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心理戰術2 文 / 分享陽光
第一百零五章心理戰術2
然而,在大陸的一場關於侵權賠付的案中,你輸給她,不知道你是否有意扳回一城呢?」
「我的職責,只是對犯罪提出檢控,所以這輸贏並不在我的職責之內,而且法庭之上永遠沒有勝券在握的說法,只有有罪或無罪。好了,我能回答的就這麼多了。」
章澤偉簡單明瞭的說道,可就在他說話間,他又看到那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但那女人眼中對他的無情,卻依然狠狠的傷了他的心。
「不要露出這副表情嘛,草包男。」
孩子稚嫩而天真的聲音忽然出現在人群中。
眾人低頭,只見小天天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中,一副小大人的站在章澤偉的跟前,雖身高不足,卻也有著讓人不可忽視的氣勢在內。
「小天天」有記者終於認出他來了,便蹲下身來問道:「你媽咪呢?」
小天天回以他們一個天天笑,回頭指著身後說道,「我媽咪在那。」
只見在一縷陽光照射之下,豪華的加長型黑色奔馳泛起神秘卻又尊貴的黑色光芒,而在車邊一對璧人相依而站,目光溫柔的望向孩子。
眾傳媒頓時又蜂擁而去,獨留下章澤偉依舊愕然的望著那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小天天拉拉他的衣袖,「草包男,人家是有苦衷的。」
章澤偉無心和他玩鬧,「小天天你有什麼苦衷以後再說,我要趕著開庭呢。」
「不是我有苦衷,是柳小可有苦衷。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害得我們還辛辛苦苦幫你查柳小可的事,不聽就算了,反正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
小天天邊說邊作勢要走開。
「等等,」章澤偉乍然將他喊住,「你剛才說什麼?」
小天天背對著他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回頭佯裝對他冷冷淡淡的說道,「你不是要趕著開庭嘛,這事不急可以以後慢慢再說,反正人家都委屈了八年了,不多在乎再委屈那麼幾天的。」
章澤偉蹲下與他平視,用前所未有的嚴厲語氣說道,「小天天,你平時怎麼鬧,我可以不管,但在這事不許你胡鬧,快說。」
「哦,作孽哦。」
小天天重重的感歎道,從上衣內的口袋裡拿出一信封來,遞給他,「人家當年不是故意要離開的,唉,也怪我爹地,唉。」
聞言,章澤偉略顯頹廢的心燃起了一點火苗,「你是說小可不是故意要離開我的?你說的是真的嗎?」
「詳細的都在這裡面了,你自己看吧。」
完了便邊搖著頭,走了。
看著手中的信封,章澤偉欣喜中又帶著一點忐忑不安,就怕都不是真的,因為這樣峰迴路轉的奇跡竟然降臨到他身上了,就算他相信這世上有奇跡,可卻絕對不會相信奇跡會有一天降臨在他身上。
他更知道在開庭前夕不該看案子以外的任何東西,那樣會影響出庭的情緒。
可怎麼都抑制不住心頭那份迫不及待,想看其中的真相,想現在就將她抱入懷中。
就在內心的劇烈掙扎中,他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法院,可他的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那封信被他緊緊的攥在手中,都微微的皺了。
而在廣場的另一邊,人群浪洶湧澎湃,記者的詢問聲,女孩子的瘋狂的尖叫聲,混成一片吵雜的海洋,而在那海洋的中心,夏小風和該隱臉面帶微笑的和眾人一一點頭。
「迪尼奧先生,現在外界有傳言,你是中亞地區最大的黑幫勢力迪尼奧家族的龍頭老大,不知道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有記者大膽的問道。
該隱卻輕笑淡然,儒雅中幾點邪魅在內,像是勾魂奪魄,也引得他的粉絲們再次激動的高聲尖叫。
「王子,我們相信你是無辜的。」
「王子,我們永遠支持你。」
「王子,請加油。」
呼喊聲加油聲將記者們的提問生一一蓋過了。
就在此時,法院的法警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擠到了人堆的中間,氣喘吁吁的說道,「該隱羅納爾.迪尼奧先生,請你跟我們走。」
夏小風知道法警是要將他帶去被告席了,於是對他點點頭,「去吧。」
該隱輕輕吻上她的額,「我們一會見。」
「哇,好浪漫,好感人的愛情,就像是那即刻趕赴刑場的生死相隨的情……」
某個女孩子的話沒說完,就被喝止了。
「閉嘴呀,你這烏鴉嘴,什麼赴刑場,你在咒我們王子嗎?」
「是呀。」
女孩子們,聲討之聲頓起,而且形勢似乎有點失控了,看著那些記者們都不敢問夏小風關於這案子的對於他們有著的極大不利。
小天天趁著騷亂走回母親的身邊,一臉嚴肅的說道,「媽咪,他沒看那封信呀。」
夏小風抬眼看了下天空,自信滿滿的說道,「他會看的。」
c市高等法院原訟庭內座無虛席,**官席位依然高高在庭上的正中,下為書記員、傳達員和助理等,法官席右手邊為陪審團的席位。
而左邊則是旁聽席,證人席就在法官和律師席之間,且面對陪審團,是為了讓陪審團更好的觀察證人。
而雙方的律師席並排同列,皆為正面面對**官,而在律師席的身後便是被告席,與法官席遙遙相對,並用玻璃柵欄將被告隔在內。
該隱就在內,夏小風回頭看了他一眼,兩人間眼波的交流和碰觸,擦出無數的柔情似水。
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小天天和柳小可等人就正好坐在章澤偉抬眼便能看到的地方。
而此時的章澤偉和夏小風一樣,同時身著黑色法袍,頭戴小假髮頓顯莊重和嚴謹。
雖然章澤偉面無多大的改色,可他微微低垂著頭,那緊緊握住筆的手卻異常的用力,讓夏小風知道那封信他絕對是看了的,他的心緒已被攪亂了,伐情攻勢奏效了,但這只是第一步。
章澤偉幾次三番的想抬頭望向旁聽席,最後又苦苦的壓抑下了那份衝動,並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桌子上,讓略顯吵雜的庭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都詫異的看著他。
適時的三聲敲門響起,預示著法官的到來,懲教署的警員高喊一聲,「count。」
由於是刑事案件,法官身著紅色法袍頭戴假髮緩緩步入庭中,眾人氣力向其鞠躬行禮,法官還禮,雙方落座。