攜手而行,不由得讓他想起了人兒來。

    手輕輕的撫上裡胸口,那裡有他想給她的心戀,雖然此心戀非彼心戀了,但這是他最希望她能戴上的心戀。

    直在人海與霓虹中,忽然間他覺得很孤單,停下隨著人潮湧動的腳步,放眼看人海,多希望在這一刻,她能在其中,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也許是上天憐憫了他的用情了,恍惚間他看到了一頭金色髮絲的飛舞,銀色的瞳眸邪魅而充滿了嗜血的陰冷,是該隱,只見他帶著幾人走進了一家地下室酒吧。

    見到該隱,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因為該隱總是在人兒的身邊的,只要該隱在人兒也一定在附近。

    他不做任何的遲疑的追了過去,但誰又能料到,他這一去幾乎讓自己成了廢人。

    「過兩天,我就能回你身邊,」該隱的聲音,宛如夜風攜著無盡的涼意,卻又極為輕柔的漫過,

    「小風,我愛你。」

    雖在訴說著愛意,可那可媲美月光流水的銀眸中卻沒有一絲愛的柔情,而是迷濛著寒氣的望著昏暗的房內那歐式宮廷風格的大床。

    夏小風微微熏紅了臉頰,縱然他的愛語時常輕訴在她耳邊,可不管是以前靦腆的她,還是如今內斂的她,都不曾習慣這樣直接的表露愛意。

    「我等你。」

    「嗯好,晚安。」

    他突然覺得手臂沉重了,墜得他無力再抬起,重重的掛上了電話。

    她依然沒有說愛他,淡淡的失落油然而起,銀眸幽幽望向初上夜空的淡月一輪,可那月色淡淡,又喚起了他對至親逝去的悲愴。

    在那一瞬間,似乎多年來的壓抑和悲涼在這一刻爆發了。

    「啊……」

    他聲嘶力竭的長嘯,讓那夜空中久久迴盪著他淒然悲愴的聲音……

    當一滴淚水滑過唇邊,一絲苦澀滲入,苦澀了他的味蕾,也苦澀了心,也孤寂了心。

    當他再次走向那將奢華典雅發揮到的宮廷床邊時,月光已漫到了床邊,把那銀色的金箔雕花和貝殼雕刻炫上奪目的光芒。

    銀色的玫瑰花象徵著浪漫的幸福,貝殼則彰顯著皇室的高貴和典雅,就如同是美麗童話故事中,等待著王子的睡美人的花床。

    可此時那床上所安睡的卻不是美麗的公主,而是他至親的人。

    當他帶著一身柔亮的月光走向床邊時,柔光下一雙枯槁瘦瘠的手,如同枯枝一般的輕疊在一起。

    一頭凌亂而暗沉的,已顯了白灰的金髮鋪灑在側,高突的顴骨在那焦黃的臉上,如似嶙峋的山峰,被幾絲暗灰的金輕附著。

    緊閉卻又深陷的雙眼,永遠都不能再睜開了,但他依然能感覺得到那眼簾後,和他同樣有著一雙銀色的眼眸。

    乾枯開裂的唇輕抿,卻依然能讓他可聞她那最後的呼喚。

    雖然此時她已經沒有了當年如同睡美人一般的美麗,但她卻真的如同被下了詛咒的公主一樣長眠了,只是這詛咒誰都解除不了,因為那是死神的召喚。

    她帶著一絲對心中那人的愛,支撐著她彌留到今時今日,就連那最後呼喚都是那個她不知早已逝去的男人的名字羅納爾。

    羅納爾,他的親生父親,一個連樣子都不存在於記憶中的男人,一個連姓氏都不曾留給他的男人,一個他曾懷恨在心的男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讓他母親牽掛了一生了,等待了一生,直至永遠閉上那雙不再清明柔亮的銀眸那刻,依然想找尋他的身影。

    然而,也可以說是這個男人毀了母親和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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